第二百八十九章:望先生請教
雒玥望著他們震驚的表情嘴角慢慢的揚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抬步往那陽台邊走了走,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下方的小鍾柔言笑道:「小鍾姑娘,八號房間包場,加價嘛......」
說到這裡時,她臉上的表情更加迷人:「二十萬。」
嘶......
二十萬,這是哪個家族竟如此獅子大開口?!
「這是黑白鏢局的,剛才還有在門口鬧事呢,此女子長相標緻,印象深刻。」
「又是黑白鏢局的?聽說三年前黑白鏢局有一男子用了極少的錢拍下了兩株玉蓮草,實為傳奇啊。」
「這黑白鏢局到底什麼來頭?難道這把扇子真的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黑白鏢局兩年前不是已經消失了嗎?怎麼又出現?」
「看來又是一場禍難來嘍。」
「噓~聲音小點。」
「..........」
雒玥聽著下方的私語聲,臉上非但沒有生氣,笑的更加溫柔:「小鍾姑娘,你怎麼了?我剛才喊了包場二十萬,您還沒說呢。」
小鍾聽后忙點了個頭,正了姿態道:「八號房間喊出包場,加價二十萬。」
雒玥聽後面上朝祁源晟和康啟啟同時笑了一下道:「二位繼續,咱玩嘛,加價就不要一萬一萬的了,五萬加好不好?」
靜......
「方哥,嫂子這樣...可以嗎?」齊醇直接改了稱呼,他覺得叫畢老爺將畢方叫老了,叫大人太生疏了,叫畢兄,這有些客套了,然後便叫了方哥。
畢方聽后也沒有在意,反而笑道:「讓她玩吧,等會君誠的就會上來查流動資金了,等著就好。」
兩人只能在一旁點著頭,他們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雒玥眼睛瞟向了三號房間,然後對裡面的人嫣然一笑,這時祁源晟開了口:「請問小姐是哪個家族的人?」
下方人有說是黑白鏢局的,但是他們的確不知道黑白鏢局中有過這樣一位女子,所以還是確定下身份好。
雒玥將頭扭向他,本是笑意的小臉瞬間變為了冷酷:「沒有人規定來君誠拍賣東西還需報上自家姓名的,如果你祁家不加價,那這檀香扇就歸我所有了。」
這麼不給面的直接拒絕讓人更加認定這就是黑白鏢局的人了。
康啟啟面上沉默了,他扭頭望向身後的屋內,然後看到屋內的人重重的點了下頭后,這才扭頭對著祁源晟開了口:「祁源晟,玩不起就不要獅子大開口,丟人,小鍾姑娘,加價,二十五萬。」
祁源晟臉色順間變差,剛要反駁回去,他身後響起了一個咳嗽聲,他聽后沉默了一會,隨即憤怒扭身回了屋中,咦,這一幕倒是讓雒玥眼睛亮了一下,按照畢方所說這祁家實際掌權的是祁源晟啊,他還有怕的?
不一會君誠便派人來到了八號房間,檢查資金,畢方對那人揮了下手笑道:「再等等。」
雒玥聽后望向身後,和畢方相視一眼后,隨即對著下方小鍾再次開了口:「加價,三十萬。」
場面越來越進入白熱化了,康啟啟臉色變得很難看,但是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後退了,不管他們輸還是贏,到最後失掉的錢都不會少,既然如此,還不如一直喊下去,和她拼了。
這樣一想他不顧身後人的開口再次高喊出聲:「五十萬!」
雒玥望了他一眼,隨後扭身進入了屋中,詢問出聲:「已經五十萬了,還要繼續加嗎?」
畢方眼眸流光閃過,隨即輕輕的開了口道:「他們已經拼了,我們罷手。」說的彷彿很傷感,但是那唇角勾起的笑容確是讓所有人脊背一陣發冷。
雒玥點了個頭讓后再次回到陽台道:「小鍾姑娘,我們不跟了,康啟啟,你贏了。」
說完扭身走回了屋子,康啟啟見狀吐了口氣,身體一虛差點摔倒在地,如果雒玥真的一直喊價,那麼他們家就會遭到更大的損失,到時候沒有人能夠幫助他們了,他們的家族會真正的走向覆滅。
這是一場賭博,他贏了,只要將檀香扇送給南府,他康家定會成為商界的首富,一定會的。
一場緊張的競拍結束了,那君誠派來檢查資金流向的人開了口:「爺,君誠只看錢。」
畢方聽後點了點頭,這小廝並沒有說錯,可是眾人都在等待他拿出錢時,誰知他拿出了一塊牌子輕輕地放在了桌上,沖他勾唇一笑道:「可知如何做了?」
那個牌子讓幾人都愣住了,南府?
雒玥不解的望著那牌子,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麼,心中暗自對畢方豎了一個大拇指。
「知道你心中會懷疑這牌子的真假,但是我南府買下了君誠,無非就是想要稱霸商界,而我就是被南府派來這裡.....當托的.....什麼黑白鏢局,都是空話,黑白鏢局本就三年前已經消失了,世人都不知去向。」
「難道你覺得黑白鏢局傻到那種只要一露面就迫不及待的向世人宣告黑白鏢局的人就在這裡嗎?那樣和自殺有什麼區別,所以,爺的真實身份是南府的,不信,你自己可以前去3號房間詢問。」
「不過呢,爺勸你在去問之前,先讓康家把所有的錢都出了的好,只有這樣,南府的二當家心下高興了,有可能就不會殺了你。」
畢方的話讓那小廝臉色瞬間變白,忙跪在地上喊了兩聲,小人狗眼,望爺大度。說完連滾帶爬的出了八號房間。
這一幕把齊醇和溪瑤都看呆了,齊醇眼睛顫顫的望著那桌上的牌子,嘴唇顫抖的問出了口:「你們....真的是...南府的人嗎?」
「噗」他的模樣逗笑了雒玥,畢方拿過桌上的一個蘋果就砸了過去:「你這腦袋何時才能有用武之地啊!爺長這般大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爺的孩子六歲的小米都比你聰慧,笨死算啦!」
齊醇忙接過那蘋果,將它輕輕地又放回了果盤中,然後他竟是『嘭』的一下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道:「望先生請教!」
「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