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想當年,金戈鐵馬;看今朝,死纏爛打 25

【04】想當年,金戈鐵馬;看今朝,死纏爛打 25

【04】想當年,金戈鐵馬;看今朝,死纏爛打25

【糾正】:烏龍了,上一章節,即【04】24中,漏掉了一小段,無妨閱讀,現補上。

(在進門之前,姚希希都沒有敢想,他竟然真的會答應她。她只是做了破釜沉舟的準備,甚至想過,如果他不同意,她是不是要去找汪海洋……眼下急劇性的變化,卻也只是讓她興奮了一小會兒。)

以上,加在「陶明白的目光追著她的動作,沒有發話。」之後。

抱歉。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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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長更,注意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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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姚希希想到陶明白的這番話,細想想,是覺得自己的記性的確不怎麼樣,可她想不通,陶明白為什麼單單要挑出這一點來說,這個,讓她有些耿耿於懷,總有些不服氣的想要去問個清楚,她怎麼就記性不怎麼樣了?那種說不清的,簡直堪稱是陰不陰陽不陽的口吻,又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可能怎麼辦呢?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何況她現在是有求於人。她的臉皮,也沒有當真厚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暫且忍了!

姚希希抱著這種情緒的時候,正頂著秋冬正午暖融融的陽光,在山野間取材。出來的時候,她搭了採訪組的順風車,唐樂的電話一直打過來,說要過來接她。她還惦記著邱蔚成跟陶明白這一檔子的事情,也顧不上自己的語氣到底是委婉還是無情,直接以有人會來接我為由利落拒絕。

秋冬的樹木高大蕭瑟,不遠處是有些年頭的老式磚瓦房,牆壁上爬滿了褐色的藤蔓,她用手機隨手拍下幾張照片,給莫子言發了過去,問:「這個布景怎麼樣?」

莫子言的回復言簡意賅:「很好。但是,訂戶訂戶!噱頭噱頭!」

姚希希一看,咂了咂嘴,明白莫子言的意思,可這會兒,有點兒不情不願的,隨手回了過去:「你被腐蝕了。」

莫子言的回復很快,她說:「老姚,你活在夢裡。」

姚希希愣了一下。

往前走,路上莫名的有些泥濘,她忽然想起來,她曾在邱蔚成那兒看到一張夾在書中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對略顯滄桑而憔悴的夫婦,佝僂著腰背,就站在像這樣泥濘而安靜的小徑上,身後是老舊的有著歲月沉澱的平房。

照片應該是有些時日,因為沒有壓過塑,邊角翻卷著,她只一眼,便看出他們的身份來。

這二人,雖然憔悴且樸素,可邱蔚成幾乎是他們二人的翻版。

在這之前,她從不曾聽邱蔚成提起過他的父母親,雖然她比邱蔚成小上幾歲,可她料想著,他父母的年歲應該跟自己的父母相差不大,畢竟,她跟姚一柏相差的歲數擺在那兒。可再看照片中的人,自己的父母反倒顯得年輕得多。

她忍不住去想,邱蔚成究竟是在怎麼樣的環境下長大,而且,成長的這麼優秀,這麼的出色。

她反覆看著照片,有些心疼又感動,忍不住心嘆,是多麼出色和偉大的父母,才能在這樣清貧的環境里,把兒子拉扯到有如今的成績。

後來,很久之後,她才隱隱約約的得知,拍這張照片的時候,邱蔚成的父親已經罹患了很嚴重的胃病,沒多久后便去世了,讓這張照片成了他父親在世時的最後一張留影。

所以,後來她提出要拜見他的長輩,被他婉拒時,她也沒有十分的堅持。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那麼大的耐心和勇氣,只是旁敲側擊的告訴他,不管什麼樣的生活,只要是跟他在一起,只要是生活在有他的地方,她就很滿足。她甚至上網,去圖書館,找尋諸種婆媳相處的秘方。

……

有車子在身後鳴笛。

姚希希轉了一下臉,看到陶明白從車窗中探出了腦袋,笑微微的望著她,問:「可以走了嗎?」

她嘴唇動了動,有些走神,一時沒能發出聲音。

她望著陶明白,她最近一直在想,這個人身上究竟有什麼在吸引她,幾乎自然而然的,讓人放鬆……她眨了眨眼睛,略略點頭,並且回應了一個微笑。

陶明白挑一下眉,笑吟吟的。

姚希希只覺得這人幾乎無時無刻不是在笑的,起初覺得是職業性的,面具一樣的笑容,如今再看,完全不同。溫暖的笑容不會騙人,溫暖的眼神更不會騙人。

她喜歡陶明白偶爾的笑容和眼神,叫人毫無抵抗力,例如此刻。

所以,在陶明白彎起嘴角,說「不好意思,臨時有事耽擱了一下,來晚了」的時候,她立刻狗腿兒著說,「不晚不晚!」

於是,陶明白又笑了,下車,幫她打開車門,甚至還無比紳士的做了個請的動作。

這……今天的待遇有點兒太好了。

姚希希有些忐忑的在副駕駛位上坐好,剛要拉出安全帶,就見陶明白忽然彎腰下來,她臉一紅,下意識的就「嘶」的倒抽一口冷氣,渾身不能動彈了似的,盯著他。

看她臉紅的跟煮熟的螃蟹殼似的,陶明白便低頭低低的笑了,呼吸卻離她的頸子更近了些似的,長長的手臂繞過她的身子,然後,替她扣好了安全帶。

姚希希有些窘,本來她就因為陶明白大大方方答應幫忙的姿態而感覺無地自容,眼下見他如此舒心的沖她笑,便更加迅速的徘徊在了惱羞成怒的邊緣。

「你大爺的!笑什麼笑!」她使勁兒的去拍他的手。

「到現在還沒有身為別人女朋友的自覺嗎?」陶明白邊說著,邊捉住她的手,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掌中。

這一握,姚希希體內的火苗一下子被勾出來了似的,臉紅心跳的厲害,腦子裡在想什麼,該做什麼,全然忘記,蹩手蹩腳的,只覺得被她握著的手簡直燙的烙人。

「從現在開始,要做足心理準備。」陶明白臉上忍俊不禁,鬆了手,依舊彎著腰,手卻扶上車頂,無比體貼的提醒道,「小心,別露餡。」

姚希希咬了一下嘴唇,目光追著他,待他上車后,不甘示弱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道:「倒是你,待會兒可別怯場嘍!」

陶明白聞言,一聲不吭的看她一眼,那嘴角,似笑非笑的。

真是惱人!

接下來,姚希希便安靜的坐在車子里,更安靜的看車窗里迅速倒退的風景,賭氣一樣,任著陶明白時不時的看她一眼,或是逗她一句,她都一言不發。

這種擰著勁兒,像是在比賽誰先開口誰便輸了的事情,姚希希顯然很不拿手。所以,在她越發坐立難安,整個人都別彆扭扭起來的時候,陶明白反倒不急不躁的,越發從容閑適起來。

這在姚希希的角度,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點,她本來就是個有話就要說憋不住一點兒半點兒的人,看她出糗,他竟然還面上帶笑……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簡直,天理難容。

「你真是,真是……」姚希希終於忍不住開口,咬了咬牙,卻又生生的把「陰險」二字給咽回了肚子里。

她的理智尚在,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還是有求於人,萬一把他給惹毛了,她一時半會兒的上哪兒再找這麼絕佳的人來配合她演一場戲。

「混蛋!」還是忍不住冒出來另外兩個字。

「我是不是可以把這理解成……」陶明白笑吟吟的,看她一眼,似乎是思考過後剛剛得出結論,「打情罵俏?」

姚希希一聽,差點兒沒吐血,然後,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莫子言的老人之言來,她自己也不免反省起來,她怎麼能是這麼一個表面披著哈士奇的皮,實則揣著狼心的人的對手呢?

只是,話匣子一旦打開,姚希希便也不必再跟他擰著勁兒的扮深沉,裝啞巴。一路上嘰嘰咕咕的,從東扯到西,從南說到北。她越發的放鬆,並真心的感覺輕鬆,剛剛的窘意便徹底的被她拋之腦後。

陶明白的目光便不時的從前方的路上,移到身旁人身上。

真是奇怪,他一向是對啰嗦的人敬而遠之的,可他竟然非常喜歡聽她說話。並沒有特意的去聊什麼,無非是她說,他聽;她笑,他也笑。

他看得出她的心情不錯,提到她做節目的時候遇到的趣事,帶著手勢,眼睛亮的有如天上的星子,眉飛色舞,無限美好和嬌俏。

陶明白喜歡她這會子滿足和快樂的模樣。

他能夠感覺到一點變化,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們的關係似乎更近了一些,比如,她可以並且也願意毫無顧忌的在他面前說這樣多的話,這讓他忽然有些明白她昨晚所說的,她相信他的意思。

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翹起。

眼下,她就在他身旁觸手可及之處,他還是喜歡,還是想念,還是不滿足。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竟有點兒矯情。

陶明白把車子停在了騰昌大廈前,下車時,姚希希見他轉過身來,一副要幫他解開安全帶的模樣,連忙擺手說自己來。

陶明白就笑了,說:「我只是想幫你拿包。」

姚希希又是大窘,感覺像是自作多情了一樣羞惱,一看後座上沉沉的工具包,忍不住恨恨的直咬牙,解開安全帶,紅著臉追著去打他。

陶明白也不躲開,兩個人就說說笑笑又打打鬧鬧的走到大樓前。

在那一刻,姚希希真的要忘記了她跟陶明白一同回來的初衷,直到迎面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裡,她偶爾會想起這一天,這一刻,邱蔚成的出現彷彿是給她兜頭澆了一盆涼水,徹底將她從那一瞬的快樂中拖回混混沌沌的現實中。

姚希希站住了。

陶明白的手裡拎著她大大小小的工具包,她的手裡則是空蕩蕩的,甚至在前一秒,她還惡作劇的踩了他一腳,他鋥亮的鞋面上還留著她髒兮兮的腳印。

她再不是從前那個迷迷糊糊又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她知道,眼前這不是一個巧合,是他們雙方共同製造出來的一次狹路相逢。

本是一早設想好了,要在這兒演上一齣戲,此時真見了邱蔚成,腦子裡倒一下子變得空白,壓根兒不知道該如何開場。

「人前再不給我留面子試試。」陶明白空出一隻手來,十分自然的摟將姚希希摟近自己,耳語般威脅。

姚希希一怔,臉一熱,說不上是羞怯還是惱怒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拒絕這突如其來的親密。

她知道,他也知道,他們的約定正式生效了。

邱蔚成的視線不偏不倚的,落在姚希希腰間的那隻大手上,表情一僵。

「來接小鄔?」姚希希先開了口,她已經恢復了鎮定,落落大方的看著他。

邱蔚成沒有回答,視線緩緩的,似乎過了很久,才重新上移,卻連一個眼角餘光都沒有給她,然後,直接看向陶明白。

陶明白對著邱蔚成情緒難解的眸子,禮貌又客氣的微笑了一下,低頭望著姚希希,問:「這位是……」

彷彿剛剛忘記了似的,姚希希一臉的恍然大悟,連忙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節目的嘉賓,RM的Jet·Qiu,邱蔚成先生。」

姚希希說著,看著陶明白好看的側臉,只覺得身子晃了一下,胳膊一疼。

「我們談談。」邱蔚成拉著她的胳膊,聲音涼涼的。他終於看向她,視線緩緩的聚焦,然後,有更多的落寞和痛苦,毫不掩飾的,一點一點的在眸子里蔓延開來。

這樣的邱蔚成,讓她忽然感覺心酸。

「邱先生!」陶明白開口,「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

姚希希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他的聲音里竟也是冰意十足。像是寒冬臘月里的雪花,紛紛揚揚,漫天冰冷。

邱蔚成似乎竭力的讓自己維持著禮節,手緩緩從她的胳膊上鬆開,他笑了下,笑容越發的落寞。

「希希,對不起。」他說。

姚希希只覺得鼻腔里涌過一陣酸澀,她死死的咬著牙關。

「讓你這樣難過和難堪,對不起。」邱蔚成頓住了,目光陡然變得無比疼惜,「都是我的錯,你沒有必要這樣子……來騙我,你沒有必要讓自己受委屈,你值得更好的……」

邱蔚成不說話了,或者是,根本說不下去了,他像是在努力的保持平靜,又像是在掙扎著什麼。

姚希希幾乎要跟著僵硬,眼睛有種被煙熏過一樣的刺痛。

腰上一疼。

陶明白將她摟的更貼近自己,隨著這個貼近,姚希希的心跳變得有些遲緩。

「邱蔚成。」姚希希眨了一下眼睛,趕走了眼中的那股不適,「你這樣子,會叫人誤會,你憑什麼認定我是讓自己受委屈?我在很久之前就想過,如果有這麼一天,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情形。」

邱蔚成望著她。

「現在這樣遇到也好。」姚希希想要微笑一下,也真的,就笑了一下。

她低了一下頭,拽了一下陶明白的衣角,說,「他,陶明白,也是我的上司……那些不好的時候,是他,一直陪著我。」

她說到這兒的時候,陶明白轉頭看了她一眼。

「我們在一起是沒有多久,可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那樣想,對他,對我,都有點兒太不禮貌了。」姚希希望住邱蔚成的眼睛,「跟他在一起,我覺得很快樂,希望你們也是。」

她的視線轉向他身後。

一切都像是電影里的鏡頭與情節,鄔美荃面無表情的與她對視,然後,視線移到她身旁的陶明白臉上。

一絲連掩飾都不加掩飾的嘲諷,就這樣突然的出現在鄔美荃的臉上。

姚希希皺了一下眉。

鄔美荃走上前來,目光不著痕迹的打量了陶明白一番。

「鄔美荃!」邱蔚成低聲叫她的名字,連名帶姓的,顯然是已經動了怒。

鄔美荃自不去管,只平靜的又往前一步,站在姚希希跟前。

不等她開口,姚希希淡淡一笑,以更淡的聲音說:「我們談談。」

「希希!」邱蔚成叫她。

鄔美荃似乎笑了一下,並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於是,姚希希側臉看一眼陶明白。

陶明白看她的反應,恨不得一直這樣將她摟著,最好,拴在自己跟前才算保險。這樣想著,下意識的,便將她又帶近了些。直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羞惱,他心裡才輕鬆了些,手底也跟著一松。

「我在這兒等你。」他微微一笑。

姚希希點了點頭,望住他,又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還是她熟悉的那個眼神,那個笑容,但又彷彿不是剛剛那個同她一起說說笑笑的陶明白。

陶明白被她這樣看著,心中一陣軟和,於是抬手,揉了揉她蓬蓬的頭髮。

姚希希被他這樣一逗弄,複雜的心緒反而捋清了一些似的,整個人也真的是感覺輕鬆了一些。

鄔美荃平靜的走在前面。

姚希希跟上去之前,邱蔚成喚住她,左右放心不下的樣子,囑咐道,「不論她說了什麼,你都不用理會。」

姚希希就真的納悶不解了,憑什麼驕傲的邱蔚成一碰上鄔美荃就短了一截似的,鄔美荃是三頭六臂還是怎麼樣,竟叫邱蔚成不安成這樣?

鄔美荃直走到大樓的轉角處才停了下來,她瘦瘦高高的,穿著高跟鞋,看著姚希希的時候,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

這個女人,相貌清秀,多時是沉默的,做起事情來勤勤懇懇,從不偷懶打滑,在工作上,真的就像常青形容的那樣,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任誰,跟這樣的同事搭檔,都是件幸事。

只是,從一開始,對鄔美荃,姚希希就有一種被盯上了的感覺,這種感覺並不舒服。鄔美荃也從不掩飾自己的行為,一開始就說了,她是為她而來。

「我知道你很久了。」鄔美荃先開了口,儘管,姚希希才是先說談談的那個人。

「所以?」姚希希並不感覺詫異,她跟邱蔚成的關係用很久來形容,一點不誇張,從邱蔚成那兒知道她的存在,想必也不是多難的事情。

「很好奇,想知道你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鄔美荃的語氣平靜,像是在說著什麼再平常不過的話題,「跟我們這種人,背景不同,簡直完全是兩個世界里的人。這樣一個要什麼有什麼的大小姐,為什麼要死乞白咧的跟著他那樣一個窮小子。」

姚希希聽著,眯了一下眼睛。

「更好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能把男人迷得團團轉。」鄔美荃說到這裡,一笑,嘴角有著故意的不屑和嘲諷,掩飾都不加掩飾的。

聽到這裡,姚希希倒真的不惱了,她微笑:「所以,你得出了什麼結論?」

「仗著家裡有背景,自己又有幾分姿色,就肆意搶別人男人。」鄔美荃一字一字的,聲音冷酷且恨意十足,「姚希希,你也不過如此!」

儘管有了心理準備,姚希希仍是呆了一下。

這話不可謂不重,無異於直接給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刮子。

更讓她訝異和不解的,是鄔美荃這份咬牙切齒的恨意,簡直要將她剉骨揚灰了才解恨一般。

她忍不住打量著鄔美荃,說:「邱蔚成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敢說全部了解,可也有一定的了解。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發什了什麼,假如我沒有猜錯,他一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你手裡,才不惜受你這樣威脅。」

「鄔小姐,我願意站在這裡跟你說這些,不是要弄清楚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而是要告訴你,沒錯,我愛過他,這份感情光明正大,我不怕告訴任何人。我跟你說這些,是因為我還珍惜邱蔚成這個人,我珍惜我跟他過去的感情,在這點上,我相信他跟我是相同的想法。至於我們為什麼分開,又為什麼不重新在一起,我想我沒有必要向你做交代。」

「現在我站在這裡,只想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我跟他結束了,很多年前就已經結束了,你完全沒有必要把我當成你們之間的障礙,如果你們之間有任何障礙,也只能說明一點,他不夠愛你。」姚希希的聲音同樣冷冷的,她之前的忍讓並不代表她的脾性有多好,相反,她的脾性差的要命。

這一點,她從不否認。

「這是我今天跟你說這些話的目的,請你停止這種無聊舉動,當然,如果有一天,邱蔚成同你是真正的恩恩愛愛,難捨難分,那我真心祝福你們。」姚希希盯住了鄔美荃的眼睛,「還有,肆意搶別人男人,這樣的評價,恕我不能接受,原句奉還。」

鄔美荃的臉色一直是晦暗不明的,帶著毒星子一樣的目光停在姚希希臉上,聽到最後這一句,倒笑了,彷彿是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一樣,她瞪著姚希希,說:「原句奉還?姚小姐你倒真是不怕閃了舌頭,我奉勸你不要把話說得這樣滿,否則日後,有你無地自容的時候。梁曦文跟陶明白是什麼關係,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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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愉快,感覺好久才加更了這麼一回,我得頂著鍋蓋灰溜溜的遁走了O(∩_∩)O~

晚安。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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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逃之夭夭,處處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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