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黃巾起義
王楊,榮城太守。一員猛將,因得罪宦官集團被發配榮城太守。上任的路上,被宦官派出的死士劫殺,後來被雲遊四方的黃龍相救,王楊一直感恩戴德。
曾經的榮城,兵是老弱病殘,將是軟蛋一個。雖地處中原,卻時常遭賊寇侵略。致使城中再無來往客商,百姓更是食不果腹。
汪洋上任后,招兵買馬。如今的榮城在王楊的治下,打造的鐵通一般。城中的士兵,身穿堅固的鐵甲,手握鋒利的鋼刀,士氣高昂。
王楊站在城門上,與城下的黃龍遙遙相望。「黃龍兄,好久不見。」
黃龍在城下抱拳道:「王兄多日不見,風采依舊。如今我們主僕欲借道貴城,還請王楊兄念昔日情分,行一個方便。」
「黃龍兄,王某的命曾經是黃龍兄就的。按說黃龍兄即使要王某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辭。然王某在朝為官,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黃龍兄與王某乃是私情,今日乃國家大事,某不敢以私廢公。黃龍兄還請速度。念昔日情分,王某不願與兄交鋒,還請兄往別處而去。」王楊在城門上莊重的說道。
郭大對張寶說道:「地師,看樣子是談不攏了。」張寶緩緩的點頭:「不錯,看情形王楊不是一個薄恩寡義之人,但在公與私的面前卻分的清清楚楚。」說罷沖黃龍道:「黃龍,退回來我們往別處去吧。」說罷縱馬而去。
黃龍看了看張寶,又回頭沖王楊攻守告辭。看著張寶等人縱馬而去,王楊部下一名叫陳二狗的部下問道:「太守大人,那後面領頭之人必是賊首張寶,為何讓其而去?」
王楊看看陳二狗,說道:「二狗,你跟著我有七年了吧?」
「是的太守,自太守在雁門的時候二狗就跟隨太守大人了。」陳二狗恭敬的說道。
王楊嚴肅的看著陳二狗:「做人要將恩義,國家大事面前個人私情雖不能同日而語。但加害與恩人,卻是忘恩負義之輩。今日雖知賊首張寶在,吾卻放他們一馬,以此報昔日恩情。若在來我榮城,必然再無顏面可講。」
那縱馬而去的張寶等人此刻在路邊停歇,黃龍道:「地師,如今榮城去不得了,我們若轉道,怕是更遙遙無期了。」
此刻的張寶心中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情。從洛陽到現在差不多十多天了,算算時間裴元紹應該將消息傳遞給大哥了。不知為什麼現在還沒起事,不會有什麼變故吧。心裡暗自擔心著。
其實張寶心裡想多了,五天前張角在巨鹿就接到了裴元紹的消息。只是一直遲遲不舉世,乃是因為張寶未到,因為泄密而提前起事,很多都準備的不完善。曾經的具體事宜都是張寶在辦,如今張寶不在,張角卻是不好辦,與張梁商議,可是張梁乃是一個武夫,根本就商量不出來什麼。
「大哥,二哥到現在還不見消息,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張梁急的搓著手,在房內走來走去。
「你能不能消停一會,你走來走去的,我頭都被你晃暈了。你去把裴元紹叫來。」張角氣哼哼的說道。
不一會,裴元紹跟著張梁進來了。「裴元紹,吾二弟與你分別的時候,在嵩山,有沒有細說什麼時候能來到。」
「回天師,吾與地師分離的時候,地師並未有確切的時間,只說一定要按照給天師的信中行事。」裴元紹恭敬的說道。
張角將桌上的新拿起來,這封信已經被張角看了好幾遍了。心中卻不明白張寶這麼做是何意。心中只提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舉事的時候,一定要著重聲明之所以起義乃是因為朝中宦官干政,搜刮錢財,貪婪無度,況且蒙蔽聖聽,禍亂朝綱,以致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
本來按照三兄弟的約定應該是皇帝的錯,現在全部推倒宦官的身上,也就是說即使成功了,也是為了除掉宦官,不是為了打倒皇帝。現在可是和原先的約定相矛盾。所以張角這邊拿不定主意。
看張角拿不定主意,裴元紹接著說道:「地師曾言,朝廷如今四處捕殺太平道徒。我們應該搶先朝廷調兵遣將的時間迅速起事,方能有一席之地,否則等朝廷反應過來,調來兵馬,恐怕我們到時候就會困難重重。」
張角聽罷,下定決心:「就如二弟所言,迅速起事,若是遲了恐有變。三弟。」
「在。」張梁迅速調整精神,心中激動異常。
「就按照我們準備的來吧。如今二弟不在,你就全權負責。連夜通知三十六方渠帥,在通知二弟,若還沒有到達冀州,那麼就讓他去汝南長社負責吧。讓他領荊州、豫州、揚州。我們兄弟二人領冀州,并州,幽州等地。」
「諾。」張梁激動的接軍令。
「裴元紹。」
「在。」
「你前去青州,通知管亥前去助二弟。你也留在二弟身邊。好好的輔佐吾二弟。」
「諾。」
《黃巾帝國史》記載:光和七年,公元183年,這是偉大的一年。帝國的締造者張寶與其兄長張角以及弟弟張梁在這一年起義開始,直到徹底打倒了腐朽的東漢王朝。史稱此次起義為黃巾起義。
經過慎重的考慮,張角下令:連夜通告三十六方渠帥,約定起義。通告天下張角稱天公將軍,張寶稱地公將軍,張梁稱人公將軍。所有太平道頭裹黃巾,稱為黃巾軍。兵昭告天下討伐檄文。
這一夜黃巾起義,天下震動。全國十二州有三十六方渠帥,人數多的有數萬,人數少的有幾千。但是不管大小方渠帥,皆是頭裹黃巾。在各方渠帥的帶領下攻城略地。一時間黃巾勢大,再加上突然襲擊,大多數郡縣被黃巾軍佔領。官兵皆是望風而逃。
轉眼間大漢的城池小半數落入黃巾軍手中。「砰。」一聲巨響從未央宮傳來,緊接著是漢靈帝因氣急而有些走調的聲音:「說,你們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回事?」
宮內氣氛詭異而壓抑,宦官集團的首腦,以張讓為首此刻全部跪在漢靈帝腳下。「說,你們到底趕緊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了?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張檄文。」此時的黃巾討伐檄文被何進帶進了宮裡,上奏了漢靈帝。
「常聞聖明天子以開張聖聽為榮,無道之主以偏聽為上。昔周武王伐紂,以明君伐無道,是以得天下。秦二世而亡,皆因二世無道,宦官趙高跋扈,指鹿為馬,皆不敢吐真言,致使忠臣紛紛退隱。又有李斯附逆,趙高李斯禍亂朝綱,致使秦二世而亡。今又見宦官張讓專權,蒙蔽聖聽,朝中大臣不敢直言。宦官專權,為非作歹,禍亂朝政,搜刮錢財,致使天下民不聊生。今有黃巾太平道願天下為己任,起兵討伐宦官。還天下百姓朗朗乾坤。黃天在上,後土在下。。。」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睜大眼看看,蒙蔽聖聽,搜刮錢財。好一個搜刮錢財。全部給朕吐出來。」漢靈帝罵著還不解氣「pia」的一巴掌乎在張讓的老臉上,鮮紅的手印印在了張讓的臉上,不一會腫了半邊的臉。但是張讓不敢喊疼,就連撫摸一下腫臉都不敢,只是瑟瑟發抖的以頭觸地,跪在那裡。
「國舅,兵馬準備的怎麼樣了?還不速速出兵鎮壓。朕的大漢如今半個天下都落入黃巾賊手中了。你讓朕九泉之下有何面目見那些了列祖列宗?」漢靈帝轉頭又沖何進大發脾氣。這幾天漢靈帝簡直是都是在怒火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