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也知道害臊?

第五章 她也知道害臊?

第五章她也知道害臊?

雲淺淺紅著臉,『哦』了一聲,其實她在現代本來就是學醫的,哪裡會在乎這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讓御醫哥哥認為她是隨便的女人。

好在床前的帘子拉了起來,不然豈非便宜了外面那個色胚。

想到皇甫夜,雲淺淺心裡又不由得憤恨起來。

外頭,太后和皇甫夜分坐著,太后兀自笑罵著,「再有不是,哀家可不饒你。」

「自然是了,皇嫂親自吩咐,臣弟自是不負重託的。」皇甫夜微笑著說,臉上表情如沐春風,目光未移向床鋪方向半分,只聽得裡面傳來的陣陣交談聲音。

他的表情未變,但是隨之而來的江喜卻看見自家王爺的茶盞已然捏得死緊的。

王爺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明日,哀家就要出宮月余,你不許再胡鬧。」太后叮囑著。

「臣弟定當好生照顧她的。」說著,還是往床的方向瞧了一眼。

這時,宮女撩開了帘子,御醫風清揚走了出來,凈了手。

「怎麼樣了?」太后問得關切,她滿心以為雲淺淺救了皇兒,哪裡知道是皇甫夜的報復手段。

「已經大好了,再過個十天八日就可以下床走動了。」風清揚如實說道。

太後點點頭,望著眼前俊雅的男子,有些惆悵地說:「風公子在宮裡就要滿三年了,難道沒有想過要留在宮裡嗎?」

風清揚微微彎了唇角,「在下一介布衣慣了,還是自在些的好。」

太后輕嘆一聲,「哀家明白,讓你天下第一葯庄的少主當個太醫是委屈你了。」

風家每一任的少主都會在接掌家業前進宮當差三年,至今還未有人留下來。

風清揚淡淡地笑了,「在下只是圖個痛快罷了。」

太后微微一笑:「哀家自是不會為難於你的。」她探了探裡面,轉了個話:「雲姑娘,你可有什麼心愿?」

雲淺淺心一跳,眼兒對上風清揚帶笑的眼。

「嗯,民女自小便喜愛醫術,如能有一位師傅,那是再好不過的了。」說這話的時候,連她自已都覺得矯情,眼睛不自在地飄啊飄的,正好看見皇甫夜嘲笑的眼神。

當你的龜兒子吧!

她心裡咒罵著,然後趕緊換了一副可人的表情,太后可是她唯一的活路了。

「哦,那再好不過了,眼前不正好有一位。」太后心慈,也覺得風清揚為人正直,雲姑娘又是個熱心腸的姑娘,配成一對是極好的,心裡也就有了搓合之意。

雲淺淺心裡一喜,面上不覺得生出一朵紅雲出來,看得皇甫夜冷笑不已——這女人,光著身子面對他時,也不見這樣嬌羞。

「玄之,讓他們師徒二人好生聊著吧!」太后要清場了,皇甫夜往床的位置睨了一眼,便跟著出了來。

「哀家回去了,宮裡的事情,這陣子就交給你了。」太後到了外面,停了下來,替皇甫夜整了整衣冠,有些無奈地說:「玄之,你看你,對女孩子也沒輕沒重的,還要哀家給你善後。」

太后不糊塗,哪裡不知道其中的原由,「人家只是錯把你當女人了,以前也不見你這般計較。」

「好表姐,本王不再為難她就是。」

「這就好!你呀!該個人管管了。」太后伸出纖指戳了戳皇甫夜的腦袋,「就是太得寵了。」

「表姐以後嚴厲些便是。」皇甫夜眼角都是笑意。

太后輕嘆一聲,回頭再叮囑了幾句,便在宮女的簇擁下走了出去。

皇甫夜看著她的方向,站了許久。

「王爺,該回去了。」江喜提醒著,他看著皇甫夜長大,後來皇甫夜設了府,他便跟著搬出了宮裡,也算是先帝格外的恩寵了。

皇甫夜冷哼一聲,然後一甩袖子,「去告訴那個風清揚,後宮之處,不便久留,讓他早些回太醫院去。」

江喜錯鄂著,想問明白,然而主子已經走遠了。

這王爺,是怎麼了?怪得很啊!

雲淺淺住的雲秀宮裡,自有一番異樣的感覺瀰漫在初次見面的男女之間。

雲淺淺狼狽地趴著,心裡那個恨啊!

為什麼讓她這般模樣?她還能有什麼指望?沒有一個人會對一個屁股開花的女人產生什麼別樣的情懷吧!

都是那個皇甫夜惹的禍!

「師傅…」

風清揚整理著藥箱,微微一笑,「叫我師兄即可,我只虛長你幾歲,叫師傅豈不是叫老了?」

說得也對,師兄和師妹才可以更進一步啊!

雲淺淺臉紅紅的,輕聲『嗯』了一聲。

「這些天那裡不要碰水,每日晚膳時辰,我自會為你換藥的。」風清揚看出她的不自在,轉了個話題。

「這些天,都是你幫我換的嗎?」雲淺淺說完后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根——太不矜持了。

他的俊顏忽然放大在她的眼前,帶著一絲笑意,狀似隨意地問:「怎麼?」

雲淺淺胡亂地擺了擺小手,「沒什麼?」但是紅透的耳根處卻已透出些許心事。

風清揚笑笑,這個小姑娘真是有趣,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孩子,說她大膽吧,可是只要觸及到關鍵,她又一下子縮得像個小龜一樣。

大手無意識地撫上她的髮際,正要說什麼,背後響起了一聲輕咳。

他回過頭去,只見著皇甫夜的隨身太監江喜站在背後,面無表情道:「王爺請風太醫早些回去歇息。」

風清揚愣了一下,再看看床.上躺著的人恨得牙咬咬的模樣,還有她頭上的紫玉髮釵,心裡一動,他垂下眼帘藏住眼中的訝異,緩緩站了起來,「師妹,我明日再來看你。」

一句師妹,他已然知道今生他與她註定只能是這種關係了,皇甫夜雖沒有明說,但是他想,他已經知道他的意思了,不管是冤家也好,情人也罷——雲淺淺都是皇甫夜的。

雖然,他真的起了些許異樣的情懷。

就這樣,雲淺淺的平生第一朵桃花就這樣被無情地掐掉了!她本人還一點不知道情,還在為明日所期待著。

「風太醫,請吧!」江喜的聲音永遠是那麼恭敬,卻又透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強硬。

風清揚輕嘆一聲,抿了一下唇,再看了一眼雲淺淺,疾步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望著那一彎只剩下月芽的殘月,目光中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落寂。

良久,他才緩步離開。

黑暗中,轉出一個黑衣男子,個子極高,身形消瘦頎長,如墨的青絲瀉在背後,直順而柔亮,玄如墨玉。

月光流連在他俊美非凡的臉龐上,也不舍離開。

「雲淺淺…動心了?」男子無意識地咀嚼著這幾個字,爾後笑了:「本王定會送你一個大禮。」

次日,晚膳前,雲淺淺的雲秀宮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來做什麼?」雲淺淺的汗毛豎得老高的,防備地看著皇甫夜。

皇甫夜仍是一身黑衣,只是今天上面多了些合歡花的暗紋——穿這麼大的袍子,也不怕跌個狗吃屎,雲淺淺心裡很不厚道地詛咒著。

出乎意料的,他並沒有惡言相向,反而帶著一抹今人發齒的微笑,坐在她旁邊。

「好些了嗎?」手指有意無意地碰到她的傷處。

雲淺淺覺得渾身的細胞都活了過來,全都集中在他碰觸到的地方,有些麻麻的,有些癢,還有一種像是——電流的東西劃過。

她又羞又氣,小臉埋到枕間,嚷嚷著,「把你的手拿開。」

「如果本王不呢?」他的熱氣吹拂到她的耳畔,立刻見到那裡紅成一片了。

皇甫夜有些不可思議地伸手摸了摸她那裡柔嫩的肌膚,女孩兒都是這般敏感嗎?

雲淺淺的小臉一下子掙了出來,把他的手拿開,低啐了一口:「不要臉。」

他放開手,倒是沒有和她計較,對外喚了一聲,「東西拿來。」

就見江喜老奴顫顫微微地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玉瓶。

「這是什麼?」不知怎麼的,雲淺淺頭皮發麻,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這傢伙又想怎麼整她?不會是想在她傷口上灑鹽吧?

皇甫夜修長的手接過玉瓶,淡淡道:「這是上好的外傷葯,塗了可以不留疤痕。」

他會這麼好心?雲淺淺壓根不信,正想說些什麼,卻見他吩咐江喜,「出去,不用守門。」

江喜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自家王爺的心思,暗嘆一聲,只得退了出去。

「你想幹什麼?」雲淺淺驚恐地看著他手裡的玉瓶。

皇甫夜輕笑一聲,「當然做你想做的事情。」

雲淺淺大叫一聲:「我想你快些滾蛋。」

真是死到臨頭了還這般潑皮,皇甫夜大手一揮,帘子應聲而下,擋下了一室春暉。

雲淺淺腰間一松,她低頭一看,自已的腰帶已然被解開,此刻正被某王握著。

「你,你不許再脫了,不然,我要叫了…」她努力咽下驚恐,慌張地說著。

腰帶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床下,緊接著是她的外裙,皇甫夜手上動著,嘴巴也沒有閑著,唇瓣抿成一個好看的孤度,輕輕吐出一個令人羞憤欲死的字:「叫!」

轉眼間,雲淺淺已經被脫得不著寸.縷了。

這是神馬情況?雲淺淺欲哭無淚,不帶這麼玩的,為什麼每次都是她一.絲不掛,他穿得一絲不苟?

「皇甫夜,你這個色狼,你生個兒子沒有屁...眼,當初你爸怎麼沒有把你射到衛生紙上?」雲淺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口不擇言地罵著身後的男人。

「是嗎?本王生個兒子沒有屁...眼,那就試試!」皇甫夜的表情變冷,伸手在她身上點了一下,奇異的,雲淺淺的嘴巴安靜了,她害怕地看著越靠越近的俊臉——他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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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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