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惡毒的女人

第二百零九章 惡毒的女人

「不管如何,那也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你以為你是誰?」陸莘莘冷笑一聲,明顯不理會她的挑撥。

她也不是傻子,庄以栗若是能信,母豬都會上樹了。

見庄以栗似要說什麼,陸莘莘不禁眉梢一挑,「你別白費力氣了,哪怕他就是故意的,他也是我陸莘莘的丈夫。而你,什麼也不是!」

面對一臉的諷刺,庄以栗不禁臉色微變,顯然也是沒想到那個蠢笨無腦的陸莘莘,如今竟然竟然變得這麼難纏。

她一直以為,沈玄翊能看上陸莘莘,為的也無非就是那張臉,可是漸漸的,她卻發現,這個陸莘莘一如既往的囂張,行事看似不經過大腦,可實則每一步都戳中要害,她就是太小看陸莘莘,所以才會輸。

不過不管如何,她就不信。自己會比不上這個小賤人!

正當她想說什麼時,鼻間不由一動,隨即一臉晦暗如深的轉過身去,一雙美眸不由開始打量起整間屋子。

「沈玄翊不在這,你在怎麼找也沒有用。」陸莘莘譏笑一聲。

然而庄以栗卻恍若未聞。裙擺微動,她輕移蓮步開始四處尋找起什麼東西。

陸莘莘瞥了一眼,見她竟朝床榻方向走去,不禁起身朝她走去,「你夠了!」

陸莘莘大步攔在她身前,面色微冷,「你要是沒事做就去你自己房裡玩,別在我這裡撒野!這裡是我將軍府,不是你京城太傅府!」

面對她的嘲諷,庄以栗卻沒有理會,一雙美眸轉而繼續在她床帷上打量起來。

「庄以栗!」陸莘莘忍不住拉住她胳膊,就要往外拖。

而庄以栗不知看到了什麼,突然眼前一亮,瞬間甩開陸莘莘的手,大步上前,取下床帷上掛著的一個黃色鴛鴦戲水的香囊。

見此,陸莘莘立馬伸手欲奪過香囊,可庄以栗卻閃身一躲,猶如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般,眼中全是訝異,興奮等神色。

「把東西給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陸莘莘冷眼射去,不明白這個女人又發什麼瘋了。

看著手中精緻的香囊,庄以栗興奮的低頭嗅了一下,瞬間。就猶如沙漠里看到水一般,竟然笑出了聲。

「哈哈哈……」

笑聲刺耳尖細,聽得陸莘莘眉間緊皺,「你要是有病就去看大夫,別在我這發瘋!」

等到笑夠了后。庄以栗才看了眼手中的香囊,一副可悲的道:「這是王爺給你的?」

「關你何事!」陸莘莘冷哼一聲,「既然被你碰了,我也不想要了,既然你那麼喜歡我不要的東西,就拿去好了。」

不管是人或者物,只要被這個女人碰了,陸莘莘絕對不會在要!她嫌噁心!

「好大的口氣!」庄以栗將香囊擺在她眼前,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道:「你不懂醫術,相信也不明白這裡面是什麼吧?」

陸莘莘眼席一抬。映入那張噁心的面容時,她卻是轉身預備離去。

庄以栗一把拉住她胳膊,一字一句的道:「這裡面是麝香!孕婦用了流產,女子若長時間用,可能會一世不孕!」

當房中回蕩著庄以栗那尖銳的話語時,陸莘莘只覺得渾身一涼,但還是用力將她推開,反唇相譏,「那又如何?這根本就不是沈玄翊掛的!」

「不是他掛的,那也必定是他授意的。因為他根本就不想讓你懷上他的孩子!」庄以栗咄咄逼人的一步步逼向她。

陸莘莘腦子很亂,雖然香囊的確不是沈玄翊掛的,可卻是白意掛的,白意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可陸莘莘卻寧願是白意做的,因為她不相信沈玄翊會做出這種事。

見她面色慘白,庄以栗似乎像出了口惡氣一般,得意洋洋的道:「陸丞相肯定也不希望你嫁給王爺吧?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庄以栗笑著環起手,開始圍著陸莘莘打量起來,「六年前。王爺在對敵胡人時情勢危機,糧草所剩無幾,士兵們連東西都沒得吃,打起戰自然有心無力,那一戰雖然最後還是贏了,可王爺卻損失了五萬大軍,如若糧草充足,根本不會死這麼多人!」

見陸莘莘拳頭一緊,身子也跟著顫抖起來,庄以栗卻越說越起勁,「記得當時朝廷是撥了糧草下去,可是卻被陸丞相給攔下了,他對先帝說,沈家功高蓋主勢力極大,需要搓搓他們的銳氣,反正他們都覺得王爺最後會贏,死幾個沈家軍也沒什麼,所以那批糧草最後還是壓了下來,而沈家軍也慘死五萬!」

「反正死的又不是朝廷的人,而是沈家的人。先帝他們自然不會心疼,可你要知道,死了那麼多人,連王爺身邊一個親信也死了,自此,陸丞相便與王爺水火不容,所以,你覺得陸丞相又怎麼會讓你與王爺在一起?而王爺又怎麼會讓一個仇人之女給他生下孩子?」

庄以栗字字珠璣,似乎在陳述什麼事實一般。

而陸莘莘只是閉上眼深呼吸一口,將所有情緒壓下,再次睜開眼,又是滿目光華,她一手掐住庄以栗的脖子,將她猛然抵在牆上!

「說夠了嗎?」

面對她那毫不掩飾的殺意,庄以栗只好喘著粗氣。抬手拔下一根發簪朝她刺去。

陸莘莘一把握住她手腕,跟著一腳踢向她小腿,庄以栗「啊」的一聲神色痛苦。

「你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挑撥離間罷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陸莘莘嘴角一勾,瑩白的小臉上全是諷刺。

「信…不信由你……」庄以栗呼吸困難的瞪著眼,卻沒有絲毫懼意。

陸莘莘冷笑一聲,盯著她那雙強裝鎮定的美眸道:「當年我爹還害死了東方夜全族,結果他還是放了我爹,我也活得好好的。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些挑撥離間的話?」

庄以栗一噎,臉也漲的通紅,看向陸莘莘的眼神也越發怨毒。

她的確是不甘心,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些男人全喜歡陸莘莘?自己有什麼比不上她的?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告訴你,我也是有底線的,你若在來我這發瘋,我就讓你長埋這將軍府!」陸莘莘手一松,庄以栗也扶著牆壁咳嗽起來。

她怨毒的看了陸莘莘一眼,最後還是握緊拳頭踉蹌離去。

直到房中只剩陸莘莘一人,頃刻間。她卻是神色一暗,有些不敢置信的蹲下身,撿起那個精緻的香囊。

白意拿著白果回來的時候,見飯桌上不見陸莘莘人影,不由心頭一緊。「小姐!」

她著急的房中搜尋起來,卻見陸莘莘坐在軟榻上,看著手中的東西眼也不眨。

「小姐您在看什麼呢?」白意放下白果,慢慢走過去。

見是那個鴛鴦戲水的香囊,她不由好奇的問道:「小姐,你怎麼了?是覺得這個不好看嗎?」

陸莘莘眼珠微動,跟著小手一緊,抬頭露出一絲淺笑,「沒有,我很喜歡,這是你自己做的嗎?」

話落,白意邊說邊鬆了口氣,「這是一個月前王爺給奴婢的,他說您晚上有時會睡不著,這個寧神,便讓奴婢掛在你的床頭。」

「那你為何不早說!」陸莘莘呼吸一頓,心口的血液彷彿像凝結一般,連著心跳都感覺不到。

陸莘莘只覺得腦袋裡一片嗡嗡作響,渾身力氣彷彿被抽干,精緻的小臉上彷彿沒了血色,蒼白的嚇人。

見她臉色不好,白意也有些怯生生的低下了腦袋,「王爺說他一個大男人送這東西怕您笑話,便讓奴婢不要告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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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妃作歹:禍妃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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