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合作
擁有電台,衛星電話,軍用網路等通訊的漢軍命令下達的很快,早上開的會,中午就已經將五千多名空降師官兵的裝備補給準備的差不多了,下午一時,隨著幾場指揮員的熒光棒的揮舞,一架架龐大的伊爾-76運輸機發出巨大的引擎轟鳴聲飛上了天空,每架運輸機上都搭載著接近兩百米士兵和相關裝備物資,只需一個小時,第一批空降部隊便將抵達銀江大橋。
近一周的戰事,漢江戰場上,兩軍交戰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十萬日軍在漢江戰場丟下了七萬餘具屍體,倉皇逃走,臨走時還留下了一個旅團希望能拖延住漢軍追擊的步伐,誰知道這個旅團竟然全團舉白旗投降,絲毫沒有起到任何阻滯漢軍的作用,不由把日軍高層將領們都氣了個半死。
漢軍的機械化部隊遠遠要比日軍的行軍速度快出好幾倍,一路被蠶食了數千人的日軍部隊只能採取北上南下策略,分出一部分兵力,將車輛都集中了起來,全部分配給了北上大軍,更是將師團的師團軍旗都分給了北上的軍隊。
然而,將精銳裝備都分配的北上軍隊實際的指揮官不過是個大佐,連個將官都不是,真正的高層指揮官都跟隨著南下部隊偽裝成了被拋棄的部隊。
採取這樣的計劃也是無奈之舉,誰讓漢軍的部隊追的太緊了呢,如果在這樣大部隊一起南下,怕是真的要將所剩無幾的日軍倖存部隊全部葬身在此。
這樣的計劃也確實起到了效果,漢軍第二軍的機動部隊幾乎大半都去追擊北上的部隊,只剩下一萬的混編部隊還在追擊日軍南下部隊。
所謂的混編部隊,實際上就是漢軍第一軍的第三師和第二軍的剩餘部隊組合而成,由第一軍軍指揮,第二軍軍長則去北上追擊日軍了。
漢江戰役,損失最大的便是漢軍的第一軍,全軍戰損超過三萬人,各個師的編製幾乎都被打亂了,只有第三師相對來說還好點,由於無法補充兵員,只能將其他師的兵力都先補充進了第三師,由此一來,唯一一個編製「滿員」的步兵師便和第二軍剩餘部隊混編在了一起。
一萬五千人左右的混編加強師,便是漢軍追擊日軍南下部隊的主力軍。
一萬五千人的漢軍部隊,追擊著人數是他們兩倍的日軍南下部隊,從人數上看像是日軍是優勢方,但實際上,漢江戰場上1-2的戰損比已經說明了一切。
日軍的北上部隊看似是主力,北上之路實際上是個死胡同,由漢江市以北二百公里便是東山省,目前東山省全境已經被漢軍北方方面軍收復,日軍如若要北上與北方日軍匯合,必須經過東山省,全高官達五百公里的路程,漢軍隨時可以層層包圍住日軍這支北上部隊。
這樣的選擇,實在是不明智,如若是徐楊此時是日軍指揮官,必然不會選擇北上,北上是死路一條。如果想要逃出生天,只有南下這一條路。
心中猛地一驚,徐楊暗罵,這幫狗日的鬼子,真是狡猾,差點就被騙過去了。
不過,即便如此,這幫南下的小鬼子也別想安安穩穩的抵達上港市和南方的日軍匯合,要知道皇家空降師和南下的一萬五千人可不是魚腩。
日軍阻止漢軍渡江,可是艱難無比,但漢軍要是像阻止日軍渡江,那是絕對的輕輕鬆鬆。
漢江戰事已定,北方同樣是一片大好,從北道河以南已是全部光復,大漢帝國的前景此刻已是一片光明,但是在帝國內部,卻是有些人蠢蠢欲動了起來。
漢南省光州市,雖然大漢帝國名義上的首都是漢中市,但由於日軍的突然入侵,漢中市短時間內恢復不了政治中心的作用,只能將光州市設為臨時政治中心。
事實上,由於之前帝國兩派勢力的鬥爭,光州市雖然名義上不是首都,但卻一直是實際上的政治中心。
由此一來,帝國政治體系的運轉過度的非常快,基本上沒有出現什麼波瀾。
但是,平靜的表面並不代表所有官員就都是團結一致忠心報國的。
光州市大漢飯店,這是光州市內唯一的一座五星級酒店,外觀十分大氣,裡面更是富麗堂皇,經常作為招待貴賓的場所。
這樣一個地方,消費水平更是難以想象,在這裡光是訂個桌子,便要普通人一年的工資,實在是令普通人望而卻步。
不過,就在這樣一個高大上的飯店裡,最大最豪華也是價格最高的一號包廂今日卻是被人給訂了。
一名名身穿華麗旗袍,身段嬌柔的女服務員們魚貫而入,將各式的美味佳肴穩穩的放在旋轉餐桌上,便迅速退了下去。
圓形的旋轉餐桌,兩撥人一左一右紛紛入座。
如果有人仔細觀察,坐在右邊的人明顯要比左邊的矮小不少,面相更是十分猥瑣,如果觀察的人是從戰場上回來的人,更是一眼便可以發現坐在右邊的人都是日本人。
坐在右邊的一個五官快要皺到一起的日本人站起身來,滿臉憤怒的對對面的人說道:「諸位,漢帝無德,致使天下陷入戰亂,使黎民百姓生活於水火之中,我大日本帝國體恤民情,特派了百萬大軍來解放你們漢族百姓,可是你們漢族人,卻絲毫不領我們日本帝國的情啊?反而還倒打一耙,屠殺我們偉大的日本士兵,你們竟然還提出種種要求,這讓我們日本帝國怎麼信任你們?」
聽著這名日本人的話,坐在右邊的漢朝官員們嘴角都扯了扯,心中鄙夷不已,還不是你們日本人自己要開啟戰端,結果現在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變成我們漢族的錯了?
「既然是合作,大家就不要聊這種沒有意義的話題了,還是聊聊你們日本人能給出什麼條件吧。不然我們漢朝高官當得好好的,憑什麼要跟你們日本人同流合污。」一名明顯地位挺高的漢朝官員滿臉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