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清穿康熙3
才開始大家還顧著禮儀規矩比較拘謹,到了後來吃的高興地眾人開啟了吐槽模式。寸心拚命地使眼色卻怎麼也制止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眾人在康熙面前耍起了酒瘋,恩,吃了醉蟹,也算是喝過酒了。
再說只是宮人發發牢騷而已,皇上應該不會怪罪的。敖寸心心大的吃吃喝喝,不再管眾人做的出格的事情
「哎,御膳房的小耗子手真黑呀,我去弄食材的時候發現他連不受寵的妃嬪的食材也敢剋扣。哎呀,你們是沒看到呀,那個小宮女求得眼睛都哭紅了。」小趙子長吁短嘆的說道。
「這都是約定俗稱的事情,小趙子,你當初的前程多好呀,御膳房的王公公見你手巧想讓你跟著他,你說你怎麼就不去呢?」這是小李子。
「不去,那樣的錢不僅拿著燒手還燒心。你還說我,你本來學了幾把子獸醫,貓狗房的李公公你不是也沒跟么?」小趙子嘲笑道。
「我和你能一樣么,那李太監專門喜歡玩小太監,他敢要我,我還不敢跟他呢。」
小錢子和小鑫子也加入了話題圈,這是太監們討論的話題。而宮女這邊討論的則是哪個掌事姑姑不好相與,哪個宮女小家子氣,誰又在背地裡說誰的壞話這種比較不要緊的事情,敖寸心聽了舒了一口氣,好歹沒把什麼不該說的給說出來。其實,就算說出來了引得皇上怪罪的話,她只不過是費些功法將康熙的記憶抹去罷了。不過,這功法自從來了異世之後一直沒有用過,也不知道效果如何。還是能不用就不用的好,只要她一直不用,就多一個保命的手段。修行到現在為止,她的魂魄還是很虛弱的。
康熙聽八卦聽得津津有味,還時不時的向敖寸心詢問一下,她的看法。茶足飯飽之後,康熙終於想起了被自己遺忘在乾清宮的摺子,起駕離開了。敖寸心簡直是用送瘟神的心態,將康熙給送走了。事後,敖寸心提心弔膽了好一陣子,發現後宮並沒有什麼被皇上申飭的事情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康熙自那之後好像對來景仁宮上了癮,每過十天半個月就要悄悄來一趟,聽聽景仁宮宮人的吐槽。一來二去,景仁宮的宮人就和康熙熟了起來,而一些比較隱秘的八卦他們也敢和他說了。每次看著小趙子他們一幅哥倆好的樣子,敖寸心就默默地一個人到湖邊待著,靜靜的修鍊功法。
馬上就要入冬了,天氣抖得冷了下來,原先每年冬天都是景仁宮最難熬的時候,宮人木炭的份例本身就沒有多少,更別提還要被剋扣一層,所以每年冬天大家平時都擠在一個小屋裡取暖。今年應該是下面的人知道康熙經常來景仁宮的緣故,不敢再隨意剋扣宮人的月例,甚至把普通的木炭換成了耐燒的木炭。
雖然每次康熙都是獨自前來,但是皇宮中哪裡會有秘密,所以宮裡都在傳說皇上至情至孝經常緬懷孝康章皇后。而後宮的娘娘們則為了緊跟皇上的腳步,顯現出自己的孝心,每天都在吃齋禮佛。用小鑫子的話來說,後宮的娘娘的臉都是綠色的。
後宮的娘娘們開始乳素,那剩下來的肉菜自然是便宜了底下的宮人。托福,景仁宮的宮人各個吃的是心滿意足。每個人都長胖了幾斤,某一天敖寸心穿衣服的時候,差點喘不上起來,胸部被蹦的緊緊的。「寸心,你的胸又大了,這可怎麼辦,冬裝已經按照報上去的尺寸發下來了。」和寸心同住的冬雪又是羨慕又是擔心的說道。
「沒事,今天先這樣吧,反正冬日沒什麼事,我就在屋裡躲一躲,等會我改改衣服就好了。」敖寸心努力吸氣說道。
冬雪無奈的說道,「也只能這樣了,希望今天那個什麼納蘭公子不會再來。」她幫忙將屋裡針線簸籮給拿了過來,又找出來一些青色的碎布頭遞給了敖寸心,「寸心,你說那個納蘭大人不會是看上你了吧。要不然他怎麼來這冷清的景仁宮來的這麼勤呀,這裡又沒有什麼值得吸引人的。難不成,人家是專門來聽小趙子他們八卦的么?」
「冬雪,不要胡說。納蘭大人是名門貴族,又在皇上跟前行走,想要什麼樣的貴女沒有怎麼會看上我呢。」敖寸心的心裡卻在默默吐槽,人家說不定是真的來聽八卦的。
「寸心,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是不經常出去走走,我看著後宮的娘娘沒一個顏色比的上你的。」冬雪提起這個就感覺非常驕傲,就好像長得漂亮的是她自己一樣。
「冬雪,以色侍人終不長久,後宮的娘娘們都是名門貴女肯定和我們這樣選進來伺候人的小宮女不一樣的。」敖寸心還想再說些什麼,結果被翠玉給打斷了。
「寸心,冬雪,納蘭大人來了,正在偏廳呢。」翠玉一路趕來氣喘吁吁的說道,「寸心,納蘭大人是奉皇命來的,有話要問你,好像是關於你的祖父的,你快點去吧。」
「怎麼怕什麼來什麼,寸心你穿這件衣服沒問題嗎?」冬雪擔心的說道。
「沒事的,既然是奉皇命來問話的,那我只管低著頭好了。」說著敖寸心就匆匆忙忙往外走,她可知道什麼皇命是假,皇上可是真。
偏廳里,康熙正喝著春華奉上的梅花茶,正是悠閑地時候,大門突然被打開了,一陣冷風襲來凍得康熙一哆嗦,他正要不悅,結果看到敖寸心頂著寒風進了門。他心中的不悅瞬間被沖淡了,他愣愣的看著敖寸心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心頭髮顫。
「奴婢參見皇上。」敖寸心跪在康熙面前行禮問安。
俯身的時候康熙的眼光隨著她的動作落在了她的胸上,呼吸猛地一滯,一股燥熱從小腹升起迅速的蔓延至全身,他尷尬的變換了一下姿勢擋住了自己的生理變化,「起來吧。」
敖寸心慢慢的站了起來,低首含胸的站在康熙面前,等著康熙的問話。
「你可知道朕的一名庶妃因為你的祖父流了產。」康熙說完輕輕地用茶蓋碰著茶杯。
一聲聲清脆的敲擊聲,重重的落在了敖寸心的心上。雖然她對這個祖父並沒有多少感情,但是她佔了人家孫女的身體就結了一份因果。修鍊人最講究因果,無論如何這個祖父她得救,而且既然康熙問她就代表這件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
她猛地跪了下來,「請皇上恕罪,奴婢的祖父萬萬不會做出如此膽大妄為之事。」
康熙玩味的看著因敖寸心的劇烈動作而上下跳動的柔軟,如果不是知道她沒有什麼勾引上位的意思,他一定以為她是故意的。不過,本來只是想嚇唬她一下的康熙突然改變了主意,他不想再和她保持這種淡淡的關係了,他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這些日子以來,他無時無刻不被她吸引著,雖說她的表現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就是這份沒有特別的特別深深的吸引著他。她是第一個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還把他晾著的女人。
「朕可是損失了一個孩子。」康熙狀似傷心的說道,其實他根本對這個無意中到來的孩子沒有任何的感情。
敖寸心和楊戩在一起一千多年都沒有孩子,但是她也曾深深的期盼著變成一位母親,她知道那種求而不得的滋味,所以她覺得得到后又失去的滋味想必更加的難受,此時的她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語,只得將頭深深地扣在地上,等待康熙的發落。
「你說朕該拿你的祖父怎麼辦?」康熙看著敖寸心因伏地叩首的動作而翹起的臀部,眼神一暗。
「奴婢知罪,請皇上饒奴婢祖父一命。」敖寸心明知道希望渺茫,但是仍然出口求情。
「既然你的祖父害朕沒了一個孩子,那就由你陪朕一個孩子好了。」說著康熙就起身上前將還跪在地上的敖寸心粗暴的拉了起來。
敖寸心一個不防就被康熙摟在了懷裡,她還沒回過神來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康熙將她緊緊地禁錮在懷裡,唇舌糾纏,氣息交換。雖說敖寸心成過親,但是和楊戩的夫妻生活平淡如水,要不然也不會一千多年沒有過孩子,所以說她哪裡是身經百戰的康熙的對手。
康熙技巧嫻熟的挑逗著懷裡的妙人,這是他第一次想取悅一個女人,所以自是用了百般手段。敖寸心被他挑逗的心神恍惚,突然一陣冷風將她凍得一哆嗦,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康熙已經將她的衣服解開了大半,露出的肚兜根本遮不住那柔軟的白嫩。她回過神來,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