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水匪與田伯光

第十四章:水匪與田伯光

又過幾日,彩雲派人傳回消息船隻物資都已安排妥當,隨時可出發順江而下直達海邊,劉一凡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去那海邊看看玩玩,自然是吩咐一番叫那宮中便是陪伴自己的公公老管家看門,此人也是原宮中老人,亦修鍊武功,奈何天資所限修為不高,也就是那後天圓滿,再進一步怕是難於登天,劉一凡也多次拜訪於他將之收服,客氣得很,叫那無欲無求的公公也是頗為感動,將那劉一凡於朱珠看作自己血脈,在家眾人都得叫上一聲尊稱劉太公,這老人歲數也自當得起,心中也十分享受這天倫之樂,劉一凡也命人多次暗中試探,自知這老人真是用了感情對待,後來也命所有人要尊敬於他,這才算是真正的心腹。

到了那杭州大城,一路上都挺輕鬆高興,那女兒朱珠也是興奮不已,找到彩雲直接上船順流而下。

過了一日離那海邊也不遠了,這時江面上也出現些許小船,有那捕魚為生的漁民,還有些貨船,劉一凡所乘是一艘木坊船,也不太大,穿過一片寬闊江面就進入一道船家所言的河谷,過了這裡就是那離海不遠了,這時只見那江上有幾艘快船,江邊山上還有些人,劉一凡目力極好,當真瞧得一清二楚,快船飛速圍攏到木坊船四周,劉一凡跟護衛也是知道這怕是遇到了水匪了。

「砰砰砰,幾個九爪鐵鉤被快船上的人扔到木坊船邊沿上緊緊勾住,那船極輕,一個壯漢猛拉鐵鉤帶著的繩子,不到半柱香時間,木坊船上就緊緊靠著幾艘小船,劉一凡一身白衣宮裝也是不急,嗖嗖,幾個人影就登上了船,劉一凡一看居然是漢人跟那倭人,傳聞那破產的浪人很多跑來沿海作亂,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劉一凡心中大怒,也不急於動手。

「你們為何勾結倭人強搶作亂?是活不下去還是其它緣由?」劉一凡此行所帶之人不多兩個鐵衛,一個彩蝶珠兒還有2個僕人具是習武之人,待到那領頭之人也上船后眼神色迷迷也是打量起劉一凡來。

那領頭之人明顯高於其他人,身高體闊只是那一雙三角眼中神情羈傲,聽聞劉一凡話語更顯狠辣之色「先有那梁山108好漢,我又如何做不得,美娘子若是待會伺候我舒坦,定時饒你不死,來啊弟兄們給我男子全都殺光,那侍女待會你們分了」

「哼,不自量力,吃我一刀」劉一凡身邊的鐵衛之一王四就立馬一刀砍向那領頭之人,簡單直接,這鋼刀錚亮,一看就是一把好刀。

領頭之人見這一刀襲來迅猛無比,不敢硬接,這王四個頭不弱於他,加之這鋼刀非凡自是急忙閃避,這一閃避也是相當的迅速,但是刀勢未收,後面一個矮個浪人武士也被那大漢擋住視線,待看清鋼刀之時「噗」人一下給王四劈成了兩半,把後面的水匪都是嚇了一跳,但是都是刀口舔生活,驚訝之餘立馬就都發了狠手握兵器沖向劉一凡等人。

「一群小丑!竟敢驚擾我家主人,看我趙二把爾等一一送去地府閻王報個到,下輩子投個好胎!」劉一凡叫那兩個僕人先前就去看守保護船家跟女兒,這外面也就站著兩個護衛王四趙二還有彩蝶跟她而已。

「你是何人?我何道偉今日倒是要領教一下閣下本領!」那帶頭大哥緊張看著趙四,其餘人的死活漠不關心,王二幾乎是一刀一個,沒幾下就快要劈死這群人了,而剩下的急忙往小船跳去,割掉了繩子就順水逃跑,也有直接往那江水中一跳游泳跑去那岸邊,自是混這江水老鳥,水性不奈,加之這江面雖在峽谷,也是水流不急,落差極小,離那岸邊也不過半柱香功夫。

「趙四」說完趙四一刀橫劈何道偉,那人也是手提一把大刀趕忙應對阻擋。

「碰」兩刀相接沾出一些火花星,兩人駕刀比起那氣力來,腳下也不閑著互相踢打起來,兩人雙手握刀比拼氣力,腳下也踢打一鎮才分開,具是喘氣起來。

劉一凡瞧這兩人竟然能打得平手,照理來說這人當不會是無名之輩,這等身手是不太可能做一個水匪的,趁著兩人歇息間隙便是忍不住直接一道輕飄飄綿掌打在了何道偉身上,何道偉也是臉色大變,氣血狂暴起來,內力在體內開始胡亂蹦騰,不得不停下調息。

「嗯,何道偉你這等身手不錯!怎麼會來做這個水匪居然還勾結倭人」劉一凡看著那調息不敢亂動的何道偉好奇到。

何道偉此時哪裡不知道眼前這個漂亮女子功力之高,一掌竟是連看都沒看清,稍作調息略有恢復后就答道「我本是那五霸崗中好漢!自是得罪了人容不下我,我在這江面搶奪也是那些商賈貨船居多,你是青城派的?」

「不是,那掌不是摧心掌,見你功夫不錯,我這有一要事交與你,你切去那黑木崖日月神教潛伏,最好做那一個長老堂主,有大事就向我彙報」說完劉一凡就又是一掌拍出,說話間她掌中水汽凝結成冰,一掌拍出正好打入何道偉一處奇穴,又是飛身迅速在何道偉身上連按幾處穴位,這也是從古籍上獲知控制人的手法與其傳說中的生死符差不多,實際上就是用自身比別人真氣高級精純打入几絲在對方體內,運功之時那附著的內力跟著一起,但是又堵塞住,不暢,自然產生疼痛感,越是運行就越痛苦,只有施法之人抽取或者用特俗手法煉製的藥丸去控制。

何道偉正在調息,還想罵上幾句,但是一下就發現經脈中運功不暢奇痛無比,竟是疼得在那木坊船地板上打起滾來,一旁鐵衛王四也是立在一旁冷笑「不知死活,我家主人武功通天,就憑你這幾下不知那越是運功就越疼得厲害,趕緊停下」

劉一凡這時也輕聲叫來彩蝶拿出一瓶煉製好的藥丸,遞給王四,這王四打開瓶子就取出一顆喂那何道偉服下「這一瓶夠你一年服用,每次一顆能管一月,乖乖聽話,不然定叫你成為廢人一個」

這躺在地上的何道偉也是滿臉大豆般的粗汗「小人明白,只是這用完之後我該去找誰?還有那如何彙報?還請明示」

一旁彩蝶自是細細吩咐給他聽了,這人也不敢起什麼異心,自是取了一艘船走了,把船上稍作清理后,這也繼續出發,沒過多時便是到了入海口,眾人看那大海波濤滾滾皆是忘記先前那不快,劉一凡命人把船停好,一行人也是下船去那海邊興盛的小縣城,自太祖以來便是極為重視海運跟航運,先有鄭和幾次遠洋航行,到這時也是工商依靠海運漕運運輸大批貨物,自然是小縣城商人往來不絕。

一行人找了一家客棧,包了幾間房這才叫來些吃食,一路上趕路都是吃些糕點乾糧之類的,劉一凡倒是沒什麼但是憂心朱珠小孩子長身體的時候自然營養要跟上。

半夜凌晨,劉一凡跟女兒換好了衣物都在睡覺之時,劉一凡便是驚醒了過來,原來是這房頂青瓦給人揭開,那人透著月光往裡瞄了許久,劉一凡晚上大都警覺修鍊到天明時分,朝霞一出才會收功,這警醒得緊呢。

劉一凡小心翼翼把懷中熟睡的女兒緩緩推開,既然屋頂上的人不動,她也未動,過了一會那人便是離開了,劉一凡也心中警覺,不一會只聽得門外極為輕靈的腳步聲,一根細竹筒插破了紙糊的窗戶,先天高手夜能視物,加之功法本就晚上借著那月光修鍊,自是更加獨特奇異,劉一凡耳目皆是異於一般先天高手,屏住呼吸,那竹筒便是一股白煙吹進了房間,吹完一口不算!又是一根竹筒吹進白煙,這不用猜也知道是那迷煙,劉一凡也不敢把女兒點穴,這會造成長時間穴脈不通,從而有危險!珠兒也是睡得更為深沉了。

一會兒后那門栓上便是插入一把小刀,橫著的木栓慢慢被那鋒利小刀挪開,看得出這是個老手,手法極為熟練,連隔壁鐵衛跟彩蝶都未發現此人行蹤,這劉一凡也是對下面人極好,曾聽聞收下之人為何叛變或者離開,要麼是錢財功法不到位,要麼便是受了委屈,她自問都是一視同仁,手底下人就是一份工作,來去自由,手下的人大都感恩極為忠誠。

「砰」極為小聲一下,那門便是被打開了,一個黑衣男子躡手躡腳走進屋內,輕緩的關上了門,又慢慢走進了床邊,路過那屏風,還取來掛在上面的綢緞薄衣聞了一口臉上極為沉醉,又迫不及待走向床邊,看見閉眼假裝睡眠的劉一凡也是眼露精光,又看了一邊的小女孩,先是把那夏日薄被子蓋在女孩身上,這才伸出一手摟住了劉一凡細腰用力一勾便是把那穿著抹胸裙露出嫩白雙肩雙臂的劉一凡緊緊摟在懷中,急忙就從那窗戶一跳,幾個跳躍奔跑,就跑進了一座荒廟之中,此地乃是廢棄的城隍廟就是那乞丐也不會來此,自是因為離城過遠,那城中乞丐皆是跑去城中興旺的大戶人家籌建的龍王廟,劉一凡被這男子摟著也沒有聲張,怕嚇到女兒,自是深入虎穴。

劉一凡此時身著那特製的真絲抹胸長裙,胸前那一對山巒自是分外誘惑,加之那一對玉足自然讓這男子心癢難耐,到了這城隍廟中就急忙把劉一凡放置在了那提前鋪好的床單上面,又是急忙從懷中取來火種點燃了幾個火把跟蠟燭,照得這城隍廟裡通紅,這才搓了搓手,口中喃喃自語「好一個俊俏婦人,不忘我從那杭州城一路尾隨總算是逮著機會了,嘖嘖,真是讓我這縱橫花叢的老手也忍耐不住啊!咕嚕」這人也是噎了口唾沫,急忙走到劉一凡身邊,就想伸出雙手在那嬌軀身上摸上一把。

「喲,大官人可真是色急啊」劉一凡突然睜眼,一掌拍在了這人胸口,迅捷無比,再配上她的話,這男子眼中滿是震撼。

男子被一掌拍飛落在了那稻草上面眼睛也開始亂轉,劉一凡也是立即起身,笑著看向那男子,這男子也不說話,一手揉著被拍的胸口,眼睛這也瞧著劉一凡白嫩雙肩,又是往那胸前溝壑一瞄,讓劉一凡也有些嗔怒起來。

「哼,看你身手竟然能瞞過我的護衛,想來不是寂寂無名之輩,速速報上名來,若不然定要將你這小賊斃命於這破廟之中,適時那野獸將你血肉吞食,死無全屍」劉一凡本能般的雙手抱臂於胸前自是擋住了那誘人深溝,這也是她變身後女性化行為。

「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你這美嬌娘手裡我自然是快樂的死」這人居然依舊摸著自己胸口不報上名號,劉一凡倒是覺著有趣。

「你這官人若是報上名堂,若是那江湖豪傑,就算是陪你一晚又是如何,讓你風流快活完了再死,大官人,奴家說的可對」劉一凡也把手自然放下,言罷還轉了一圈,這個時代女子自是沒有胸罩一物,胸口並無束縛,若是那動作過大自是抖動起來,這一動作把那男子看得愣住了眼,不自覺一摸鼻孔,劉一凡就笑得滿臉桃花,原來這男子居然流了鼻血。

「受不了,你還是殺了我吧,我這看得著摸不著更是親不著,此生抱憾。」這男子滿臉鬱悶說到,但是雙手卻是伸向了腰后,突然就面露猙獰,雙手拔出一對雙刀,飛快起身手握鋼刀刺向毫無準備的劉一凡。

劉一凡何等眼力,這男子動作自是曉得,也是立馬一個轉身躲開了那男子雙刀,只是回頭一看男子已經卻是順著刺來的方向奪路而逃,眨眼間便是衝出了這破廟,奔進那黑暗密林當中,劉一凡也是有些大意,心中便是升起了貓抓老鼠的遊戲。

「呵呵,你是萬里獨行田伯光!在我眼皮底下都能逃走你算獨一份了」劉一凡真氣一提,也不顧赤腳,自是飛速朝著田伯光方向飛一般追去。

「不錯,我就是田伯光,你這小娘皮想不到功夫之高,我打不過你,還跑不過你嗎!娘子改日再見」田伯光自恃輕功一絕,既然那功夫不行仗著輕功好也是來去自如,這些年還未被逮住過一次,可惜他遇到了劉一凡。

「小賊你怎麼不跑了,不跑了那就吃我一掌」劉一凡兩人黑暗之中不覺跑到了一處溪水邊上,這溪流淙淙水流自是不小,雨季應該是條河道,布有許多大青石,這田伯光也是被追到了一塊大青石上,劉一凡也是不再留手,一擊便是拿下了田伯光。

「咳咳,我認栽!要殺要剮,都依你,我田伯光自認輕功在江湖上數一數二,卻是不知天外有天,做了那井底之蛙」田伯光被劉一凡一個綿掌打得氣血翻滾,這體內真氣激蕩,自是一口壓制不住體內真氣,噴出一口氣血,半躺在那大青石上喘著粗氣。

這時天邊已然泛起那魚皮白,也才認真打量起這田伯光來,若是將他打殺,那後面令狐沖可不就沒了後面的發展了,再說此人也未達到目的,心中琢磨一會兒,便是有了計較。

「呵呵,想你萬里獨行俠今日栽了跟頭,也罷我就成全與你」此話一出那田伯光更為驚訝,心中突然升起悔意跟懼意。

只見劉一凡伸出白皙手指在田伯光身上點了幾處穴位,這乃是宮中與皇帝使用的密術,讓男子身下氣血旺盛,延緩時間的效用,這一點完,田伯光亦是不解,但是很快他就感覺全身上下都是燥熱起來,只見劉一凡居然慢慢褪去自己身上那一條裙子,玉體自是無遮無擋躍入那溪水結成的小池子中,洗起澡來。

劉一凡在水中遊了幾圈又是伸出雙手在身上揉搓乾淨那先前樹枝雜草沾上的臟污,水池不深,也就是齊腰高,這一幕自是那田伯光瞧得一清二楚,劉一凡洗完澡后這才一躍而起拿上那裙子穿好,再一瞧這田伯光眼睛幾乎無神,而那褲襠自是濕漉漉一大片。

「田伯光大官人這下可滿意了,奴家的身子可是全被你看光了,可成滿意,奴家這美不美」劉一凡看那田伯光模樣就知道他以後怕是絕對不會再招惹於她了。

「你這妖婦,我不跟你說了」田伯光也是燥火差點然爆身體而亡,自是丟了臉皮,不敢再言,卻是扭頭不敢再看先前還渴望的身體,心中也是極為悲涼,今日之事傳出去怕是以後被人恥笑,萬是他臉皮再厚也是沒臉了。

「如若繼續再跟著我,我便是割了你送進宮中」劉一凡此話一出便是嚇得田伯光更加害怕,自是不敢再看劉一凡,劉一凡一瞧天色漸漸白了,也作罷了,轉身使出輕功回到了客棧,大早自然有不少人早起,但是奈何劉一凡速度太快也沒瞧得清楚,劉一凡也是全無睡意,自然是叫來彩蝶梳洗一番便是泡了一壺茶喝起早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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