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章 收費指導

方戰天的九色神瞳，第一階段，是赤瞳，又稱為破妄之眼。

據說，破妄之眼的究極狀態，是可以堪破時空的限制，看到遙不可及的地方，和無人可察的細節。

而所謂妄，是雜念，是迷霧，是重重假象。

破妄，便是打破妄念，破除迷霧，透過現象看本質。

儘管破妄之眼，沒有極強的戰鬥能力，可在方戰天的運用下，李明啟使用的十八路譚腿，每一個細節，踢腿的角度，腿法的變化等等，全部印入他的赤瞳之中。

方戰天微微閉眼，血紅一片的眼帘中，十八路譚腿，所有的一切，都在不斷演化。

所謂萬變不離其宗，腿法也是如此，以方戰天的破妄之眼，複製拓印之後，這些腿法就立刻變成了他的所學。

更重要的是，破妄之眼的能力，可以堪破一切招數的漏洞。

方戰天在九色神瞳的幫助下，不但迅速學會譚腿，還能用最巧妙的辦法化解。

這就是九色神瞳，第一階段，赤瞳的能力，也就是破妄之眼的神妙之處。

而方戰天又是仙帝，修習過萬千大道，一法通萬法通，同樣使用譚腿腿法，當然比李明啟，要高明太多太多。

短短半秒鐘的時間，李明啟的一記高踢腿，被方戰天後發先至的高踢腿，瞬間擊中關節部位。

李明啟像是斷線的風箏，從半米空中，墜落下來。

咔擦！

「別動，別動，我的腰……斷啦……」李明啟的狗腿子們，紛紛要上前攙扶，可惜這傢伙已經不能輕易動彈。

一招，僅僅只有一招，還是相同的一招，李明啟輸的莫名其妙。

「方戰天，你……你踢斷了我的腰，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咔咔！

方戰天上前就是一腳，猛踩李明啟的手掌，冷笑道，「是嗎？你剛才不是說，要踢碎我的下巴，要打得我住院一個星期？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就見方戰天突然臨空一腳，踢飛李明啟身邊，衝上來的幾個傢伙，接著奮力壓下。

李明啟整個人都懵了，驚愕且恐懼的看著方戰天，不敢相信。

要知道，一天之前，李明啟還在校試的實戰考核中，當過裁判，看到過方戰天他們一級的學生武鬥。

在李明啟看來，方戰天這個廢物東西，連簡單的踢腿，都沒辦法完成，大學幾年，完全浪費時間的。

可現在，方戰天的戰鬥力，簡直爆表，李明啟慌了。

而下一秒，李明啟哀嚎震天，右手腕骨粉碎性斷折，沒有三五個月，恐怕是沒辦法復原了。

「怎麼樣？還罵不罵？」方戰天怒視李明啟，道，「你要是不服，我們再來！」

「服服服，求求你，別打我了，我……我好痛……我快痛死了……」

李明啟不斷求饒，知道遇上硬茬子了，還能怎麼樣，只能哀求方戰天，放過自己。

「呵呵，你覺得，我的譚腿怎麼樣？」

莫名其妙的李明啟，完全不知道方戰天要做什麼，接著他才看到，帥氣無比的十八路譚腿變化，每一次腿法的出擊角度，進攻部位，都格外的精準。

力道，變化，速度，爆發力，每一樣都堪稱完美。

但這還不夠，方戰天在完全施展了十八路譚腿之後，又逆向踢腿，沿著剛才的腿法軌跡，重新演練一套新的腿法。

說是腿法，其實是破招的辦法。

也就是說，方戰天在短短一分鐘之內，把李明啟拚命三個月學來的十八路譚腿，全部表現出來不說，還把破解十八路譚腿的腿法，演練了出來。

神人！

這是李明啟的第一印象，他都傻眼了，簡直有一種頂禮膜拜的感覺，恨不得跪下來，大叫一聲，師傅，收下徒兒吧！

然而，李明啟沒有這麼賤，他只有更賤！

「怎麼樣？想不想學？」方戰天冷笑起來，卻不像在開玩笑。

「想……」

「想學，就交學費，我可以收費指點你，讓你的腿法，更加精深，而且，把破解十八路譚腿的辦法，告訴你，讓你對應練習，日後只憑藉這一種腿法，都可以無懈可擊！」

不得不說，方戰天的話，太過誘人了，這種條件，太划算了。

李明啟不差錢啊，不然他也不會四處花錢，找師傅學習，精妙的武術。

原本很多古武，都已經失傳，這十八路譚腿，還是花了很大精力，才能學到的。

現在現成的完**法，擺在眼前，只要給錢，就能學到。

李明啟幾乎忘記了自己的疼痛，當時就要跪下了，「我要學，我要學，多少錢……」

「不多，一路腿法五千，破招一萬，你自己算！」

「……總共十八萬……我現在沒這麼多錢……」

「很多嗎？十八萬，我連一套藥材都買不到，我可是看你是學生，才便宜你的！」

其實方戰天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錢，這可不是詐騙，這是勒索，所以，就要勒索在對方，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太多了，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現在的方戰天，可不想跟警察打交道。

但李明啟幾乎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咬牙答應了，「明天，明天我給錢，晚上我去找我爸要錢，十八萬對我們李家來說不多，真不多……但求你先放過我！」

「那好，我現在放了你，明天給了錢，我再教你，就這樣！」

「……喂……」

李明啟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點傻，可轉眼間，方戰天已經走出很遠。

「少爺……您……真要給他錢？」

「你們覺得他，是不是很強？」

「……恩，強的可怕，學院前三都不為過，估計和那幾個古武家族的差不多！」

「那我不給錢，你們覺得會怎麼樣？」

「明白了，少爺，給錢吧，買個平安，反正十八萬也就您兩個月的零花錢！」

「蠢貨，不光是買平安，這十八路譚腿，還有破招，可是實打實的精妙，老子眼不瞎，況且當初老子學來都花了八萬多，這個方戰天……太可怕了！」

方戰天當然不知道，李明啟的心思，他也懶得管，弄到錢買藥材，才是最實在的。

到學校之後，方戰天並沒有回寢室，而是往校工宿舍樓走去，那裡是單身老師，還有一些校工的宿舍，環境和條件都還不錯。

「白天那個小妞，天生任督二脈齊通，此等凡人，還有如此天賦，實在是不簡單，我如果能夠和她雙修，以她的資質，當可以助我快速打通十二條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