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親情
、、、
而一路狂奔逃回宿舍的令狐傑就鬱悶了。
他剛拔出膝蓋以下的數枚鋼針,就發現這種鋼針竟然是純手工製作的,個個都有牙籤粗細了,而每根鋼針的兩側還都帶著纖細的凹槽,凹槽裡面竟然還放著一種暗紅色的東西,他舔了一下這種東西,嘖嘖,這感覺、、、味道略苦、、、還有點腥?但隨後,他的舌頭就麻了。
這是什麼東西?
含笑半步癲?不可能啊!七步斷腸散,有哪玩意嗎?三屍腦神丹?那是金庸編出來的啊!這是什麼東西?他真沒見過。
他急忙喝水漱口,清理傷口。然後,又洗了個澡。這時,兩名保安人員就來敲門了。他打開門,保安人員並沒有進來,而是很嚴肅的通知他立刻到校區小會議室集合,等待辦案民警核查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據情況。
折騰了大半夜,令狐傑總算有驚無險的回來了。幸虧蕭子墨沒提發射暗器的事,幸虧蕭子墨沒有說電擊的事,幸虧他是第一天來報到,幸虧他的犯罪經驗足夠豐富,心態也足夠好。
尼瑪,至於嗎?屁大個事也報案,而且警察還真來?這要是在俺們那啊扎,肯定是尋差頭兒給你推了,誰管你這屁、、、?
還是別吐槽了。
因為他的腿,已經腫得像個大棒槌了,而且神志也開始、、、。他急忙翻出了隨身攜帶的家傳秘制解毒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吞了下去,躺在床上靜觀其變。隨後,他還沒死呢天就亮了,他就又得去上班了。
這腿,像灌鉛了一樣沉重,可他還得咬著牙堅持,還得保持很紳士的微笑,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他疼,他很疼。
煎熬啊!
看來,在這種地方作案,還真得講點策略了。
、、、、、、
蕭子墨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別墅,遠遠就看到迪克爺爺翹著下巴,站在大門口向遠方眺望,那幾個孩子們還在院子里規規矩矩的蹲馬步。他走到近前問道:「迪克爺爺,你望什麼哪?」
瑟迪克抬起頭看了看天,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嗯、、、我看看這天會不會下雨啊,看這樣子好像不會啊。」
蕭子墨笑了一下說道:「卓爺爺呢?怎麼是你替卓爺爺看著他們練功啊?」
瑟迪克四下看了看,說道:「他、、、好像去方便了吧,我也沒注意啊。」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就從牆外飛進了院內,卓峰風風火火的出來了。
蕭子墨說道:「卓爺爺回來了?」
卓峰搓著手說:「啊,我方便一下,今晚、、、今晚你項阿姨煲了個榴槤甲魚湯,我多喝了兩碗,就、、、咳,老了。你要不要喝一點啊,我還給你熱著哪?」
項阿姨是他們請來的保姆。
蕭子墨看了看他打濕了的褲腿,無奈的笑了笑。
這兩個老爺子也真挺有意思的,明明是出去接他了,明明都在為他擔心,卻都不肯承認,還這麼遮遮掩掩的。
蕭子墨也不點破,他說:「謝謝卓爺爺,一會我自己來吧。」
卓峰說:「你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又打架了,快把衣服脫了,時間長了假血也不好洗了。」
蕭子墨問道:「卓爺爺怎麼知道這是假的?」
卓峰說道:「咳,你個小兔崽子,還有什麼事你卓爺爺看不出來。你小子會吃虧嗎。快去洗洗澡喝點湯,明天可早點回來啊。」
蕭子墨知道他剛才一定在暗中保護自己,所以,他也不用解釋了。他答了一聲好,就進了浴室。
出了浴室,孩子們已經結束了訓練,正聚集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嬉鬧著,等著蕭子墨給他們開晚總結會呢。蕭子墨管這個會叫事後丸。
伊敏靜端著一碗熱湯,遞給了蕭子墨。宮小雪以變魔術一樣的速度,遞上一個小巧的竹編隔熱墊,同時交給陸也華一把摺扇,陸也華接過摺扇,就對著那碗湯不停的扇風。體力活,宮小雪總是讓陸也華干,陸也華也從不知道和她計較。
蕭子墨聲音一沉,道:「老大呢?有人戲弄姐妹怎麼沒人管啊?」
蔡不鄉憨聲憨氣地說:「她、、、你看著啊。」
說罷,他舉起手裡的拐杖,奔著宮小雪就去了。
宮小雪臉上的笑容瞬間一收,「哇」的一聲,大嘴一咧,眼淚就像瀑布一樣下來了。
蔡不鄉說:「看見沒,就這樣你敢打啊?」
蕭子墨抓過宮小雪,說:「還哭?再哭就把你賣戲園子去,一會雲一會雨的,說說吧,今天你有沒有挨打啊?」
宮小雪瞬間破涕為笑,她以快若閃電的速度伸出手,笑嘻嘻的在蔡不鄉的胳膊上打著旋的一擰,然後跑到輪椅旁邊,倚在蕭子墨身邊說道:「就你告我黑狀,還是子墨哥哥對我好。我啊,都好幾天不挨打了,現在我有一幫貼身護衛了,有他們幫我擋著呢。」
蔡不鄉被她擰得頓時就是一聲慘叫:「哎呦,疼死我了,你這是想造反了,我可是你大哥啊。」
宮小雪小嘴一努頭一擺,對其它孩子們喊了一聲:「上」。
籠絡人心本來就是宮小雪的強項。而憨熊就沒這個好人緣了,他天天像個小把頭似的,看著兄弟姐妹們學習練功,可把這些孩子們得罪慘了。
眾兄弟姐妹頓時一擁而上,七嘴八舌的嚷嚷著:「大哥啊,哈哈,憨熊哥啊,這是大哥啊,快來和大哥親近親近。」
自從瑟迪克讓孩子們觀察動物之後,這些小傢伙已經和自己喜歡的小動物產生了感情,幾乎時時刻刻都抓一個什麼東東在手裡。
這時候紛紛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什麼大癩蛤蟆,小青花蛇,一尺多長的大蜈蚣等等都撲在了憨熊的身上、臉上,嚇得憨熊拐著一條瘸腿,又跳又蹦的躲避。一幫孩子又圍追堵截的抓住他,在蔡不鄉身上好一通亂摸亂抓。抓得蔡不鄉又疼又癢,「哇哇」的亂叫,「哈哈」的怪笑。
這些孩子一瘋起來,還真是「愁人」,你說「咋整」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