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十五節 又被設計
陳丹道:「齊醫生,我要先走了。」
齊不揚好奇道:「你剛才不是相反設法的要進來,怎麼現在反而要走了呢?」
陳丹笑道:「怎麼不捨得我啊?」一句玩笑之後才解釋道:「剛才領導來電話了,機場那邊有更重要的新聞,早些時候堵在酒店門口的那幫記者均轉移陣地了。」
齊不揚點了點頭。
陳丹笑著提醒道:「我知道這位小姐美的讓任何一個男人神魂顛倒,倒是別忘了你來這裡的目的,你還沒有找到林小姐呢。」
齊不揚有些慚愧道:「一會俏恩過來,我問清楚。」
終於到了倒咖啡這一步了,好像剛才一直忘了正事,光顧著和齊不揚……敘舊了。
兩杯咖啡沖好了,許俏恩看著手中的紅色藥丸卻遲疑不決。
都怪自己,剛才那麼好的獨處機會沒問,現在可怎麼辦,放還是不放呢?
先放吧,都答應好了,一會再給齊不揚求情。
畢竟是第一次干給人下藥這種壞事,許俏恩端著咖啡走過來,心裡卻有些心虛忐忑。
陳丹站起來主動道:「小姐,打擾你了,我有事要先走了。」
許俏恩訝道:「這麼快要走了。」說著指著齊不揚,「那他呢?」
陳丹笑道:「放心,他不走。」
許俏恩「哦」的一聲,「如果事不急的話,先喝杯咖啡再走吧,我自己沖的,很好喝。」
見對方如此禮貌,陳丹也不好拒絕,喝杯咖啡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就應道:「那好吧。」
「謝謝。」陳丹接過許俏恩接過來的咖啡坐了下來,杯子剛剛湊到嘴邊立即就聞到香味撲鼻而來,贊道:「小姐人這麼美,衝出來的咖啡也這麼香,還未請教小姐芳名。」
「我姓許。」許俏恩卻不太願意泄露自己的姓名,畢竟許俏恩這三個字在穗南這一帶還是很熟耳的。
許俏恩對著齊不揚道:「你也嘗一嘗吧,我自己沖的。」
齊不揚笑著點頭道:「好。」
兩人這會在外人面前,倒是正常許多。
想說的話倒是不少,奈何陳丹在場,不好說出口。
三人話題就限於咖啡的味道和許俏恩的手藝。
沒過多久,陳丹和齊不揚就像勁酒發作,感覺頭昏昏沉沉,沒堅持個一會,就都昏迷過去了。
許俏恩看著昏迷著的齊不揚,眼眸溫柔如水,喃喃自語道:「怎會想到會在這種情景下見面,怎會想我會對你做這種事情。」
「不揚,你過的還好嗎?」
許俏恩輕輕在齊不揚額頭吻了一下,這才起身返回卧室。
林驚雲正聽著歌呢,見許俏恩進來,拿掉耳機,問道:「搞定了?」
許俏恩問道:「你怎麼亂拿我的東西。」
林驚雲嘻嘻笑道:「我閑著無聊,姐姐,你不會介意吧。」
許俏恩格外寬容道:「算了。」其實一些比較私人的東西,她不太喜歡別人亂碰。
林驚雲又問了一句:「搞定他們兩個了?」
許俏恩點了點頭,卻沒告訴林驚雲其中一個是自己非常在意的朋友。
林驚雲一聽立即興奮的從床上蹦跳下來,迫不及待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許俏恩怕林驚雲對齊不揚下狠手,忙跟了上去,突然看見林驚雲「啊!」的驚呼一聲,很是驚訝的看著昏迷的兩人。
許俏恩問道:「怎麼了?」緊接著又略帶慌張的問道:「是不是搞錯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驚訝之餘,林驚雲卻很是高興,剛才上床的就是這個臭婊子,看我怎麼好好修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嘴上對著許俏恩道:「姐姐,沒錯,就是他們兩個,太謝謝你了。」
許俏恩道:「妹妹,我看他們也是職責所在,你就適當教訓他們一下就好,可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林驚雲心中冷笑,適當教訓一下就好,哪有這麼便宜。嘴上卻笑道:「姐姐,你就放心了,妹妹也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惡人,就是想好好出一口惡氣。」
許俏恩聽著心裡放心許多,也是能宰了他們兩個不成,下藥已經很過分了。突然卻「呀!」的驚呼一聲,只見林驚雲直接騎到齊不揚的身上,手擰住他的腮幫子,將臉皮的彈性拉到了極致,齊不揚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昏迷的死死的。
「姐姐,剛才就是這個調戲你是不是?」
「是!」許俏恩脫口而出,卻是事實,才剛見面的那一會功夫,齊不揚就三番兩次的非禮他,至於是不是故意的,卻不是理由,她就是遭受非禮了。
林驚雲惡狠狠道:「我一猜就是這頭大色狼,老少婦孺,少女人妻皆不放過。」
許俏恩不太相信,不是真的吧,這這個獃子,還老少婦孺,少女人妻。只聽林驚雲問道:「姐姐,他怎麼調戲你的。」
許俏恩忙補救道:「也沒怎麼調戲我。」
林驚雲道:「是不是難為情說出口,肯定很下流,要不然你才會不好意思說出口,手有沒有對你亂摸。」
許俏恩露出思考的表情,摸是摸了,但是算不算亂摸呢?
林驚雲回頭看許俏恩欲言又止的表情,篤定道:「摸了。」
許俏恩倒不知道怎麼說好,只聽林驚雲嘻嘻笑道:「他摸你哪裡了,你現在通通摸回來。」
許俏恩聞言傻眼。
林驚雲笑道:「跟你開玩笑的,冷酷動刑之前先調節一下氣氛,放鬆一下心情。」
許俏恩哭笑不得,真是古怪精靈,只聽林驚雲道:「用手摸得你吧,我現在就把他的手指甲一片片給掰下來。」
許俏恩驚訝道:「妹妹,你說真的啊?」
林驚雲應道:「當然了!」
許俏恩道:「這可是犯法的。」
林驚雲不以為然道:「我犯法的事情做多了。」
許俏恩忙道:「別這樣,要不我們對他略施小懲就好。」
林驚雲感興趣道:「怎麼個略施小懲法?」
許俏恩思考道:「嗯……要不我們在他臉上畫著烏龜。」
林驚雲好笑道:「姐姐,你是搞笑的吧,這算什麼懲法?」
許俏恩道:「我覺得這樣很好啊?」
林驚雲盯著許俏恩,一本正色道:「你在袒護他!你喜歡他!」
許俏恩有些驚慌的忙擺手,「沒有,沒有。」
林驚雲道:「要不然你被他非禮怎麼還對他如此溫柔。」
「我……我……我覺得差不多就可以了。」
林驚雲若有所思道:「掰手指甲是有點殘忍的,也是犯法的,我犯法沒關係,要是連累你可就不好了。」
許俏恩立即點頭道:「對對對。」
林驚雲一臉思考,許俏恩真害怕她又想出什麼奇怪的餿主意來,掰掉手指甲,虧她想的出來,這好像是古代一種殘酷的刑罰。
很快林驚雲就回神問道:「他親你沒有。」
許俏恩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忙應道:「沒有。」
林驚雲認真問道:「真沒有?」
許俏恩笑道:「真沒有。」還特意解釋一句:「我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被他親到。」
林驚雲道:「這麼說還是有點收斂的。」
許俏恩笑道:「是還有點人性。」
林驚雲道:「好吧,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就略施小懲就好。」
許俏恩應道:「本來就是。」
林驚雲主意道:「這樣吧,先把他們兩個搬回房裡去。」
許俏恩立即道:「我可不想他們進入我的卧室。」主要是不想林驚雲在她的卧室搞出什麼事情來。
林驚雲笑道:「這套房這麼大,又不只是你一間主卧,我們把他們搬到其他房間去。」
許俏恩覺得這麼把他們兩個晾在客廳沙發也不是事,要是一會客房服務來了,想藏都沒地方藏,於是點頭。
兩人合力著幫昏迷的兩人搬到另外一個房間去,許俏恩有點感覺自己就是電影中的犯罪分子,正干著清理現場的活。
把兩人從客廳搬到房間的功夫,許俏恩卻累的滿頭大汗,身體被汗水浸的有些黏黏的,十分難受,很想洗個澡,可衛生間的地面還沒清掃呢。
許俏恩沒歇一會,林驚雲就又道:「姐姐,幫忙著把他們身上的衣服脫掉。」
許俏恩訝道:「為什麼呀?」
林驚雲無奈道:「姐姐,為什麼每件事你都要問原因?」
許俏恩道:「可是無端端的為什麼要脫掉他們身上的衣服。」
林驚雲嘻嘻笑道:「你不是說你從來沒和男人那個嗎?現在機會來了,我扒光他的衣服,讓你好好研究男人的身體。」
許俏恩嗔道:「誰跟你說我沒看見男人的身體。」
林驚雲笑道:「說漏嘴了。」
許俏恩哭笑不得,「看見過男人的身體跟有沒有發生過那種事,完全就是兩碼事好不好。」
林驚雲輕笑道:「好了,跟你開玩笑的,我發現你一點也沒有幽默感。」
這樣就顯示出她沒有幽默感嗎?許俏恩很無語,只聽林驚雲解釋道:「我們不是要在他們身上畫烏龜嗎?不脫掉他們的衣服怎麼畫啊?」
許俏恩好笑道:「你早說嘛,非得弄些周折來。」
「便宜你,你脫男的,我脫女的。」林驚雲說著就上前去扒陳丹的衣服。
許俏恩卻站在願意,一臉不好意思,更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