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29章 失蹤的嬰兒
掛了電話之後明仔便很嚴肅地面對著大夥急切地說道,「警局那邊的來電,昨夜凌晨湖廣村一家人出生不到一個星期的男嬰在家中丟失了。雖然昨夜有民警在那邊搜查了很長時間,但是始終找不到男嬰,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線索。他們初步懷疑是外部人員趁著那一家人都在另外一個屋子裡面商議事情的時候偷偷將嬰兒抱走的。由於孩子實在是太小了,晚一天找到這個孩子那麼孩子就會多一分危險,因此他們希望得到我們刑警部門的幫助。」
明仔言簡意賅地將整件案情跟大家梳理了一遍,可是聽完之後大家心裡都是打著鼓的。如果是昨天晚上就讓他們立即接手這個案件或許還有一絲找回嬰兒的希望。
現在都已經過去十八個小時了,他們擔心恐怕是孩子凶多吉少啊!
面對沉默的眾人,王紫苑冷冷地說道,「既然你們都那麼喜歡加班,那麼就一起去吧!也是時候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的能力了。」
說完王紫苑首先走了出去。不得不說這裡的人都是專業的,就連之前還跟王紫苑生悶氣的宋文文也是二話不說拿好自己的東西就往外沖。
王紫苑說得確實不錯,因為這個時間點很多同事都已經下班了,能上的就只有他們組了。
然而一來到湖廣村王紫苑就將整個刑警隊給撇下了,還說了句讓他們自由發揮就開溜了。
當然,這種肆無忌憚的做法又引來了宋文文的一陣吐槽。龍哥雖然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但倒是沒有說什麼。
而德叔和Dark就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只有明仔覺得王紫苑一定是去辦很重要的事情去了。這種莫名的感覺與其說是一種信任還不如說是一種信仰呢!
一來到劉家,龍哥他們就聽到了從屋子裡面傳出來的哭泣聲和咒罵聲,聽得出來失去孩子的他們承受著多麼大的悲痛。
畢竟是女孩子,光是聽聲音宋文文的心就首先軟了一半。其他幾個大男人也是心情沉重,一想要失蹤的只是一個出生不到一個星期的男嬰,他們就更想抓住犯罪者了。
進到劉家,面對龍哥等人劉家人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的火光。如果不是德叔攔著,他們差點就要跪在龍哥等人面前磕頭求助了。
經過了解,劉家現在一共就五口人,產婦岳某和老公劉某,還有產婦的公公婆婆,劉某的弟弟。
昨天夜裡劉家五口人都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面議事,而不滿一個星期的孩子則在岳某和劉某的房間裡面睡覺。
議事中途的時候岳某去廚房弄了點宵夜,之後她還特地去看了孩子一眼,那時候孩子還在床上睡覺,並沒有什麼異樣。而當時大概是十一點快十二點的時候。
可當劉家人議事完畢回去房間睡覺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孩子已經不見了,那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當時他們還以為孩子是不小心滾到地上了呢,可是無論是床底還是柜子都找不到孩子的蹤影。這時他們才開始害怕起來,立馬就報了警。
聽完劉家人的敘述,龍哥等人的心情就更加沉重了,他們說的這些跟他們交代給民警的消息一模一樣。並沒有什麼新的線索,因此想要從中找到突破口還是很難的。
首先劉家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因此可以首先排除報復犯案的可能性了。其次就是要判斷是熟人作案還是陌生人作案。
劉某給警方提供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那就是孩子在丟失的時候有件事情很奇怪。
那就是十一點多去看過孩子的岳某明明就已經將門關好了才離開的。可是當他回去的時候房間的房門卻是虛掩著的,並沒有完全關死。
當時劉某隻是覺得可能是岳某走的時候並沒有將房門關嚴實,也就沒有想那麼多了。
可是直到他們到處都找不到孩子的蹤影時劉某才想起這個茬。而且報警之後他們還發現自家院子的院門也是開著的。所以他們才會懷疑可能是他們在屋子裡面談論事情的時候有人撬開了院門的門,然後進到屋子裡將男嬰給抱走了。
現在最難的是偷走嬰兒的人不知道是熟人還是陌生人。
然而聽到劉某的話後龍哥和德叔再次謹慎而細心地將劉家人院門的門鎖給查看了一遍,他們得出的結論跟民警的都是一樣的。
那就是門鎖是完好無損的,根本就沒有一丁點被人動過的痕迹。因此如果是人進來的,那也只能是從外面翻進來偷走嬰兒的。
可是翻牆進來的人離開的時候又為何要開鎖呢,他開鎖的鑰匙是從哪裡來的呢?
或許開這個鎖的人一開始就有鑰匙呢!這樣就不難解釋他為什麼可以在門都關著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進來將嬰兒給抱走的。
這個人的目標很明確,因為他沒有在劉家留下任何痕迹。所以他在有了鑰匙的前提下還必須要熟悉劉家的情況。因此龍哥他們大膽的推測這可能就是熟人做案。
然而劉家人卻想不出任何有用的線索,沒有辦法之下龍哥就將院門的門鎖給裝好了,還採集了劉家人的指紋,然後交給Dark拿去化驗科給廖法醫檢驗。
在此期間,岳某隻有在採集指紋的時候出現了一下,其餘的時間都是一個人關在房間裡面的。
劉家人說她本來就剛剛生下孩子還不久,想不到孩子就這麼丟了,想必岳某的心情比他們更難受吧。因此也沒有責怪岳某,而是讓她一個人靜靜。
可能是擔心岳某會受到更大的刺激,因此民警也只是匆匆地問了岳某幾個問題就讓回房間休息了,並沒有給她做很詳細的口供。
而龍哥等人期間雖然只見了岳某一面,但是從岳某憔悴的臉上還是看得出來她的悲切。
對於這個年輕的母親來說,龍哥等人是同情的,因此他們並沒有打算留岳某很久,只想簡單地問了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