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二:千年沼氣
一想到哪吒,張東君不禁回憶起第一次登陸天界起點網的場景,要是放在任何人的身上,肯定第一感覺就認為是假的,甚至是詐騙的新手法。
要說張東君一開始也不相信,可當見到紅包能變成實物的時候他才明白,自己確實搶了神仙的紅包,還看了神仙寫的小說
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神仙寫的小說很不盡人意,甚至連初中生寫的小說都比他們寫的好看。
一幕幕回憶出現在腦海中,張東君感嘆了一句:」如果沒有能夠連上天界起點網,我現在應該還是一個碌碌無為的窮吊絲吧。真是造化弄人啊!「
就在張東君出神的時候,二郎神已經與妖王纏鬥在了一起。
雙方你來我往,武器散發著靈氣不停的觸碰在一起,發出:」鏘鏘~「的聲音。
」好厲害的年輕人!「十多招過後,妖王不停的讚歎道。
在它心理,今日無論如何都不會放走這兩名人類。
要知道妖族戰士的修為如此之高,是因為一出生便攜帶著強大的天賦。可是隨著成年以後,修鍊速度便會慢下來。那是因為妖族是完全靠著血脈傳承修鍊的。
而人類之所以能夠與妖界抗衡,那是因為人類是靠自身的努力和智慧,經過成千上萬年,千代萬代的祖先不斷的摸索,創造出一套又一套適合人類修行的功法。
所以人類雖然弱小,但掌握了修鍊的方法,只是時間問題,修為必定超越妖族戰士。
如果今日放走了張東君和他身邊的年輕人,那麼等日後兩人崛起之時,便是妖界滅族之日。
」喂,我說妖王,難道你就這點本事嗎?怎麼說你也是妖族之王,連魔族王妃一半都不如,真是掃興!「
二郎神擺出一副沒意思的表情,這恰巧惹怒了妖王。
身為妖族之王,竟然被人類的無名小輩所看不起,那簡直就是幾十個大耳光打在臉上啊。
」「好狂妄的小子,你也只能呈口舌之快了,很快你連話都說不出了!」
說完妖王身體一顫,頓時一團黑霧從體內冒了出來,飛快的向著二郎神的方向襲來。
這團黑霧乃妖王年輕時在千年黑水潭中修鍊,譚中凝聚的千年沼氣被它吸入體中。
此黑氣無法消散,具有強大的腐蝕力,接觸的人就算不死,也要日日夜夜接受黑氣的腐蝕,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實在難以想象。
就算是仙人遇見了也要繞著走,妖王雖然煉成了此法,但也要備受體內黑氣的折磨,此法先傷人必先傷己。
在黑氣釋放出的那一刻,張東君已經看出黑氣有劇毒,不禁後退了幾步,並且提醒了二郎神一句「有毒,真君小心點!?
二郎神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三尖兩刃刀在手中揮舞了幾下,隨後飛快的向著黑氣衝去。
當二郎神的身體接觸到黑霧時,瞬間被黑霧吞噬。
妖王見狀,哈哈大笑:「哈哈,簡直就是找死,這黑霧就連神仙也不敢輕易的沾上,你這無知的凡人竟然還硬碰硬,真是蠢得可怕啊,哈哈!」
說完,妖王又惡狠狠的看向張東君。
「本來人界本王已經唾手可得,就是因為你出來搗亂,才託了這麼久。要不是你,魔界便可牽制住一半的修真者。可現在,魔界大敗,人界又步步緊逼我們。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抓了你的母親,是萬全之策,戰爭就是如此殘酷,只要等我方有利的,便要不擇手段。今天正好你自己送上門來,正好解決了你!」
妖王滿臉猙獰之色,說完,直接向著張東君衝來。
張東君虎軀一震,六條龍氣從體內涌了出來,環繞在身體四周。
他掃了一眼包裹著二郎神的黑霧,臉上有些焦急之色。
如果讓他獨自面對妖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但有他的幫助,幹掉妖王便是小事一樁。
「真君,你可千萬別有事啊!」
張東君一個閃身躲過了妖王的一擊,心中不禁擔憂起二郎神來。
就在妖王一擊未果,想要再次出手的時候,黑霧中突然傳來了一聲爽朗的笑聲。
「哈哈,就這黑霧也敢說神仙見了都要繞著走,真是笑話。你是見過神仙繞著走,還是在夢裡見過?」
話音剛落,之間黑霧變成一絲一絲黑煙開始消散。
妖王見狀,大吼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破了我的黑霧,這乃是是積聚了千年的黑水沼氣,凡人怎麼可能沒事!」
在妖王發出怒吼的時候,二郎神已經從黑霧中走了出來,渾身上下一絲損傷也沒有。
二郎神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還對著地上呸了幾下,嘴裡不停的念叨:「真臭啊,比糞池還臭。勞資剛聞的時候差點吐了。」
「我說妖王,每天裝這麼多臭氣在身體內,不覺得噁心嗎?要是換做是我,估計早就受不了自殺了。」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黑氣為什麼會對你沒用?」
妖王有些慌了,這可是它的大殺招啊,如果這都能抵擋,那自己斷然不是對手。「
」呵呵,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我就是帶領人類修真大軍阻擋魔界大軍的人!「
」什麼?「當妖王聽到二郎神說自己便是率領兩萬人族修真者大軍殺進魔界的人,臉頰上不禁流下兩道冷汗。
要不是魔界王妃手中有屠神劍,估計現在魔界已經不存在了。
但它萬萬沒想到,那人竟然這麼年輕。
」不好,這樣下去妖界有危險,必須要派人去魔界請求救援了。「妖王知道不能硬碰硬只能求助魔界了。
他利用傳音之術,吩咐手下的探子立即聯繫魔界長老,自己則在此拖延到魔界王妃的到來。
」原來你就是人族的英雄啊,久仰久仰。本王聽說你被魔界王妃打成重傷,為何恢復如此之快?「
張東君見妖王態度突然三百六十度大反轉,不禁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對方葫蘆里到底賣了什麼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