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我吻自己的老婆,誰敢有意見?
安安被搶走半個月後,顧靈犀也病了半個月,這日,她終於從床上起來,要佩姨幫她熬了點粥。
佩姨喜出望外,要知道她這半個月一直心情欠佳,食慾不好,靠著點滴過來的。
景翼岑回來,正好看到佩姨端著粥上樓,佩姨也看到他了。
「少爺,你回來了。」
「是準備給靈犀的粥?我來吧。」他主動過去,把粥端起來上樓。
推開房門,顧靈犀已經起來了,並且換好了一套乾淨的裙裝,此時她正坐在梳妝台將長發紮成一個高高的馬尾,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多了。
「你要出去?」他有些意外,一臉驚喜的走進來。
顧靈犀回頭,「嗯,校長說那些鬧事的家長去學校道歉了,讓我回去上課。」
景翼岑皺眉,本不想讓她去,又想到這半個月她一直生病,也許工作會讓她暫時忘記安安不見的悲傷。
「那你去吧,待會我送你。」景翼岑把粥端過來,一隻手牽著她與她坐在床上,「來,先把粥喝了。」
他開始喂她,顧靈犀乖乖張口,把一碗粥都喝了。
他終於放心,看來她已經從失去安安的悲痛中振作起來。
「安安有消息了嗎?」顧靈犀每天必問。
景翼岑心情沉重,「還在找,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安安暫時安全。」
雖然每次都與李志明失之交臂,但通過一路的監控發來的畫面顯示。李志明一直帶著安安逃亡,並沒有將他扔掉或轉賣他人。
顧靈犀心裡一痛,未免他擔心,忍住眼淚,默默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這段時間美食城那邊要善後,公司又那麼忙,還讓你天天往家裡跑,對不起。」
「沒關係,我知道你擔心安安的安危,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謝謝。」
「我們之間。用不著這兩個字。」他輕輕的對她說,語氣特別溫柔。
開車送顧靈犀去培訓班門口,景翼岑下車幫她拉開車門,「晚上我來接你,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他對上次家長鬧事還有點不放心,又說,「我還是送你進去吧。」
顧靈犀知道他關心自己,便說:「好吧。」
他牽著她的手,和她一起來到培訓班,兩個人高調的出現惹來不少人回頭駐足。
到了她的辦公室,顧靈犀站在門口沒進去,「就送到這吧。」
這一路他都在觀察,確定她是安全的,他放心笑了一下,突然低頭,在她的額頭親吻。
他的唇涼涼的,卻很輕柔。
她晃了一下,最近安安不見了,她又病著,她幾乎忘了被他親吻的感覺,加上這裡這麼多人,怕被人看到。小手推著他的胸膛,「快走吧。」
「好,我看著你進去。」他溫柔的說。
顧靈犀轉身,害羞的往辦公室小跑。
好段時間未見,同在一個辦公室的黃老師和楊老師湊過來。
「靈犀,聽說你病了,身體好些了嗎?」黃老師說。
「嗯,好些了。」
「你別擔心安安,李志明畢竟是安安的姑爺爺,安安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
「謝謝!」她倒是希望李志明能看在安安是他侄孫的份上不要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黃老師見顧靈犀心情低落,又說到別的事情上。「靈犀,剛才是景總親自來送你吧,說實話我覺得景總對你用情至深,即使外面把軒軒的身份傳得沸沸揚揚,我還是不太相信那個孩子就是景總的,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軒軒的身份嗎?」
顧靈犀還真沒想過。
畢竟那件事太過久遠,加上景翼岑那晚確實和安妮共度一夜,這是她和景翼岑之間不可碰觸的傷疤,自然沒有細想那麼多。
「靈犀,你別怪我多嘴,安妮一直對外聲稱軒軒是景總的孩子,如果她真想讓景總承認軒軒的身份,親子鑒定便是最好的證明,為什麼她寧願在媒體面前製造噱頭卻連親子鑒定這麼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到呢?」
黃老師一語驚醒夢中人,這番話讓顧靈犀陷入沉思。
一直以來,軒軒的身份是她和景翼岑卡在心尖上的刺,她不敢拔那根刺,因為怕流血,景翼岑也一樣,怕傷害到她,自然沒人願意去拔那根刺。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黃老師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自然無法理解當事人的心情,她不是沒想過親子鑒定,可是一旦鑒定證明軒軒和景翼岑的父子關係,她更加無所適從。
至少現在她可以自欺欺人,不去想那一夜,那個孩子……
「黃老師,謝謝你的建議。」
「靈犀,我也是為你好,不知道最近你有沒有看新聞,安妮最近醜聞纏身,因為她搶了麗麗的角色,麗麗就在媒體上爆料安妮私生活混亂,靠潛規則上位,這種話她也敢說,奇怪的是安妮至今沒回應,惹來不少人猜測,你說如果她不是心虛,按照她的性格,會不敢出來嗆聲嗎?」
黃老師一向關注八卦新聞,正好這事又是關於顧靈犀,自然多說了幾句,「娛樂圈就是一個大染缸。很多女明星為了上位潛規則,安妮母親當年就是因為這樣才有了她,至今她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她又怎麼確定軒軒就一定是景總的孩子?」
顧靈犀若有所思。
她點開了手機,看了下最近的娛樂新聞,果然看到安妮的醜聞。
和前段時間媒體對她勵志媽媽的評價不同,如今她醜聞纏身,媒體也對她態度轉變,字裡行間都是貶損之意。
娛樂圈就是這樣,那些媒體都是見風使舵的,今天捧你明天也可以黑你。沒有人永遠都是媒體的寵兒。
她立刻打了一個電話給高陽。
高陽幸災樂禍的說道:「你說安妮啊,靈犀你不知道嗎?最近景總接手了景氏的娛樂公司,已經放話出去要封殺安妮,誰敢給安妮機會,就是不給自己留活路,本來安妮之前和我司的子公司簽了約,我也不想得罪景總,打算和她解約,誰知道王遠山不知死活的要留下安妮,這事就得罪了麗麗,那個麗麗你知道吧,她是王遠山的情,婦之一,她之前因為被安妮搶走了《絢麗人生》的角色一直不滿,這次王遠山力保安妮,她因為嫉妒就在媒體爆料安妮的醜聞,這也是她自作自受。」
聽高陽一解釋,顧靈犀才知道原來自己生病這段時間,安妮出了這麼大的事,而這事也是因景翼岑封殺她而起。
顧靈犀掛了電話之後,默默的彎起唇角。
下班之後,景翼岑早已在門口等她。
她靜靜的看著景翼岑走過來。似乎發現最近她很少看到他的笑容,他總是默默的守著她,陪著她,而她沉浸在失去安安的痛苦中,忘了他其實也和他一樣愛著安安,擔心著安安。
「我們走吧。」他接過她的包,一隻手牽著她的手。
感覺他輕輕一握,顧靈犀的心好像也被他抓著一樣,突然用力的縮了一下,止不住的疼。
眼淚,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流下來。
「翼岑。」她沒走,輕輕的喚了一聲他的名。
看到她哭,他心疼又慌亂,以為她又想念安安了,腳步停下,伸手為她拭淚。
「又在想安安了?」
她搖頭,吸了吸鼻子,突然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薄薄的唇。
他受寵若驚的看著她,因為她從來不會在公共場合這麼主動。
「誰欺負你了?」他擰眉,那眼神彷彿在對她說,誰敢欺負你,我弄死他。
她繼續搖頭。一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眼裡的淚水分明還沒幹,嘴角卻幸福的笑了,「翼岑,這段時間因為安安,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好妻子,你會怪我嗎?」
景翼岑頗為意外的看著她又哭又笑的表情,「好端端的怎麼說這種話。」
「我知道你最近在封殺安妮的事情了。」
「她利用公關公司替她洗白,害你名譽受損,我必須給她一點教訓。」他冰冷的語氣。
他的表情明明是殘酷無情的。顧靈犀卻甜蜜的笑了。
很多時候他什麼都不說,卻默默的為她做了很多事情,就算自己受了委屈,她也覺得值了。
「你放心,以後我會振作,不會再自暴自棄,不是有句話說嗎?凡事越往好的方面想,結果一定會是好的,我相信安安吉人只有天相,他出生就給我帶來了福氣,高陽都說他是小福星。這次也一定會化險為夷。」
她能這麼想,景翼岑既欣慰又感動。
長臂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緊緊的往上提,低頭就要吻她。
這段時間知道她傷心,他除了抱她很少有親密的舉動,這一吻,融入了這段時間所有的隱忍和眷戀,他糾纏著她,小心翼翼的溫柔。
「翼岑……」她不敢閉眼,不太專心的說,「好多人在看著呢。」
而且這裡是培訓班的門口。她剛才已經看到黃老師和楊老師經過的時候偷偷的對著她笑,明天一定又要被這兩個八卦精纏著了。
「現在知道好多人看著,剛才是誰主動的?」他含著她的唇瓣說,並沒有放開的意思。
「我們可以去車裡。」她提議。
景翼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不過他暫時還不想放開她,「待會再去……」
他霸道的命令,「專心點,我吻自己的老婆,誰敢有意見?」
然後,再一次撬開了她的唇,霸道的索取……
顧靈犀心情好了,景翼岑便帶她去外面吃晚餐,重溫一下二人世界。
吃完飯後,兩個人又去了世紀廣場,那裡每天晚上都聚集了很多人,有跳廣場舞的,有做親子遊戲的,還有小型遊樂場,非常熱鬧。
兩個人手牽手在廣場上走著,看大媽大爺們跳廣場舞。
那些大媽大爺們年紀大了,身體卻很靈活,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祥和的笑容。顧靈犀想,自己若是老了,會不會也像他們一樣擁有這份平凡的快樂?
「翼岑,我們去跳舞吧。」顧靈犀突然拉著景翼岑往隊伍裡面走。
景翼岑面露一絲尷尬,他雖然有舞蹈功底,但是跳廣場舞還是第一次。
顧靈犀已經自作主張的開始跳了,她沒學過舞蹈,手腳依著葫蘆畫瓢,跳得僵硬又笨拙。
他見她興緻這麼好,還以為她會跳,沒想到跳起來就像一隻僵硬的鴨子一樣左右搖擺。
他忍不住笑了,她卻拉著他的手興奮的說:「翼岑,你快跳啊。」
「我不會。」他拘謹的說。
「我也不會,我們可以一起學,等將來我們老了可以一起來跳廣場舞。」
景翼岑思量了一下,如果是這樣的話,學下廣場舞也未嘗不可。
而且,她似乎很開心,只要她開心,他可以為她學跳廣場舞。
兩個人一起跟著老師學習動作,顧靈犀不得不承認,他對舞蹈確實很有天分,學一遍就會了,即使有些動作看起來登不上大雅之堂,但是他做出來會讓人覺得很優雅,好像他不是在跳廣場舞,而是在表演一場華麗的華爾茲。
跳了一會之後,顧靈犀累了,和他一起坐在路邊的台階上。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和他一起感受平淡生活中的簡單快樂,顧靈犀暫時忘掉了那些煩惱。
她輕輕的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抬頭看著夜晚的星空,「翼岑,真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我們不僅這輩子會在一起。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們都要在一起。」景翼岑比她還要貪心,把她的生生世世都預定了。
她感到特別幸福,覺得有他在身邊真好,即使心裡因為安安而難過,她的心還是被他捂得暖暖的。
「爸爸,爸爸!」
台階下的小型廣場突然傳來小奶娃口齒不清的呼喚。
顧靈犀本不在意,突然被一個女人的聲音吸引了視線。
「軒軒,你慢點。」
這個聲音和名字,讓顧靈犀不得不注意到面前的女人和孩子。
轉眼軒軒都一歲了,他已經會自己走路,只是一雙小腿顫顫巍巍的,一不注意很容易摔倒。
軒軒就是這樣跌跌撞撞的跑過來,直接撲到了景翼岑的懷裡。
「爸爸!」軒軒奶聲奶氣的叫他。
景翼岑臉色一黑,突然像燙手山芋一樣把懷裡的軒軒推開。
軒軒一屁股栽在了地上,不知是嚇到了還是痛,突然哇哇大哭起來。
「哇……爸爸……媽媽……」他還不會說太多話,他念著爸爸的時候害怕的看著景翼岑,轉頭就用求救的眼神看著安妮喊媽媽,似乎在對安妮說:媽媽,爸爸不要我!
安妮蹲下來將軒軒抱在懷裡,幫他把身上的塵土拍乾淨,好不容易才把軒軒哄住。
抬頭看到景翼岑冷淡的臉色,安妮有自知之明,卻厚著臉皮責問他,「翼岑,軒軒這麼小,他還不懂事,你怎麼狠心推他?」
「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嗎?」景翼岑悶聲說道。
安妮心知肚明,從一開始他就不承認軒軒的身份。自然也不會把軒軒當兒子。
如今他還想封殺她,就連麗麗那個賤人都敢踩在她頭上欺負她,她如何甘心?
安妮看向景翼岑旁邊的顧靈犀,眼眸里閃過恨意,憑什麼她努力了那麼久,到頭來什麼都沒有得到?
她故意說道:「翼岑,難道你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嗎?如果沒有那一夜,軒軒又是怎麼來的?即使你不承認軒軒,你也無法抹掉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實。」
顧靈犀心裡深深地刺痛。
景翼岑的臉上早已蒙上了一層烏雲,「住口,那天晚上我喝醉了被你算計,那並非我本意。」
「呵……」安妮自嘲一笑,看向一旁臉色不自然的顧靈犀,故意刺激她,「顧靈犀,即使翼岑喝醉了,他還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不是一向自命清高嗎?怎麼,你就這麼輕易原諒他了?」
顧靈犀被她說得心裡一疼,那根卡在她心尖上的刺,她不願碰觸的刺,就這麼被安妮無情的搬到了檯面上。讓她不得不面對。
「安妮,你夠了。如果你再敢提那件事,我會不客氣。」景翼岑沉聲警告。
安妮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反正景翼岑已經不給她留活路了,她什麼都不怕了。
「翼岑,你知道軒軒是你的兒子卻不認無非是因為心虛,如果你問心無愧,如果那一晚我們沒有上,床,你又怎麼會怕承認軒軒?你越是不認,說明你心裡越清楚軒軒就是你的兒子,如今,你為了討好顧靈犀不僅不認親生兒子,還要封殺我斷我生路,你根本就不配為男人。」
「顧靈犀,這就是你原諒了的男人,一邊和我生孩子,一邊哄著你,你心裡就沒有別的想法嗎?」
安妮很明顯在挑撥離間。
不過她太小看他們兩個人的感情,顧靈犀冷聲說道:「安妮,你太低估我和翼岑的感情,你以為就憑你幾句話就能影響我們的感情?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想讓翼岑認軒軒,除非你拿出證據出來證明軒軒的身份,不然你無論在記者面前說什麼,翼岑和我都不會回應。」
「靈犀……」景翼岑心裡的刺被她狠狠的一拔,她這不是在給安妮要挾他籌碼嗎?
安妮的表現卻出乎意料,她看上去有些慌,「顧靈犀,你別以為我沒有證據。」
顧靈犀奇怪的捕捉到她佯裝鎮定下的一絲慌亂,「安妮,最近你醜聞纏身,有本事你就在媒體公布親子鑒定,要不然軒軒是誰的孩子還不一定呢。」
「你!」
「安妮,我和翼岑還有約會,至於你和你的私生子,我根本沒必要多費唇舌。」顧靈犀勾唇輕蔑的笑了一下,然後挽著景翼岑的手臂,甜蜜的從她身旁走過。
安妮氣得手發抖。
心裡隱隱不安起來,最近關於她潛規則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莫非顧靈犀發現了什麼?
她有些慌張,如果被顧靈犀發現軒軒並非翼岑親生,那她就徹底完了。
……
顧靈犀和景翼岑走在回去的路上,顧靈犀一直沉默沒說話。
景翼岑牽著她的手,停下腳步,神色緊張,「景翼岑,安妮說的話你不要介意。」
顧靈犀沒有想這件事,她只是很奇怪安妮的反應。
她覺得有必要和他商量一下。
「翼岑,今天黃老師跟我說了一番話,我覺得她說得挺有道理的。」
「什麼話?」他感興趣的問。
「黃老師說,如果安妮真的要逼你承認軒軒的身份,大可向媒體公布親子鑒定,但她沒有這麼做,而且剛才我不過一試。她的表情立刻就變得很慌張,如果她問心無愧,她為什麼會害怕?」
「一直以來,我和你都不願去碰觸軒軒的身世,所以很容易被安妮牽著鼻子走,只有面對它,才能解決它,我和你都不想一輩子被安妮三天兩頭的利用軒軒來生事,我們說好了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一起面對,為什麼我們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而要選擇逃避?」
顧靈犀一番話說得景翼岑既感動又愧疚。
明明是他犯下的錯,卻讓她承擔了太多痛苦,現在還要她給自己足夠的勇氣去面對。
他情不自禁的擁抱她,緊緊的,恨不得與她融為一體。
「靈犀,你願意和我一起面對,我還有什麼好怕的?」他放開她,低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上次軒軒中毒,關醫生那裡應該有軒軒的血液樣本,我現在就去醫院,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不會再逃避。」
「嗯。」顧靈犀微笑,「我陪你。」
景翼岑開車直接來到了醫院。
關醫生聽聞景翼岑要做親子鑒定,一臉驚訝。
「少爺,你真的要做?」
景翼岑和顧靈犀相視一笑,「不做怎麼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面對?」
關醫生看到兩人感情這麼好也放下心來。「也好,隨我來吧。」
景翼岑隨關醫生去抽血,顧靈犀陪著她。
抽完血后,關醫生說:「大概三天之內出結果。」
「最快什麼時候?」
「如果要得急,最快明天。」
「好,那就明天。」景翼岑也想早點知道結果,因為等待的過程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