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交易
呂琦則微微一頓,看著手裡的藥瓶獃獃的出神,為了進階成功,修行武道,他做什麼都願意的。
「兒子,飛賊那去了,這,這,怎麼回事。」就在此時呂員外帶著兩名管家趕到了,迫不及待的問道。
「飛賊讓我放走了。」呂琦道。
「你真的抓到了飛賊。」呂員外道。
「對。」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給爹爹講講。」呂員外一肚子疑惑,問道。
呂琦抬頭看著呂員外一臉迫切想知道的樣子道:「想來爹爹把錢藏的很好,她們找不到錢財,所以這般四處搜查,被我家丁發現,但是敵在暗我在明,總有一日會被她們發現的,於是我專門布下這拋磚引玉的計謀,這般她們便知道這裡原來藏有寶貝,便給家丁的飯裡面放了蒙汗藥蒙翻了,而今天的夜色的十分的陰沉,正好來盜竊寶物,所以前日里我和您說在窗戶口布置好漁網,這般便被抓到了。」
「啊!妙計,妙計啊!兒子,爹爹怎麼想不出來。」呂員外一拍腦門說道。
「嘿!」呂琦微微一笑。
「但是兒子你怎麼知道她會從窗口走。」呂員外在此問道。
「若是門被堵上了,自然會從窗口走,這是飛賊的一貫行事準則,所以他進入藏經閣的一剎那,我便站在了門口,高聲吶喊,大門已經被我封死了,所以這小飛賊自然就落網了。」呂琦解釋道。
「哈哈!···兒子這可真有你的啊!」呂員外哈哈笑道:「只是這飛賊是誰人你可見過她真實面目。」
「爹爹就不要問這個問題了,兒子累了想要回去休息了。」呂琦聽他一說,忙喊道。
「好,好,那就休息吧,爹爹不問就是了。」呂員外微微笑道。
這般呂琦便離開了這裡,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剛剛躺在床上霍然又看到了床頭放著一個黑色的袋子,他忙伸手抓了過來,打開一看,確是那懸壺和黃色的布子包著的捲軸。
心下覺得好奇,拉開了布子,顯現出了一卷黃色的捲軸,捲軸的中間還系著一條綵線,解開綵線,打開捲軸,首先進入眼帘的便是「吸魂大法」四個大字。在這四個大字的旁邊還有一個小圖標確是一個「土」字元文的標緻。
呂琦抓起了捲軸,慢慢展開,只見這捲軸之中竟然是一幅幅圖畫,總共十二幅,圖畫的下面就是吸魂大法的心訣,分為上下兩訣,每一訣前面都有四個字,第一訣吸魂移行,後面跟著『吸魂大法,以彼之力,借屍還魂,化氣於血脈,凝神于丹元。』另一行則是噬魂奪天,後面跟著『噬魂奪天,以己之力,返璞而歸真,落葉而歸根。』
然後就是每一幅畫的下面居然都是一行心訣,呂琦有過目不忘之能,看了一遍居然一一記在心裡,直看到捲軸末尾,卷出了一行模糊的紅字,好似有人刻意寫上去的,只見那字為『魔教邪功,切莫修行,見此捲軸,當應毀滅。』
呂琦細細端詳,居然是用血寫出來的,怪不得有些模糊。
可是寫著字的人難道不會自己的毀了這書,一定要留下來呢?不過看完這字,越發的又想多看一眼這邪功,到底那裡邪乎,只是這吸魂大法,好似專門吸收別的精元之力,所以為吸魂大法,是啊,一個人的武修丹元若被吸走了,那就和魂魄被吸走了沒有什麼區別了。
不過細細又揣摩了一遍,這字句之間確是一門高深的武功,好似可以抵禦敵人的攻擊,若是被敵人黏住了身子,便可用此功法,這般以毒攻毒,豈不是大為妙用。
很快呂琦又想到,此物若為魔功,一但使將出來必然會被正道之人所不齒甚至追殺,那樣即便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而魔教中人視此物為寶物,那是正邪兩道自己都無法立足了,看來此功法還是不易練的為妙,想通此結,忙又捲起了捲軸,瞅到了床頭下面有一個小木箱,便塞了進去。
就在此時腹部竄出兩股氣流,一寒一熱,來回的衝撞起來,呂琦頓感痛苦難耐,那兩股氣流好似在他的肚子裡面打架的一般,經由周身氣海,簡直奇癢難當。
「啊!···」呂琦痛苦的呻吟出來。
眼睛也忽然一亮,看到了懸壺。
他忙撿起懸壺,放在胸口想要壓制那股氣流,不曾想到懸壺剛剛接近他的胸口,兩股相互扭曲的氣源便從胸口竄了出來,然後遊動到了懸壺的核心,這樣呂琦方才顯得舒服了一下,他急忙按照剛才看到的吸魂大法,噬魂奪天的法訣驅動內力固本歸元。
他的內力現在不是很多,但是很快便被他用的十分自如起來,雖然身體依然劇痛,但是這樣也稍稍緩解了一些,直到天明十分,這種癥狀才慢慢消失。
呂琦想到了小甜說的話,忙又從懷裡掏出了她給自己的歸元丹,吃了這丹丸,在凝聚丹田內力,全身氣絡才慢慢穩定下來。
心頭暗自吃驚小甜的『歸元丹』果然神奇。
這般一來便無法再修行,每天晚上都會如期發作,唯有用懸壺吸收一部分能量,在吃小甜的歸元丹才能鎮定下來。
一連十天過去了,武徒進階毫無進展,看著藥丸也只有一顆了,呂琦便決定再去找小甜要一些來,想到了那日小甜臨走的時候說是在芍藥葯坊,東鄉十里之外,心頭也有了計較。
他出了卧室,直奔馬廄,然後順著大門走了出去。
管家欲要阻攔,可是那能攔的住,呂琦揚鞭搭馬,那馬兒一彈腿便跳了出去。
「少爺走了。」
「少爺走了。」管家和家丁都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
很快驚動了呂員外,他扭著大肚子跑了出來。
「什麼,琦兒又走了。」呂員外望著空空如野大門叫道。
「是啊!老夫該死,沒有管得住少爺,還請員外責罰。」王管家低頭說道。
「沒事,兒子長大了,總是要飛的。」呂員外一笑說道。
「可是,可是。」管家憂慮的說道。
「可是,可是屁呢,你看我兒子還傻嗎?」呂員外瞪了一眼王管家說道。
管家和家丁一聽,都直搖頭。
「哎,這就對了,咱們家公子可是聰明絕頂,就似他爹我一樣。」呂員外一抹自己的鬍子歡喜的說道,然後轉身朝著正堂走去,經過幾日相處,他也早已知道這兒子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傻小子了。
管家和家丁則相互對視一眼,然後散了。
呂琦出了呂家莊,走到了小鎮的大街上面,這街上的行人倒也不少,各種叫賣的都有,好不熱鬧,倒是比他們的天目宮還要好玩一些,天目宮的人除了練劍就是練劍,而且那天偌大的目山上也不過區區三十六修士,不由得左瞅瞅右看看。
「哎!這不是呂家的傻兒子嗎?」人群之中一人走到呂琦馬前,拉住了他的韁繩說道。
呂琦瞪了他一眼,只見此人長得倒也是賊眉鼠眼,留著一揪八字鬍子,扎著一個髮髻,穿著一身米黃色的錦衣,拿著一把破爛的摺扇,前門兩顆牙高高翹起。
「喂!傻兒子,我是張巧,你是不是不認識我了,明天我就去找你爹爹換點錢寶來。」張巧吃咧著嘴巴說道。
呂琦看的極其的厭煩,一拉自己的馬韁繩,伸出鞭子欲要抽打在那張巧的臉上,張巧確然放開馬韁側身閃過。
「喲!傻兒子你要幹嘛。」張巧急切的說道。
呂琦一夾馬腹,那馬兒吃疼,向前走了幾步,呂琦則伸出手來點在了馬兒的大腿根上,頓時那馬兒撩起長腿蹦在了張巧的肚子上面,直接把他掀翻在地。
「啊!···」
呂琦聽到了張巧的一聲鬼哭狼嚎。
「哎喲!傻兒子打人了,傻兒子打人了。」張巧捂著肚子喊道。
「你若再敢惹我,我折了你的狗牙!」呂琦一兜馬頭,用馬鞭指著張巧喊道。
張巧頓時有些目瞪口呆,這個經常被自己的欺負的傻小子,怎麼突然變的有些靈光了,好似凶神惡煞一般,忙又揉了揉眼睛,只見呂琦已經騎著小馬向人群中走去。
「乖乖,老子是不是見鬼了。」張巧自言自語的說道,剛剛說完,腹部生疼至極,宛若切腹:「哎喲,哎喲,疼死我了。」
呂琦教訓了一頓張巧,心頭好似出了一口惡氣的一般,哼著小曲出了呂家小鎮,然後揚鞭催馬,直奔小甜和小月的葯坊而去。
到了中午時分,漸漸趕到了葯坊。
剛剛到了那葯坊的門口,只見一姍姍綠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確是小月。
「你,你,你還真來了?」小月看到了呂琦,不屑一顧的說道。
呂琦急忙跳下馬來,問道:「是,伯小甜在那裡。」
「看來你是病的不輕,難道伯小甜可以治你我就不能嗎?」小月問道。
「也許你也可以,但是我對你沒有什麼好感!」呂琦說道,然後朝著裡面走去。
小月聽他一說,那圓圓的臉蛋,頓時生出了一種怒容來。
呂琦則大步的入了院子,只見小甜在那裡曬著藥物。
「小甜姑娘你可以再給我一些歸元丹嗎?」呂琦走過去問道。
小甜確沒有正眼看他一下,依然擺弄著自己的藥材。
「喂!這位姐姐。」呂琦再次喊道。
「我沒聾,你沒看到我在工作啊!歸元丹,歸元丹,難道你心裡只有歸元丹,難道這歸元丹就是免費給你做的不成,你知道要製作一顆歸元丹要經過多少工序,若是你有錢我自然可以給你一些。」小甜瞪了一眼呂琦,沒有好氣的說道。
呂琦點了點頭,又轉過臉看著小甜說道:「我可以買,咱們可以做交易的。」
「交易。」小甜一頓,笑了一聲又道:「你要怎麼交易。」
「交易!姐姐咱們可不能便宜了這小子。」小月在一旁說道。
「這個自然,呂家少爺財大氣粗,這小小的藥丸對他來說一定不算的什麼。」小甜直截了當的說道。
小月一聽撅著嘴巴,瞪著呂琦。
呂琦確是不以為然,說道:「二位姑娘,我希望咱們可以做的是長期的買賣,若是長期的買賣,二位可要想好了價錢。」
「這個自然,那你開個價唄!」小甜微微一笑道。
她居然讓呂琦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