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扒邪

第八十九章:扒邪

「師傅,你說我們這樣蹲在這不進去警察局坐著真的好嗎?」魏飛羽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將近神經的鹿牧,這好端端的辦公室不坐,居然大半夜的跑到門外這大樹墩子後面坐著是怎麼回事?

「這個是經驗之道,你就不懂了吧?」他用手輕輕的敲了敲魏飛羽的頭又繼續說道:「那隻扒邪很明顯是要來殺關警察局所有人嘛。」

魏飛羽被這老傢伙說的這麼一句話,顯然有些慌了,尼瑪都要把整個警察局給端了,怎麼還如此淡定的在這大樹墩子下乘涼,何況現在已經是大半夜了好嗎?就不能認真點,成熟點,有責任心點?

他還是有些擔憂看著漫天繁星的夜空,帶著淡淡的憂傷輕輕的說道:「也不知道今晚會死多少人,只要不怪我最後出手就好了。」

魏飛羽很艱難的跟著笑了,不是說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嗎?怎麼這傢伙還貪生怕死了?他忽然想起鹿牧在吃晚飯的時候忽然消失了,有些好奇的問了句:「那個師傅吃晚飯時你怎麼不見了?」

「你他媽管我去哪兒。」他忽然急了大聲對著他的臉上就是一吼,反正魏飛羽也漸漸習慣了這怪兮兮的東北大漢了,當魏飛羽閉上嘴巴時,這傢伙又沒腦子的開口了:「小子,要不要乘著現在無聊,我給你講講故事吧,還可以打發時間。」

魏飛羽也知道拒絕了肯定會被打殘,所以一臉認真的,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媽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好么,難道搖頭送死?

「既然你要求我說的話,那我就來告訴你吧,誰叫我是師傅呢。」他忽然發神經的搖了搖頭,還說是魏飛羽硬要他說的,可是誰又知道,這魏飛羽的臉色早已變的滿臉黑線了。

「從前有一段這麼來的故事,有一對恩愛的戀人在一處偏僻的地方約會;男孩因為害怕女孩口渴,忘去了幾分鐘去買了些飲料。可誰知道當他到了他們相約的地點時,男的看著眼前的那一幕;雙手不停的顫抖著,手中的飲料也被顫抖的雙手震到地上。因為他清楚的看到,在黑夜裡,他的愛人躺在地上,全身布滿了血。」

鹿牧描述到這時,眼睛看不停的看了看魏飛羽,畢竟現在也是說到這**的時候,可魏飛羽就淡淡的說了句,還有沒?這毫無好奇心波動的話,讓鹿牧還一頓不爽。

他帶著不滿的語氣又繼續說了起來:「那個女的臉上全是血,只不過還是活著的,這男的叫來了救護車之後,便一起去了醫院。」

鹿牧說道這時忽然就不說了,只是覺得魏飛羽有些沒興趣,所幸就不說了。「啊喂!怎麼就不說了?」他不免追問了句。

「因為這個故事不適合我來說,要讓今晚來的客人來說才有意思!」魏飛羽只看他眼神盯著前方一塊小小的陰氣正在移動著,語氣還是那麼的冷淡,正認真的盯著獵物的他猶如一頭早已鎖定好目標的獵鷹!

等到那股陰氣進去了警局他才微微的鬆了口氣,有些輕鬆了許多,他剛剛很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就把它給滅了,那這讓它還這麼報仇!

「師傅我們可以上了吧?」魏飛羽抓了抓自己早已饑渴難耐的雙手,蹲了一夜,終於可以大展身手了。

「誰說我們可以上了?你說的?」他重重的給了魏飛羽一個重掌,有些嚴肅的看了他一眼,繼續說了說:「給我等著,等我說可以去了,我們在進去。」

魏飛羽十分的納悶,這老傢伙怎麼連抓個鬼都要這麼的麻煩,咋們也不怕它呀,怎麼還要等待?難道要讓它進去把所有警察給嚇死了才好?

「哦,師傅那你還是繼續說吧。」魏飛羽有些失落了看著鹿牧,弱弱的說了句,隨後就繼續蹲著了。

「好吧,好吧,那我繼續說,可以打發時間不是。」鹿牧到底還是把這給故事給說了,他說了一整夜都快天亮了,可裡面一有尖叫聲,他們就是不進去,畢竟裡面的人都該死!

「警察!警察,麻煩你快點幫我女朋友破案。」男孩幾乎都是快哭了,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在醫院每天以淚洗面,日漸消瘦,可問她是怎麼了,她就是不說,這次,男孩再次來到警察局要求警察辦案。

「都說了等通知沒聽到嗎?告訴你了小子,我們局長說這案件重大,需要時間,你還是回家等消息吧。」一個瘦小的警察帶著不屑的口氣直接驅趕了起來。

當男孩第三次被警察給趕出來的時候,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這樣,還不如還去陪著她吧,可當他低頭喪氣想要回去醫院的同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女孩打過來的。

「快點過來吧,你女朋友自殺了!」一個急促的聲音在手機里喊了起來,可男孩當時的臉是定格的,或許是有心裡準備了吧,因為之前女孩就有問過他,「如果我有一天長不好看了,我自殺了之後,你會不會哭!」

原本以為是開玩笑般的語氣,可沒想到居然還是真的,男孩發了瘋的跑回了醫院,看著大動脈上的血早已乾枯,他青澀的臉上滿是淚痕,不過這男孩還在女孩的手裡發現了一張紙,也可以說是遺書吧。

上面寫著: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或許我已經是走了,畢竟醜陋的活著還不如華麗的死去;你不是一直問我,為什麼我一直不肯說我是被誰弄成這樣的嗎?我今天就告訴你吧,畢竟我也想要那群人,生不如死!

你還記得,那天晚上你還沒來之前嘛?我其實早就到了,我一直等著你,可是你一直都沒出現,這時候幾個喝醉酒了的警察就來了,一個還自稱的局長,他……他這禽獸不如的東西,叫著手下把我按倒在地,還拿出刀子在我臉上不停的划著,還說要讓我一輩子面對這滿臉的傷疤,呵呵呵呵。

信上寫到這的時候,男孩在信上看到了幾滴水滴,應該是女孩的淚水吧,他的瞳孔微微放大,伸手擦了擦淚水,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出醫院,他彷彿是死了神一般,也不知道去哪了。

只是到後來,也就是這幾天吧,那個警察局開始變的不安寧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像是詛咒一般,它會讓警察們,一個接一個的死去,是活活的被扒了全身的皮,痛苦的死去!

「故事說完了,你有什麼想法?」鹿牧帶著笑意看了看魏飛羽。

可他總有點覺得這故事怎麼那麼像眼前的這所警察局呢?於是他忍不住開始問了:「那個師傅呀,你說的這個故事是不是眼前的這個故事?」

鹿牧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看著天也快亮了,也覺得是不是動手了。「走吧,我們現在也該進去了。」他淡淡的說著,彷彿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簡單。

「啊!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一個沾滿了恐懼的聲音再次在警察大廳傳了出來,鹿牧與魏飛羽站在門口處,看著一地的屍體橫七豎八,有的還正在掙扎著,只是每個人臉上的皮都被割了下來,滿是鮮血。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之前那個接待的矮子警員,捂住自己的滿是鮮血的臉,他的身體就好像裝上的馬達一般,抖動個不停,看來之前的扒邪給他們帶來的不禁禁是疼痛,反倒是恐懼多了點。

「你……你別過來,別過來!」魏飛羽他們走近了點,忽然看到一個身披黃色長服的人,可以從他那凹進去的駝背看出,這人之前身高還是可以的,可為什麼後背會變成這樣,它慢慢的轉過身來,這讓魏飛羽更加吃驚了。

他吃驚的是,眼前這個還是鹿牧故事裡的那個男孩嗎?確定他沒有說錯?可魏飛羽看到的卻是,皮膚黝黑,滿頭稀疏的短髮在加上他那發皺發黑的皮膚可以看出,它已經脫離了這個世界。

「你們是想阻止我?」它發現我們倆站在一旁看熱鬧,有些不滿的問道。

可鹿牧只是笑著說:「我要阻止你早就動手了,只不過很好奇,你為什麼一定要修鍊這等劣術?」其實魏飛羽也不知道這老傢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只知道這貨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出手。

「你管不著!」它冷冷的說著,那細長猶如竹竿般的手,一個重擊砸在了那名正捂著臉的警員頭上,他沉悶了一聲便再也沒有從地上起來了。

「你想表達什麼?」鹿牧淡淡的說,嘴邊還是掛著那抹淺淺的微笑。

「我只是替那些被他們榨乾的人們討回一個公道罷了,最好別阻止我。」它冷冷的說道,看著警局一晚上所有殺也被殺了差不多了,見天也快亮了,它正想要走的時候,被鹿牧給阻止了。

「等等,你這要去哪裡?」

「回去該去的地方。」它淡淡說。

「你走了,我怎麼跟我徒弟聽你的故事,時間還早嘛,不如說說你的經歷,不然我可會殺了你喲!」他有些挑趣的說道,當然他說的很隨意,就好像在開玩笑一樣,可在魏飛羽看來,這尼瑪是在開玩笑,他能原地翻滾三千次!用鼻子吃麵條。上吊用麵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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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有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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