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是艷遇
一幅幅字面接踵而過,不知過了多久,那一幅幅細微如蚊蟻般的小字盡數消失在了譚談的腦海里,但卻又如烙印般深深的烙在了他的腦海中,許久之後譚談緩緩睜開了雙眼,回味著剛才發生在自己身上那如夢幻般,卻又實實在在存在過的遭遇,他終於意識到了一件事情。他碰上只有電影或網路小說里才會出現的奇遇了,而這種想法只在他的腦海中稍作片刻的停留,一道道疑問卻又佔據了心頭:「我為什麼會被穿越到這個地方?和這副石棺里的白骨,和夢中的那位老者有關係么?從這裡我還可以穿越回到現代么?」
既然一切都已經發生,譚談也絕不願再被這些雜事鎖心,索性便努力揮去縈繞在心間的這些疑問,認真的回憶起剛才的那個真實的夢境來,如夢中老者所言一般,譚談確是傳承了他的記憶,只是那些都是片面的,不完全的記憶,他努力將那些零零碎碎的記憶拼湊在一起,也模糊的了解到了關於這個世界里的許多事情。
這裡不是歷史上的任何一個朝代,而是一片異世的大陸,一個武者橫行的地方,在這裡沒有繁瑣的法制,也沒有執法的公務員,有的只是視人命與草芥,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這片大陸名為天澤,大陸的疆土也很廣闊,用現代的計算方法也大略有數千萬平方公里,大陸上生存著三個種族和各種異獸,是一片魔獸大陸,三個種族分別為人族,精靈族和獸人族,三族被一片魔獸叢林自中間切開,分別盤踞在了大陸的三角,而人族則盤踞在了大陸的最北部,自己所在的地方便是人族最南端的一個邊陲小鎮,名為傍山鎮,鎮上生活著幾千戶人家,是一個人口還算密集的地方,而自己所在的這個山洞便是魔獸叢林的邊緣地帶,當年的追風戰神避世之所,同時也是他的葬身之處,據自己那模糊的記憶,他還了解到,在這個人族的疆土上武技分為兩種,花哨的魔法修為,和彪悍的鬥氣造詣,二者天性相衝不可兼習,魔法又分為六系,風、火、水、土、光明和黑暗!同樣的是六系魔法依然不可兼習,一個人只能憑先天的體質,自六系中選擇一種進行修鍊,當然這也只是對絕大多數人而言,在自己的記憶中,自古至今也只有追風戰神同時修鍊了六系魔法,而且還兼習了鬥氣,成為了舉世強者,鬥氣分為四個階段,劍師、大劍師、劍聖、大劍聖,每個階段又分為三個級別,一級劍師、二級劍師、三級劍師!以此類推當鬥氣修為達到三級大劍聖之境時便是人們口中的劍神,而魔法也同樣是這樣,分為四個階段,魔法師、大魔法師、魔導師、大魔導師!當魔法修為達到三級大魔導師之境時也便是人們口中所說的法神了!而因為當年的追風戰神史無前例的將魔法與鬥氣二者同時達到了最高境界,所以人們對他的那種境界並沒有特定的稱謂,便給他的修為冠名為戰神!戰神一個獨特的稱謂,同時也是一種巔峰的象徵。
譚談清楚的記得記憶中的老者曾告訴自己,自己也可與他一樣六系全修,並且還可以魔武雙修,但這些並不能激起他哪怕一絲的興緻,他無心去修鍊那只有玄幻小說中才會出現的魔法與鬥氣,他只想儘快走出這個陰暗的山洞,因為他的記憶中外面是個美麗的世界,氣候四季如春,嬌艷的花兒永久不敗!
即便是他對魔法和鬥氣不怎麼感興趣,但是他依然不想錯過那老者口中的當世三寶!譚談和一般人沒什麼兩樣,一樣愛財一樣渴望得到別人所不能得到的東西,他嘿嘿一笑,俯身撿起了棺中的那三樣東西。
譚談抱著那把生了銹的巨劍和那隻竹笛還有笛子上的那枚戒指,匆匆走出了小山洞,來到了光線較亮的大山洞中,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將懷中的那些寶貝放了下來,而自己則盤膝坐在了這些所謂的寶貝旁,靜靜的研究了起來。
「青鋒巨劍,天外隕石內提煉出的石精所制,堅韌無比削鐵如泥。玄音玉笛,上古神器,憑一曲「寂滅」可催山河,可敵千軍!但修為卻必須達戰神之境界放能湊效。如心戒指,功如其名,如心所想,隨心所欲,但它的功效也僅限與存儲物什,是個空間戒指!」譚談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輕聲嘀咕著:「如心戒指,如心所想隨心所欲?好怪的東西。」強烈的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探手取下了玄音笛子上的那枚古樸的戒指來,伸出他那略顯白皙且修長的手指,不假思索的戴了上去,隨著手指的伸入,戒指越箍越緊,當戒指完全戴在了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時,驟然間輕微的跳動了一下,緊接著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襲邊了譚談的全身,他只覺得此時自己手上的這枚戒指似乎和自己的身體連在了一起一樣,成為了自己身上的一個器官,隨自己的心跳而有節奏的跳動著,不可分割,稍一驚詫他忙閉目去感應這戒指內的神奇之處,他閉上了眼睛,一絲意識滲入到了手指上的戒指中,他只感覺到,這枚小小的戒指內卻有著足有數十平米大的空間,如一座小房子一般,但使他鬱悶的是戒指內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東西!
「擦,還以為那老頭會留下什麼好東西在裡面呢!地位那麼高,屁都沒留下一個!」譚談心中暗暗斥責著追風戰神的寒酸!這時候戒指內的空間中忽然一道金光閃過,緊接著自己的腦海中便又出現了一行小字:「魔法師,一個神聖的職業!奪天地之造化,縱自然之神奇,可憑自然之力催山覆海…..!」
「擦!搞什麼東西?我都被穿越了,煩人的廣告還不放過我么?」譚談無心去認真看腦海中的那些修鍊功法,用力搖了搖頭,按照那些小字上所言,心中意念一動將地面上那把銹劍和笛子收納入了手上的戒指中,翻身站了起來,向記憶中的暗門走去。
譚談憑藉著模糊的記憶,來到了一片石壁旁,在他的意識里這裡便是唯一一處可以走出去的地方,他低頭看去,卻真的看到了一塊突起的石塊,心中狂喜之後他抬腳踩在了石塊上,石塊頓時被深深嵌入了地下,而與此同時一道熟悉的「嘎嘎」摩擦聲傳來,面前的石壁上驟然出現了一道裂縫,而隨著裂縫的越裂越寬,一道刺眼的光線刺痛了譚談的雙眼!
「這是光明的感覺,這是陽光,好久違好舒適的感覺!」因為在黑暗中長時間的停留在,驟然的強光使他根本睜不開雙眼,譚談只是在心中吶喊著。
刺耳的摩擦聲戛然而止,譚談正欲睜開雙眼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麼顏色,卻忽然腰間一緊似乎被什麼東西箍住了,而懷中也忽然有種充實的感覺,兩團柔軟緊貼著自己那結實的胸部!與此同時一陣嚶嚶惙泣之聲傳來,譚談忙睜開雙眼低頭向懷中看去,當眼前的一幕映入眼帘時,他頓時驚呆了,同時身體也跟著亢奮了起來,他只見在自己的懷中竟輕伏著一位妙齡少女,女孩約十八、九歲的樣子,膚白如雪,明目皓齒,長長的睫毛如兩把小扇子般,微微上翹卻又輕輕顫抖著,只是此時的她,那如一汪清泉般的大眼睛中卻噙滿了淚水。
譚談沒有和女孩交往過,對男女之事也只在幻想中或夢中才有過,而現在卻有一個柔若無骨,身姿婀娜的女孩緊緊的抱著自己,而且還是個大美女,能不激動才怪,只見此時的譚談雙手架在那女孩的身後,卻遲遲不敢去碰觸女孩的身體,臉上因興奮或是亢奮而憋得滿臉通紅,眼睛中再沒有了先前的吃驚,卻射出了一絲**裸的異彩。
就在這個時候,女孩突然抬起頭來,擔心的對譚談說道:「哥….!你嚇死我了,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爹爹非打死我不可,嗚嗚…!」女孩說完便又將頭深深的埋入了譚談的懷中,嗚嗚的哭泣了起來。
「擦吧!開什麼玩笑?這麼漂亮的女孩怎麼會是他的妹妹?不,我的妹妹!」譚談聞聲在心中暗暗咒罵了起來,同時心中的亢奮和激動也被女孩的一句話完全澆熄了下去,他那飛揚的神采也隨之黯淡了下來。
一陣激動過後,女孩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忙輕輕從譚談的懷中掙脫了出來,盯著他小腹處驚恐的詢問道:「哥,你受傷了?傷的嚴不嚴重?我幫你看看。」
「不用了,死不了!」譚談聞聲有氣無力的答道。
「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是不是很難受?」女孩又緊張的盯著譚談問道,神色間掛滿了濃濃的擔憂之色。
「嗯!你都喊我哥了!我能好受到哪去…..?」
女孩聞聲略顯不解的問道:「哥,你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譚談聞聲心中一驚,忙解釋道:「不…不是,我說我受了傷自然不會好受到哪去了!」譚談說完便忙努力岔開話題的又對女孩說道:「妹妹,我很餓;不如你帶我去飯店吃飯吧?我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