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沒人喜歡出勤的任務,這意味著巨大的風險,或者直面死亡。但是李安然還是有些自知之明。像自己這樣半路出家的成員,想讓神盾局高層一下子接受,是不可能的事情。考驗和懷疑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所以這次的任務,李安然並沒有拒絕。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科爾森和梅琳達會是帶隊的領導。
「這算是監視嗎?」李安然坐在後座上淡淡的說道:「我以為我已經是神盾局的一員了。」
「神盾局的一員?」科爾森做出一個尷尬的表情,「雖然你提供了荊棘子彈和捲軸等等非常有用的物品。但是你要知道,我們對於特工的考驗,可不是這麼輕鬆就能夠達成的。神盾局的宗旨是守護和忠誠。這需要長時間的觀察才能得到結論。」
「我並不缺少這樣的品質。」
「那就做給我們看。」
李安然不再說話,看著窗外不斷飛逝的景物。
大約3個小時之後,幾輛神盾局的車進入了事件的發生地,這是一家農場,種植著大量的玉米,隨著微風吹動穗輕輕點著頭。這是很愜意的午後農莊景象,如果沒有隨風而來的惡臭的話。
「味道真的很大,這麼多天,難道就沒有人來給他們收屍嗎?」李安然扇了扇空氣說道,似乎這樣就能夠把這些腐臭味給扇掉。
「他們的死亡時間是昨天下午5點34分,驗屍報告今天凌晨剛剛送到。」梅琳達冷冷的報告著現有的情報,「除了受害人脖子上的咬痕之外,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迹。沒有指紋、沒有鞋印。」
沒有指紋、沒有鞋印,難道兇手是遠距離攻擊到受害者的?但是脖子上的咬痕要怎麼解釋?李安然搖搖頭,放棄了這個設想,或許在看到屍體之後會有一些提示。
「好吧,那麼現在,我們進入看看,有沒有警察們疏忽掉的地方。」科爾森開始指揮道,「小夥子們,開始行動起來。梅琳達負責警戒,李!待在梅琳達的身邊。」
李安然沒有理會科爾森到底在說什麼,似乎撇到一些東西,自然而然地倒退了幾步,打量這整棟農場小屋的結構,刨了兩下被車輪壓過的痕迹,然後若有所思的看了周圍長得優良的玉米。
「梅琳達,介意陪我走一下嗎?」李安然突然說道,「就在周圍。」
梅琳達不高興的看了李安然兩眼,但還是走了過來。「你又想怎麼樣?」
「有一些想法,但是不知道正不正確。」
李安然帶著梅琳達圍著小屋走了一圈。最後停留在後屋一扇破碎的窗子前。
「發現了什麼嗎?」梅琳達看著沉思中的李安然問道。
「沒有,一點頭緒都沒有,但是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裡面的受害者絕對不會是昨天才死掉的。」李安然確定的說道。
似乎是為了襯托李安然的猜測,科爾森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戴著的手套上沾滿了黑色的血塊。
「警署的驗屍官簡直就是一個廢物,這個屍體死亡的時間至少是一個星期以前。而且這根本就不是咬的痕迹。」
「是抓痕吧!」李安然摸著破碎窗口上的抓痕,從碎玻璃上撿出一片破碎的布料。「有什麼貓科能夠直立行走,並且擁有很強大的力量,把人瞬間拉出房間。」
李安然邊說邊蹲了下來,看著幾行淡淡的拖行痕迹說道,「然後,把他拖了下來,很顯然,他掙扎過了,但是沒有什麼用。」
這條痕迹一直延伸到了玉米林里,李安然快步的走了過去。
在玉米林離路邊有30米左右的地方,幾句屍體彆扭的堆在一起。鮮血流淌了一地,從形狀看來,他們的骨頭都已經被捏碎了。臉上還殘留著恐懼的色彩。從衣著來看,他們是來調查的警署幹員。科爾森看到這樣的場景和梅琳達對視了一眼,像是肯定某種事情、某種推斷一般。
李安然哪裡見過這樣的畫面,頓時捂著嘴跑了出去。在路邊暢快的吐了起來。科爾森看了一眼屍體也跟著走了出去。
「習慣就好了。」科爾森在李安然的身後說道,「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面也是吐了很久,差一點把膽汁都吐了出來。後來慢慢就習慣了。」
李安然咳嗽了兩下,把最後的一點東西都吐了出來。捂著胃站了起來。
「這不是吸血鬼乾的事情對吧,我剛才看到了你和梅琳達的表情,你們顯然知道這是誰做的事情。」
「是的,我們知道。」梅琳達從玉米林里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幾個工作證。她把這些工作證交到李安然的懷裡說道。
「在能力者之中,有些人擁有強大的力量,但是這些人中又有些人並不具備同樣強大的心靈。他們走上了一條黑暗的道路。」
「神盾局就是為了保護普通人不被這些人遭受迫害而成立!這裡發生的一切,顯然觸碰到了神盾局的底線。他們必須得到嚴懲!」科爾森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找解決這類問題的專家。」科爾森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李安然捂著還在抽搐的胃也坐上了車子。
「我們就這樣把他們的遺體放在那裡嗎?」
「警署的人會解決剩下的事情。」
一路上,車內的氣壓都很沉重,李安然的大腦里一片空白,飛馳而過的景色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的映像。科爾森打著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頭到底是誰,但是他的臉色並沒有好多少,或著說是更差了。
梅琳達從後視鏡里看著發獃的李安然,乾巴巴的開始找話說,也真是難為她了。
「能夠說說,你是怎麼發現周圍有問題的嗎?」
李安然聽到梅琳達的話語,回過了神說道:「還記得你說的材料嗎?上面說除了受害人的脖子上有撕咬的痕迹,但是沒有任何的指紋,也沒有任何的腳印。」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已經產生了懷疑。」
「為什麼?我們解決的是不同尋常的事件,就算是某些不和常理的事情也有可能發生。」
「但是普通人不知道。」李安然低眉悄悄的說道,「所以如果是普通人的現場驗屍官,會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可能性如實的,一絲不差的寫在報告上。」
「而這篇報道上只說了撕咬的痕迹,沒有具體的說明,這顯然不符合一個普通人驗屍官的準則。」
梅琳達突然來了興緻的繼續問道,「然後呢?」
「然後,我在我們來的車道上找到了另外一條不同於我們車輪的痕迹。只有去的痕迹,沒有回來的痕迹。說明車子要麼還在那兒,要麼從其他地方離開了。」
梅琳達恍惚明白的接著說道,「所以你讓我和你一起去查看有沒有其他進入的道路。」
「沒錯,是這樣。幸運的是我們找到了破碎的窗子和窗子上殘留的衣服。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那輛車到底到哪兒去了。」
「萬事萬物不可能都有答案。」科爾森突然插了一句話,「留給懸念也是好的。」
李安然蠕動了一下嘴唇,沉默了半天才說道:「我們現在是要到哪兒去?」
「一個對變種人非常了解的人那裡。同時他也是神盾局關於變種人情報的顧問。」
「查爾斯·弗朗西斯·澤維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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