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可怕的無規律迷障
將軍廟,這其實算是個比較容易讓人多想的字眼,尤其這裡還是一個傳說很多的地方,可以說大部分人都不願意觸犯這個禁區,只是現在人命關天,不去也不行了。
這時候小女孩的父親還是跟來了,相比下我多少覺得他給我的感覺舒服很多,也就是高婆婆的孫子,現在也算是中年人了,只是看上去比較年輕,起碼比高婆婆的兒子兒媳婦要心思單純點。
「你真是夠麻煩的,說了別來別來,我們等會豁出去也給你好好帶孩子回來,怎麼,不相信我們的辦事能力啊,你說你還好是壯實一點,那,就勉強給我們打下手吧,記得別亂動,小易你也是,有的事他危險。」
便衣副隊長也在,頭兒暫時忙別的去了,倒是劉武聽到自己上司的話一陣無語,只是眼神就告訴我,這人多半是怕我們搶功勞,畢竟辦案也是有業績的,說白了什麼事和票子掛鉤都是很麻煩的。
沒事,身為一個假身份我肯定不在乎了,賞金什麼的簡直就是浮雲。
我在意的還是這樣一片荒郊野嶺吧,真實情況是當地人都不太願意來這裡,我目前也只是從照片上了解一些信息,始終不如本地人來的了解。
小女孩的小名是彤彤,而她老爹也一般不被稱呼本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叫這種奇怪的名字,但的確是習慣別人稱呼他蚊子叔了。
他說小時候就喜歡來這裡玩,那時候村裡的人還不是這麼古怪,一些事讓他們不得不來世信任一些過去質疑的東西,雖然那時候的經歷其實蚊子叔自己都覺得很久遠了,但回憶起來卻還是記憶深刻。
其中細節蚊子叔不願多說,只告訴我們那一年的氣候額外惡劣,所以很多大人都明確禁止去奇怪的地方玩了,剩下他們幾個熊孩子也怪無聊的,就來過一次這個將軍廟,據說那時候還是有人來經營這裡的,是一個外鄉人,比較沉默寡言,口音也很獨特,應該也不像是湘西人士,可我還是覺得這個人也許就是趕屍人,最起碼有聯繫吧。
當然具體的也不能確定太多了,好多事就是一些非常瑣碎的東西拼湊起來,導致我回憶的時候都像是陷入一個巨大的漩渦,問多了自己都對懷疑是不是該去那個地方了,畢竟我也是會害怕的。
好在好消息還是有很多的,蚊子叔故事算是沒講完,那頭就告訴我一切準備就緒,就是那個在老漢家借宿的高人,現在看來還真是有獨特之處的,有點未卜先知的味道。
且不說高人怎麼有把握,我們這些凡夫俗子還是只能從細節入手,靠經驗分析下手立足了,其中讓我比較在意的信息肯定還是蚊子叔這邊找到的一些蛛絲馬跡,他雖然覺得回憶是一件痛苦的事,但多少知道過去廟裡的老人是很喜歡養小動物的,只是脾氣很怪。
這裡我就有點靈感了,怪,那是怎麼個怪法,總感覺其中很多可以讓我深度挖掘的地方,只是提到那個老人養的東西,就算是蚊子叔都不免是一陣眉飛色舞。
其實說起來還是很生僻的動物吧,老鼠,蟾蜍,據說還有一隻白色的狼,這一點就足夠讓我聯想到黑手那邊了,畢竟白狼就是其中一個殺手的代號啊,只是我也明白很多稱呼之中的顏色其實只是象徵。
就說白虎好了,其實也只是因為象徵西方的屬性,所以叫做白虎,並不是證明這種神獸一定是白色的,這麼認為簡直就太武斷了,所以這裡的狼估計也不是白色的,當然也有一種說法,好多人喜歡把這種通靈能力很強的叫做鬼狼。
其中肯定涉及很多信息了,只是我來世配合資料檢查同時就意識到,果然這件事真的是白狼刻意做的,或是說其實他知道世界上有一些特殊的馴養方式,肯定理所當然就據為己有了,所以其實現在趕屍人還算是復仇者。
只是法外執法者真的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的確社會上存在於一些很有正義感的人,不可否認他們的行為是帶來很多正能量和影響的,只是大部分人恐怕意識不到,問題的重點還是在一個規範二字。
當然這一趟也不是完全沒有困擾,讓我比較尷尬的就是趕屍人那部分的訊息準確率了,或者說我們自己的安全係數還是和資料存在很大掛鉤的,如果不能得到完全準確的數據,深入敵後簡直就是十足的自殺舉動了。
還讓我比較頭疼的就算是現在劉武和我提到的一些閑聊話題了,看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就在學校這個問題上真是讓我無能為力,畢竟自己也算是自報家門了,人家開口也算是看得起你吧?
只是我真的無法回答自己的真實情況,只是一直強調因為讀書的時候不懂事,得罪過一些人,就是因為初戀的原因,只是說這種看起來沒什麼毛病的回答,實際上卻可能是最糟糕的態度吧。
我一直明白,問題的重點集中在一個平衡點之上,可以說他們其實還是需要我這樣一個專業人士開口的,只是我要是在過程中表現出來的實力太過於驚人,別人懷疑或是警惕你也無可厚非了。
幸好我還算是幸運,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將軍廟外面的範圍,其實這裡的結構還是很簡單的,整個結構就像是一條長蛇的布局,甚至和古代的一些陣法都是接近的,總之就是一種在意境上的體現。
當然糟糕的現狀比比皆是,雖然我算是得以找到避免回答問題的完美機會,只是冥冥之中就有一股力量鎖定著我,這種感覺是讓人有些欲罷不能的,每當我走到一些鋒利的植物身邊,甚至我得身體都會不自覺的被割裂。
嗯,這裡的環境實在是比較惡劣,我真是找不到一種確切的語言去形容,不過因為一些線索的挖掘,我也開始從這裡的環境開始判斷,其實很可能當初那個趕屍人自己都說不清這裡有多少種生物吧。
萬物相生相剋,這個道理還是很精髓的,所以我們雖然不太可能迷路,眼前的難關卻絕不是自己的野蠻行為可以打來的,重點就是我們需要找到和這些生物比較有關聯的地方,自己才能打來新思路抽絲剝繭了。
那邊,我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這時候我開始和身邊的人觀察環境本身,讓我比較意外的是這裡居然還有極大的不重複景象,早知道就算是一些比較有名的森林,終究還是可能迷路的,人在相似的環境中,除非是有很好的經驗,否則真是難以發現一些細節上的不同了。
只是眼前我們看到的完全就是一副鬼斧神工的景象,自然的創造力再一次讓人折服,包括蚊子叔都說自己可能是很多年沒過來了,居然自己這種當地人都快認不出了,簡直太神奇。
他們都算是社會上的人,雖然完全是不同的環境和立場,只是男人之間有時候就只是低頭抽煙的功夫,可能就談到很多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完全拉近。
我倒是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要是一般情況的話我或許還會開口阻止一下,現在看來其實完全沒必要,既然這裡的景色不斷的重複,以至於我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看到的是否是真實畫面,所以就很需要確認了。
對於幻覺,我還是有一定經驗的,不斷的輪迴只是一種外在的表現,如果不能透視到本質的話,很多事做出再多研究都只是徒勞了。
我開始說出自己的觀點,這時候副隊長表示不太能理解,倒是劉武比較願意接受我得觀點,這裡的景象重複率太低,反而給人一種刻意沒迷路的假象。
當然有支持肯定也有反對的人了,相比之下蚊子叔就要激動的多,同時也對於這種判斷保持一定的懷疑。
這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人家好歹是這邊的原住民是吧,而且據說小時候還是經歷過被這種恐怖傳說支配過的時期,自己應該是很有發言權的時期所以這時候我雖然有一些自己的猜想,卻不太好繼續多說什麼了。
只是隱約感覺到,這一次的經歷會帶給我很多改變,甚至是自己完全不曾設想的方向。
「嘿,還是老問題啊,這種時候就應該投票決定了,反正實在不行還是可以發射信號彈的,怕啥,現在我們有的是底牌,不怕出問題就怕你膽子小不敢沖。」
得,劉武這傢伙也喜歡做這種鼓舞士氣的事,只是現在情況不合適啊,我淡淡看了一眼他那邊掏出來的信號槍,頓時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兄弟你還是試一下吧,這時候要是個啞炮多尷尬,誰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就別隨便下結論了。」
我最怕的其實就是立flag的行為了,完全就是挖坑給自己跳,所以強調自己有什麼完全沒意義,等你要是能夠證明自己的話再裝逼吧,不然就和劉武一樣傻逼了。
隨著一聲悶響,頓時空氣中出現了一陣尷尬氛圍,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居然特么的在這種地方翻船了,劉武你也是夠人才啊,這麼多信號槍,居然還能選中一個啞炮,這運氣真是沒誰了。
所以,現在咋辦,我看著身邊的人一陣無語,而這時候大家也終於願意麵對現實了,真是一個不錯的消息,而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說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了,這個事真是讓我無力吐槽,天知道為什麼他們這樣一點小事都無法集中意見了,真是讓人捉急。
嗯,不過該做的抉擇還是不能逃避,現在最直觀的問題就是我們需要投出自己的態度,不過這種事幾乎不用看就知道了,畢竟大家都開始懷疑這裡有問題了,只是個別人還是活在夢中的感覺罷了。
行了,這樣我也沒話說了,反正你們也不肯面對現實,我對你這裡還是有感情的,當然其實我也說不清楚,就算是為了彤彤考慮,我也不會選其他可能的,我相信這裡還是老樣子。
空氣之中是讓人窒息的沉默,這時候大家的心情都莫名壓抑不少,畢竟是涉及到一些關鍵問題,就算是自己想要否認也毫無意義吧。
好了,幹嘛這種表情啊,明明不是那麼嚴肅的事,現在樂觀一點又不會損失什麼,起碼我們這邊暫時收不到外界的信息了,沒消息就是最大的好消息嘛。
這時候大家彼此都有些不自在,畢竟我說出這番話,就等於是一種比較強烈的暗示了,現在的希望不是沒有,但必須建立在不深究的基礎上,如果明確告訴自己通訊設備都完全失靈,對現代人來說簡直和砍掉胳膊沒什麼分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