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給王雷上了逢賭必輸的一課

100,給王雷上了逢賭必輸的一課

100,給王雷上了逢賭必輸的一課

我回到酒店,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九萬兄弟,我是陳江呀!」

我才想起,已經好久沒去陳江的場子詐金花了,我去他的場子詐金花,只是一個過渡而已!長期混他的場子,會被同行恥笑的。

我回答說:「原來是陳哥呀!這些天忙,改天到你場子里泡茶!」

陳江:「九萬兄弟,王雷出事了。你願意不願意幫他一下?」

我一怔:「他出什麼事情了?」

陳江:「他打傷了大黑幾個兄弟,現在被扣押在派出所……」

王雷的身手,我是親眼見過的,他的為人耿直,天不怕,地不怕。正是我要的兄弟,他出了事情,我當然要幫他。

我立刻打車去了陳江的賭場,見到了焦頭爛額的陳江,以及鼻青臉腫的大黑。

原來,王雷再次向大黑借錢賭博,又輸了。大黑問他要錢,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結果王雷以一抵八,將大黑的兄弟統統打傷,連大黑也吃了虧。大黑一氣之下,就報警了。混社會的人被打得報了警,也算奇葩的了。現在大黑的兄弟躺在醫院要錢,陳江就想中間調解一下。

我說:「這個事情,本來與我無關。不過呢,大家都是兄弟,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想儘可能地和解,以後大家還是朋友。對不對?」

陳江:「對!我也是這個意思。」

大黑氣呼呼地道:「借債還錢,天經地義,王雷這小子,不僅僅不還錢,還先動手打人?有沒有?」

我說:「黑哥,王雷也就是一時衝動!事到如今了,我們先不談這些,談該如何善後。」

大黑:「我的兄弟們躺在醫院,等著錢醫治呢?誰拿錢?」

我估計,大黑就是為了錢頭疼。這個時候,錢真的是個好東西。

我說:「兄弟們的醫藥費,我拿十萬出來,大家和和氣氣,如何?」

大黑想不到我這麼大方,一出口就拿十萬出來!

陳江:「九萬兄弟夠義氣!」

我說:「然後我們去把王雷保釋出來!」

打架傷人這種事情,派出所一般是調解,雙方達成協議即可。我出了十萬醫藥費,算給大黑天大的一個面子。我們三人去了派出所,簽訂了調解協議,交了三萬的保證金。王雷就被釋放出來了。

我們到飯店吃了一餐,化干戈為玉帛了。

事後,我給了王雷五萬塊錢,他很不好意思:「九萬哥,我給你添了那麼大的麻煩……我還欠你十幾萬呢!」

我親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兄弟。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我把王雷帶到我租住的公寓:「你以後就住這裡。」

王雷還沒有住過這麼高檔的住宅,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笑著問他:「想發財么?」

王雷:「當然想,誰不想發財?」

我正色說:「想發財,第一條,你不能打牌。」

王雷莫名其妙:「為什麼?」

我問:「你為什麼輸錢?」

王雷:「運氣不好!」

我笑了笑,是該給他上一課了。我叫王雷坐在桌子前,拿出撲克牌,對他說:「我們來賭幾把!」

王雷驚奇地望著我:「我們賭?我們有什麼好賭的?」

我說:「我來告訴你為什麼你會輸錢!」

我和王雷開始詐金花,第一把牌,是我發牌,我把洗好的牌給王雷切,然後發牌。發完之後,問他:「這一把,你準備下多少錢?」

王雷瞪大眼睛:「我下五萬。」

我說:「我跟五萬。」

王雷:「我沒錢了。」

我說:「你說個數目就行。」

王雷想了想。認真地道:「我下五十萬。」

我說:「我跟五十萬。」

王雷遲疑了一下:「我三條K呢,你不怕輸?」

我笑了笑:「怎麼會輸呢?我三條A呢?」

王雷:「我不信。」

我翻出牌,王雷驚呼:「你怎麼來的三條A?」

我說:「你有三張K,我為什麼不能來三張A?」

王雷無言以對。

我再和他賭了幾把,每一次。我都是三條A,贏他的三條K。王雷就是石頭,也開了竅:「你出千了!」

我點頭:「對,我就出千了。」

王雷狐疑滿腹:「可你怎麼出的千,我明明都看著的。」

我笑了笑:「如果你能看出來。就不叫出千了。」

王雷還不服氣。

我說:「你發牌,再賭一把。」

王雷洗牌,發牌,我笑吟吟地道:「我的面前,又是三條A。」

王雷:「我不相信。」

我隨手抓起牌,甩在桌子上,果然是三條A。王雷目瞪口呆:「啊……這不可能啊!活見鬼了……」

我望著他:「現在你明白了嗎?」

王雷:「明白啥?」

我說:「賭博,要想贏錢,僅僅有運氣是不行的,必須要有技術,你沒有技術,你怎麼贏錢?你就是一條肉,有技術的人就是一把鋒利的刀,想怎麼切你就怎麼切你!」

王雷心服口服:「我相信你的技術了,可明明是我發的牌。你怎麼會有三張A呢?」

我的左手微微一抖,三張被我藏在衣袖之中的撲克牌滑了出來,彷彿變魔術一般,我把三張牌攤開:「這才是你剛才發的牌,那三張A早就在我的手中了……」

王雷:「啊……」

我說:「一個人不賭,已經贏了!」

王雷驚奇地道:「你這麼好的身手,那不是能贏個千萬家產?」

我笑了笑。

王雷:「你有沒有輸過?」

我說:「強中還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我當然輸過,而且輸得很慘……」

王雷又驚訝了。

我說:「以後跟我一起發財吧!」

王雷:「打牌嗎?我又不會打牌!」

我笑著說:「你會打架就行。」

王雷一聽說打架就兩眼放光:「打架我喜歡……」

我說:「你現在好好休息,過幾天,我給你喊幾個兄弟過來,我們一起發財!跟著我,你吃喝玩樂都可以,就是不要去打牌。」

王雷已經對我服服帖帖:「聽你的。」

隨後,我帶王雷去高檔娛樂場所瀟洒了一回!

第二天下午,我精神抖擻地去了大洋娛樂城。今天我是去的最早的一天。到了大廳,裡面已經坐了一些人,正在喝茶聊天。

瘋子第一個看見了我,忙站起來招呼:「九萬!九萬來了!」

他身邊還有肥貓。

老竇和田美美依偎在沙發上。郎情妾意,好不甜美。

老竇看見了我之後,對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田美美假裝對我視而不見,但我明明看到了她的笑意……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瘋子已經迫不及待:「我們四個人。可以開局了。」

老竇:「打魚不在急水灘,別急嘛!多等幾個人來!」

瘋子:「狗日的,這些人,贏錢都不積極!真搞不懂他們做什麼才積極!」

肥貓笑嘻嘻地道:「求賭必輸,你可要小心喲!」

瘋子罵肥貓:「你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前天也是來得最早,怎麼就贏錢了?」

肥貓:「那是因為你出門踩了狗屎!」

瘋子:「我太陽你媽!」

瘋子和肥貓顯然是經常在一起,也不生氣,說說就過去了。

我給瘋子,肥貓,老竇走一一支煙。坐在沙發上,閑聊。我期待著凌若冰的出現,她若願意和我聯手,這些人統統是待宰殺的豬……

強哥和葉老闆有說有笑地進來了。

瘋子跳起來:「這麼多人了,可以開始了。」

老竇:「是可以開始了。」

田美美推了老竇一下:「討厭。你們玩牌,害我一個人玩遊戲機……」

老竇哄田美美:「寶貝,等一下贏了錢,給你買個大鑽戒!」

田美美:「好嘛!」

老竇:「寶貝,老公疼你,來,么一個!」

田美美大發嬌嗔:「討厭!不要啦……」

我不忍心打擾老竇和田美美的郎情妾意,先進了包廂。我們換了籌碼,老竇才進來。大家坐好位置,荷官拿著一副牌。三個暗燈各就各位。

荷官嚴肅地說:「各位老闆,本賭場是公平賭博,嚴禁出千,如果出千,後果很嚴重。一切後果。各位老闆自行負責!」

我淡淡一笑,不慌不忙把香煙盒子,打火機拿了出來,擺放在面前。

荷官拆開一副撲克牌,用手徐徐展開:「各位老闆。今天的牌局是第一手必須悶五千,十萬封頂,請驗牌。」

沒有人驗牌,瘋子迫不及待:「快點,快點……」

荷官宣布:「鬼金花牌局開始!」

「請等一下!」門外一個冷冷冰冰的聲音。

凌若冰進來了,他今天穿著白色的衣裙,胸前系著一條紅色的絲巾,戴著寬大的墨鏡。人走進來,長長的秀髮和鮮艷的絲巾一起飄舞……

我看了她一眼,我是看她的絲巾。沒錯,是紅色的!

她答應和我合作了!

我的心平靜如水!她是一個老千,更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有什麼理由不和我合作呢?

強哥看見凌若冰進來了,很紳士地站了起來,拉開一張椅子,用手做了一個優雅的請的動作。

凌若冰說了兩個字:「謝謝!」

老竇目光掃過凌若冰,這個老色鬼,一定想入非非了吧!

葉老闆笑吟吟地道:「凌小姐,今天怎麼來遲到了?」

凌若冰:「有事!」

不在理睬葉老闆。

我心中暗暗好笑:你們想向她大獻殷勤,沒想到她正磨刀等著呢!

真是一群不知深淺的傢伙!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

這就是好色的下場!

荷官開始發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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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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