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你可配不上王爺
「明天一早讓劉縣令將沐傻子放出來。」藺北堂冷然吩咐道。
「啊。」抬頭看著藺北堂,長福滿頭霧水。
今天王爺不是讓劉征好好的伺候好沐傻子,明天將沐傻子帶來見他嗎?怎麼,怎麼還要他通知啊?
「嗯?」
「是,是王爺,奴才明白。」管他王爺什麼想法,明天照做就是了。
而楚時魚不知道,自己傻傻的就這樣落入了藺北堂的陷阱中,藺北堂已經讓劉征放了沐傻子了。
要是她知道藺北堂做的這事,她還羊入虎口惹上一身騷,她真會氣的嘔血。
「對了,你要什麼東西,本王讓長福準備。」藺北堂看向楚時魚。
長福的視線猛地投向了楚時魚,這女人要點臉不,勾.引他家王爺不說,還敢要求他家王爺送她東西!
長福此時對楚時魚的印象是越來不好了。
但楚時魚才不管長福鄙視的目光,開口道,「給我準備七根銀針,蠟燭,瓦片一塊,樑上塵五克,甘草一克,細草,益智子……」
楚時魚一共說了八種需要的東西,說的很快,準備給長福一個教訓,她可不是隨意可以讓人瞧不起的。
聽到楚時魚是要這個東西,長福不由微微驚訝,他還以為王爺答應要送給她什麼金銀珠寶。
誰讓楚時魚穿的寒酸,長福下意識的就認為她是那種貪慕虛榮不懷好心的女人。
見長福驚訝不言,楚時魚眉梢輕挑道,「記不住?」
「記住了,只是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長福疑惑問道。
「哦,那我剛剛要什麼?」楚時魚反道,沒有回答長福。
「還不相信我記不住啊?雜家記憶力可是你能小瞧的!」長福哼唧了一聲,「七根銀針,瓦片一塊……」
長福將楚時魚要的東西重新說了一遍。
「哼,怎麼樣,有沒有差的。」長福得意的沖著楚時魚道。
聳了聳肩,楚時魚淡淡道,「那就有勞你快點準備好這些東西吧。」看來這次失誤了,沒能抓住長福的把柄,給他一點小教訓。
不過這也讓楚時魚認清藺北堂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能之輩。
藺北堂將楚時魚的小心眼看在眼裡,嘴角微微扯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隨即道,「在給她準備一間客房和一套衣服。」
「是,王爺。」說著長福麻利的先給藺北堂的外袍穿上。
別看他發福胖乎乎的身材,手腳還是十分利索的,記憶力也是很強的。
暗羅送藺北堂回去他的客房,長福則是讓人給楚時魚隨便安排了一間客房,給她塞了一套衣服后,這才去準備楚時魚要的東西。
長福很快就將東西準備好了,送到楚時魚的客房。
敲響了楚時魚的房門,長福喊道,「楚姑娘,你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長福也不知道楚時魚和藺北堂是什麼關係,不過他也不傻,稍微對楚時魚的態度也客氣了些。
打開房門,楚時魚已經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帶我去見你們王爺吧。」
「這麼晚?」長福不由皺眉,顯然不樂意她這麼晚還要去打攪藺北堂。
一眼看出長福的小心思,楚時魚道,「你去詢問你家王爺吧,到時候你還是要來找我一趟。」
看楚時魚冷清的臉上沒有一點玩笑的意思,長福心思迴轉,隨即翹著蘭花指道,「你身份配不上我家王爺,我勸你最好不要打我家爺的注意。」
嘴角微微勾起譏誚,楚時魚道,「抱歉,我對你家爺不感興趣,更遑論打你家爺注意。」
「記住你說的話。跟雜家來。」說完,長福轉身帶著楚時魚去了藺北堂居住的客房。
藺北堂和楚時魚居住的客房,在頭,一個在尾。
「爺睡了嗎?」長福對守在藺北堂門外的暗羅問道。
「還沒。」暗羅視線朝著長福身後的楚時魚看了一眼。
「讓她進來。」
不等長福通報,藺北堂的聲音就從房內傳出來。
暗羅將房門推開,對楚時魚道,「楚小姐請進。」
將長福手準備好的東西拿了過來,楚時魚走進房間。
此時藺北堂坐在了窗前的軟塌上,單手撐著側顏,一手拿著一本書卷,一席華袍一角傾落在榻邊。
淡淡的燭光照耀在他俊美的臉上,寧靜的像是無害的小白兔。
他整個人透露清冷的懶庸,無時無刻不讓人驚艷心醉。
要不是藺北堂略帶蒼白的臉,眉目間透露一絲痛苦,誰知道他此時承受這多麼大的痛處。
每次見到藺北堂,楚時魚都差點要被他迷惑,但她的內心很清楚,眼前的人如曼陀羅一樣美麗而危險,她不能靠近。
只要快點將他的傷醫好,早點安全離開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九王爺。」楚時魚關上房門對著他打招呼。
藺北堂這才放下手中的書卷,不緊不慢的坐直身體,望向她,「讓本王見識一下你的能為。」
朝著藺北堂走過去,楚時魚道,「我這是暫時克制王爺的痛處,根除需要我在重新擬定醫治的方法。」
她可不想要丟命。
「嗯。」藺北堂淡淡的應了一聲。
楚時魚要是直接上來就醫治他,他也是不相信的。
深呼吸了一口氣,楚時魚凝聲道,「還請王爺將上衣脫下來。」
「哦?」藺北堂眉梢輕挑。
「王爺別誤會,我只是想要給王爺針灸。」楚時魚看到藺北堂眼中對她的別有意思,當即意識解釋。
「那你來幫我脫。」藺北堂張開雙臂,一副不容她拒絕的口吻。
見此,楚時魚差點沒有咬了自己的舌頭。
她又不是他的侍女,憑什麼要幫他做這樣的事情。
不過看著藺北堂不動神色的看著她,楚時魚軟了,和他做對沒好處,不就是幫他脫衣服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楚時魚伸手朝著藺北堂的衣服而去,替他褪下衣服。
本以為自己能夠很淡定,可是楚時魚內心卻有些不平的加速跳動,不過臉上依舊是平靜的看不出絲毫情緒。
藺北堂淡漠的看著楚時魚幫他解衣,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在褪下藺北堂最後一件內袍,楚時魚的手指不小心觸碰到他胸膛的肌膚,手指一瞬發燙,藺北堂的眼帘輕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