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試藥

張揚剛走出家門，迎面便撞上一名提著菜籃子的女子。

幸虧及時後退了一步，才沒有撞到她身上，張揚舒了口氣，朝她微微一笑：「翠花嫂，中午好啊。」

李翠花是隔壁的鄰居，早在幾年前，李翠花就已經村裡有名的村花了。只不過她丈夫死的早，礙於「克夫」的身份，她也不好意思再次出嫁，於是獨居守寡多年，成了村裡有名的寡婦。

張揚依稀記得三年前的李翠花，有著驚艷美麗的臉蛋以及性感無比的身材。

如今她的身材依舊曼妙，依舊美艷不可方物，只是那雙媚眼變得勾人起來，彷彿多了一種攝人心魂的魅惑。

其實張揚並不知道這叫做暗送秋波。

「你這臭小子，啥時候回來的啊？」

李翠花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一邊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張揚的身材，心裡暗暗讚歎：這小子長得越來越壯實了，真棒。

突然被李翠花這麼一看，張揚頓時渾身不自在，臉也有些紅紅的。

「那個……我……我剛回來……嫂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在監獄里多年不見女人，如今見了，說話卻是吞吞吐吐的，為了避免尷尬，說完之後，張揚就一溜煙地撒腿跑了。

「多大的人了，咋還像個小姑娘似得嬌滴滴的。」李翠花眨了眨媚眼，咯咯一笑，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

很快，張揚就獨自一人來到了半山腰上。

周遭草木葳蕤，馥郁蔥蘢，就像是琳琅滿目的商品一樣，讓張揚看的目不暇接。

這裡的草可真是太多了，張揚根本不知道到底哪一個才是自己想要的草藥，此刻張揚的腦海正在急速運轉著大量知識，開始仔細地分析著眼前的野草。

雖說不是一目十行，但也是迅速地掃視著野草，迫切得到草藥的心理已經佔據了張揚整個腦海。

「髒草！」

大約找了五分鐘，不遠處的一顆野草引起了張揚的注意。

張揚迫不及待地跑了過去，半蹲下來，憑著記憶中的知識將其仔細對照，這顆野草完全符合髒草的所有要求，呈野草色，白芷味，重量12克，可謂絲毫不差。

本來以為這種無人問津的草藥早已絕跡，卻沒想到自己竟然找到了，這也充分說明這些草藥只是沒有被歷史記載下來而已，其實它們都在默默無聞地存活於世間，不被人知曉罷了。

一想到這裡，張揚就很是激動。

他輕輕地把髒草採摘下來，放在籮筐里，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隨著時間的流逝，籮筐里的草藥越來越多，除了髒草，還有竹楠葉、明參子，估量著大約有兩斤，應該差不多了，張揚這才回家。

回到家，張揚把草藥漂洗了一番，就開始「擇菜」了。

髒草只能選取頂端的部分，竹楠葉只能用葉柄，明參子只能選取剝開的皮層，就像是古老的儀式一樣，有著嚴格的要求……

當妹妹張琳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驚呆了。

「哥哥，哪有你這麼擇的？就算是草藥，可也不能這樣吧？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浪費了……」

張琳對此很是好奇，她希望張揚能夠說個明白。

「這是製造中藥的過程，你沒有學過，肯定不懂啦。」張揚笑了笑，繼續低頭擇著草藥。

看著哥哥一絲不苟的樣子很是認真，尤其是看著他側身的樣子，妹妹的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暖。為了能夠讓哥哥專心致志地做葯，張琳就很懂事地離開了廚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結束了，張揚把這些草藥放進鍋里，開始煮著。

其實過程跟煮稀飯沒什麼不同，當水沸騰的時候，就是草藥水製作完成的時候。

很快，水就沸騰了，打開鍋蓋，一股股清香之氣頓時瀰漫在整個空間，沁人心脾。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便讓張揚有了一種陶醉的感覺，估計用一下，整個人都會醉生夢死。

盛了一碗，草藥水並沒有冒熱氣，看起來很是清冽，想必味道應該不錯，就是不知道效果到底怎麼樣。

畢竟是第一次，張揚心裡也沒有底。

萬一賣出去，結果效果不好呢？萬一別人說是假貨呢？到時候自己可就不好收場了。

所以……要不自己先試試？

作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總是要做出一點勇氣的。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一不做，二不休，張揚索性端起了碗，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張揚抿了抿嘴，期待著接下來產生的反應。

一秒鐘過去了。

十秒鐘過去了。

一分鐘過去了。

身體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

難道……這是假的？我腦海中的知識都是我幻想出來的？

想到這裡，張揚就有些失望，看來自己又要想其他的辦法掙錢了。

然而，下一秒。

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流陡然湧現在自己的心頭。

張揚微微一愣，感受著體內的異常變化，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張揚的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熱了起來，甚至有了口乾舌燥的反應。

更讓張揚感到詫異的是，自己的下方，那關鍵的部位不僅無比發燙，而且更加強壯。

驚喜之餘，張揚又多了幾分後悔。

早知道藥效如此強烈，自己就不應該喝一碗。

或許喝一小口就行了。

可是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該要怎麼辦呢？

找啊找啊找朋友……唉，沒有女朋友，看來只能洗個冷水澡泄泄火了。

來不及多想，張揚就朝著不遠處的泥沙坑裡匆匆跑去。

泥沙坑是村裡的一條小河，泥沙極多，水比較渾，小時候張揚會在河裡面尿尿，所以可能就是這樣，河裡的泥鰍黃鱔才絕跡了。

很快，就到了那裡，張揚脫掉上衣，光著膀子跳了進去。

一陣涼爽頓時襲遍全身，體內的溫熱逐漸褪散，只是五分鐘過去了，下方的關鍵部位還在堅守挺立。

這藥效可真的夠猛的，看來想要緩解，自己還得長時間地待在水裡。

河的旁邊是道路，不時地會有女孩子偶爾走過，朝著張揚的方向偷偷地瞟幾眼，所以張揚儘可能地游到河的另一端，讓自己安安靜靜地泡個澡。

泡澡的時候，張揚閉著眼，儘可能地感受著藥效的餘力，以及身體的變化。

握進拳，似乎又多了幾分力量。

最後他才知道這種煮出來的草藥水，不僅有著壯陽的功效，還有著強身健體的養生功效。

「臭小子，別洗啦，快點上來！」

突然，岸邊傳來一陣女人的叫聲。

嚇得張揚不禁打了一個激靈，睜眼一望，原來是李翠花在喊著自己。

藥效還沒有完全褪散，更何況自己的衣服還在岸邊，張揚頓時一臉懵逼，不知道是過去，還是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