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再次遇劫與再次穿越
穿越回自己的房間,唐修先是看了看時間,與他所預料的一樣,兩個世界的時間是同步的,這邊也已經快要天亮。坐在床上,他又整理了一下此行的收穫。
北冥神功、凌波微步!
兩門絕世功法、秘技。
此外,他跟著段譽去神農幫救人,大半也是為了吸人內力,有著神農幫的人送內力,豈能不要?現如今,已經有十幾年的北冥真氣,就是遇到後天中期的修行者,以北冥真氣的精純與強大,功力也不分伯仲。
唐修沒有繼續睡覺,因為天色很快就亮了起來,他與父母吃過早飯之後,便來到了學校。
一天的課程很快過去,結束了又一天的校園生活,放學后,唐修在走廊里,又被兩個同學堵住了。這兩個同學也不是別人,正是上次打劫他的王東與高陽,兩名後天中期的修行者。
「唐修,識相點,直接把錢交出來吧!」王東與高陽把唐修逼到了牆角,好似在盯著一頭小綿羊,一臉的似笑非笑。
唐修攤了攤手,淡淡道:「沒有!」
「呦呵,昨天還挺識相,今天就變硬骨頭了?」
「去尼瑪的,快把錢給我掏出來!想挨揍是吧?」
王東與高陽愣了一下,沒想到昨天還那麼識相的唐修,今天竟是變了一個模樣,這轉變也太快了吧?
唐修卻好似沒有聽到,目光在兩人臉上掃過,淡淡道:「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欺負我的下場,記住,下次眼睛放亮點!」
話音未落,唐修腳步橫移,身形已消失在王東與高陽面前。
王東與高陽剛想喝罵,均是一驚,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王東便「啊…」地一聲慘叫,身子向前撲了出去,撞在牆上,又滑落在地。
唐修一瞬出現在王東身後,蘊含著北冥真氣的一掌,直接擊在王東背上,他並沒有用全力,否則王東不死也得殘廢!
高陽滿是震驚地轉身,但眼前一花,又失去了唐修的身影,下一刻,背後也傳來一股巨力,「啊」地一聲慘叫,身子也飛了出去。
唐修拍了拍手,心裡大感暢快。以凌波微步的奧妙,收拾兩個後天中期的修行者,實在是輕輕鬆鬆。
儘管王東與高陽都已有幾十年的功力,乃是後天中期的修行者,但也就與神農幫的那兩名老者差不多而已。
「記著,以後眼睛放亮點,別再惹我!」
唐修的目光在王東與高陽臉上掃過,在兩人既震驚又有些害怕的目光下,淡淡開口,話音未落,已背著書包往外走去。
回到家裡與父母吃過飯,回到自己的房間,唐修沒有再次穿越,而是修鍊了一晚上北冥神功,將昨日吸來的兩股功力再精鍊一番,穩固自身。
他自然知道修鍊內功要求穩,否則即便是正版的北冥神功,亂吸一通,雖說沒有什麼太大的隱患,終究也是不好。
第二天是周六,不上課。
唐修與父母打過招呼,說是在自己房間修鍊內功,不能被打擾,實際上,意念一動后,便開始了再次穿越。
父母見他如此勤奮的修習內功心法,也很是高興,但也有些無奈,他們是普通人家,買不起那些昂貴的增加功力的藥材、丹藥。
意念一動,穿越之後,唐修看著從遠方走來的兩人,有些驚訝,「段兄?鍾姑娘?」
「小兄弟!你怎麼還在這裡?」
「咦?唐小弟!」
段譽與鍾靈也有些驚詫,他們與唐修昨日天亮的時候在這裡分手,怎麼今日天亮,又在這裡遇到了?難不成唐修一直在附近沒走?
「我迷路了……」唐修臉上裝作露出苦笑的模樣,解釋了一下,心底已經明白,看段譽與鍾靈的模樣,這是去鍾靈家裡取了解藥,又給神農幫的人送來了。
這一來一回正巧用了一天時間,大家再次巧遇。
「呃…」
「哈哈!」
段譽與鍾靈現實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又解釋了一下兩人的行程,果不其然,與唐修猜測的差不多。
段譽笑著說道:「小兄弟,我們先把鍾姑娘送回家,然後跟我去大理遊玩一番如何?」
「好啊!反正我一時也沒什麼事。」唐修想了想,點頭答應下來,他是為了抓捕穿越犯而來,總要先熟悉一下這個世界。
俗話說就是先踩踩點,他在暗裡,那穿越犯蕭俊在明處,倒也是一件很有利的事情。
接著,唐修與段譽、鍾靈一行三人,往鍾靈的家裡萬劫谷而去。
三人說說笑笑,正走著路,突然見到前方一匹黑色駿馬倒在路邊,馬頭垂落,血染了一片草地。
走近一看,鍾靈瞪著大眼睛驚呼一聲:「啊!是木姐姐的黑玫瑰!」
段譽不明所以,唐修卻微微一愣,木姐姐的黑玫瑰?豈不是木婉清?
木婉清——大理鎮南王段正淳與情婦「修羅刀」秦紅棉之女。
在大理無量山周圍,被「王夫人李青蘿」手下追趕時,臉蒙黑紗,表現得極為潑辣。因屢次得段譽相助,漸漸地被感動。又因在危急時刻被段譽看到絕美容顏,所以與段譽定下白首之約。
舊版中未提及段譽是否娶木婉清,新修版中段譽在即位為大理國君后,娶木婉清為大理國貴妃。
轉眼間,木婉清的信息已經在唐修腦海里閃過。
唐修、段譽、鍾靈正看著倒在路旁的黑色駿馬,一旁的樹林中,突然傳來一個大嗓門的聲音。
「小煞神孫三霸是你殺的,是不是?」
「是!」
緊接著,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忌憚之意。
大嗓門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且問你,我聽人說,你常年戴了面幕,不許別人見你容貌,倘若有人見了,你如不殺他,便得嫁給他,此言可真?」
清脆悅耳的女子聲音答道:「是又如何?」
「你幹嘛立下這麼個怪規矩?」大嗓門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驚奇。
清脆悅耳的女子聲音道:「這是我在師傅跟前立下的毒誓,若非如此,師傅便不傳我武藝。」
女子聲音中,已帶了幾分不耐煩,也帶著幾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