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要去哪裡
段昔昔在上課的課堂上,老師講了多少課,她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哈欠。
最近這幾天晚上她都老時淺眠,睡也睡不著。明明她睡著的時候感覺到他回來,嗅到熟悉的味道,朦朦朧朧之中明明感覺到他確實回來過,可是每到凌晨四點,她的旁邊早已空空的。一睜開眼,就是到天亮。現在她的眼底下明顯有很重的黑眼圈。
「段同學?段同學?!」站在課堂上的老師等了一會兒還是等不到對方的回神了回應,他的額頭的青筋開始冒起,語氣更加的加重了幾分:「段!昔!昔!同!學!麻煩請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段昔昔聽到她的名字,立刻從朦朧的哈欠中回過神來。左右看看,發現附近旁邊的同學正在看著她,正過臉真正看見老師正用一雙嚴肅的眼盯著她。她立刻反應過來知道什麼事情了。她悠哉悠哉的站起來,抬頭看了一下黑板上的數字。後腳步緩慢的往黑板上走去,奪過老師手中的粉筆,在黑板上刷刷的寫上幾個數值,再把粉筆放在老師的手中。走之前還不忘了跟老師說了一聲,:「老師,你的數值寫錯了,我把它修改了一下。」
老師一臉目呆的看著放在他手上的粉筆,一邊用手推了推他快要掉的眼鏡框。頭目不轉睛的看著黑板上的數值。一時若有所思,一時張大嘴巴,摸摸下巴。
段昔昔坐回座位的時候又打了一個哈欠,扭過頭的時候對上了一雙炙熱的眼睛。她有假裝沒有看見繼續趴在桌子上眯著。
歐辰單手撐著頭,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坐在他不遠處的段昔昔,腦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想得整入神。眼睛一下子眯起,像是要把人看穿一樣。
伊培浩手摸下巴,一腦歪著的打量著段昔昔和歐辰兩個人來回看,自從昨天開始,段昔昔身邊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了之前天天跟在她身邊,半步不離的跟班,其實他不知道,排除跟班,是段昔昔跟那個男人作為條件換取回來的自由。他還一直納悶的打量著她的身世,還是毫無結果。他還真的越來越搞不明段昔昔這個人是何方神聖,對她這個人的身世好奇了起來。就如上次如辰所說的那樣,她,並不簡單。
下課鈴聲響起,段昔昔第一時間往外走,這裡悶得慌。她現在沒有以前那樣子總是偽裝著低下頭走路。沒有以前那樣子弱弱無聞,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子的,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應該說,是自從認識了那個男人……
她拐進了廁所,隨後又有了一名女生跟了進來。段昔昔在洗手的時候,剛剛跟隨在她身後一起進來的女生一直站在身後打量著。段昔昔頭沒有抬起,口中冷冷的吐出:「說,有什麼事情。」
站在她身後的女生明顯嚇了一跳,眼睛跟嘴巴張的老大的,大氣不敢吐,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膽顫的顫抖著:「請……請問……你?你是段昔昔嗎?」
隨後女生手正想往哪裡動的時候,段昔昔有她的敏捷,快速的走到她的身後,一手勒住她的脖子,一手捏著那女生剛剛想動的手。只是段昔昔的動作和力量比起以前明顯沒有那麼快和強。不過對於這麼弱小的群體,已經足夠了。
「說,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被勒住的女生驚恐的大呼,因為她的脖子被勒著生疼:「不……不是……你別誤會!別誤會!是學校外面有人要我拿樣東西給你,說你忘記拿筆上學的。段同學,你別誤會!」
「筆?」段昔昔放在勒住她手的一隻手,往她的身上搜了搜,果然在她的身上搜出了一直黑色的典型筆。當看到頭頂的一處是,她的眼眸微閃爍了下后又黯淡無光。放開了女生的,口中冷冷的吐出:「出去。」
剛剛被勒住的女生有神未定,驚慌的跑了出去。而剛剛上完廁所的蘇燁一臉奇怪的看著剛剛從女廁所跑出來的女生,更讓他奇怪的是,那女生幹嘛那麼驚恐,難道女廁所有什麼東西嗎?正當他摸不著頭腦是,就看見一張熟悉的臉孔出現在他的眼前,還若無其事的從他身邊經過。這還更讓他奇怪了?之前那個女生像是被鬼嚇到一樣,跑出來,而現在這……這什麼情況??
放學的時候,段昔昔像平常那樣子放學,只是,她現在走的那條路不是平常的那一條而已,而現在的這一條是學校後門的另一邊的圍牆。她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人可看見。她縱身而越,翻過了那堵牆。在她翻過那堵牆后,不遠處突然閃出了一名黑衣男人,突然他的口中微張開,冷冷的開口:「主人,小姐已經往東邊的街口走去。」
段昔昔翻過牆后,眼睛不停的左右看動著。往人群多的地方走去,走到人多的地方時,她從裙袋裡拿出了支黑色筆,在筆頭上按了一下。:「你在哪?」
突然筆頭頓時響起了一陣低沉的男音,沙啞的快速說著:「一直走,經過兩條大街的時候右拐,我們在那邊接應你。」
當段昔昔像按掉筆頭,只是,筆頭突然又響起了剛剛的低沉男音:「shit!!別動,有人在跟蹤你,目的要變動。你跑進旁邊的巷子里,右拐。當看到左邊的分叉路口,往左邊跑……」
段昔昔頓時停止腳步,拿著筆咬了咬牙。一天聽著筆音的指揮往旁邊的巷子跑去,當右拐的時候,有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被他帶進了懷裡,一股低沉邪魅的男聲頓時響起:「要去哪裡。」
段昔昔突然大腦一片空白,驚恐的想往後看的時候,脖頸一痛,失去了知覺。
而不遠處的某條巷子里,有一輛黑色轎車裡坐了一名男人,男人手拿著筆,耳邊一直迴響的剛剛筆裡面的傳來的聲響:要去哪裡……要去哪裡……陰深的響起了整個車箱。
不一會兒,坐在車上的男人耳麥里頓時想了另一邊的聲音,:「Eagle,現場只留下了一直筆,並沒有發現任何人。」
博偉銘雙眼冷傲的微眯起,不一會兒又恢復了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勾起了一抹玩味笑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