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太傷人了
現在回想起來,似乎是很遙遠的事情了,但那時候的記憶,卻讓他刻骨銘心。
「對不起。」
單冰冰聽出了他的語氣有些低落,看來,自己是問道了一些他的隱諱了。不過,他肯向自己透漏一點點,她也覺得很高興。
朋友,本來就應該相互坦誠,互相分擔的不是嗎?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夏侯禹希笑著反問,就像剛才那個有點低落,有點傷感的人不是他一般,眼中甚至還多了幾分神采。
「冰冰開始關心我的事情,我覺得很高興了,如果你同意做我女朋友,我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知道的哦!」
夏侯禹希那神態,簡直就像是誘惑小紅帽的大灰狼一般。
單冰冰立即閉嘴,她可不敢接他的下一句話,本來,自己跟他相處,他就愛時不時的越過界,要是讓他產生什麼誤解,只怕,想跟他做朋友都是不可能了。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貌似在夏侯禹希這裡,沉默反而變成了另外一種含義。
單冰冰顯然嘀咕了夏侯禹希的厚臉皮,要知道夏侯禹希的思維模式是跟常人不一樣的。
現在該怎麼辦?明確的拒絕嗎?
夏侯禹希現在可是將關心他和做他女朋友綁架在一起了,拒絕做他的女朋友,也就是否認關心他了。
這樣直白的說的話,未免太傷人了吧!
在沉思了片刻之後,單冰冰輕拂這還不算凸顯的肚子,有了主意。
「你是我孩子的親叔叔,我關心你,不是很應該的嗎?」
是嘛!我們是親人,因為肚子里的孩子而成為親人。
所以,這也註定了,我們不可能成為情人。
還真是冷酷的提醒啊!
夏侯禹希一直努力想的去忘掉這一事實,但事實就是事實,並不會因為你不喜歡,就不存在了。
看來,這個孩子將是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啊!
不僅如此,這個孩子也是單冰冰生命的一道考驗。
之前還有些猶豫的他,現在已經有了決斷了,為了單冰冰的安慰考慮,就算要拋棄這個孩子,也是必須的。
夏侯禹希並不偉大,他的愛也不是無私的,他也希望自己的付出能夠得到回報。
他同樣有驕傲,有尊嚴,有慾望,為了單冰冰,他可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禁慾生活了,從華陽的交際圈中淡出,最近的娛樂周刊,都看不到關於他的八卦新聞,這換成以前,是絕對無法想象的。
但他畢竟是男人,他可以為了愛情忍受一時,但這個時限也不可能太久,在荷爾蒙的刺激下,他的理性早晚會崩塌的。
昨晚,要不是夏侯元昊出現,說不定,他的慾火就會燒到米小曉的身上。
從本質上講,他跟夏侯元昊一樣,都是危險的男人,只是,他更加的隱性一點。
單冰冰當然不會知道夏侯禹希的這麼多想法,她還為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而有些洋洋自得。
「到了。」
雖然是很早以前到莫家參加過一次宴會,但記憶力超強的他,還是記住了到他家的路。
夏侯禹希扶著單冰冰下車,按響了莫家的門鈴。
清脆的門鈴,不斷的響著,持續了近三分鐘,都沒有人來應,就在夏侯禹希準備全單冰冰放棄的時候,門開了。
開門的人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莫青松的妻子,莫太太的臉色看起來有些病態的蒼白,雙眼暗淡無光,臉頰還帶著淚痕,顯然不久之前,她還在因為什麼事情傷心得哭泣。
「怎麼是你?」
看到單冰冰,莫太太顯得更加的陰沉,甚至帶著明顯的敵意。
「你還有臉來?你害我們家,害得還不夠嗎?」
沒等單冰冰反應過來,莫太太已經將一頂大帽子扣在了單冰冰的頭上。
我害你們家?這話該從何說起。
單冰冰茫然地看著莫太太,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辯解起。
「莫太太,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可是看在於莫兄相識一場,好心來看看他,你這麼說,未免太過分了。」
夏侯禹希自然不會看著單冰冰被欺負而無動於衷,站出來為他出頭。
「夏侯禹希?」
作為莫青松的老婆,她對跟自家公司有合作關係的夏侯家並不陌生,曾經也在上流的商務宴會上遇到過。
如果換作以前,莫太太或許會看在夏侯家的勢力上,曲意奉承,百般討好,但剛剛從兒子口中知道,正是夏侯家逼死自己的老公,她又怎麼可能給夏侯禹希好臉色看,現在不拿棒子,將夏侯禹希亂棍趕出,已經是夠給面子了,又怎麼會好言相對。
「難道許你們夏侯家殺人放火,還不許我這個受害者控訴嗎?」
莫太太咬牙裂齒,一副恨不得衝上去咬夏侯禹希一口。
夏侯禹希眉頭皺了皺,他根本就不清楚莫青松的死跟夏侯家有什麼關係,如果他知道,一定不會同意單冰冰的請求。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夏侯禹希雖然脾氣好,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別人隨便誣賴自己的家族,至少,在他看來是誣賴。
「什麼意思?回去問問你哥,問他是怎麼逼死我老公,怎麼逼死非白的爸爸的。還有你這個女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是你,將我的兒子一步步逼迫到了深淵的邊緣,是你害的我們家和夏侯家結怨,是你的男人害的我的老公死於非命,你現在還來貓哭耗子假慈悲。」
越說,莫太太越覺得生氣,心中的怒火也被重新點燃了,理智也在她的一聲聲質詢中失去。
「阿姨,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可以讓我見一見非白嗎?我想,也許只是誤會。」
單冰冰看不到莫太太此刻的表情,但是,她嘶聲裂肺的哭喊,讓她覺得很難受。
她完全不明,自己跟莫青松的死有什麼關係,更不知道夏侯家更莫青松的死有什麼關係。她只是簡單的想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也許說清楚了,一切都沒有問題了。
可是,事情那是她想象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