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暗流涌動
大發神威,也沒有逃過被抓的結局,風熠辰就這樣完美的將自己搭了進去,上輩子都沒有坐過牢的他,這次如願的坐牢了,還是水牢,簡直是完美。雖然是坐牢,可是,他看起來沒有一點階下囚的覺悟,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日子照過,還找雲之嵐要了好酒,雲之嵐也是大方居然滿足了他,一天一壺好酒,那日子過的簡直飄了起來。
「尊主,屬下有一事不明,想問一問。」
連續半個月,雲之嵐對風熠辰那是好酒好肉的伺候著,司馬朗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你是在好奇,我為什麼對風熠辰如此的容忍,對吧?」
對於司馬朗的問題,雲之嵐沒有迴避。
「有句話,我沒有騙他,我的確挺喜歡那小子的,很對我的胃口,還有,我若對那小子下了手,估計,她非得跟我絕交不可。當然,這都不是主要的原因,這更大的原因,我因為,那小子身上的《元天劍訣》!」
「《元天劍訣》?那小子身上真有《元天劍訣》?」
司馬朗有些吃驚。
「你可知這《元天劍訣》是個什麼來歷嗎?」
雲之嵐看了看司馬朗,然後問道。
「哦,這個,在下還是知道點的,《元天劍訣》是無極門傳世只神功,位列五大奇功之首,威力絕倫,是當年名噪一時的劍中之神獨孤珏所創。」
司馬朗慢慢的叫道。
「你只知它的來歷,卻不知道,它到底有何神奇之處,你也看到了,風熠辰那小子,在跟陳宏飛還有候儀動手的時候,功力忽然大增,渾身散發著金光,如降世的魔神,甚至能匹敵聖境中期的實力,令兩個聖境初期的高手都不是對手,要知道,這小子可只有至尊一階的修為。若不是他來這一手,我還真就不敢確定,《元天劍訣》就在這小子手中呢。」
說到這裡,雲之嵐得意一笑。
「不是說,《元天劍訣》早在無極門滅門之前,便已經消失不見了嗎?怎麼在這小子身上。蕭七絕是他的師傅,可蕭七絕也沒有這個本事啊。」
司馬朗有些好奇。
「沒錯,蕭七絕的確沒這個本事,那是因為,他根本不懂《元天劍訣》,《元天劍訣》修鍊,需要極強的悟性,憑蕭七絕,還沒這個本事,當年,說《元天劍訣》失蹤的那些人,根本就是愚蠢,之所以說失蹤,那是因為,整個無極門上下五人能學會《元天劍訣》,這門功法,雖然威力絕倫,但是,修鍊難度,卻是天下所有功法之最,無極門雖然強大,但是,對於《元天劍訣》也是無可奈何,便將它封印在了雲頂天宮之中,等待有緣人,這一封便是幾百年。我之所以留下那小子,就是想看看,那小子到底有什麼本事,居然能修成《元天劍訣》。」
雲之嵐說著,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尊主如何知道,那小子練的,便是《元天劍訣》呢?不是其他的?」
司馬朗還是不太相信,因為,那太不可思議了。
「我祖上,曾經有人見識過,《元天劍訣》,運用之時,整個人散發金光,陷入一種人劍合一的至高境界,人便是劍,劍便是人,所向披靡,但卻是六親不認,但是,若修鍊至劍道最高境界,天劍的境界之後,這種六親不認的狀態,才能失不見,那小子,現在離劍道最高的境界還遠著呢,所以才是我們所見到的狀態,《元天劍訣》必定在他身上無疑。」
雲之嵐對自己的判斷顯然很自信。
「那尊主的意思是,要把《元天劍訣》弄到手?」
司馬朗眼中閃過狂熱的光芒。
「司馬先生,你還是別想著《元天劍訣》了,你我都別想了,現在就算是把《元天劍訣》擺在你面前,你都沒辦法練成,搞不好還會走火入魔。」
雲之嵐的話,讓司馬朗眼中狂熱的火焰立馬熄滅了。
「這是為何?」
「《元天劍訣》修鍊要求極高,必須是童男之身,而且是沒有修鍊過任何功法的人才能練,否則的話,只能是走火入魔。」
雲之嵐知道,司馬朗已經起了貪心,於是告誡道。
「可是,那小子是怎麼煉成的?他難道之前沒有修鍊過其他功法?」
司馬朗眼中,儘是懷疑之色。
「他是無極門的人,蕭七絕的功法,本就是脫胎於《元天劍訣》,你覺得,那小子,修鍊起來還能有什麼問題?」
蕭七絕看了司馬朗,發現,他還是有些不信,於是嘆了一口氣,他知道,他的話,估計司馬朗是聽不進去了,有些人,一旦對某些東西生了貪心,便不可自拔了。
「我勸你,最好不要去動那小子,我把他關起來,是想讓他加入我們,成為我的一大助力,那小子,不久的將來,必定前途無量,你別給我搞砸了。」
雲之嵐見司馬朗不信,於是告誡了他一番。
司馬朗點點頭,然後慢慢地轉身離去了。
「尊主,為何要對他說這番話?司馬先生,可是覬覦尊主您的位置已久,您為何要對他說這個?萬一,他真的去找風熠辰那小子,把《元天劍訣》弄了去,司馬先生豈不是成了大患?」
司馬朗走後,候儀從大殿的一旁悄悄的出現了。
「你也覺得,我是在騙他?」
「難道不是?」候儀也有些搞不明白了。
「有些人,就是有些自作聰明,司馬朗找《元天劍訣》已經不止一天了,為此,他不惜投靠了那個人,呵呵,他以為我不知道?是他將無極門的殘餘勢力在黃岩島的消息告訴了那個人,所以那個人才對黃岩島下了殺手,那個人,可是當年滅掉無極門的罪魁禍首,呵呵,他借那個人的手,滅了無極門的勢力,希望找到雲頂天宮,呵呵,可惜沒能如願,雲頂天宮在他去之前,已經消失了。」
雲之嵐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
「有這種事情?司馬朗居然敢公然的背叛元天之巔?我去殺了他。」
說著,候儀就準備動手。
「慢著,司馬朗固然該死,可是,卻不能是我們殺,他現在,跟那個人的關係很好,我猜的沒錯的話,他之所以現在還在《雲天之巔》,應該是奉了那個人的命令,再次監視我的,我還不想跟那個人撕破臉。」
雲之嵐叫住了候儀,慢慢的道。
「難道,就讓他在我們這裡這麼待下去?」
候儀有些不甘心。
「你啊,都是右使了,還是這麼的衝動,現在的司馬朗,早已不是當年的司馬先生,你去的話,不是去殺他,而是被他殺的,這點眼光都沒有嗎?」
雲之嵐冷笑著看著大殿外面。
候儀則是一臉震驚之色。
「這怎麼可能,他什麼時候?」
「他現在,可不得了,你沒看他跟清虛動手的時候嗎?清虛如今,可是正兒八經的聖境,雖然沒能渡劫,可也是有聖境實力的人,他居然輕鬆的把他給擒了,你覺得,那是巧合嗎?候儀,以後,長點心吧。」
雲之嵐看了看候儀,然後告誡道。
「那我們就這樣,看著他,把我們雲天之巔的消息告訴那個人?」
候儀還是有些不甘心。
「我剛剛不是告訴他,《元天劍訣》在風熠辰手中嗎?有些人,是要除去,可是,怎麼除,你得要動動腦子。」
「這有什麼用?」
對於雲之嵐的話,候儀感覺有些難懂。
「自然是,借刀殺人,你放心,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的,對了,這段時間,把看守風熠辰那小子的守衛都撤了吧,換做暗中的,留下幾個人就可以了。」
「尊主的意思是,讓司馬朗去找風熠辰?可是,那小子,就算是再厲害,也不過就是個至尊,怎麼殺的了司馬朗呢?司馬朗萬一不去找那小子,聽了您的建議呢?」
候儀總算是猜到了雲之嵐要幹什麼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明白。
「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其他的,我們只需要在一旁看著便可以了,有些事情,你不能只看表面,貪慾,這個東西,一旦生了,別人的三言兩語,他又豈能相信,你告訴他不可為,他往往就要去試試,這是每個人的通病,放心吧,他會去的。」
雲之嵐做出了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樣,候儀頓時面露喜色,然後點頭道:「我馬上去安排,那小子那邊我要不要做安排?」
「你太小看那小子了,把他每日喂好了就是,還有,別讓他跑了。」
「是!」候儀立馬點頭,退了出去。
雲之嵐則是看著遠處,若有所思。
「雲之嵐,你當我是傻子嗎?什麼叫非童子之身不能練,什麼叫練過其他的功法不能練,哼,唬誰呢?肯定是你想從那小子身上將功法套出,然後自己練,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哼!沒那麼容易。」回到自己家的司馬朗,臉色的那股唯唯諾諾的氣質一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