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

詭異

砰!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少年吃疼得抱著膝蓋,惡氣沖沖的抬起頭,左眼青一塊,右眼腫一塊,修長的鼻樑下是兩道血痕,像極了國戲里的花旦小丑。

一旁伺候的小棋子趕緊上前想要將他攙扶起來,豈料卻被一腳踹了三丈遠。

「今日之事若是誰敢宣揚出去,本王定會要了他的命,哼!」華裔少年眼光帶狠得掃過腿下,再看看屋內的人,可惡!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摔倒!

火大的一拳鑿在木門上,心中既懊惱又羞憤,只有撒氣的跺著腳離去。

「殿下,你沒事吧?」見小霸王走了,莫北拉起耶律千梟的身子,替他將口裡的餿飯全都拍出來,俏臉沉了幾分:「剛剛那個人是誰?」

「不吃,臭,臭!」耶律千梟像個調皮的孩子,挺鼻微微皺起,身子緊緊貼著墨北,這太監身上為什麼會這麼香?

見他這樣,墨北知道多問無益,便轉過頭去喚聲:「容公公。」

豈料這一聲輕喚竟惹來了一陣嚎啕大哭。

「容公公,敢問你這是怎麼了嗎?」墨北突然覺得頭疼。

「嗚嗚嗚,殿下!殿下的臉被毀了!」

一道血痕不至於被毀吧?嘴角抽一下,再抽一下,墨北深深吸口氣:「方才來的人,你可認得?」

華容一聽這話,剛剛抽泣的聲音立馬來了個八十度大轉彎,笑的那叫一個春風百花開:「咱家的志向可是做煌朝第一宦官,自然是什麼都曉得!」

「那剛剛那位是誰?」墨北挑眉,似是注意到了什麼,緩步走到門邊。

華容撫著下巴,很認真的說:「咱家第一次見,現在還不知道。」

「容公公。」墨北轉過頭,開始磨牙:「你不是說你什麼都曉得嗎!」

「喔~那個是等咱家成為第一宦官后的事!」華容沖著太陽昂頭,滿臉的珠光寶氣。

墨北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捏起地上閃閃發亮的物什,薄唇玩味的揚起。

是銀子?也就是說小霸王不是自個兒摔倒的,而是被人算計了!

可房間里只有三個人,會是誰出的手呢?

雙瞳裡布著疑惑,墨北越發覺的這皇宮處處都透著詭異。

一個花痴太監,居然萬千富貴。

一個落魄皇子,卻過的豬狗不如。

即便是個痴兒,也不該如此受人欺辱才是,再怎麼說都是皇族血脈啊?

可為何太監能辱,他人能欺?

奇怪,奇怪!

就連知暖宮外多到數不清的錦衣衛也很讓墨北咂舌。

一處荒廢依舊的破院,一個不受恩寵的王爺,用的著這麼多人來看守嗎?

墨北搖搖頭,心煩的整理不出思緒來。

「餓,包子,好大好大的包子!」耶律千梟湊過臉來,又開始討吃食,長發下的藍瞳溢出流光異彩,無人瞧得見。

越看越覺得他像南瓜,墨北親昵的拍拍他的頭:「殿下,今兒我們不吃包子,吃燒烤!」

「燒?烤?」耶律千梟無意識的皺眉,這是什麼?是他裝傻裝時間太久了嗎?怎麼從來未曾聽過這道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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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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