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荊棘崖(六)

6.荊棘崖(六)

「justforfun?」

很顯然,這個理由並不能取信伊萬。

「是的,只是為了找樂子。和上帝作對,玩弄人的靈魂,製造災難,看見別人痛苦,沉淪□□,都是每一個惡魔最喜歡的事情。」

「好吧。」聽見紗卡這麼解釋,伊萬點了點頭,果然惡魔是最遵循自己**的生物。

他現在只希望羅馬教廷的人能成功把巴佛滅趕回地獄,讓一切回歸正軌。

紗卡看著伊萬,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散發著耀眼白光的東西,交到了伊萬手裡。

「看在我和你比較熟的份上,我送你件東西,至少能讓你不死在巴佛滅手上。」

伊萬看了看紗卡的禮物,是一片羽毛。

不同於紗卡的黑羽,這是一片純白色的羽毛,它閃耀著奪目的光澤,彷彿天空之中最耀眼的明星,擁有著聖潔而美好的氣息,彷彿上帝所製造的最美好的事物一樣。這片羽毛一觸碰到伊萬的手,便消失在了他的手掌里。

「這是。。。?」

紗卡也看了看伊萬的手,鄭重的嘆了口氣:「這是曾經最耀眼的天使的羽毛,我想應該沒有一個惡魔有那個膽子敢傷害這片羽毛的擁有者。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需要去看看那個可憐的男孩了,但願巴佛滅還沒把他玩拖。。。」

說罷,紗卡張開巨大的黑色羽翼,走向了黑暗深處。

曾經最耀眼的天使。。

聽見這個詞,伊萬若有所思,瞬間明白了這片羽毛的原主人是誰了。

羅馬教廷在接到荊棘崖的電話之後,就馬上下了命令,安排了一位最近的驅魔牧師前往荊棘崖,進行驅魔儀式。

參加儀式的人有三個,驅魔者,霍華德,以及作為見證者的奧利佛醫生。

裘德本來也想加入,但是職業的驅魔者告訴霍華德,女性在某些方面天生不適合加入這種儀式,而且裘德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一段不太好的過往,很容易被迷惑,所以也沒有堅持。

「驅逐你,

每一個不潔的靈魂,

每一個被撒旦控制的力量,

所有入侵這個身體的來自地獄的對手,

所有的秘密軍團,所有的惡魔和兇殘的教派。」

驅魔者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牧師。他此時正手持著聖經和十字架,對著傑大聲念著驅逐咒。

紗卡穿過牆壁的時候,正好看見巴佛滅又出現在了傑的身後,雙手插在腰間,一臉嘲諷的看著那個驅魔者,彷彿在看一場有趣笑料。

「hi,我的表親,紗卡,死亡的接引者。」

巴佛滅察覺到紗卡的到來,很是親切的打了個招呼。不過紗卡顯然對這個表親毫無好感,直接走到窗前,輕輕的湊到傑的耳邊,低語道:

「孩子,我來了,我知道你遭受了很多,或許,你需要的是解脫。」

很顯然,紗卡的無視有點惹惱了巴佛滅這個大惡魔,就在這時,驅魔者的聲音又響起:

「因此,我以聖靈的名義詛咒每一個在此身體中的惡魔,

我要將你驅逐清除,

讓你停止欺騙人類,並且迫使你們喝下永恆詛咒□□」

「閉嘴,不自量力!」

巴佛滅不能對紗卡如何,只能對著驅魔者泄憤,他手指一揮,傑便發出了聲怒吼,瞬間驅魔者被巴佛滅的力量打飛了出去,昏倒在了地上。

「可憐的孩子,被黑暗與磨難所籠罩,只需要一個吻,你就能回歸寧靜。」

紗卡依舊不管巴佛滅的舉動,只是憐憫的繼續對著傑低語。

傑的靈魂在朦朧中看見一面帶黑紗的女子,拍打著巨大的黑色羽翼,慈悲的看著他。傑痛苦的張開嘴,呢喃道:「是的,救救我,HELPME。」

「YES,MYBOY。」聽見傑的回答,紗卡揭開面紗,黑色的雙唇就要給傑一個安息之吻。

「NO!現在還不可以,我還需要這具軀殼。」

巴佛滅看見紗卡要給傑一個吻,馬上就大叫了起來。

巴佛滅還需要傑的**躲避聖光的照耀,雖然在場還有三個男子的**可以侵佔,不過他們的內心都過於強大,巴佛滅可不想再浪費時間。

紗卡卻是管也不管巴佛滅,嘴唇已經觸碰到了傑。

便在這時,傑瞬間吐出一口鮮血,緩緩閉上了雙眼。

「怎麼樣了,他怎麼了?!他還好嗎」

裘德和瑪麗雖然沒有參加這場驅魔儀式,但是她們都在門外旁觀著,見得傑口吐鮮血,年紀小的瑪麗連忙推開門跑了進來。

「哈哈,就是你了。」

巴佛滅見得這個正闖進門的小修女,眼睛一亮,詭異一笑,化作一團黑影鑽入了修女瑪麗。尤里恩的體內,小修女應聲昏倒在地。

在這一瞬間,整個荊棘崖都開始顫抖起來,走廊上的燈忽然變成了血紅色,閃爍不定。

「碰!」

片刻之後,整個荊棘崖陷入了黑暗之中,所有的正常供電系統失去了工作。

與此同時,病房的每一個電鎖大門失去的作用,所有的房門被無形的力量打開!

拉娜見此,亦是連忙跑出了病房。基德和格瑞斯也同樣跑出了病房想要趁機逃出荊棘崖,不過很快保安和護工就衝進了病房區,暴力的想要控制住形式。

拉娜雖然自己也很想跑,不過當看見基德的背影,猶豫片刻之後,還是決定大叫道:「血臉殺手,他在那,他想跑!」

瞬間,所有的護工放下了手上的病人,沖向了基德。

伊萬坐在教堂之中,正在做著晚課,突然看見聖父雕像前的蠟燭在一瞬間劇烈的晃動,整個荊棘崖傳盪起了巴佛滅放肆的笑聲,不忍的閉上了雙眼。

「失敗了。惡魔終究留了下來。」

聖父的雕像之上,留下了兩行血紅色的血淚。。

第二天,一切都不一樣了。

尤其是當修女瑪麗再次醒來的時候。

瑪麗穿著一身潔白的睡衣,躺在休息室的病床上,雪白的睡衣僅僅能遮擋住她的私密處,卻□□出了一雙白嫩的雙腿,齊腰的長發散落在床單上,脖頸的肌膚散出出她前所未有過的誘惑氣息。

奧爾頓醫生前來看望修女瑪麗的時候見到的正是這樣的畫面。

「她看上去真是美麗,處子,聖潔而富有誘惑力,像是夏娃。你不想再靠近點嗎?」

一個極具蠱惑的聲音在奧爾頓的心中想起。這個聲音瞬間就點燃了奧爾頓醫生內心最深處的□□,令人難以抗拒。

奧爾頓不禁彎下了腰,試圖用手幫瑪麗蓋好□□的雙腿,卻不料瑪麗正好醒來。

「對不起,我無意想嚇到你。我是說。。我只是想讓你看上去端莊。」

被正好撞破的奧爾頓醫生看上去很是窘迫,豈料瑪麗倒毫無察覺,反而微笑著說道:「怎麼會?你永遠不會嚇到我,你讓我感覺到很有安全感,奧爾頓醫生。」

「是的,我聽說你暈了過去,我真希望我當時在場,這樣就能好好幫助你們。」(奧利佛和奧爾頓不是一個人啦,一個是精神病醫生,一個是荊棘崖原有的常駐醫生。)

奧爾頓見得瑪麗並沒有在意,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昨晚出診了,幫著救治別人,我不會怪你的。」瑪麗捋了捋金色的長發,反而開始安慰起了奧爾頓。

「是的,謝謝你的諒解,不過我現在來了,帶著醫囑,我覺得你該好好的休息。」

奧爾頓此刻覺得自己全部的視線都被這個小修女的細小舉動所吸引,該死,他今天是怎麼了。

「可是那些樹林里的東西該怎麼辦?我休息了就沒人去給他們餵食了。」

瑪麗聞言,準備聽話躺下,但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又轉身看著奧爾頓,無意識的姿態,正好是自己胸口的肌膚對著奧爾頓。

奧爾頓被這個香艷所吸引,卻連忙轉過頭去:「原諒我,你不穿修女服的模樣,令我有些心神難安。」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瑪麗一臉天真的向奧爾頓道歉。

「不,對於我這種醫生而言,身體不過是一台機器,血液,骨頭。。我是說,我並不介意。。不過現在,我想你應該好好休息一下,容許我先告辭。」

說完,奧爾頓立刻轉身走出了休息室,很有種落荒而逃的模樣。

瑪麗看著奧爾頓匆匆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發出了低聲的嘲笑聲。

「自欺欺人的劊子手,虛偽的人類。」

(給大家捋一捋主要人物:

修女裘德:荊棘崖的修女嬤嬤,荊棘崖的管理者,負責荊棘崖的日常瑣碎,約五十歲。

修女瑪麗:裘德心腹,修女中的二把手,約二十五歲。

霍爾頓教父:荊棘崖的掌權者,是荊棘崖最高領導人,約三十歲。

奧爾頓醫生:荊棘崖的常駐醫生,負責荊棘崖所有病人的治療,約六十歲。

奧利佛醫生:政府派來診斷基德是否真正患有精神病的精神科專家,約三十歲。

格瑞斯:曾在荊棘崖大廳幫助過基德的女生,約二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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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恐之告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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