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背叛的魔刃

第8章背叛的魔刃

巨大斧劍以凌駕聲音速度的斬擊將黑色的巨獸瞬間肢解,黑衣男人在一瞬間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但是隨即又恢復了當初的從容不迫。

「哼哼哼,原來如此,不止是複製形態啊?連原本擁有的戰鬥技巧都完美複製了嗎?了不起的能力,就連那個朱月都未必做的啊。」

男人猙獰的笑了,似乎期待著什麼,士郎不明白,他的王牌已經被自己打倒了,而且見到如此驚世武技,竟然還能如此從容,為什麼呢?難道還有其他王牌?即使如此,衛宮士郎現在握有Berserker斧劍是不會輸給任何對手的,他並不畏懼,但是眼前的男人一幅勝券在握的表情,是裝腔坐視?只聽男人慢條斯理的說道:

「赫拉克勒斯的成名絕技似乎就叫這個名字,但是我魔狼可不是普通的野獸,是擁有千年的幻想種,即使是赫拉克勒斯親自來,單僅憑一擊也是不可能將它消滅的。」

士郎回過頭,原本應該已經支離破碎的巨狼,竟然已經恢復到了最初的狀態,手腳頭全部回到了身體上,如同模型般再次裝了回去,在它眼神中散發著怒氣,在剛才那一擊,雖然無法將它擊潰,也使它受到了「骨肉分離」的疼痛,這樣的疼痛,讓這個千年幻的想種的憤怒了,自己是否能抵擋的住它再次的攻擊?衛宮士郎有些動搖了,已經無計可施了嗎?就連赫拉克勒斯的射殺百頭也無法將其擊敗,自己還有什麼手段可以擊潰眼前的龐然大物?衛宮士郎的戰鬥是與自己想象的戰鬥,但是在想象枯竭后的衛宮士郎無法戰勝任何人,他有些絕望了,回頭露出了苦澀的微笑著說道:

「對不起把你連累進來了。」

這是他真心的道歉,將身後的少女黑桐鮮花也連累了進來,到最後也無法守護一個人,十多年的衛宮士郎,和今天的衛宮士郎沒有任何改變,真是一個遜色到家的正義使者呢,自己的理想自己的人生到這裡就完結了嗎?士郎心理怎麼想著。

「喂振作點啊,即使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就這麼快放棄,你還是男人嗎?」

一臉憤怒的鮮花大吼著,即使被恐懼壓的無法動彈的鮮花也不想這樣死去,是因為不甘心?又或許是不想看到眼前的少年的苦澀表情,不管怎麼樣見到衛宮士郎,那一幅不行了的表情,就想狠狠的大罵他,見到了鮮花的怒容,士郎忽然覺的自己實在太沒出息了,沒錯現在放棄還太早,衛宮士郎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假如在這裡結束了,那麼就否定了以前所做的努力,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魔狼的巨爪向士郎侵襲而來,即使兩者有著一些距離,依舊能感覺人類與幻想種壓倒性的力量差,那麼的話。

「讀取筋力。」

力量就以力量相抗衡,以衛宮士郎的力量雖然無法和這怪物正面對抗,那麼的話就借用Berserker的力量,只以純粹的力量反擊著對方,只論力量比拼的話,赫拉克勒斯絕對不會輸給眼前的怪物,因為他本身也是一個徹底的大怪物,士郎揮舞起巨斧劍,「砰」巨爪和巨斧正面碰撞,巨大魔狼被巨斧拋上了天空,身體在空中翻轉了起來。但魔狼瞬間就在空中穩定的身體的平衡,躍上了廢墟頂樓,只聽一聲怒吼,它以全身的力量向士郎撲來,口中凝聚大量的魔力,噴射出以魔力製作出的巨大風彈,士郎暗叫糟糕,假如怎麼大質量的風彈直接擊中自己的話,一定會發生大爆炸,那一定會波及到附近的鮮花,以人類的**更本無法承受住那一擊。

「LO·AIAS」

呼喚出了傳說的大盾,瞬間張開的四片花瓣擋在巨大風彈之前,魔力的具現化侵蝕著現實的空間,「轟隆」一聲巨暴,風彈和花瓣之盾直接的碰撞,盾牌強行將風的魔彈擋格在外,擁有著投射絕對防禦屬性的概念武裝,即使以失去一片花瓣為代價,依舊承受住了這次的致命打擊,衛宮士郎能清楚察覺到,體內魔力猶如開水一般迅速的蒸發,即使只是開啟盾牌一會工夫,就已經幾乎消耗完了他所有的魔力,巨獸在距離士郎十米開外落地,他似乎能夠瞬間改變自己落地的方向,或許它已經感覺到了盾牌釋放出的魔力,並沒有打算直接想要盾牌硬碰。傳說的確不假,眼前的巨獸絕對不是普通野獸可比,他擁有著自己的思維與智慧,並不是盲目服從他人支配的傀儡,幻想種擁有著超越人類的智慧,衛宮士郎心想絕對不能小看眼前的龐然大物。

「黑桐你沒事吧。」

「我說過不要叫姓的吧。」

收起大盾,回頭望著少女的抗議,看起來依舊很有精神呢,原本一頭黑色容順的長發被狂風吹的十分凌亂,士郎也忍不住一笑。

「不許笑啊。」

「埃阿斯嗎?連這種東西都能投影出來嗎,幾乎和傳說中的無二呢,能夠擋下那樣純粹的魔力球,的確是擁有寶具等級才能夠做到的。」

男人的聲音,打斷了兩人一瞬間的輕鬆,現在還在戰鬥中,不應該放鬆警惕,先解決眼前的男人和怪物在說,難道在次投影斧劍?,但是似乎不足以擊殺魔狼,那麼只有Excalibur了嗎?士郎腦中浮現了他所能投影的最強之劍的名字,但隨即搖了搖頭,擁有著一擊破城威力的聖劍,雖然擁有著徹底消滅眼前怪物的力量,即使現在投影出來,以現他現在的魔力,恐怕也無法發揮出能夠擊倒怪物的魔力。一瞬間黑色的巨爪猶如狂風般象他席捲而來,擊中士郎的右臂,右臂頓時感覺到一陣疼痛,骨頭在巨大壓迫下裂開,身體飄揚而起,眼前一片混迷,瞬間失去了意識,但過了不久又恢復了意識,在恢復意識的瞬間,他了解到是剛才一瞬間的猶豫露出了破綻,對手是幻想種,並不是普通的對手,僅剎那的猶豫都有可能遭到致命的攻擊,在恢復意識后他立即開始對現在的狀況開始分析,首先是自身狀態,右手臂已經徹底無法動了,左臂也傷的很重,也無法用力揮舞刀劍,肋骨也斷了幾根,小腿似乎也骨折了,哎呀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了了,看起來這次真的是萬事休也,士郎露出帶有諷刺意味的笑容,士郎發現自己還滿樂天的,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笑的出來,但是總比哭強點,就在士郎還在自嘲時候,黑色巨狼緩緩向他走來,看樣子它並不想怎麼快殺死他,就象貓玩老鼠那般,不會一下咬死,只會慢慢折磨,還真是性格惡劣的幻想種呢。

「喂,喂你沒事吧?說話啊衛宮。」

士郎聽見了身邊鮮花的說話聲,他並沒有回答她,因為他已經沒有任何手段了。士郎以苦澀微笑面對著鮮花,彷彿在說對不起,我已經儘力了。

「等等,不要殺死他,我要親自吞噬他。」

男人猙獰的笑著,在這個時候他阻止了巨獸的移動,他決定要親自吞噬眼前的少年,被他剛才那華麗的表演迷惑住了,他要佔據這個少年,在剛才的戰鬥中,男人見到了經常的表演,顛倒法則的投影魔術,不單是完美的投影了幾乎和原物無二的精度和外形,就連神秘也幾乎完美的複製了,在將原物主人的戰鬥技巧,甚至力量都能完美複製,那個擊魔狼一擊的,很明顯是複製了大英雄赫拉克勒斯的無窮的怪力吧,多麼讓人垂涎的能力啊,男人一邊走一邊猙獰的笑著,男人興奮的說道:

「少年喲高興吧,能成為我的部分,你將會和我一起永恆的共生,我的光榮就會成為你的光榮,我會將你的能力發揮到最大的化。」

男人自顧自的說起來,表情似乎十分興奮,在旁邊的人看起來,他的表情十足是個變態。

「站起來啊,快逃啊。」

鮮花尖大叫著,快逃的應該是你吧,真想怎麼對她說,士郎露出了苦澀的表情,在他的腦海中已經想出了一個重創男人的最好的方法,就在剛才男人興奮「演說」之時,讓他失去他的寶貝幻想種,是對他最好的傷害,士郎內心暗笑著,過來,在靠近點,他心理這麼期盼著,他凝聚身體里的魔力,打算做出最後的投影,男人緩緩靠近了士郎,在他面前蹲了下來,似乎是在看到可口食物一般的眼神,他那粗糙的雙手用力的搭住士郎的雙肩,似乎是在做最後的確認。他那猶如黑洞般的胸口湧出了無數條的觸手,企圖將士郎的拉進黑洞,距離正好,在最這個距離發出最後的攻擊。

「投影填裝,可破萬法之符。」

在一剎那出現的匕首,發出了色彩斑斕的光芒,士郎用盡最後的魔力呼喚其真名,刀尖瞬間插進男人的脖子之中,男人雙手放開了士郎,急忙往後倒退,他似乎有些吃驚了,沒想到眼前的少年依舊有著抵抗能力,忽然他感到到自己的魔力在被什麼切斷了,黑色魔力在身體里暴走著。

「吼吼。」

男人身後的魔狼突然痛苦的大吼著,它的**逐漸崩潰著,黑色的身體逐漸化為了黑色的烏泥。

「成功了。」

士郎微笑的說著,對於他來說這次完全是運氣的賭博,賭注是自己的性命,朱月曾經說過幻想種的一些知識,當在神秘倒退時候,大量幻想種因為無法適應缺少神秘的現實世界,再一次打開幻想之門,回到了自己的故鄉之中,但是也有一些幻想種卻留了下來,而留下來的那一些分為兩種,為了維持身體,一種容入進一些優秀地脈中沉睡了起來,這些地被稱之為靈脈,還有一些和當時的魔術師簽定契約,以魔術師魔力中的神秘維持著它們的**,這就是衛宮士郎唯一的勝算,切斷男人和魔狼的契約,那麼魔狼就會在失去契約主支持情況下無法維持**,最後只能崩潰,原本只是試一下,沒想到居然成功了,連士郎自己也嚇了一跳。

「你到底了幹了什麼?」

從容的表情消失了,代替而來的抓狂和憤怒,士郎虛弱臉旁露出了微笑:

「可破除所有魔術效果的短刀。可以將被魔力強化的物體、以契約連起的關係以及用魔力製造的生命回復到「施術之前」的狀態,是終極的對魔術寶具。不過寶具例外,不管等級有多低都產生不了作用。是背叛之魔女神性的具現化。」

「從一開始就這麼打算的嗎?」

士郎並沒回答他,男人怒吼:

「我一定要將你撕碎。」

無數的黑獸從男人的胸口竄出撲向士郎。無法移動,他的身體魔力徹底空了,只是一個空殼子,別說是眼前強敵,即使路邊的小混混也能將他殺了,不過能見眼前男人抓狂,讓他心情愉快,即使現在被撕碎也值得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鮮花閉眼尖叫,她不想看到,士郎被殺死的情形,因為在鮮花的意識里,是她害了衛宮,假如不是自己多管閑事的話,衛宮士郎就不會有事,自己也不會弄成這個地步,但是鮮花的想法卻錯了,即使沒有鮮花,衛宮士郎依舊會站在那個男人之前吧,這就是衛宮士郎,想要成為正義朋友的男人,士郎沒有一點死亡的恐懼,他唯一遺憾的是,無法拯救身邊的少女,自己死後,黑桐鮮花也一定會被殺吧,想到此處,他微微露出了悲傷和無力的表情,「嗖」一道劍光閃過,仆向士郎的野獸瞬間被切割成了數塊,士郎的眼前出現的是一位少女,她站立在士郎與男人的路中間,少女擁有著黑色的中短髮,紅色的男性外套和藍色和服的搭配,因為是背對著,士郎無法看清楚少女的容貌,但是卻可以看見男人露出的忌憚的眼神,那麼她一定是很強的高手吧。所以才能讓這個男人如此忌憚,衛宮士郎這麼想著。

「喲鮮花,真是難看呢,我不是說了,你並不適合戰鬥的。」

少女說話了,似乎直呼其名的少女,鮮花與她認識的嗎?士郎想起了鮮花曾經說過那女人什麼的,內容有些記不清,但應該就是眼前的少女了。

「我大意了而已。」

鮮花不服氣的反駁道,或許是安心的緣故,鮮花再次表現出了活力的一面,看起來少女擁有著讓鮮花信賴的實力呢,那麼鮮花應該就應該沒事了吧,想到此處衛宮士郎露出安心的表情,神經一放鬆,眼前忽然一暗,失去了意識。

那那事件后不知道過了幾天,衛宮士郎被石膏綁的結結實實,躺在某家醫院的病房中,坐在身邊是一位成熟美麗的女性,擁有著一頭漂亮的橙發,戴著一幅眼鏡,光看外表的話看不出她到底幾歲,不過聽她口氣似乎是鮮花的魔術老師。

「蒼崎橙子。」

女性說話了。

「恩?」

「我的名字,你叫我橙子小姐吧,我討厭別人叫我姓。」

橙子說道,她今天來似乎是來交代事後的,以及那個男人的身份,還有事件的結果。男人名字叫尼錄什麼的,外號是混沌,是什麼二十七祖之一,雖然他完全沒有聽過27祖的名號,但是他明白了那是最強死徒才有的稱號之一,事件的結果是,依舊被他跑掉了,但是鮮花似乎並沒有受傷,女人很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你還真了不起呢衛宮小弟,能將尼錄飼養多年的王牌給消滅掉。」

橙子露出一抹讓意味不明的笑容,語氣中似乎是對自己給予了肯定。

「但是還是輸了。」

士郎小聲嘆息著,輸了就是輸,在一次給別人拯救了,和聖杯戰爭時候一樣,努力之後還是依靠別人拯救自己,衛宮士郎正成長了嗎?他疑問著,輕微的嘆息似乎被她聽入耳中。

「不需要不滿足,對手的確太強了,你能和他打到那個地步,應該需要自豪了。」

橙子不已為意的說道。

「你最近有沒發現身體有些異樣呢?」

「異樣,沒有?只覺的在戰鬥中似乎魔力比以前多了而已。」

「你覺的魔力增強是不是只是在晚上才有?」

「不知道,不過您怎麼一說,似乎是的。」

雖然不知道橙子問這些有著什麼意思,但士郎還是誠實的回答了,只見橙子若有所思的表情,士郎忽然問道:

「那個到底?」

「沒有什麼關係了,只是你的身體里似乎混雜了真祖的血,不過似乎並沒有發生異變,只是增強了你魔術迴路魔力的出力。」

「真祖之血嗎?」

「看你的表情似乎自己知道什麼時候得到的。」

士郎不答只點點頭,假如有機會的話就只有那一次吧,自己被重傷的身體,朱月將自己的血輸入到他的體內,當時還覺的納悶呢,那時候的傷絕對是致命傷,為什麼能怎麼快恢復,現在知道了理由,心理也坦然多了,下次見面時候要好好感謝朱,士郎打定了主義。

「不過增強出力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撲哧。」

士郎的問題似乎讓橙子覺的有些可笑,但橙子還是如實的了士郎,口氣猶如小學教師般。

「所謂出力呢,就是魔力的生產,每個人的迴路數量都不同,當然每個人的迴路出產量也不同,比如你之前每根迴路一次性能生產出5點魔,在真祖血的強化下,增加到了7點,明白了嗎?」

「謝謝指教橙子小姐。」

「不用客氣了,那麼今天就到這裡了,我先走了。」

說完后一刻也沒耽擱的走出了病房,士郎原本還有很多話想問,不管怎麼樣自己是活下來了,那麼就繼續象理想邁進吧,要變強,強到不用其他人來拯救,而是能拯救其他人,衛宮士郎一定要成為SABER與切嗣那樣的英雄。他不聽的提醒著自己,他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下去。

數日之後終於能出院,一成幾乎在士郎住院昏迷前幾天,每天都來似乎十分擔心,不過他也過分擔憂了吧,這點程度還死不了,但是他似乎自責,認為是他帶士郎來東京,才會受傷的,好不容易才安慰的他打消這個念頭,之後士郎只收下了一半管家的工資,雖然美沙夜想要給足他,但是士郎拒絕了,他認為只做了一個星期,那麼就只拿一個星期的報酬就可以,衛宮士郎向來不愛佔便宜,美沙夜也沒有強迫他,出院之後和一成回到了久違的冬木,一進門,就見大河象自己撲來,抱著他大哭了起來,在那瞬間士郎只覺的大河比尼錄的那怪物還可怕,送走了大河后,衛宮士郎來到倉庫,繼續鍛煉著他僅會的兩門魔術,衛宮士郎的理想依舊很遙遠。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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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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