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哎呀,錢包呢!
與六天前還躺在床上又必須要靚麗的女子安慰得病秧子相比,蘇擇東今日的臉色明顯好得多,這其中的原因,除了藥效良好外,美艷如仙的覃曉晴每日陪伴也起到了視覺上的衝擊重要,美艷地令人血脈噴張的,啥病能不好全咯?
覃曉晴可謂是人間天仙,下凡的時候也有著愛撫凡夫俗子的心,在幫蘇擇東細緻地幫其換藥時,還能讓其有意無意地輕碰她芊芊素手,給予他精神上很大的慰藉,對他恢復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蘇擇東這幾日並沒有過多地以受傷為借口而報思銀欲,為了快些融入這個時代,他每天除了喝苦澀的湯藥外,還要喝上幾斤蒸餾酒,其目的除暖胃、活血外,也為之後能跟兄弟們打成一片、各方面的應酬等做好積極的準備。
酒是個好東西,特別是當喝酒不起肚腩的情況下,還能多喝些!
拿過劉振明放在桌面上酒瓶子旁名單,大致地看了一遍后,蘇擇東作為後世的教師也不得不佩服製作此表單的人心思縝密,單上除了六百二十人的名字、民族外,還在後邊記錄了從事的職業及大致的社會關係,且其羅列的工整程度跟後世的Excel表格文檔相差無幾。
從劉振明的口中得知製作此表的人為其「先父」的得力幹將,宋此文先生后,蘇擇東便立即站起了身來,激動地說道:「劉大哥,可否現在就帶我前去拜會此人呢!」
劉振明心裡明白,新官蘇擇東這是要打感情牌了,其做法這樣就是表現出他的愛才,拿美好的承諾與讚許讓對方感到受到器重后,便穩定了軍心;
且在得到他死心搭地的追隨時,也能產生連鎖效應,讓教中的眾人都知道他們的頭兒是尊重人才的賢者,這樣做起所安排的事情來積極性就提高了,辦事的效率自然就提了上來。
這個套路是自古以來就有,且是做上司的人必備技能。
所以無論蘇擇東在與宋此文見面后,所感謝、稱讚的言辭有多美,所承諾的事物又有多雄偉壯闊,給劉振明的第一感覺就是吹牛皮…
但他也知道,上司不會吹牛皮,牛是不會幫他耕地的!就算說一套做一套,說的那套可是必不可少。
在與宋此文促膝長談了一個時辰后,蘇擇東就覺得與古時的文人交談不時地還要對其詩歌應和上兩句,特地的與其牢騷產生共鳴,還是真有些累,但礙於面子和此行的目的,他不敢主動告辭。
此時,一直端坐在一旁沏茶,強打精神地認真聽著兩位文人墨客BB的劉振明,機敏地察覺到上司的臉色略顯疲憊,估計其是心生退意了,便提高聲量,奪過宋此文欲要解釋自己提出的「何為君子」的問題,道:「蘇公子!這白鷹長老不是近幾日會到聚義堂中拜訪我們嗎?但現在廳中沒有任何美酒佳肴可招待,這似乎不符合待客之禮吧…」
沒等劉振明的話說完,宋此文便轉頭看向了他道:「哎呀!這就是我們的不對!之前是我魯莽,冒犯了長老。」
「他非但不計較,還以德報怨地給了我們一些權力以挽回頹勢,又說要來看望蘇公子,我們要是再不細心招待,可就真對不住人家了…再者說,瓜分聚義堂一事,白鷹長老也是做了一番努力的,但這大勢所需,聽聞暗殺組若是不分,朝廷就要對明教進行打壓了…」
蘇擇東若有所思地輕點頭,他知道若是沒有一個強大的力量作為後盾,孰人敢觸碰一個數萬人的組織呢!
這其中的利潤和風險是並存的,沒有朝野內外的支持下的確是一件很難完成的事情。
越想越覺得事情並沒那麼簡單,刺殺行動失敗以及最能賺錢的堂主及其孩子在行動中遭人暗算,這可不是幾個無名小雜碎就能策劃、執行的事情!
蘇擇東托著沉重的腦袋,慢慢地站起了身,與宋此文做了簡單地告辭后便與劉振明走在大都繁華的街道上。
元末時,朝廷雖然發行一系列極其細緻的農業政策及措施,卻不抑制商業的發展,而且還很重視色目人在大都、中書行省等地的商業發展,以此賺取可觀稅收。
所以,一看到白日的街上車水馬龍,路邊攤販們還在叫喊著的聲音,劉振明便慌了神,咽了口唾沫,道:「這…蘇公子,你帶錢了嗎?」
蘇擇東也是一愣,表情有些慌張,眼珠瞪圓了,說道:「沒有啊,我方才聽你說要出來採購,還以為你帶了,原來你也沒帶啊!」見劉振明強擠出微笑,無奈地點點頭后又道:「沒事,那你可記得滿春樓現在何處啊?」
劉振明點點頭,一臉壞笑道:「怎麼?公子,你是在卧室待久了所以想找點姑娘陪您喝點小酒解解悶么!不過那夜滿春樓已被蒙古韃子的「飛火箭」燒成灰燼,不過我倒是有好的推薦!唉,想來我在這片還是挺熟的,喝酒享樂的地方可沒少去…」
在劉振明向自己介紹附近娛樂消遣的酒樓中,姑娘是怎麼怎麼的美貌妖艷、婀娜多姿的時候,蘇擇東便瞥了一眼對方的褲襠處還有些隆起了,便不好笑道:「咳咳,正經些,我是想看看場地,希望找到一些線索。」
劉振明來了興趣,「好啊!我現在就帶公子前去!滿春樓是在城外不遠處的商業街…繁華的市!其旁邊還有幾家不錯的外資這帶,我很熟不過還沒看出來,公子還有福爾摩斯那般,從廢墟中提取出證據的本事?哦!福爾摩斯是色目人,我在前些年到跑商的聽說過。」
蘇擇東停住了腳步,定了定神,仔細地端詳了一下劉振明的穿著打扮,的確與自己有許多的地方有著相似之處,而其中最為明顯的是,穿同樣的衣服卻沒有元末人的土氣…
「看來我們都是一代人呢!這魂穿是要變成群穿了啊!」
由於蘇擇東的身高七尺五即185cm(商代的一尺,約為今日的16.95cm),而劉振明僅為七尺177cm,所以與其貼耳說話時,就需要半拱著身子。
而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蘇擇東的背後閃過,等其感到被碰撞而轉頭看時,哪裡還見得到人的蹤影呢!
「呀,我荷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