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番外綿綿篇(愛你就是放開你手)
次日路綿綿被秦子柔拉著去商場,也不知道這太太是有多閑,逛了一下午一樣東西都沒買。
她是又困又累,無奈只能跟著。
「媽,我累了。我能不能去……」路綿綿盯著自己的腳尖,可憐兮兮的說道。
秦子柔皺了皺眉,努了努嘴淡淡道:「你去吧!累了就在車裡睡會,記得拿衣服蓋著肚子,免得著涼。」
路綿綿滿口答應,暗想其實婆婆還是蠻關心她的。
她出了商城,嘴-巴有些饞。不能怪她嘴饞,她現在懷著孕,孕婦容易餓。
路綿綿找了無數的借口,買了好多小吃,一條街一半小吃都被路綿綿買了,還買的是雙份。其中一份是給歐少陽的。
夏夜得到偵探給消息,他來到了路綿綿所在的地方,老遠就看到的那小女人大包小包拿了一堆東西。
看著她萌萌噠做著拜託的手勢,求著攤販賣給她的樣子,他不禁嘴角微微上揚。
他下了車,邁步走向路綿綿。
路綿綿拿了兩袋栗子,笑的合不攏嘴。那是她花了一份栗子的錢拿了兩份,她佔了小便宜,她偷著樂呢。
她整了整手裡亂七八糟的吃食,塞進了包里。她滿足的一笑,抬眼看向前方,然而仰在嘴邊的笑僵住了。
路綿綿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心也不由的噗呲亂跳。
「綿綿~」夏夜眼眸微微一暗,她細微的反應他看在眼裡,她出於本能的後腿。這說明她並不希望跟他有瓜葛。
路綿綿的直覺告訴我,面前的夏夜讓她倍感壓力。他居然用著極為溫柔的眼神看著她,他一直對著她冷鼻子冷眼的。
不對!那個暴戾的夏夜不會鬧婚禮,而那天的夏夜一口一個說我老婆。
夏夜嘴角的仰著笑,邁步走向她,然而……
「你不要過來。」
那聲音的帶著微微抖音,顯然是在驚恐。
他不禁涼薄一笑,沉聲道:「你那麼害怕我嗎?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路綿綿愣了愣,她小心翼翼的啾著他,弱弱的詢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我想跟你談談。」
「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我走了!」路綿綿看了一眼他。慌忙垂頭,她往一邊走,避過與任何交集的可能。
路綿綿的反應讓夏夜很傷心,她對他那麼陌生?他的另一個人格到底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
他慌忙追上,攥住她的手,然而她的反應很大,不斷的掙著,嚷嚷道:「放開我,放開我!」
「綿綿,你冷靜一下。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想跟你談談。」夏夜沉聲道。
「不……」
夏夜將路綿綿塞進了車后,開車去了一個安靜的茶餐廳。
路綿綿不知道夏夜要搞什麼,戒備的看著他,最終他開口道:「我和你都過去了,我們各自安好不好嗎?」
「綿綿,你愛過我嗎?」夏夜凝視著路綿綿,沉聲道。
路綿綿的垂眼,良久后她淡淡道:「我不曾愛過你。作為丈夫,你是很合格。住在小公寓的那段日子,我們就像平凡的夫妻,我想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當時我在想,我適應了你,你適應了我,這是我們做的做默契的事。」
「那麼你愛少陽嗎?」夏夜的心有些疼,是什麼讓這女人說出這麼殘忍的話,適應是彼此間做過做默契的事,呵呵~
「我愛他,分分秒秒無休止的愛著他,即使得而不得,我依然會愛著他。」路綿綿沉聲道。
如今的她能自信,大膽的告訴的別人,她愛著的人是歐少陽。這份自信和膽大是歐少陽給予他的!
「很好,我去下洗手間。」夏夜淡漠一笑,他起身去了洗手間。
在路過櫃檯的時候,他將兩顆安眠藥遞給服務員道:「放在她的果汁里。」
路綿綿想走,可一想到這麼走了很不好,也不知道夏夜要跟她談什麼。她心累的很!
服務員遞上熱的果汁,路綿綿剛好渴了,就將果汁喝了。這人一懷孕,就愛吃東西,尤其是甜的。
等夏夜出來的時候,路綿綿吃完了點的蛋糕,就見夏夜回來了。
她忙站起身,磕盼的說道:「天晚了,我該走了。」
夏夜率先邁步,沒有給路綿綿的拒絕的理由,路綿綿沒辦法,只能坐上夏夜的車。
車開了很久,久到路綿綿睡著了。
夏夜沒有帶著路綿綿回家,而是去了夏家。他記得父親有一架直升飛機,他抱著睡著的路綿綿上了直升飛機。
「少爺,去那?」
「青島。」
夏夜坐在路綿綿位置身邊,他凝視著她的面容,微微愣神。
她已經不在戴眼鏡了,劉海的乾淨利落的全數渣起來,梨花燙扎了小丸子頭,後腦勺留了一些發。
其實她沒變多少,但夏夜知道她是不一樣了。
看久了,難免會憶起往事,思緒再次飄遠了。
夏夜跟路綿綿住了一禮拜,這些天路綿綿一直呆在公寓里,她離職沒有工作,而偌大南城,沒有後台很難找個好的工作。
夏夜的每天早上六天就穿著搬磚工人的衣服出門幹活,實則他是找個地方眯會眼。等到了傍晚,他便裝成一身疲憊的回來。
「今天你回來的好早。」路綿綿端著黃豆大骨頭湯的出來,笑意滿滿的說道。
「今天收工早。今天的菜比以為的豐富。」
夏夜和路綿綿的話題從來都是菜式和好不好吃展開,畢竟兩個人都是陌生人。
路綿綿一次次的告訴自己,這個是自己的丈夫,不能在讓他睡沙發。一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吃完飯,路綿綿猶豫了很久,最終她很沒出息的窩在自己的房間里看電視。
到點睡覺后,路綿綿還在糾結要不要喊他進來睡覺,秉持著矜持的好品質,路綿綿並沒有勇氣。
半夜的時候,夏夜抽了無數根煙后,推門進了路綿綿的房間。
路綿綿感覺有些胸悶,又有些熱,到最後整個人都在發燙。她猛地睜開眼。驚恐的瞪大眼:「你要做什麼?」
「我是你丈夫,你說呢?」
路綿綿聽他這麼一說,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能順從他。
第一次難免會疼,路綿綿會忍,而夏夜一點也不顧及她,那晚折騰的很晚,也就那晚路綿綿覺得自己終於不用備受心理煎熬。
之後兩人的關係逐漸熟絡,有一次她準備的中飯要給他送飯,電話是一個小時前打的,夏夜趕忙去了工地,給了工頭一些錢,讓他們陪他演了一場戲。
她更加確定他是個平凡的搬磚工,每日做他的賢惠妻子。
路綿綿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夏夜,她頓時一陣恍然,怎麼是他?
「這是哪裡?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只要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路綿綿驚嚇的不要不要的,她慌忙找的自己的手機,然而她的包包和手機都不見了。她驚恐無比的,的顫著聲道:「我不去。你把手機給我,我要回家。我老公還在家裡等我。」
「綿綿,你丈夫是我。」夏夜皺了皺眉,沉聲糾正道。
「我是!」
那刻路綿綿感到很無力,她不知道夏夜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帶她走。她擔心自己的處境,更加擔心自己老公找不她,而滿城的找。
這一路上路綿綿沒跟夏夜說一句,夏夜知道她在鬧脾氣。
等到了青島后,路綿綿沒有理會夏夜,她掃了一眼自己所在地方,等看到電話亭后她暗暗記下。
夏夜在青島的有棟靠海的別墅,每次夏夜想約路綿綿出去,路綿綿總不搭理他。
到這兩天,路綿綿基本上沒跟夏夜說過話。
夏夜受不了路綿綿的冷漠,每次獻殷勤每次碰壁,呆的時間越久,路綿綿就越心急。
這天吃完飯時間,路綿綿看著夏夜,沉聲道:「我要回南城,我要我丈夫。」
「你的丈夫是我。」夏夜一直認不清一個事實。而路綿綿每次都提醒他這個不爭的事實。
「你不是,我丈夫是歐少陽。」路綿綿慍怒的看著他。他將她帶來,就像看管嫌犯一樣,她不是罪犯,他也不是警察,他禁錮她的去留,讓她更加討厭他。
「你想讓我實行丈夫的義務嗎?路綿綿,你別不識好歹。我對你忍耐也有限度。」
這是夏夜說過最狠的話,果然她禁聲了。
路綿綿沒吃飯,她黯然傷神的上樓。她不知道這樣的樣子要過多久,心中默默祈禱歐少陽能快點找到她。
此時在南城不眠不休的尋找路綿綿的歐少陽望著主卧室兩人相擁的親-吻的畫面,愣愣出神。
三天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去了哪裡,找遍了各處,依舊沒有綿綿的身影。全家都陷入死寂般的氛圍,母親因為弄丟了綿綿,整日落淚;父親也心事重重,甚少說話,而他累的只能無止境的尋找。
這時同時在找夏夜的夏末仁得知自己心愛的直升飛機被夏夜那個逆子動過了,氣得不行。沒想到開飛機的小帥哥又說夏夜帶著一個女人去了青島。
他心裡有了底,給歐少陽打了電話。
歐少陽接到電話后便來到了夏家,柳瑩和夏末仁隨著歐少陽一同上了飛機。
路綿綿不吃不喝一天一-夜,整個人虛弱躺在床上。別墅里做飯的阿姨,每次端上來熱乎乎的,端出去冷冰冰的。
夏夜端著飯菜進來的時候,就見她沒什麼力氣卧躺在床上。
「吃飯吧!」
夏夜將飯菜遞給路綿綿,沒想到路綿綿推開,反覆一句話道:「我要回家,我要見我丈夫。」
「不可能!」
「那你就等著我死了吧!我不吃不喝,看你能對我怎麼樣。」路綿綿咬著唇忍受著肚子的飢餓。
對一個孕婦來說,不吃飯是餓著兩個,路綿綿心下的淚流滿面。她真的好想吃飯!
「也好,餓死了。也是我守著你!」
夏夜乾巴巴的說了一句話,扯了扯嘴角笑著道。
那笑有些凄涼,路綿綿能感受到,她不懂!這種複雜的情緒他不該有,這會讓她感到愧疚。
莫名的愧疚,從心底衍生出來的愧疚感,如影隨形。
他不打她,也不諷刺她。只是想跟她好好吃著飯。說說話,為了她不肯。
路綿綿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苛求夏夜,其實陪著吃個飯而已,陪著散個步而已,真的沒什麼的。
可人就是自私的,把愛完全給了一個人後,又怎麼分出一點給另一個人?
「能放我回去嗎?少陽會急的找我的。夏夜,算我求你了!」路綿綿攥住夏夜的衣袖,弱弱的說道。
然而下一刻,他生氣的攥住的她的兩個肩頭,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老想著他?難道我不好嗎?我也愛你啊!綿綿,我們一直很幸福的。我們在一起一直都很幸福的。」
路綿綿被晃得有些頭暈,她想推開他,可是沒力氣。她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沉聲道:「幸福不是兩個在一起就能定義的。是用愛定義的!我不愛你啊!」
我不愛你,沒發跟你在一起,即使在一起,也很勉強。
「不,你是愛我的。我知道的。我們在床笫只見配合的那麼默契,這難道不是由愛產生的?」夏夜不明白。
他得到了她的身體,他了解她的身體每個部分,也曾耳鬢廝磨說著情話。難道這都是假的?這都不是愛嗎?
「不要在說了!你不要在說了!」路綿綿捂住耳朵。
這話很刺耳,這讓她想到那日他當著少陽的面,說她蹭在他垮下……那時她的心如刀絞。
夏夜很生氣,她不願意承認過去,他就讓她沉底知道,她到底是誰的女人。
「不,不要碰我!」
路綿綿見他要扯自己的衣服。反抗的揮手。
她心裡害怕,只能默念歐少陽的名字,只希望他能謫仙一般從天而降,保護她。
歐少陽感到別墅,是做飯的阿姨開了門,他走了一步頓時感到心窒息的難受。他急急地沖著上了樓,耳尖的他能聽到她的喊聲。
他衝進了門,見夏夜壓著路綿綿,徒然心中升起一股怒氣。
「呯……」的一聲,歐少陽拽過夏夜。一拳打向他后,將他甩開。
「綿綿……」
路綿綿聽到歐少陽的聲音,慌忙看向他,見他真的來了,抽泣的撲進了他的懷中,哽咽的說道:「你終於來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嗚……」
歐少陽很心疼,他抱住路綿綿,輕拍著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不會不要你的!」
夏夜伸手擦掉嘴角的血債,看著相擁的兩個人,深邃的眼眸一閃黯然。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不一樣了!這就是相愛和不相愛的區別。
夏末仁和柳瑩上了樓,見此場景,面色各異。
最終柳瑩嘆了一聲,看向夏夜沉聲道:「夏夜,我一直沒告訴你綿綿到底是誰?我和你爸一直反對你們在一起,不是因為綿綿是鄉下人,而是路綿綿是你姑姨的女兒。我的父親有三個女兒。我是我父親和我母親相愛得來的,你另外兩個姑姨是由我父親一-夜-情才有的。柳知嵐是我妹妹,也就是路綿綿的親生母親。你爸糊塗跟柳知嵐發生了關係,我得知這件事後就跟你爸離婚了。所以你別在犯糊塗了!」
「……」
這下震驚的不止夏夜,就連路綿綿也震驚了!也就是她和夏夜亂-倫了?
而一旁的夏末仁抽了抽嘴角,這個臟栽的好!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會跟你爸商量好,給你娶一房媳婦,別在給我做了!」柳瑩沉聲道。其實她心裡虛的很,只希望夏夜別在胡攪蠻纏,打擾路綿綿和歐少陽了。
「……」
夏夜看了一眼相擁的兩個人,第一次他就是一個笑話。他不禁凄慘笑了笑,轉身出了門。
柳瑩見夏夜走了,也邁步出了房間,夏末仁緊跟上。
「老太婆,你怎麼可以騙人?綿綿又不是我的孩子。」夏末仁跟著柳瑩,壓低聲音抱怨道。
「知嵐都去世那麼久了,路染也去了二十年之久了,綿綿是誰的孩子一點也不重要。反正流著我們柳家的血。我這麼說只是為了讓夏夜死心。何況你白得了一個女兒,偷著樂吧!」柳瑩白了一眼夏末仁沉聲道。
「額!你跟我復婚,我就不告訴夏夜。要知道表親和親生還是有區別的!」夏末仁倚老賣老道。
「算你狠!」
房裡的歐少陽看著發懵的路綿綿,笑著道:「老婆,不管怎麼樣,你還有我。」
路綿綿對上那雙眼眸,喟嘆道:「老公,我最幸福的事就是認識了你。」
身世對她來說並不重要,她已經有了愛她的老公,以後還會有可愛的孩子,她會幸福。
半月後,夏夜找了心理醫生,他告訴心裡醫生,自己活著太痛苦,而且自己有精神分裂,他想抹殺掉一種人格。
醫生問了要抹殺掉那種人格,當時夏夜的回答然醫生尤為的震驚。
他說他要抹殺掉現今這個人格。
催眠術進行了半個月後,夏再次來找了心理醫生,這次他攥著心裡醫生的領子,狠戾的詢問醫生道:「那個白痴呢?那白痴做什麼?」
醫生沒想到這病人的另一個性格居然是這樣的,心裡打鼓,磕盼的說道:「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放屁!老子就問你他是不是跟我老子換了季度?」夏夜狠戾的說道,不然無緣無故他怎麼在初夏醒來了。
「那個,我只能說我把他跟你融合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們擁有共同的記憶。」醫生磕盼的說道。
夏夜惱怒不已,這記憶都他-媽讓他無語,全是路綿綿那女人。瘋了!
「我給你一個小時,馬上將他的記憶給我除掉。這是想折磨我?麻蛋,白痴真他-媽的是個白痴。」夏夜怒道。
那醫生欲哭無淚的搖頭,顫著手給了夏夜一封信,磕盼的說道:「
這是夏夜先生留給路小姐的。希望你可以替夏夜先生轉交。」
夏夜氣惱不已,奪了那封信。他回了車內,打開了那封白痴寫的信。
「老婆,你好!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可能是腦抽了吧!其實我感覺的出來你一點也不愛我,可我一眼就看上你了!我對你一眼定鍾情,肉麻也好噁心也好。其實我很開心,我跟你在一起那段日子,那是我最幸福的時段。
我父母是因為相愛而結婚的,後來因為不愛才離婚的。我爸每次都娶很多女人,次次不長久。那都是為了氣我媽。我知道他們相愛,可每次都以吵架的形式告終。
我的叛逆也是因為他們疏於對我的關心,我常常會跟自己說話,久而久之這種自說自話變成習慣。其實我有兩種性格的這件事,我知道。小的時候常常跟另一個自己說話,後來我有了小夥伴,我便漸漸很少跟他說了。
可能是這個世界太無聊,無聊到覺得活著其實並沒什麼意思。也就是這種心裡,導致另一個我隨著季節轉變而出現。
我挺喜歡他的,他一直在保護我。他比我理智。比我聰明,比我知道怎麼緩解這無聊的人生。雖然我並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但我知道他不想我受傷。
我還是受傷了,我很難過,這種難過到夜間會越發的顯著。所以我走了!
我挺愛你!這點我一直知道,因為跟你在一起,這個世界變得很奇妙。你的生活跟我的截然不同,這可能是吸引我的地方。
另一個我對你造成的傷害,請你別怪他。恩,就這樣!
路綿綿跟少陽好好過日子吧!我看的出。他很愛你,你也愛他。彼此相愛好像是件幸福的事!
我能給你的愛就是放開你的手,綿綿,再見!」
夏夜看完另一個自己寫給路綿綿心,莫名的感到憂傷。他知道這是他的情緒在作祟,這個白痴!寫了一大段話給路綿綿,真以為他會給那個女人看?
他才不會,他不會去自取其辱。
他拿了一隻筆,在信的末尾寫到:「白痴,其實夏夜也很喜歡路綿綿。」
我在人生這條路上,漸行漸遠,與你擦身而過時,我停駐很久。即使你只是回眸一笑,翩翩而去,我依舊忘不了你身上淡淡的味道。嗯,那是皂角的味,是你的味道。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