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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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禽獸,放開她!」劉昊指著於光業罵道。
於光業冷哼一聲:「你們的實習期快結束了,給你們什麼評語全憑我一句話,還想不想參加工作了,快滾!」
說完這句話,於光業急不可耐地拉住謝莉娜,還想繼續頂上去。
嗚嗚,謝莉娜無助地哭出聲來。
劉昊分明看到謝莉娜胸前雪白的那倆球上鮮紅的抓痕,還有身上一道道磕碰出來的傷痕,本來這具完美的**應該是屬於他的,可是就在他的面前,被這樣一個老狗肆無忌憚地蹂躪著。
劉昊平常再老實,現在也是忍無可忍了,什麼實習評語,什麼參加工作,去***吧。
他撲上去,照著於光業那大黑臉就是一拳。
於光業被打了一個趔趄,捂著半邊臉驚愕地瞪著劉昊:「你他媽敢打我,你小子不想活了!」
「你才不想活了呢,」劉昊撿起地上的隔離衣給謝莉娜披上,「莉娜,報警吧?」
「別,」謝莉娜流著淚攔住劉昊,「別報警,讓於院長走吧,他也沒怎麼著我。」
「於院長,求求你走吧,我們不報警,你也別報復我們,好嗎?」謝莉娜乞求地看著於光業。
於光業黑著臉一言不發,穿上褲子走到門口才回頭惡狠狠地對劉昊說:「咱們走著瞧。」
「嚇唬誰呢,」劉昊怒道,「大不了不進人民醫院,哪裡上班還不一樣,這醫院也不是你家開的。」
「哼哼,」於光業冷笑著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有你求我的那一天,到時候,我讓你親手把她送到我的床上。」
於光業一語成讖。
他不是預言家,但他手裡掌握著那麼點小權力,而且據說這人黑白通吃,不但在江州的醫療系統比較有人脈,就是那些黑社會都跟他稱兄道弟的。
對付劉昊這樣一個生瓜蛋子畢業生,對於光業來說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劉昊畢業以後在哪裡都找不到工作,眼看著同學們安排進了人民醫院,市立醫院,中醫院……可是他連一個私人診所都進不去。
有一個私人診所要了他,可是幹了沒有兩天,那個老闆就苦著臉把他辭退了,看得出老闆也是受到了外力的干擾。
劉昊知道這一切都是於光業搞的鬼,他一度怒火中燒想去找那個混蛋拼個你死我活,可是掂量掂量自己的拳頭,捏捏沒有二兩肌肉的胳膊,他猶豫了。
不去找於光業決鬥,但是劉昊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大不了不幹醫生這個專業,我可以去干別的,三百六十行,哪一行都能混口飯吃,他下決心從頭開始,混出個人樣來給於光業看看,一定要超過他,到時候讓他跪下給自己舔鞋。
可是他又一次錯了,不管他幹什麼,總是受到這樣那樣的干擾,甚至他在一個物流公司幹了不過一天,第二天就有幾個小混混來找事,找個理由把他打了一頓。
他被打得在出租屋裡躺了三天,到現在為止,他所有的錢已經花光了,既沒有積蓄,也沒有生活來源,他似乎被逼到了絕境。
在這三天里他一度想到了死,可是又一次次被否定,他不死,也不能死,多大點兒事,不能就這樣被打垮,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副院長跟自己過不去嗎,那就把他作為第一個目標,從現在開始目標就是於光業,一定要把他打垮。
當然,打垮於光業之前的首要問題,那就是怎麼生存下去。
他想過換個城市,可是一想到人生地不熟,初來乍到很難混下去,最主要的是,他現在身上還有十幾塊錢,連去其他城市的車費都沒有。
唯一一個可以去的地方,那就是生他養他的那個小山村,身上這十幾塊錢剛好夠回家的車費。
上了車劉昊感慨得差點掉下淚來,因為等到他買完票,又買了一瓶礦泉水,他身上居然一分錢也沒有了,難道這就是天意?上天給安排得分毫不差!
下車以後,望著這個熟悉的小山村,劉昊實在沒有勇氣去面對老少爺們的目光和詢問,如果他們問起來,自己該怎麼跟他們說,實話實說?還是撒謊?
算了,還是找個地方躲一躲,等到天黑再回家吧。
他想到村西邊那個大水庫了,自己小時候喜歡洗澡,一到夏天整天泡在水庫里,爸爸媽媽往家拖都拖不走,現在想起來還有那麼點懷念。
很小的時候,光屁古小孩在大人面前晃來晃去都沒覺得什麼,可是漸漸大點兒了,懂事了,知道害羞以後,大白天的他就不好意思在大人面前光屁古下水庫了。
那以後他都是轉到最西邊,穿過那片蘆葦盪,那裡沒有人去,而且巨石嶙峋,風景極好,他都是在這裡洗澡。
現在他想去水庫,當然還是去那個老地方,遠遠地看到地里有幹活的,他都是繞著走,揀偏僻的小路繞過去,穿過蘆葦盪,這就是他那個天然浴場了。
快到水庫邊上的時候,他看到三個人矮著身子躲在大石頭後邊,興奮地你推我搡,只探出半個腦袋,不知道往水庫邊上看什麼。
他們看什麼呢?劉昊有點奇怪,難道有什麼小動物,他們想抓住它?
他不敢大步走了,怕弄出動靜來把人家的獵物給嚇跑了,他放慢腳步,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在三個人旁邊找塊大石頭,把行李和雙肩包輕輕放下,也趴在石頭後面瞧。
一看之下,他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一霎時感覺熱血上涌,下邊立即有了反應。
因為水庫邊上,那塊表面平滑的大石頭上站著一個女孩,看年齡不是很大,肯定沒有二十,正在一件一件地脫衣服。
女孩的褲子已經脫掉,下邊就剩一條花內褲,花內褲勒著豐滿的胯部裹得繃緊。
現在正在脫一件粉色的體恤衫,一見女孩的體恤衫撩起來,那邊偷看的三個人一陣輕微的騷動,劉昊也是感覺熱血又一次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