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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撲中文)霍良在城主府邸待了也有半個月了,明兒便是武林大會,江湖之中紛紛揚言,這次的武林大會,將會讓整個江湖風雲變動。
「夫人會去嗎?」霍良將做好的點心放到城主夫人面前,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會的他真的很像投食員。
城主夫人咬了一口點心,搖頭,「不去。」胡家那小子讓我**君好生看著你,自然不會去。
後面的話她自然沒說。
「那我可以……」
霍良話都沒說完,就被城主夫人果斷否決,「不準!老實待著給我做吃的!」
頭一次見城主夫人在除了吃的方面有情緒,霍良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待他回神,就叫夫人已經清完了面前的點心,正用帕子拭著嘴角,「這段時間你就老老實實給我做菜。」
霍良知道武林大會上定是要發生什麼,不然夫人不會一直阻攔他。越是這樣他越就要出去,況且聽說穆琪吃了那丹藥醒了過來他都沒見到人呢。
「我這幾天會派人盯著你!你別動小心思!」瞧著霍良眸子亂轉,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霍良蹙眉,「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嗎?」他現在越來越肯定了。
自打來到城主府邸,他不像是來做廚子的,反倒是像他們請來的客人,好生招待的不得了。他就算再沒腦子,也能想到定是胡辛,定是胡辛叫城主他們照顧他一段時日的。
想起來的那天,他問胡辛是不是有什麼事時,胡辛對他輕輕一笑,「你且安心,那些事我來處理便可,最多兩個月,到時我便接你回來。」
兩個月?何其長。霍良不願,胡辛卻有史以來第一次對他發脾氣,讓他也清楚了小屁孩發起脾氣來,真的不一般。
就是這會他問夫人是不是有什麼事時,夫人也是眼睛彎彎,笑著說,「沒什麼,你就安心待著,過段時間我定會好好放你一個假。」
雖是笑著,但她眸中一閃而過的暗沉還是沒能逃過霍良的眼睛。
絕對有事,他明天一定要出去!
嘴上應下會老實待著,霍良便下去了。
人出去后,屋裡的美人眉目一沉,叫了一聲「二狗」。
「夫人你可莫要再叫奴婢這個小名了,霍公子都笑我了。」胖丫頭嘴撅的老高。
美人卻無心跟她開玩笑,厲聲道:「這幾日盯著霍良,不準讓他出去!若是他有個閃失,定拿你們試問!」
胖丫頭見夫人如此嚴肅,也收起了笑容,沉聲:「奴婢會叫人盯著,夫人放心好了!」
美人搖頭,「你跟二丫親自去盯!」
胖丫頭沉聲片刻,應「是」!
這一夜過的尤為漫長,霍良多次想逃,但還是被胖瘦丫頭給抓了回來。
「真的沒辦法了嗎?」霍良對著彈幕哀聲怨嘆。
[沒想到二狗和二丫還挺有本事在下佩服.jpg
就你這手無寸鐵之力的,還是老老實實待著:3。
逃不出去的。
老實呆著1,既然你知道是小辛巴讓城主照看你,那即便有事你也別出去,老實待著,江湖中的事你插不了手。:]
霍良不甘,「可他要是出事怎麼辦?明天肯定會有什麼事發生,從他上次跟其他門派掌門議事回來我就覺得不正常了!他們肯定謀划著什麼,而且這個計劃肯定很危險!」
[不甘也得忍!
根本出不去的,出去你也幫不了忙,反而亂了小辛巴心神,還不如老老實實待著。
網黃你可別像電視劇里那些傻白甜女主一樣,去給男主角添亂:3
鋼針,還是要出去看看,萬一真的出事了怎麼辦?]
終於有人跟他站在一邊了,霍良立馬附和,「對啊,還是得出去一趟。」
[白眼白眼白眼出去添亂?
小辛巴不會有事的你不用太過擔心,不是還有其他門派嗎?
難道只有一個人擔心穆琪和柳岸這兩個支線任務嗎?
左邊的,沒錯,就你一個。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考慮那些有的沒的!:
別出去了,真心建議,出去也是添亂,安心待著等消息。]
霍良嘆聲,夜裡又逃課幾次,皆以失敗告終。
泄氣的霍良,陪著直播間所剩無幾的觀眾聊著天,就在這時,他聽到了敲門聲。
二狗和二丫?
「什麼事?」霍良沒好氣的說,剛剛這兩貨把他跟拎東西似的拎回來,真是不能忍。
外面的人沒吱聲,半天了,又敲了敲。
霍良不耐煩的起身開門,卻在拉開門的那一瞬間,看到了這幾天日夜思念的臉。
「你怎麼來了?」霍良看著胡辛,欣喜大於驚訝。
胡辛閃身進屋后將門用腳踢住,整個人都掛在了霍良身上。
霍良拍拍他的肩,擔心道,「怎麼了?」
胡辛在他肩頭微微搖頭,輕笑,「沒什麼,就是想你了。」
再多的甜言蜜語,也抵不過一句「我想你了」。
霍良環上胡辛的腰,鼻子一酸,「我也是。」
兩人抱了好一會兒才分開。
「你這樣夜闖城主府邸,確定沒事?」見胡辛情緒有些低沉,霍良打趣著。
胡辛這幾天一直為武林大會的事焦心,今晚還是這幾天以來頭一次笑。
「你覺得呢?」他挑眉,同樣打趣霍良。
兩人相視笑出聲。
這晚,胡辛抱著霍良睡的。
夜裡,胡辛不安分的鬧了他好半天,在霍良氣喘吁吁時他才停下了手。
霍良還沒來得及拉好衣衫,就猝不及防的撞上了胡辛幽暗的眸子。
胡辛就著月光,撫上霍良的面龐,「答應我。」
霍良歪頭,「嗯?」
胡辛將臉埋進他得胸膛,隨即悠悠道,「答應我,聽夫人的話,在這兒好好待著。兩個月,最遲兩個月,我會接你回去。」他聲音很篤定,似是在給霍良亦或是自己信念。
原本計劃著天亮后無論如何都要出去的霍良,卻在這一瞬間,所有情緒徹底瓦解。
「相信我。」胡辛又言。
氣氛突然沉默,只是片刻后,響起了一道沉著有力的應聲。
「嗯。」
相信他,也許這便是對他最好的幫助。
霍良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醒來后,已經不見胡辛的身影了。
——
城主夫人最近很愁,連帶著面容也有幾分憔悴,城主瞧著了很是心疼。
「哎。」
聽著夫人第三十五次嘆息,城主遞了一塊綠豆糕給她,柔聲細語的問,「夫人近日怎麼了?」
美人掃了眼那綠豆糕,卻沒接過,嘆聲道,「還不是胡家那小子,他走了我不說,偏偏還把我家廚子的心給帶走了,害的霍良這幾日憂心忡忡,做的糕點也不如從前了。」
看著自家夫人一如既往的不著調,城主也跟著嘆了口氣,「哎,胡家那小子也真是的,養好傷就趕緊把人領走,一直寄養著我這兒算怎麼回事!」害的夫人情緒不好,我都不能好好跟夫人造人了!
美人眉頭一蹙,「你這說什麼話?霍良走了,我就沒有好吃的糕點了,我都替胡家那小子養了快兩個多月的人了,怎麼是他想帶就能帶回去的?」
「不過,你說這魔教,真的沒了嗎?」
猝不及防的轉移話題,惹得城主一口水卡在了嗓子。
「咳咳,咳咳。沒了,這次,真的沒了。哎。」他清了清嗓子,臉上不見幾分情緒。
反倒是美人接連嘆了好幾聲氣,「還記得他們三小時候經常來我們這兒玩,一轉眼只剩下胡辛了。」
世事無常,誰也想不到,當初那麼乖巧的連笠和容安,會偷學門派禁籍,後來還踏入了魔教,一去不復返。
好在,一切都過了。
「哎,世事無常啊,世事無常。」城主感嘆了幾聲,這老陳的話倒是和他年齡相符。
美人愣了好一會神,似乎是想起了往事,一臉傷心。
「連笠……他被丟在了亂葬崗?」提到亂葬崗,美人心尖一顫,那孩子,也是命太苦才有上了歧途。
「畢竟那麼多年的情分,胡家那小子一向重情義,即便是連笠犯了再多的錯,死後終歸是要有個寄所。」說話間,他看向了自家夫人,輕拍著她的手,「跟容安葬在了一起。」
美人眉峰微動,這一切,真的是過去了。
他們這方討論著,霍良在自己房裡托腮發獃。
前幾天他收到了系統的到賬信息,是關於柳岸的支線任務。
柳岸好好的活著,從此不再會有任何危險。
到賬的月石多的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這又如何?柳岸的好好活著,胡辛呢?沒有絲毫動靜,凡是他問夫人和城主關於胡辛的是,他們不是轉移話題,便是告訴他,胡辛沒事。
他也多次這樣安慰自己,可這都過了兩月,胡辛還是沒來找他,他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網黃嗨起來!!!
我以為我進錯了直播間,以前的歡快氣氛去哪了?:3
小辛巴沒事噠,夫人不是都說了嗎?
做點其他的事轉移轉移注意力\
摸摸網黃。]
霍良看一條條安慰他的彈幕,嘆了口氣。
胡辛來接霍良是半月後的事了。
城主見胡辛大刀闊斧的來他這兒接人,差點沒開心的飛起,霍良這小子終於要走了,他終於能和夫人好好造人了—。
「看,都跟你說了,這小子沒事,你還偏生不信,快還我這兩個多月的點心!!」夫人雙目含著淚光,就差扯著霍良的領口,拖他去做點心了。
結果,他這話說了也沒用,人家小兩口正深情對望呢,哪聽得到她說話?
城主一看這情況,拖著自己快要暴走的夫人下去了,讓這兩人好好敘舊。
胡辛比以前瘦了許多,眼下還青青的,只需一眼,便可看出是這幾日沒休息好的緣故。
霍良打量著眼前的人,雖是瘦了點兒,但人一點兒事都沒有。
猛然間,他臉上一涼,再觸碰上面龐時,已是落淚。
胡辛見他愣在原地,苦笑著上前,一頭扎在他懷裡,就如同小孩子一般。
「好想你。」胡辛趴在霍良肩頭,說這話時,儼然是卸下了全身的負重。
「我也是。」霍良帶著哭腔回抱著他……
——————
「啊?就這麼完了嗎?爹爹還沒告訴我當時江湖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有穆琪姐姐,我從來沒見過她,她到底有沒有笑?還有最後爹爹湊夠錢了嗎?」
看著身邊七歲大的小男孩,霍良恨不得一腳踹開他。
距離上一次魔教覆滅已經有三年之久了,這三年他什麼事都沒做就幫胡辛這小子養這屁孩子了!
這孩子是胡辛三年前領來的,說是他一個人孤身在外乞討,看著可憐就領來了。
霍良再看看這屁孩子,哪是看著可憐,分明是看著這孩子長的好看:3。
「娘親快說嘛快說嘛!童兒要聽!」胡童不停的晃著霍良的手臂,霍良果斷拎起他得衣服,將他丟在一邊。
「別叫我娘親!」他這嚴詞厲的,嚇哭了胡童。
霍良心累,「好好好,你別哭,我都給你講,都給你講。」
小屁孩這才止住哭聲。
「三年前那場武林大會啊,可謂是攪動了整個江湖……」
三年前的事,霍良也是從胡辛和胡清清那兒聽來的。
他當年的感覺果然沒錯,魔教教主連笠打算借著武林大會,一舉殲滅清流門派。清流門派這個領導者沒了,其他門派還不臣服嗎?
胡辛從柳岸那兒知道了魔教的計劃,索性將計就計,讓魔教的人潛入了門派,還故意讓他們看到清流令和那本禁籍。
是了,連笠和容安,要的不單單是清流令,還有那本禁籍。那本禁籍記錄著所有本派的所禁武學,亦禁,定是歪門旁道之學,稍不留神就會走火入魔,所以才叫禁籍。
連笠同容安打著禁籍的小算盤,無非就想著變得更強大。可自打他們小時候碰過禁籍,禁籍就被轉移了地方,事後他們多次也沒找到。
胡辛的將計就計很是管用。許是念及當面情分,連笠帶人夜襲清流門派,言揚只要他們交出禁籍和清流令,便放過他們。
早在先前,眾門派就埋伏在了清流門派。打算將魔教一網打盡,可事實卻是,連笠早知柳岸背叛他,計劃早就變了。
清流令和禁籍早不知不覺到了連笠的手裡。當晚,連笠以令全身而退。
「那大魔頭不是多此一舉嗎?明明拿到了清流令和禁籍,為何還要來我們門派?」
看小孩不解,霍良嘆了口氣,「他只不過是來看看,柳岸到底有沒有背叛他罷了,連笠這輩子,唯一敗過的對象,怕是只有柳岸了。」
清流令的特殊含義江湖中無人不知,這令落在了魔教的手中,那便意味著魔教要一統江湖。
胡辛連同眾門派掌門,打算強攻魔教,卻因為清流令,好些門派已經開始動搖。
「當年的魔教何其強大,一夜間能屠了兩大門派。」
看眾掌門搖擺不定,胡辛當即拍桌,獨戰魔教。
那一戰,就在胡辛敗下陣來時,其他門派紛紛來支援。
連笠以清流令威脅他們,卻是那時,胡辛從胡瞿手裡接過了清流令。
清流令在此,眾門派團結一致,一舉殲滅魔教。魔教雖滅,眾門派卻也是損失慘重。尤是清流門派,傷亡最為慘重。
「那個清流令怎麼又到了爹爹手裡?」
怎麼到胡辛手裡?除了柳岸還有誰?這輩子能靠近連笠的,除了柳岸還能有誰?
「所以說啊,愛對一個人是多麼的重要,看看我同你胡辛哥哥,就因為我們心裡都有對方,信任對方,才不會發生連笠和柳岸那種事。哎,現在想想,胡瞿和穆琪,何嘗不是愛錯了人。」
霍良揉著小屁孩的發心,回憶著這些往事。
穆琪醒了,在吃了丹藥后一天就醒了,霍良見著他是在兩月多后胡辛接他回來時,那時胡瞿已經出去遊歷了。
霍良記得特別清楚,就在他回來不久后,穆琪也收拾著東西準備外出遊歷了。臨走時,她笑顏如花的看著他,只是笑著,臨走時,只是笑,未留下任何話。
也就是那時候,他的支線任務完成了,自然是得了豐厚的一筆月石。
「娘親的意思是,穆琪姐姐去找胡瞿哥哥了?」
霍良也沒那心思去提醒他不要這麼叫他了,只感嘆著穆琪和胡瞿。
他最終還是同胡瞿說了穆琪的事,可只換來了他的無奈一笑。
霍良自始至終也不明白,直到現在他也不想去明白了。或許,或許胡瞿有那麼一瞬間喜歡過穆琪,可最多只是愛過,過了就過了,往事罷了。
穆琪會遇到良人,一定會。
至於他最後得到的月石已經超過了最終任務的,而最終的地圖卻是一張現代地圖,那上面有他熟悉的高樓大廈。
「是選擇回去還是呆在這,全憑主播意願,我們x帝國最不喜歡強求人了。」系統這麼說。
所以,他選擇了留下來,同胡辛成婚。
一切都過去了,剩下的便是未知的以後,以後會怎樣?不管如何,同胡辛在一起,任何困難都會迎刃而解的……
「還在講故事?阿良我餓了!你做午膳了沒!」胡辛從外面進來,趴在霍良肩上撒嬌。
胡童也學著胡辛的樣子,拽著霍良的衣袖說著肚子餓。
霍良簡直服了這兩貨了,胡辛這幾年越來越像個小屁孩了,他在照顧胡童之餘還得照顧他心好累。
「心好累啊!!!」霍良仰天長嘯。
[切!!心累個毛!!你嘴角的微笑已經出賣了你
朕以為,心累便是最好的性福。:
哈呀,本至尊也是這麼認為的。
捕捉秀恩愛的兩隻。
太圓滿了!只是希望網黃大大不要再任性的關直播了!
強烈要求系統收回主播自願開啟直播這項功能。:
看你們這麼幸福,我也就開心了。:
手誤,是性福*\*]
霍良掃了眼身上掛著的兩隻,一抬眼看到彈幕悠悠飄過,一拍腦門,他什麼時候開的直播啊:3。
雖是心累,但霍良嘴角還是牽著一絲微笑。
這一路,有你們陪著,才不會孤單。
霍良轉眸,看向一臉貪婪的趴在他身上的胡辛,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
遇見你,用盡了我所有的運氣,所以,餘生,請讓我多吸你的歐氣。:...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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