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第494章 番外——馮曉念的穿越時光5——弄假成真
師騏只好把雙手都按住了她。
馮曉念見她的行動被師騏制住了,張嘴就想叫。師騏雙手不得空,一看到馮曉念想叫,腦子一片空白,想也沒想就用嘴巴堵住了馮曉念的嘴……
……
馮曉念被師騏堵得氣也喘不過來,難過極了。師騏也突然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些太過於無禮。
於是,壓著馮曉念的手鬆了松,馮曉念的雙手獲得了解放,便用手輕輕地推師騏,可是,馮曉念不知自己怎麼了,總覺得渾身酸軟的就是推不動他,這動作反而顯得欲拒還迎起來。
師騏被曉念這曖昧的動作一推,只覺得渾身燥熱,他不但不想放開曉念的唇,還想更加進一步,更加深入一點……
官兵的腳步聲越來越大,兩人都聽到了官兵的聲音,竟然還不想分開……馮曉念心裡想:「見鬼了,我這是怎麼了?」
「砰!」卧室的門被推開了,官兵走了進來,房間里一下子亮了很多,但是床簾內還是暗暗的。師騏終於放開了馮曉念的唇,用嘴抵著曉念的耳根說道:「陪我演戲。」
師騏呼出的氣,吹得馮曉念耳根痒痒的,她只覺得渾身軟得都動不了了,只好點點頭。
師騏見曉念點頭了,便伸手把曉念的頭髮拆散了,他拉下自己和曉念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輕輕地覆上了她|赤|裸|的身體。又用床上的破被子把兩人蓋住了。
馮曉念此時身體已經是忍不住要戰慄起來,只好伸出雙臂摟住了師騏,想用擁抱的方式,減輕一下心中的不安。
刷!
帘子一把被外面的人拉下來了,一陣亮光刺得兩人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馮曉念原本就已經很緊張了,此時被打開的帘子的光線一刺激,「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她這還是演戲嗎?不演也入戲了。
「相公啊,我害怕啊,這是什麼人啊?」馮曉念一聲大叫,把頭埋進了師騏的懷裡。
師騏只覺得馮曉念的身子都在顫抖,小鳥依人般的特別無助,心裡油然升起一股保護的慾望,忙在吻了吻她的前額,柔聲安慰道:「別怕,是軍爺例行公事!」
馮曉念和師騏的對話把屋外的許多官兵都引來了,這官兵一看,原來是一對夫妻正在床上親熱呢,便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叫道:「小娘子害怕了啊,別怕別怕,哥哥們這就走,你要是一個人,哥哥們一定陪你,哈哈哈哈!!」
「胡說什麼?」一個長官一樣的人禮貌地對師騏和馮曉念道,「我們半夜抓捕欽犯,以為他們躲藏在這裡了,沒想到叨擾了賢伉儷休息,真是不好意思!」說完后,那人一揮手:「走!去下一家!」
之前官兵的話輕浮而又無禮,但畢竟床上有個男人,他們又有任務在身,不敢公然調戲良家婦女。而後面這個長官的話就禮貌多了,師騏只好低著頭,恭敬地對這個長官說道:「慢走不送。」
亮光慢慢地遠去了,屋子裡又恢復了安靜和黑暗。
可是,床上的兩人卻越來越不太對勁,師騏居然一直|赤|裸|著身子,壓在馮曉念雪白的身體上。最關鍵的是,馮曉念已經感受到了師騏身體的變化,她只覺得有一個硬物頂在自己的胯間,若不是自己雙腿夾得緊緊的,那玩意恐怕都要頂到自己身體里去了。
馮曉念在現代是已婚已育的女人了,又是學醫的,她自然知道師騏現在是一種什麼反應,畢竟師騏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古代男人結婚都早,師騏這人要不是攤上了這對父女,恐怕孩子也有了吧?現在卻這麼憋屈著。
想到這裡,馮曉念竟然覺得師騏有些可憐,於是溫和地,輕輕地推了推他,說道:「演戲演完了吧?你該起來了。」
其實,師騏哪裡不知道自己該起來了呢?可是他畢竟是個男人。身下的這個女人和自己在一起生活了一個月,儘管沒有愛情,可他早就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朋友,或者,比朋友的關係更進一步?
剛才這一演戲,師騏早已是渾身燥熱,他的身子被馮曉念的雙臂一摟,更加心猿意馬起來,下面的兄弟也不受自己理智控制地膨脹起來,恨不得現在就要了身下的這個女人。
該死……師騏心裡狠狠地罵了自己,咬了咬牙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對不起……今天,謝謝你!」說完后,他的臉漲得通紅,好在比較黑,馮曉念看不出來。
馮曉念摸索著床上的衣服,可是之前兩人太慌亂了,她的衣服又和師騏的混在一起,黑暗中怎麼也找不到,她只好支支吾吾地對師騏道:「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去把蠟燭點燃,我……找不到衣服了。」
師騏一聽,忙穿好衣服翻身下床,點燃了蠟燭。
當屋裡有一些光以後,兩人忙去拿自己的衣服穿起來。可是馮曉念的衣服剛穿到一半,突然聽見師騏的一聲吼叫:「馮……馮姑娘,我們的乾糧是被你偷了嗎?」
媽呀,他怎麼知道了?馮曉念把頭嘆出窗帘一看?完蛋了,那個布包正在卧室的桌子上,還是打開的,裡面還有沒吃完的乾糧……
自己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應該藏起來的呀!
「說!是不是你偷的?」師騏的聲音又大了幾分。
馮曉念只好爬下床,裝作很老實的樣子說道:「是……我!」
「你才休息一個月,怎麼就下床了呢?你的傷怎麼辦?」師騏又氣又急,一把按住馮曉念就往床上躺,「還跑這麼遠來,萬一傷口裂開了,萬一你的筋骨沒長好……」師騏越說越氣,最後對馮曉念叫道:「你餓了,給錢叫店小二去做呀!」
原來他是擔心我的傷?馮曉念這才明白師騏為什麼發火,難道他不是生氣自己偷了她的東西嗎?他發火難道是因為……馮曉念不敢想下去了,她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