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立碑
「我叫劉穎,嗯……你可以叫我穎姐……」mm毫不客氣的自稱為劉彥的姐姐。
劉彥一頭黑線,「為什麼要叫你穎姐呢?」
「一個是我比你大,而且我父親還是你師父,嗯,我們都姓劉。」
前面兩個劉彥還表示默認,可是最後那個理由也未免太過牽強。「那好吧……」劉彥萬般無奈的答應了。
「嗯,我的父親的屍體現在在何位置?」劉穎沉聲問道。
劉彥想了想說道:「離這裡不遠,可是你身體?」
「沒關係……」劉穎無所謂的說道。
感受到劉穎見父心切,劉彥非常理解只得依言。「那好吧,我扶著你。」
劉穎點了點頭,劉彥一手拿著木盒,一手扶著她。可在走了幾步之後,因為劉穎身體虛弱,根本不能提氣,於是劉彥提議道,「我看你現在的樣子,根本不能運行輕功,要不我背你吧。」
劉穎也知道自己身體不怎樣,若是強行為之最後雖然能用輕功,可卻不能堅持多久,看來只能讓劉彥背著她。「那好吧。」
劉彥弓身背著劉穎提醒道:「我們要走了。」說著劉彥運氣,提氣,身體微微彎曲,如飛鳥迎天一般帶著劉穎一躍而起,向這目的地進。
這裡是郊區在加上此時已經凌晨三點多,根本沒有人了就算有人,如此黑的夜色也不可能現劉彥他們。再加上考慮到劉穎的傷勢,劉彥把他所能達到度調控到最大限度。如一支離弦的箭一般,耳邊傳來呼嘯而過的風聲。
劉彥度令劉穎驚嘆,終於忍不住問道:「劉彥你度怎麼如此之快?」
「我度本來就是如此。」劉彥如實的說道。
這讓劉穎有些疑惑,「那剛才在城市中,我看你度並不快啊?」
「城市中一個是有障礙物,第二個還要注意是否有人注意,所以一直把度壓低。」
感覺劉彥說道有道理,於是再次問答,「可是在你拿過劍之後,我們出了城市你怎麼度還是慢?」
劉彥呵呵一笑,「要是我度放快了,你能追上我嗎?呵呵……」
劉穎大驚原來劉彥已經知道自己在跟蹤他,可還不免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現我的?」
「原來我一直感覺有人跟蹤我,可是一直沒看到是誰,還以為我神經過敏了。可是在我去拿木盒時候,我現了你。」劉彥眯著眼睛,腳下卻絲毫沒有放慢度說道。
「啊,我記得我躲起來的,你是怎麼現的?」
「呵呵,不要忘記雖然是從一扇窗戶進去房間,可是房間裡面還有其他的窗戶,所以讓我現了你。」
劉穎霍然明白,當劉彥進入房間的時候她並沒有馬上躲藏自己,而是過了一會才躲進黑暗中,而劉彥也正是這時候現了自己。「原來如此……」
「呵呵……」劉彥笑而不語。
過了一會劉彥再次說道:「其實當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現你與眾不同。」
「此話怎講?」她沒想到劉彥會這樣說,那麼她就太失敗了要不然這孤獨也太厲害。
「呵呵,當時我注意到你的實話並沒有現你特別之處,看當你走了一步之後,我的注意力馬上注意到你的步伐和普通人並不一樣。嘿嘿……」說道這裡劉彥邪邪一笑。
劉穎也瞬間明悟,「哦,知道了我們走路的時候一直都是這樣,這從小形成的習慣很難改變,這樣能隨時做出反應。」
對於這話劉彥不置可否,難道這樣就能增加反應力,那麼我就一直處於反應遲鈍的狀態?
「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這樣能時時刻刻練輕功。」
「呵呵,饒是如此你暴露了你身份才是大事,你也太不小心了,習慣可以改但是若是這習慣為此使你丟掉性命,這未免顯得不值。」劉彥對於這個狗屁說法嗤之以鼻。
「你還說我不小心,可是你呢?」劉穎馬上反駁道。
「我怎樣?」
「你現在把後背完全暴露在我面前,若是我有殺人之心,你早已經死了。」
劉彥不怒反笑,「哈哈……」
劉穎疑惑的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太沒有頭腦。」
如此這般侮辱,劉穎微怒道,「你才沒頭腦……」
「是嗎?我可以說你現在不可能殺我。」劉彥底氣十足的說道。
「為什麼我不敢殺你,你也不是我什麼人。」被劉彥奚落,劉穎怒氣未消說道。
劉彥毫無顧慮的說道,「呵呵,我不是你什麼人,但是你沒理由殺我,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做一件事情。」
劉穎輕哼一聲說道:「怎麼沒有你把我打傷,我報仇怎麼樣?你現在奚落我,我同樣有理由殺你。」
「不,你說的全部都不是理由,我把你打傷了還算是一個理由,可是你已經知道是一個誤會,所以你還是不會殺我。還有重要一點,我現在知道你父親埋葬位置,你若是把我殺了你不可能知道你父親在什麼地方,所以你不但不會殺我,我若是遇到危險你還要救我。」劉彥始終是一臉笑意,一雙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你你……」劉穎終於沒有說辭,你了半天不知道說什麼。一會好像想到一說法,說道:「那如果那並不是我父親呢,我只是騙你的,我不就可以殺你了。」
劉彥無奈的說道:「那我也沒辦法,只能直認倒霉。」
終於說服劉彥,劉穎顯得有些得意,看是劉彥後面的一句話讓她高興不起來。
「穎姐,我還是要跟你說,在現實面前沒有如果,那只是一些小女生來欺騙自己的想法。如果這個詞,不應該出至你口……」劉彥意味深長的說道。
劉穎沉默,是的,那只是如果,現實已經成為現實,要是有那麼多如果,那我父親就不用死了,想到這裡劉穎心裡傳來如刀絞般的疼痛。不過這個劉彥思維真的是到了老謀深算的位置,有這麼一個弟弟還蠻好的。劉穎緊緊的抱著劉彥強壯的身體,已經被風吹得冰冷的也靠在劉彥堅實的後背,似在尋找熱量來溫暖臉頰,又似在尋找久違的臂膀。
後來兩人都保持沉默直到達到目的地,踏實地面劉彥喘了一口粗氣,說道:「穎姐,我們已經到了。」
劉穎一直在劉彥後背,寬大的後背讓她不忍下身,最主要的是那男性特有味道。
感覺到背後的mm沒動,劉彥還以為睡著了,可這時劉穎的嬌軀卻動了一下,病態般站在地方。
看著面前的土堆,劉穎皺著眉頭問道:「就是這個?」
劉彥鄭重的點點頭,這個墳堆處於荒山野林,來這一路上根本沒有道路可行。在因為y市處于山區地帶,人本就稀少,這裡就是未開的地方。所以墳堆依舊保持劉彥上次離開時候的樣子,紋絲未動。
劉穎步履闌珊,若不是劉彥攙扶相信已經跌倒在地。
眼淚從劉穎眼中奪眶而出,淚眼朦朧的叫到:「爹,不孝女劉穎來看你了。」然後掙脫劉彥的手,普通跪倒在地。
「誒……」劉彥本想說地上太臟,可這話未免有點太欠扁。
退後幾步,這時候的劉彥就應該給他們一點時間。
劉彥並沒有走遠,來到一顆大樹面前,從木盒中那住無名刀。因為月色原因,更顯其寒光。右手緊握無名劍,揮劍直劈,一劍之下比碗口還粗的樹木,側風而倒。
劉彥的劍法不高,但其內力卻是犀利。隨後劉彥便是修整,在無名刀的幫助下,很快一根長約三尺,寬約四寸,正面平滑,背面成弧線的墓碑出現在劉彥手中。
看了一下自己的傑作還算滿意,這才向劉穎走去。
上次因為不知道師父的名字,只是像征性的插上一塊半圓的不快,其上沒有任何字。所以劉彥這次就估摸著立一塊墓碑,當然了刻字的工作就應該是劉穎。
把半圓的木塊給了劉穎,此時劉穎已經哭的眼圈通紅,鼻涕一把,感激的看了看劉彥,從大腿上拿出一把匕。劉彥一看隨身放一把小巧的匕,,貌似是一個不的想法。
劉穎的刀鋒利無比,刻字的功夫相比較劉彥可就有天壤之別,劉彥羞愧的撇過臉。
感覺差不多了,這才轉身幾個清秀的大字出現在墓碑之上。「家父劉長峰之墓。」本來劉穎想把墓碑立上,可劉彥卻說道,「刻碑的事情你做了,我立碑還不讓嗎?」
劉穎也沒有執意,畢竟這是父親的唯一一個徒弟,再說她的身體也不允許。
「劉彥不要著急。」
在劉彥的疑惑下,劉穎如白玉般的手指在匕鋒刃上一抹,一股殷紅的血液滲出。劉穎拿過墓碑在幾個字上,再次塗了一邊,隨後幾個用血液染色的字體出現在白色的墓碑上,此番過程做完之後,這才遞給劉彥。
劉彥對劉穎的動作為此動容,接過墓碑一把把原來的墓碑扯了出來,新的墓碑放在拿出劉彥一掌拍出。墓碑瞬間陷入一尺,因為是山區泥土層並不厚,可是卻還是一掌拍了下去,其力量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