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離別
付禹這一番乾淨俐落的精彩表現，看得一群來不及動手的拾荒夥伴們瞠目結舌，只有依芸揚起眉毛驕傲道：「你們真沒見識，也不想想付禹哥哥既然有資格得到聯邦四大名校和帝國三座貴族學院的通知書，豈是等閑之輩。」
一位黃頭少年看了看依芸老氣橫秋的樣子，忍不住偏頭問道：武大哥，你不是說他膽小懦弱嗎，怎麼打架這麼猛啊。」
「我太陽啊，***我怎麼知道，他娘的平常確實連望風都不敢啊。」河武整個臉皺在一起，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就在河武等人對話的同時，付禹用在《戰爭與和平》中學到的戰鬥技巧，疾將所有的混混全部放到，身體沒有絲毫停滯，如箭一般射向斜牙。
看著斜牙近在眼前，付禹雙手緊握成拳，在極快的衝刺度之下，藉助住腰腹力量，虎虎生威的兩拳猛地朝斜牙砸去。
「想用機甲的格鬥招數來對付我，你還嫩了點。」斜牙揚了揚眉頭，雙手迅疾攤開，用掌鋒從側面撞開拳頭，同時手掌一轉，想要將拳頭抓牢在掌心。
付禹反應極快，不但迅疾地收回拳頭，而且左腳一滑，身體一擺，利用扭轉腰部和軸心腿產生的慣性力，快踢出一記鞭腿。
由於距離太近，斜牙根本無法閃躲，不過他並沒有慌亂，重心下降，身體微蹲，左手收回腰部，以穩固地防守姿勢將付禹右腿的兇悍攻擊擋下。
成功化解付禹的攻擊后，斜牙終於尋覓到反擊機會，趁付禹攻擊的間隙，立即撩起右腳，以雷霆之勢直壓向付禹的胸口。
付禹不得不後撤一步，此時他的臉色微紅，有些氣喘，連續不停的戰鬥令體力大量地消耗。
斜牙靜立不動，也沒有起後續地攻擊，只是用輕蔑的目光掃視著付禹，就像在說：「不過如此」。
平靜了下心情，感覺呼吸順暢后，付禹將視線移到斜牙的左大腿，緊緊地盯著。
「不是吧，竟然這麼快就現了我的秘密。」斜牙的眼中閃過一絲利芒，化掌為刀，靜靜地等待付禹地攻擊。
邁出右腳，腳尖在地上輕點，付禹的身體勻地動了起來，以弧線遊走方式圍著斜牙打轉。
為了防止付禹從自己背後動襲擊，斜牙不得不作出小範圍移動，保證自己一直正面迎對著付禹。
突然，付禹猛地踏步上前，利用慣性，右腿迅疾朝斜牙的左大腿蹬去。
斜牙有些不自然地收回左腿，同時手臂一揮，掌刀直劈付禹的面門。
付禹彷彿沒看到斜牙的凌厲攻勢，毫不避讓，右腿改蹬為掃，目標依然是斜牙的左腿。
「這傢伙，竟然毫不避讓想要以命搏命！」斜牙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不得不改攻為守。
看到斜牙不斷躲避採取防守，並且根本不敢與付禹作正面對抗時，河武等人揮動著手臂出歡呼。
在歡呼聲中，付禹得勢不饒人，以遊走的方式，繼續採取猛攻。斜牙緊咬嘴唇，全神貫注地躲閃、招架。
聽著付禹的呼吸聲越來越沉，就像牛喘一樣，可就是不放棄，還在堅持著攻擊。斜牙同樣喘息著罵到：這麼狠！不跟我們虎老大混，真是可惜了。不是吧，你還來！」
付禹左腳墊步上前，身體傾斜，右腿側踹，儘管體力消耗得所剩無幾，但是無論度還是力量都依然保持著較為凌厲的攻勢。
一股強勁的力量蹬在斜牙的左腿之上。
感覺身體異常疲憊的斜牙拖著一條傷腿想要轉身躲避，但已經是強弩之末的他終究沒有躲過。
斜牙疼得呲牙咧嘴，沒有一絲風度地撫摸著劇痛的左腿大聲叫道：「不打了，不打了，你厲害，我打不過！」
「我們走，反正老子明天也不幹了，這筆帳自然有人給你們算。」斜牙用目光打量付禹一番后，和所有混混一樣都一拐一瘸地走了。
付禹大口地吐出濁氣，跌坐在地。
河武見狀趕緊跑到付禹身邊，雙手一邊幫他按摩，一邊罵道：真隱藏得深啊，想不到如此輕鬆地就將混混們全部收拾了，就連西區的斜牙也不是你的對手！」
「如果不是因為他受傷的話，我打不過。」付禹心中有些失落，有氣無力地說道。
在河武的攙扶下，付禹有些困難地挺起身朝前移動，內心湧起陣陣酸楚。在這兩年裡，自己為了鍛煉反應和手吃了那麼多的苦頭，想不到就連戰勝一個受傷的小混混頭目都如此困難。
看著付禹一副沮喪的表情，河武安慰道：「沒啥，別泄氣，論實力斜牙比豹哥也差不了多少，你贏不了也沒啥關係。反正你還年輕才十六歲嘛，很有潛力！我們走吧，如果再有人來，就擋不住了。」
「就是啊，斜牙的父親在聯邦當兵，他的遺傳基因比我們好多了，打不過也沒什麼奇怪的。」
「斜牙也是靠遺傳基因而已，否則怎麼可能在十七歲的時候就能當上西區的小混混頭目。」
「付禹你別灰心，雖然他的天賦不錯，但是你也挺厲害的嘛，如此輕鬆地就將那些混混全部打倒。」
「對啊，如果不是你出手幫忙，我們今天都得躺下，快走快走！」河武對身邊的夥伴大聲喝道。
「難道你們不覺得付禹哥哥同樣很有天賦？我覺得不比斜牙差。」依芸喃喃道。
路燈昏黃的光芒印出兩道斜斜的身影。
「哥哥，你的東西，上去坐坐吧。」風玲兒一手提著垃圾袋，另一手遞過去兩張信用卡。
付禹只接過一張信用卡，輕言道：「這張你拿著吧，裡面有近十萬信用點，你明天就陪媽媽去治病，地址你記住了吧。我就不上去了，妹妹，我明天就要去文斯蘭星，你們要保重好身體。」
風玲兒鼻子一酸，撲在付禹懷中哭泣道：「哥哥，以後還能見到你嗎，我好捨不得你。」
腦海中像放幻燈片一般閃現出許多和風玲兒一起的溫馨畫面，付禹輕撫她的酒紅色短：「會再見的，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