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二章 聖帝六子
可是幾個人把玉棺翻來覆去的看了很多遍,也沒有找到什麼不同的地方,玉棺確實不是凡品,可是卻也不可能藏一個人發現不了,也沒有連通其它的空間,就是一個被封死了的玉棺。
「聖帝去哪裡了我們先不管,老白,我問你一個問題。」白蒼東咬牙說道,現在外面的不死樹正在瘋長,他沒有時間再猶豫下去了。
「什麼問題?」老白皺眉道,不知道白蒼東為什麼突然間這樣和他說話。
「你頭頂的龍鱗珠是從哪裡來的?據聖帝所說,龍鱗珠應該是被他的弟子給奪去了吧?」白蒼東直接問道。
老白先是一楞,續而大怒道:「你懷疑我老白是背叛聖帝的叛徒?我告訴你,天下任何人都可能會背叛聖帝,只有我老白不會。」
「那你的龍鱗珠從何而來?」白蒼東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老白繼續問道。
「從哪裡來的?當然是從聖帝的弟子那裡搶來的。」老白氣呼呼的說道。
白蒼東卻是看著老白不說話,老白更是生氣,繼續說道:「我老白沒有懷疑你小子,你到是懷疑起我來了。」
「我願意相信你,至少你得先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白蒼東看著老白說道。
老白猶豫了一下,又氣呼呼的說道:「說就說,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被聖帝騙了去當坐騎,還簽了永生契約,這下你滿意了吧,知道我是不可能背叛聖帝的吧。」
說著,老白扒起前腿上的虎毛,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烙印。
白蒼東頓時一楞,老白是聖帝的坐騎這一點,他還可以想象,可是老白竟然簽了永生契約,那可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永生契約那可是生死由主宰者一心控制的奴隸契約,也就是說就算聖帝只剩下一口氣,只要他想,老白就得死。
在這樣的契約之下,老白確實不可能背叛聖帝,就算他有這樣的念頭也絕對不敢去做。
「好。」白蒼東說了一個好字,直接看向了亞人神子說道:「神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聖帝是在葬龍山脈練的真龍四寶吧?」
「沒錯,你想說什麼?」亞人神子淡然說道。
「也就是聖帝是在葬龍山脈被自己的弟子偷襲的吧?那麼說起來,你們鎮龍九門,在那時應該是護衛聖帝的人,為什麼聖帝還會事前沒有任何提防的被偷襲呢?」白蒼東看著亞人神子問道。
老白也瞪大了眼睛看著亞人神子,他雖然是聖帝的坐騎,可是事實上聖帝並沒有騎過他,只是讓他一直守護著帝墳,對於聖帝身邊都有什麼人,老白其實並不是太清楚。
就連頭頂的龍鱗珠,也是他後來在帝墳之中遇到持有這顆龍鱗珠的人,才搶奪了回來。
亞人神子神色複雜的看著白蒼東,許久才輕嘆一聲說道:「你想的沒有錯,鎮龍九門當時就是背叛聖帝的其中之一。」
白蒼東沒有想到亞人神子竟然會這樣爽快的承認了,老白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亞人神子。
亞人神子卻是慘然一笑:「事到如今,也不怕你們知道,我祖父在聖帝的六個弟子之中排行第一。」
「神子,能否請問,當初聖帝的那些弟子,為什麼要背叛他?」白蒼東見亞人神子並沒沒有要翻臉的意思,就直接問道。
「因為無知。」神子苦笑道:「當年聖帝一共收了六個弟子,皆是天縱奇才之人,任何一個放在當世都可以縱橫聖魔兩界,即便是對上那玉虛神皇也不會遜色分毫。這六人有人類有魔人也有亞人,其中最小的第六弟子,更是不世奇才,聖帝曾言,他若是能夠一心修行,將來也許有機會一統聖魔兩界,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悲劇就是從這位第六子開始。」
「那第六子怎麼了?」老白好奇的問道。
亞人神子嘆息道:「第六子天資蓋世無與倫比,無論什麼功法秘技一學就會,會即便精,便是創出這秘技之人,也難是他的對手,我祖父告訴過我,那是他平生僅見的天才,除了聖帝之外,這天下的天才在他面前,都不過是庸才罷了。」
「可是天才往往缺少磨礪,在面對失敗之時,會比旁人更加的難以承受。」亞人神子苦笑道:「那第六子成就聖人之身後,竟然敗給了一個人,便不顧一切,視那人為生死大敵,用盡一切方法,只想要贏那人一次。」
「最後他贏了沒有?」老白又好奇的問道。
「如果他贏了,也就不會有後面了事情發生了。」亞人神子繼續說道:「第六子不知道和那人鬥了多少次,可是每一次第六子都是輸,而且輸的越來越慘,以第六子的傲氣和天賦,哪裡受過這樣的打擊。他自負天資絕頂,又是拜了天下最強的聖帝為師,可是卻無論如何也鬥不過那人,這口氣是怎麼也咽不下去,可是贏不了就是贏不了。無論他想出什麼樣的辦法和手段,學了什麼的功法和秘技,就是贏不了那人」
「那人也是好脾氣,這樣都沒有殺了那第六子嗎?要是換了我老白,早一巴掌把他給拍死了。」老白說道。
「如果換了其他人,自然是早殺了,可是第六子卻是那人的親弟弟。」亞人神子苦笑道。
白蒼東和老白頓時瞪大了眼睛,說了半天,那第六子贏不了的人,竟然是他的親哥。
「第六子的親哥也是聖帝的弟子?」這次輪到白蒼東忍不住了,看著亞人神子問道。
「不是,那人天生傲骨,不肯拜人為師,四處遊歷悟道修行,以天地萬物為師,成就之道難以言語,非凡人可解。」亞人神子苦笑道:「第六子拜了天下最強的人做自己的師父,學了天下最強的功法秘技,卻偏偏贏不了自己那從未拜過師的兄長,這讓他如何受得了,便把主意打到了聖帝所煉的真龍四寶上面。」
白蒼東心中暗道:「這兩兄弟也不知道是誰家爹媽生的,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