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草戒,打臉

80.草戒,打臉

—————————————————————————————————————————這是防盜章,這是防盜章,這是防盜章,重要的話說三遍!看完更新的寶貝兒可以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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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品公司總監穿越了,於是:

成國公府嫡長子黎相輕抓周禮上抓了個脂粉盒子,從此京城達官貴族都知道黎家大公子不堪大任,日後必是個沉迷女色的紈絝,有閨女的人家紛紛避讓。

黎相輕也不負眾望,日漸風流倜儻,果真天天泡在女人堆里,與成國公世子之位失之交臂。

黎大公子表示:我只是需要這些姐姐幫忙做個產品測試,你們想多了。

多年後,嘿,黎大公子他靠著做女人的生意,年紀輕輕,名滿京城,富可敵國,當年避之不及的達官貴人紛紛上門提親。

黎大公子表示:士農工商,我只是個賣護膚品的,高攀不起,你們去找黎府世子吧。

最後,覺得高攀不起的黎大公子,被國庫空虛的皇帝惦記上了,一個大意,娶了當今聖上最心愛的公主……哦,還好是個男的……

晏端淳:嘿,本宮就知道你喜歡的是男的,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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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國庫虛空的皇帝:駙馬,去戶部任個小職吧。

國庫虛空的皇帝:駙馬,戶部尚書告老還鄉了,你頂替吧。

國庫虛空的皇帝:駙馬,西北軍和南征軍的軍餉還沒發呢,國庫你守著,沒錢你自己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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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駙馬:皇上,您這公主性別不太對勁。

皇帝:朕沒看過,朕怎麼知道?

黎駙馬:皇上,這個月後宮娘娘們花了臣954張上好的面膜,共計47兩。

皇帝:這麼一點送給娘娘們又何妨?黎卿怎的如此小氣?

黎駙馬:娘娘們保養得好是給皇上看的,臣寧可多省幾張給公主敷屁股。

皇帝:……

晏端淳:父皇,沒別的事兒臣就回去敷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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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斷夏回景家接丟丟的時候,聶南朔就打電話給自家弟弟了。景斷夏自認沒那個本事做聶北凌和葉一唯夫夫的主,這種壞人當然要讓聶南朔去做。

母上大人回來了,聶北凌自然是知道的,一同住在聶家別墅,母上一回來他就知道了,這兩天還同吃同住著呢。不過自家大哥讓他把一唯帶回家,聶北凌心裡還是有些猶豫的,畢竟母上還不知道他也喜歡男人。

但是轉念一想,帶一唯回家是板上釘釘的,不過是時間問題,既然大哥這麼說了,那麼不如早點帶回去,有大哥在家坐鎮,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早點得到家人的同意也是好事。

於是,聶北凌心忐忑地和葉一唯商量后,去買了點孝敬母上的禮物,然後帶著葉一唯回家了。

車開進聶家大宅,在車庫停好,四周看了看,沒有自家大哥的車,顯然他們還沒到,聶北凌也不敢獨自帶著葉一唯進家門冒風險。

鬆開安全帶,聶北凌看了眼副駕駛上的葉一唯,伸手整了整他的領子,柔聲道:「如果我媽說了不好聽的話,你不用理她,和你過日子的是我,不用想太多。」

葉一唯是孤兒院里出來的,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辛苦打拚出來的,流了多少汗水,看盡了多少白眼,聶北凌知道他有著自己的驕傲,也捨不得他受委屈。

葉一唯淡淡地笑了笑,「我沒那麼嬌氣。」

這時,聶南朔的車駛進了車庫,聶北凌俯身幫葉一唯鬆了安全帶,和他一起下了車去後備箱取了禮物。

景斷夏看見他們到了,心裡輕鬆不少,抱著丟丟下了車就向他們走去,笑嘻嘻地拍了拍葉一唯的肩,作死地調侃道:「弟媳,你也來拜見婆婆大人?」

葉一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眼神不怒自威,景斷夏乖乖地放下了爪子,討好道:「唯哥別生氣,這種時候咱們應該一致對敵,團結才是力量,你說是不是?」

「你別添亂就謝天謝地了。」聶北凌一把把葉一唯摟到懷裡,嫌棄地看著景斷夏。

景斷夏可憐巴巴地閉上了嘴,大敵當前,大難臨頭,他還真沒什麼興緻鬥嘴。

「進去吧。」聶南朔拎著禮物走過來,在可憐巴巴的景斷夏腦袋上揉了一把,牽著他帶頭走在前面。

聶北凌牽著葉一唯的手跟在他們後面。

四人進門的時候,溫白芙正抱著一隻血統純正的布偶貓看電視新聞,那隻貓看上去十分高雅,一雙藍色的眸子像寶石一樣耀眼,渾身透著一股和它主人一樣的雍容華貴的氣息。

景斷夏下意識地摸了摸懷裡小丟丟的腦袋,其實兒子也挺高雅的……吧?

那隻貓是溫白芙出國散心在美國買的,聶北凌看著客廳里一貓一狗,渾身都忍不住要起雞皮疙瘩,毛茸茸的東西什麼簡直太讓他噁心了。

「你們回來了。」

溫白芙聽見聲音,抱著那隻布偶貓起身向他們走來,看到聶南朔身邊的景斷夏時,臉色很明顯的不怎麼愉快,看到聶北凌身邊的葉一唯時倒是愣了半響。

「這是咱們公司的金牌經紀人葉一唯吧?」溫白芙雖然自從老公去世之後就淡出了娛樂圈,但是娛樂新聞倒是經常看看,這大名鼎鼎的金牌經紀人,還是出自自家公司的,自然不會不認識。

「伯母好,冒昧前來,打擾了。」葉一唯嘴角掛著淺笑,把禮物獻給溫白芙。

溫白芙也不知道這位是來幹什麼的,只當是聶南朔他們的朋友,連忙笑道:「來就來了,還帶什麼禮物,現在的小輩這麼有禮貌的可不多了。」

說著,叫來保姆把禮物收下。

景斷夏聽著這話心裡就不舒服,總覺得這是在說自己呢,他手裡抱著小丟丟,禮物都在聶南朔手裡拿著,現在把聶南朔手裡的東西拿過來再獻給溫白芙,就顯得太諂媚了,所以景斷夏乾脆站著不說話。

聶南朔倒是笑著把禮物一併給了保姆,嘴裡說著:「這是斷夏給你買的一些小禮物。」

溫白芙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後淡淡地嗯了一聲,不再多說,只說:「人到了就吃飯吧。」

這擺明了就是不待見景斷夏,景斷夏抱著小丟丟撇著嘴,心裡有些不痛快。

聶南朔看出他的不自在,親自將他領到餐桌邊坐好,然後自己才在他邊上坐下。

餐桌是長桌,溫白芙作為長輩坐在主座那頭,聶南朔夫夫和聶北凌夫夫分別坐在她兩側。

景斷夏被不待見了,葉一唯還沒有自曝身份,長桌上幾人都顯得有些不自在。

保姆一一把菜都上了,溫白芙第一個拿筷,看著前面的糖醋排骨,夾了幾塊放到聶南朔碗里。

「祁兒以前最愛吃糖醋排骨了,你嘗嘗味道變了沒有。」

景斷夏心裡咯噔一下,低頭沉默著,聶北凌和葉一唯也沉默著,覺得溫白芙這樣有點過分。

聶南朔臉上倒是沒什麼表情,夾起母上夾來的排骨放到景斷夏的碗里,笑道:「斷夏也愛吃。」

溫白芙的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了。

景斷夏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又可憐巴巴地看了聶南朔一眼,一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可憐樣。

聶南朔拿起筷子遞給他,又給他夾了些他愛吃的小菜,柔聲道:「吃吧,跟自己家一樣,沒什麼好拘束的。」

景斷夏這才點點頭,瞄了溫白芙一眼,拿起筷子一個人默默地低頭吃起來。

溫白芙雖然心裡不爽快,但是這麼多小輩在場,她也不好失了長輩的氣度,於是生硬地扯出一個笑臉來,轉頭看向聶北凌和葉一唯。

「一唯也吃,在伯母這兒不用拘束。」

葉一唯笑著點了點頭,拿起筷子進餐。

聶北凌怕他不自在,也把夾菜的活攬了下來,葉一唯皺了皺眉,溫白芙正在氣頭上,聶北凌和他這麼親密完全就是往死路上走,可是聶北凌都把菜夾來了,他也不好拒絕,只好學著景斷夏的樣子默默低頭吃飯。

溫白芙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和他大哥一樣照顧一個男人吃飯,心裡就隱隱升起了不好的預感,臉色也越發地難看了。

景斷夏默默地吃著飯,偶爾偷偷地抬眼瞟溫白芙一眼,見她看著聶北凌和葉一唯,心裡頓時幸災樂禍:叫你排擠我,叫你不待見我,叫你招待唯哥不招待我,好戲還在後頭呢!

溫白芙心裡是很煩躁,自家小兒子對葉一唯的態度讓她很擔心,但是她也不想給外人看了笑話去,所以忍著沒有在飯桌上質問,吃在嘴裡的飯都生硬地咽不下去。

五個人沉默地各吃各的,景斷夏沒人針對他了也就放鬆了起來,夾起聶南朔給他夾來的雞腿,撕下一片小肉肉餵給坐在自己腿上的小丟丟吃。

人的吃食他們一般不給丟丟吃,但是偶爾也會讓他嘗上幾口,特別是給它帶的狗零食都在車上,丟丟看他們吃的香眼饞得不得了,景斷夏也就讓它解解饞。

就在丟丟吃得高興的時候,忽然「啪」的一聲,溫白芙把筷子拍在了餐桌上,怒瞪著眼睛,指著景斷夏道:「這就是景家的家教嗎?!」

她這麼一發火,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沉默地坐著。

景斷夏心裡也是一團火,他們景家的家教怎麼了?自己長得丑脾氣差入不了他老爸的眼,現在還遷怒到景家的家教上了,簡直一個潑婦!

不過在這種時候,景斷夏是不會和她爭的。他研究過了,沒有老公寵著撐腰的媳婦就該凶一點,不然會被婆婆欺負了去,有老公寵著的媳婦就該學著乖乖受訓,越是可憐越是招老公心疼,到時候哪裡需要自己出氣?

於是景斷夏遵循自己研究出來的法門,壓下心裡的火氣,默默地放下筷子低頭抱著小丟丟,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十分招人心疼。

聶南朔看到他受委屈,心裡就心疼的不得了,忍不住皺眉道:「好了,媽,我們在家就是這樣的,隨便一點才是家,哪兒來那麼多規矩。」

溫白芙看到大兒子臉色沉了下去也收了點火氣,再看景斷夏一副小媳婦被教訓的樣子,也覺得自己這麼發火有點難看,要是景斷夏和她爭執倒還好,可他偏偏可憐巴巴的不說話,說出去別人只當她這個做長輩的給小輩難堪。

勸完母上,聶南朔又摸了摸景斷夏的腦袋,不顧母上在看,低頭在他額上親了一下,柔聲道:「多吃點,家裡沒吃的了,晚上回去會餓的。」

景斷夏沒說話,也虧他是個演員,把挨訓的小媳婦演繹地淋漓盡致,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拿起筷子繼續撕了片小肉肉給丟丟吃,然後才繼續吃飯。

溫白芙看著他那副樣子,心裡就來火。

飯也吃得快差不多了,聶南朔看了聶北凌和葉一唯一眼,對著溫白芙道:「你說要見人,我把你兩個兒媳都帶回來了,覺得怎麼樣?」

溫白芙一愣,什麼兩個兒媳婦?一時間有些轉不過彎來。

倒是葉一唯被聶南朔這麼直白的方式嚇得被飯嗆著了,咳咳咳的咳了好久,聶北凌連忙倒了水給他喝。

溫白芙看著小兒子那樣子,頓時明白了過來,蹭地站了起來,臉色十分難看。

「北凌,這是怎麼回事?」

母上都站起來了,聶北凌尊重母上也站了起來,但是態度卻是很堅定地道:「我愛一唯,我想和他結婚。」

「荒唐!」

溫白芙一聲怒吼,葉一唯也默默地站了起來。

景斷夏看著他們一副被人民教師批評的樣子,低著頭裝吃飯才沒有露出幸災樂禍的笑臉,清高的大金牌,高傲的聶太子,你們也有今天啊!

溫白芙見他們一副低頭受訓的樣子,心裡火大的不行,一會兒看看大兒子那對,一會兒看看小兒子那對,氣得顫著手來回指著他們。

「你們……你們是不想讓我抱孫子了!聶家一個兩個都是同性戀,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聶南朔淡定地坐著,替景斷夏盛了一碗骨頭湯,才緩緩地道:「您想抱孫子,試管嬰兒、代孕媽媽都可以解決,至於聶家的名聲,不是由性向決定的。」

「南朔!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祁兒才走了多久!你當初多麼愛他?你當初是怎麼信誓旦旦地告訴我要愛祁兒一輩子,你都忘了嗎?!你不覺得自己的心變得太快了嗎?」

聶南朔嘆了口氣,站了起來。

「我沒忘,我還愛他。我愛他,所以沒有他我活得很累,但是自從斷夏出現在我身邊,雖然有時候鬧騰得一團亂,但是我覺得很開心很放鬆。我想和他在一起,愛斷夏不妨礙我愛著祁祁。」

溫白芙沉默了一會兒,祁夏死了兒子多麼難過她是知道的,她作為一個母親自然也希望兒子走出悲痛好好生活。

但是!怎麼就偏偏是景家的兒子!她這一輩子和誰都不比就愛和景家比,兒子要比他們的優秀,事業要比他們輝煌!現在兩個兒子都去喜歡男人了,等景家大兒子結婚生子了,景家那對就能含飴弄孫了,反觀自己卻是沒了老公也沒有孫子!

這麼一想,溫白芙就越發不喜愛景斷夏。

「胡說八道,祁兒就是祁兒,他就是他,你還能一心二用不成?!」

「關於這點,媽你不比我清楚嗎?你接受了那個美國男人,但是這不代表你不愛爸爸了,不是嗎?」

溫白芙一怔,本來咄咄逼人的氣勢也弱了些,皺眉問:「你怎麼知道的?」

「你被狗仔拍了,而我把消息攔了下來,僅此而已。」

一旁默默站著的聶北凌聽了也是一愣,「媽,你要給我和大哥找后爸了?」

溫白芙雖然保養的好,但也一把年紀了,有了一段新的戀情被兒子們戳破,臉色一陣紅一陣黑。

「你們兩個混小子!就是來氣我的!學什麼不好非要學人家搞同性戀!聶家的臉都要被你們……」

「哇……」

溫白芙還沒訓斥完,一直默默坐著的景斷夏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還不是那種默默的流淚,而是像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在場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聶南朔最先反應過來,連忙過去蹲在地上看他,果然見他臉上淚水橫流,以為是母上大人說的話太難聽了,讓他受委屈了,當時就把他心疼的不輕。

「怎麼了,別哭。」聶南朔安慰地親吻著他的額頭,把他拉起來摟進懷裡。

景斷夏靠在他的懷裡哭得一抽一抽地好不委屈。

溫白芙也看愣了,她……她也沒太過分吧……怎……怎麼就哭成這樣了……

「既然飯吃完了,我們就先回去了,談不攏以後再說。」

說著,聶南朔就摟著景斷夏離開了。

聶北凌看著自家母上大人也皺了皺眉,淡淡地道:「聶家的名聲和兒子的幸福哪個重要?我今晚出去住。」

說著,聶北凌也牽著葉一唯離開了。

偌大的客廳,只剩溫白芙和那隻布偶貓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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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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