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禮園行
「快點啊,一成車子要開走了。」
一頭鬆散紅髮手裡提著一隻紅色的大木箱子的少年,催促著身後的同伴。
「等等我啊衛宮。」
身後的同伴是一名與紅髮少年年紀相當年輕男子,戴著一幅黑色的大眼鏡,一幅老成持重的感覺,兩人正打算坐著新幹線前往東京。
「勉強上壘。」
一成擦了擦身上額頭的冷汗,瞬間衛宮發覺了,乘客們都盯著他們,他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頭,或許是因為他們的行頭太誇張了吧,尤其是夥伴一成,拿著大包小包的衣物,而且他們兩都是穿的級為老式的衣式,尤其是衛宮穿的是父親切嗣所留下80年代的黑色風衣,讓人會覺的十分的怪異,他們兩人所在的城市名為冬木市,原本在家裡悠閑過日子的衛宮士郎,卻被好友柳洞一成的提議所吸引住,去東京試先住宿兩個禮拜,因為衛宮士郎原本就打算畢業后,去考東京的大學,這次可以說是難得的機會,去實際看看那個國際的都市,自從被切嗣領養后就出過冬木,所以他也很好奇,所以痛快的就答應了,所幸運的是家裡的大食客大河似乎被她父親,藤村老爺派遣到各地拜年了,所以在新年時期衛宮可以說是十分的空閑,在準備好之後就立即與一成一起踏入了東京之行。
「不過一成,是真的嗎有能讓我們打工的地方有提供住宿。」
衛宮依舊有些擔憂,因為現在是新年,幾乎商店都歇業著,難道東京不同?
「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打工的地方是一所知名學校,叫做禮園女子學院。」
「女........女子。」
衛宮驚叫,四周的乘客在一次盯著他看,衛宮立即低下頭輕聲的說道:
「我可沒聽說這事,我們兩大男人怎麼能在女校里打工,而且現在是新年吧學生都放假了。」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了,那所學院是信天主教的,雖然因為在日本新年學生也有放假,但是假日和我們普通學校來比短了很多,不過有點困難,因為校工不少都回家鄉了,所以現在開學了導致人手不足,尤其是廚房,而理事長正好與我父親認識,所以就想到了我,去那裡打工兼親自去看下東京的競爭,而且衛宮畢業后也打算考東京的大學吧,所以也順便把你也帶來。」
「我是順便的嗎?」
衛宮吐槽著,他心理依舊十分不安,一個大男人去女校打工,而且這一成不是有厭女症的嗎,怎麼可能住在那種全是女學生的校園中。
「放心了,那所學院也有男性職員和老師所住的宿舍,和女性宿舍閣著一座圍牆呢,不用擔心了。」
一成的安慰依舊讓衛宮不安,到也不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但是在他的觀念里,似乎女性的學院應該都是純潔的百合花園,應該禁止男性玷污的存在,雖然依舊有抵觸情緒,既然已經在路上了,也只能認命了,他現在只能默默祈禱,這次東京行能平安。
到達了東京,尤一成帶路到達了禮園門口,那是一坐十分封閉的學校,讓感覺象與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絕的世外桃源,而且佔用的面積也實在太大了,幾乎是蕙群的三倍,與其說是學院更讓感覺象貴族的大莊園,一眼望去除了一片綠色外,就是數座看似古老的大洋房,看起來這學校也絕對不是平凡人所能上的起的,這讓衛宮更加的心驚膽顫,說實話衛宮並沒自信和名門閨秀在一起的經驗,與他有交集的女性,藤姐雖然是名門,但是怎麼也看出有大家閨秀的風範,而且性格已經到了粗魯野蠻的地步,櫻嗎?雖然舉止優雅,性格溫柔,但是卻沒有那些名門閨秀的驕氣,書屬於典型的傳統女性吧,SABER的話與其說是優雅,更應該是英氣勃勃的英雄氣概吧,遠坂的話,雖然在平時是一幅名門閨秀的樣子,實際上是性格惡劣的小惡魔,朱月就不用說了,她認為世界應該圍繞著她轉。衛宮嘆了口氣,對於未來他並不看好。兩人進入了校園內,不過這個學校實在大過了頭,一成和衛宮已經迷路,原本想要去理事長的辦公室,現在似乎到了一片森林裡,作為學校也實在過於奢侈了吧,想想世界上還有人吃不飽飯。
「怎麼辦一成。」
「你問我我也。」
一成灘手,難道會在一所學校里迷路最後餓死?那這樣的死法也挫了吧,而且眼看太陽也快要下山,又是冬天,難道真要露宿?他們可沒帶露營的帳篷,著下糟糕了。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猶如身處地獄般的兩人,似乎聽到了天使的呼喊,兩人回頭,是一名穿著修女服飾的少女,黑色的發,標誌的五官,典型的美人坯子。
「我在問你們話呢,你們是什麼人?」
少女直瞪著衛宮他們,一幅將他們打為可疑人士標籤的表情。對於不擅長和女**談的的一成,還是自己來說比較好。
「同學我們不是可疑人物,我們是剛到的臨時校工。」
「是嗎?」
依舊一幅不信任的表情,這也難怪,誰會相信兩個穿著如此非主流的衣服在校園裡走來走的大男人。
「有什麼證據?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話。」
「有.....有這裡。」
一成拿出了推薦信交給了少女,少女看了看,點了點說道:
「好吧,我帶你們去理事長辦公室你們跟我來吧。」
語氣和剛才截然的不同,看起來少女已經相信了他們的話。
「我叫黑桐鮮花,你們可以叫我鮮花。」
少女俏皮的說著,這就大小姐嗎?和自己想象的有差別,而且看她看上去屬於很活潑的類型,和剛懷疑是可疑人士的他們已經能自由交談了,不過顯然一成對這類型的女性比較感冒,並沒有搭理她,不過一成似乎喜歡SABER那樣安靜的女性吧,衛宮記憶里一成唯一稱讚過的女性就是SABER了。
「我叫衛宮士郎,這是我好友柳洞一成,請多多指教。」
衛宮微笑回答著。對於衛宮來講,眼前的少女並沒有大小姐的嬌氣,也讓他十分安心,看起來是能交談的對象,就如同孤立的自己得到了強力的友軍。
「那麼以後就叫你衛宮吧。到了就那座建築物。」
鮮花向前一指,一座小洋房,比起其他幾座來似乎小了幾圈,著學院把校舍蓋的那麼大,理事長和教職人員的辦公樓似乎十分的低調。
「謝謝你了黑桐。」
衛宮低下頭感謝著說道,不過這感謝似乎起了反用作用,鮮花用力在衛宮腦袋上一敲。
「我說過叫我鮮花的,我不喜歡黑桐這個信,以後要記住了拜拜。」
說完如風一般的離開了衛宮和一成的身旁。
「真是活潑的女孩。」
衛宮笑著說道,但是一成卻用和衛宮相反的表情說道:
「作為女孩應該老成溫柔一點,剛才那女孩真野,不知道禮園是怎麼教育的。」
汗,一成已經吐槽了學院的方針了,看起來他還真是討厭性格活潑的女性呢,難怪和美綴猶如死敵一般,兩人走到理事長辦公室門前。一成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男性渾厚的聲音:
「誰?」
「柳洞一成。」
「原來是一成君,進來吧。」
看樣子一成和這裡的理事長是熟人。
「打擾了。」
一成輕輕開了門,景色讓衛宮有些著迷,理事長辦公室,就如同電視里看到貴族的書房一般,各種傢具都是用最上好的木料所成,古典的裝飾,衛宮只感覺自己穿越了時空來到中世紀一般。
「黃路先生,謝謝你給我們這次機會。」
一成十分恭敬對著眼前名為黃路的年輕人,作為理事長似乎十分的年輕,看樣子年紀也就是三十齣頭一點,而且黃路這個姓衛宮也有些應象,似乎是某大財團幕後掌控者的家族。
「一成君一路辛苦了,請坐。」
黃路讓人的感覺是溫文而雅,一派紳士的風度,看樣子也是接受過貴族禮儀的名門之後,黃路親自泡了兩杯紅茶招待著他們,黃路看向衛宮問道:
「這位是?」
「我忘記接受了,這是我的好友衛宮士郎,別看他這樣哦他可是有著頂級廚師的手藝呢。」
「哦真的嗎?那就太好了,我們現在廚房正缺人手。」
黃路對衛宮的口氣,已經沒先前那樣的熱情,對於他們名門來說,最看中的依舊是門第關係,柳洞家經營著擁有數百人僧人的大寺院,而衛宮卻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當時不能同日而語,而且他對冷言冷語早已經習慣,更何況黃路也並沒說什麼,所以他也不在意。
「衛宮君,你一路也應該累了,你先去宿舍休息吧。」
說完按了安桌上了銀鈴,一名秀麗的中短髮女性走了進來,她雖然低著頭,但是衛宮依舊能在輪廓推斷出,她是一個美人。
「紗織愛衛宮君去宿舍休息吧。」
「是。」
名為紗織的女性微微點了點頭,不過聽聲音似乎感覺到這名女性彷彿不開心。
「一成你呢?」
「衛宮我會去東京附近的寺院藉助的,你不用擔心。」
一成的話剛說出口,衛宮感覺到自己好象遭到了背叛,難怪他會沒有任何的芥蒂,原來他竟然不住這裡,假如不是黃路在場的話,衛宮一定痛罵一成。
「衛宮先生請。」
紗織微微伸出手,木已成舟他也無可奈何了,衛宮只能隨著紗織出了辦公室。
「紗織小姐,這學院還真大呢。」
「我具體要做什麼工作?」
衛宮的聲音彷彿沒有傳到她耳里似的,完全的不搭理只管往前走著,不知道是盡忠職守呢,還是性格內向,總覺的紗織刻意和自己保持著距離。
「到了就是這裡,宿舍長會安排你的房間。」
「謝謝。」
衛宮提著紅木箱低頭道謝,不管對方怎麼樣,自己一定要做到禮數周全,而且切嗣也常常說要對女性溫柔。
「這就是今天來的校工嗎?」
身後傳來了溫和的聲音,衛宮回頭看去說話的是一名戴著眼鏡的青年,看樣子只有二十幾歲,十分年輕的樣子。
「我是衛宮士郎你好。」
衛宮象青年伸出手,對於年長自己必須先禮貌的打招呼,和主動握手,也都是衛宮家的基本禮儀。
「我是這裡的宿舍長兼任老師玄霧皋月,你好。」
他握住了衛宮的手,顯得十分自然,衛宮心一下放了下來,看樣子是十分好相處的人呢,而且還是老師,不過這所學院還真大膽呢,雇傭男性員工不怕,出什麼事嗎?對於女性住宿學校來說,聲譽是最關鍵的,只要出現一次不名譽的事,就無法在教育界翻身了。
「玄霧老師那就拜託您了。」
紗織鞠了個躬,離開了男性職員的宿舍。
「請進吧,衛宮君一定累了,我這就安排房間。」
「謝謝有勞您了。」
衛宮的確已經累了,拿著行禮坐了幾小時的新幹線,走了不少路到禮園來,還在學校里迷路,不管身心都感覺到疲憊,衛宮跟著玄霧走了二樓,打開了第一間房間的門。
「衛宮君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還有晚餐就在一樓的職員餐廳中七點下樓用餐,那麼我就告辭了。」
「謝謝了玄霧老師。」
玄霧將鑰匙交到衛宮手中后,走出了房間,衛宮這才放鬆了,說實話這個房間還不錯,四周的桌子椅子,都十分的乾淨,看樣子每天都有在打掃,而且對於個人的寢室來說,已經足夠了,雖然沒有電視之類,不過衛宮並不在意,原本他在家裡時候也不常看電視。對於他來說現在只要有張床能睡覺就滿足了,不過這裡似乎不能練魔術,免的給別人帶來什麼麻煩,衛宮放下箱子,開始整理衣物,這箱子還是朱月留下來的,衛宮把基本的衣物放進箱子里,裡面的物品並沒有動,因為他想朱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要回箱子也說不定,還是不要擅自動比較好,但是家裡也沒有旅行箱也只能用她的箱子了,不過說來也奇怪切嗣最後一次旅行后回來,他的旅行箱似乎並沒帶回來,之後也沒買新的,就這樣衛宮士郎是寒酸的一隻箱子也沒有的地步了,拿出衣物后,看著箱子里原由的物品,不管是紅色的布還是黑色的背心,還是那面鏡子,衛宮都能感覺到魔力的波動,衛宮士郎對於物體十分的敏感,只要有一絲魔力就能感覺到,但是對於人類就不行了,即使身邊有潛伏的魔術師,他也無法感覺到什麼,對於魔術師而言這點可以說是致命的。衛宮躺在了床上,或許是因為太累的關係,很快就睡著了。「咚咚。」
「衛宮君在嗎?」
衛宮士郎好象聽到有人敲門,睜開了雙眼,跌跌撞撞的到了門前,打開了門,在門前的是玄霧,他一臉微笑手中托著一個大盤子。
「衛宮君你好象沒來吃飯吧,但是食堂有時限,所以我怕你晚上會餓,就拿了今天的晚餐來給你。」
「不好意思麻煩您了?睡過頭了。」
「沒關係的,吃完就好好休息吧。別太累了,我先告辭了。」
衛宮接過盤子,玄霧微笑著退出了房間,輕輕的關上門。
「還真是好人呢,玄霧老師。」
衛宮一邊吃著,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對於他來講,初次到這個學院就遇上了玄霧和鮮花這樣的熱心人,也屬於十分的幸運了,今天早點休息,明天似乎就開始工作了呢,不過這和開始遇想的差別很大啊,雖然同樣是東京,禮園完全是封閉式學院,完全無法讓衛宮體會到東京的繁華和競爭。吃完后,衛宮將盤子端到食堂,交給了裡面的師傅。之後就上樓回自己的房間,太陽完全的下山了,衛宮可不想在迷路一次。房間里除了檯燈外,沒有任何電器物品,而衛宮也沒帶什麼東西出來,唯一的就是朱月留下的物品,現在衛宮除了傻坐著,也只能夠關燈睡覺。
「看起來了名魔術師校工呢。」
玄霧翻著書,一邊對著窗口的烏鴉喃喃自語。依舊保持著那樣溫柔的微笑。
「會妨礙計劃嗎?」
窗外的烏鴉傳出了沙啞的聲音。玄霧依舊翻著書。
「我想沒問題,雖然是魔術師,但是怎麼看都只是個新手呢,可能只在什麼門派做過門徒學過點基本吧。」
「那就好,我們的計劃一定要成功。」
「是的,我會完成您的心愿。」
說完烏鴉拍打著翅膀飛離了窗外的樹枝,玄霧表情依舊沒有變化,翻著書頁,保持著溫和的微笑。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