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我病了,他才會來!(6000+)

164:我病了,他才會來!(6000+)

164:我病了,他才會來!(6000+)陸靖琛從她包里找到衛生棉,遞給她,方錦年道了聲謝,飛快地接過來,便重新關上了門。

看著她那滿臉通紅,又羞窘無比的樣子,陸靖琛想笑。

方錦年倒是沒有磨蹭,很快,就換好了衣服,她拉開門,走出來,臉上還布滿紅霞。

見她出來,陸靖琛走上來,二話不說,直接一個公主抱將她抱了起來。

提步,往卧室外的客廳走去。

被他抱了太多次,這次,方錦年倒是沒有被嚇到,只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揪著他身上的襯衫,開口,「我自己可以走的!」

「我覺得這樣會更快!」陸靖琛看也不看她地說。

「.......」方錦年被他噎了下,掀目看他一眼,知道拗不過他,也不再多說什麼,只乖乖地躺在他的懷裡,任他抱著往外走。

經過卧室門口的時候,方錦年看著那被他一腳踹壞了的門,不免驚了下。

之前,她沒顧得上去細看,只是被那一聲不輕地衝撞聲嚇到。

這會,看著,有些心驚肉跳。

「陸靖琛,你剛剛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啊,這麼結實的一張門,居然被你一腳給直接踹開了。」方錦年抬眼看向他,只覺得不可思議。

她都不敢去想象,要是他這一腳踹到人身上會怎樣。

只怕,會連命都沒了。

「這還是輕的!」說著,陸靖琛垂首,看她一眼,目光深邃。

觸到他投射過來那有些尖銳的視線,方錦年心尖一顫,縮了縮脖子,感覺這句話,怎麼聽都像是警告啊!

趕緊把目光收回來,不再多言。

方錦年以為陳明和醫生都走了,從卧室里出來,一抬眼,便見他們恭恭敬敬地站在了廳里。

怔了怔,原來,他們一直都在。

想到自己被陸靖琛抱在懷裡,幾乎是本能地要從他懷裡跳下來。

「別動!」陸靖琛輕喝一聲,重重地看她一眼。

方錦年僵住動作,有些難為情。

陸靖琛把她放到沙發上,側身對身後的醫生吩咐,「趕緊給她檢查,好像燒得挺厲害的。」

「是,三少爺!」醫生是個中國人,接到命令,不敢怠慢,趕緊上來給方錦年檢查。

「boss,過了飯點了,要通知廚房備餐嗎?」陳明走上來問陸靖琛。

陸靖琛似是這才想起他們還沒有吃飯,抬腕,看了眼時間,的確,有些晚了。

「去吧。」

「好,方小姐,有什麼特別想吃的么?」陳明又禮貌地看向方錦年問。

被他這一喚,方錦年微微愣了下。

其實,這會看到陳明,她覺得挺抱歉的。

剛剛,他在門外叫了她那麼久,她硬是一聲都沒有回他,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想說聲抱歉,可這麼多人在,又有些難以啟齒。

好在,陳明好像並沒有放在心上。

「我沒什麼胃口,不用給我準備。」方錦年搖了搖頭說。

「給她準備份清粥,燉盅雞湯,讓廚房把油撇乾淨,再點份爽口開胃的時蔬過來。」陸靖琛只像是沒聽到方錦年的話,直接對陳明吩咐。

「是,我這就讓廚房去準備。」說著,陳明沒多逗留,便下去點餐去了。

「陸靖琛,我真的沒胃口......」

「再沒胃口,塞也要塞點東西進去。」才病了一天,臉就小了一圈。

「可是......」

「沒有可是。」陸靖琛冷硬地打斷她的話,「不吃東西,身體怎麼能好得起來。」

「是啊,方小姐,不吃東西,你肯定會撐不住的。」醫生也跟著適時地開口勸道。

方錦年還想說什麼,聽到醫生都開了口,只好不再多說什麼。

醫生把體溫計取出來,看著上面的溫度,忍不住蹙了蹙眉。

「什麼情況?」陸靖琛開口問。

「三少爺,高燒!」醫生面露難色地說。

聽到這兩個字,陸靖琛眉心一跳,臉色頓時沉了大半。

「現在要怎麼辦?」

「方小姐這個情況,必須吊水,退燒。」醫生說。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給她退燒。」陸靖琛輕吼了一聲,不難聽出語氣里的焦急。

「是,我這就去給方小姐配藥。」說著,醫生拿著體溫計,便去配藥了。

相較於陸靖琛的緊張,方錦年倒是顯得要淡定許多。

「其實我沒什麼事的,睡一覺就好了。」她還反過來安慰陸靖琛。

陸靖琛綳著一張臉,只拿了個抱枕過來,拍了拍枕頭,命令:「先躺下來,一會扎了針,再上藥。」

方錦年見他臉色不好,不敢多說什麼,乖乖地躺了下去,陸靖琛把一旁的毛毯拿過來蓋到她身上,細心地給她把腳都蓋得嚴嚴實實地,又探手往她額上摸了摸,還燙得很。

眸光,又深了些。

「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么?」他凝著她那張蒼白的小臉問。

嗓音,柔軟了許多,眼神里,更是帶著濃濃地心疼。

觸到他臉上那些神緒,方錦年的心,暖暖地一片。

她搖了搖頭,「沒有!」

「不要騙我!」

「真的,就只是覺得渾身沒力氣,嗓子有些干,想喝水而已。」

聽到她說想喝水,陸靖琛立刻直起了身,「好好躺著,我去倒水。」

還不等方錦年說什麼,他已經轉身往廚房的方向大步走了去。

看著他那昂首闊步的背影,方錦年眼裡有星光躍進去,嘴角忍不住揚高。

之前一直縈繞在心頭的委屈和難過,在他這些溫情的動作里,早已煙消雲散。

..................

g國,別墅這邊!

司機把陸靖琛送到酒店,在樓下等了一會,最後,接到陳明的通知,他才驅車回到別墅。

他回來的時間,不早了。

把車停好,從車庫上來,準備去廚房吃點東西的。

剛到客廳,就看到蘇依依坐在了沙發上。

這個點,蘇小姐怎麼還沒睡呢?

保姆和伺候蘇依依的傭人,也恭恭敬敬地站在了一旁,司機本能地看了眼保姆,保姆沖他使了個眼色,示意,蘇小姐心情不好。

司機心下明了,走上來,「蘇小姐!」

「李叔,你回來了。」蘇依依不知想什麼想得出了神,直到司機叫她才晃過神。

蘇依依在這裡住了有十幾年了。

一直是這個叫做李叔和那邊站著的保姆和傭人,照顧著她。

蘇依依是個孤兒,對她而言,這三個和她朝夕相處的人,就是她的親人。

雖然,她是主子,其實也不能說是主子,因為這別墅都是陸靖琛的,但平日里,她對他們還是挺和氣的。

李叔和保姆待她也十分貼心。

「李叔,你吃飯了嗎?」蘇依依看著司機問。

「還沒。」司機如實答。

「廚房裡還有好多沒吃動的菜,你去吃吧!」說這些話的時候,蘇依依的眼神有些空洞又有些受傷。

沒有什麼血色的臉上,也布著一層濃濃地悲傷。

「蘇小姐,沒事,我不餓,你有什麼話,就儘管問吧。」彼此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彼此間還算是了解的。

蘇依依攥了攥手指,也沒遲疑,直接開口問,「靖琛去哪了,你知道嗎?」

「三少爺,直接回了酒店。」

「酒店裡有什麼重要的事么?」

「這個.......」司機遲疑了下。

看著他面上那猶豫的神色,蘇依依以自己作為女人的第六感覺,隱隱猜到了什麼,「是不是靖琛有其他女人了?」

她壓著嗓子問,眼睛里,有霧氣來流竄。

「這個,方小姐,我不敢亂說......」雖然他是她的司機,但他更是陸靖琛雇來的,司機還是有些怕陸靖琛的。

「所以,靖琛是真的有了其他女人?」

司機抿了抿唇,一臉難色,「蘇小姐,你還是別知道吧。」

他怕自己說出來那些話,她會承受不了。

「李叔,你直接說吧,我能承受得住。」蘇依依懇求道。

司機輕嘆了口氣,只能妥協道,「三少爺這次的確是帶了個女人過來,但是對方是什麼人我就不清楚了,三少爺剛才折回去,好像是那女人生病了,鬧著要見三少爺。」

李叔把自己所知道的實情全部說了出來,他也儘可能地讓自己說出來的話,沒有太大的衝擊力。

可眼前的女人,聽了,還是面色一白,整個人都開始顫慄了起來。

所以,靖琛是真的有了女人.......

而且,他也真的是為了其他女人,把自己拋下了,甚至連車都沒下......

這麼多年來,這是第一次,他為了其他女人,放自己鴿子。

以往他為了工作,為了應酬,不來看她,她能理解,可這一次......

蘇依依卻怎麼都說服不了自己。

心,就像是有無數把尖刀在瘋狂地刺著,痛得她連呼吸都像是不會了一般......

傭人雅蘭看到她這樣,忙泡上來,給她遞水,「蘇小姐,你冷靜點!」

蘇依依撫開她遞過來的水杯,只紅著眼睛看向司機,「李叔,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像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她再次要求,放在腿上的雙手,不知是太過震驚還是難過,緊緊地纂成了拳。

別墅里的人都知道蘇依依精神敏感,尤其是對陸靖琛。

有時候,只要聽到他一點新聞,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她總能抑鬱好長一段時間,有時候,還會悶聲痛哭,一哭就是好幾個小時。

所以家裡,大家說話都很小心翼翼,盡量不主動去提及有關陸靖琛的一切。

見她這個激動的樣子,司機知道情況不妙。

忙開口說,「蘇小姐,也許那個女人就是三少爺的合作合夥,或者,是他的下屬而已,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合作夥伴?工作下屬......呵......」她也希望是啊,可明顯就不是。

這麼多年,陸靖琛身邊何是有過女人,即便是合作夥伴,又有誰這麼有本事,能一通電話,就把他叫回去。

蘇依依是個女人,雖然是個瘸了腿的女人,但她不是個傻子。

旁人也許會這麼認為,但她不會。

因為她比誰都了解陸靖琛這個男人。

「李叔,你剛說那個女人生病了,鬧著要見靖琛,他才折回去的是嗎?」蘇依依強忍著眶中澀痛,咬牙問。

「我是從酒店管家那裡聽到的,可能也不準確。」李叔壓著嗓子說。

他的話音未落,蘇依依推著輪椅就往樓下的浴室走去。

傭人和保姆不知道她這是要去幹嘛。

忙要跟上去,卻被她喝住,「都不準來。」

「蘇小姐......」雅蘭想喚住她,怕她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來。

蘇依依卻是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浴室。

「李叔,這可怎麼辦啊,蘇小姐不會發生什麼事吧,要是出了什麼事,三少爺會把我們都殺了的。」雅蘭一臉忐忑地看向李叔。

蘇依依平時情緒就不怎麼穩定,看她剛才那個樣子,就知道是準備幹什麼事......

李叔和保姆皆是一眼擔憂。

想跟上去看看究竟,可又怕,蘇依依生氣,到時候把她的情緒引爆,照樣會被三少爺罵。

就在他們躊躇著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只聽浴室,傳來嘩啦一聲。

三個人一驚。

接著便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傳來,啊—————

李叔率先回神,顧不得其他,趕緊朝浴室的方向跑去,傭人雅蘭和保姆回神,也趕緊跟過去。

三個人跑進浴室一看。

頓時僵在原地,傻了眼。

只見蘇依依坐在噴頭底下,手裡捏著一隻桶子,頭頂的花灑,開到了最大,她整個人被淋得通透.......

噴頭的水,還在源源不斷地從她的頭頂沖刷下來,可出來的卻不是熱水,而是沒有一點溫度的冷水。

這麼冷的天,外面溫度近零下十度,她居然就這麼淋著冷水......

而且,她像是完全感覺不到冷一般,就那樣獃獃地坐在輪椅上。

這次,是雅蘭,率先反應過來。

她驚呼一聲,趕緊跑過來,給她把水關了。

「蘇小姐,這麼冷的天,你怎麼淋冷水啊。」雅蘭趕緊抽了干毛巾披到她身上。

蘇依依卻是把毛巾拽下來直接扔到地上,抖著手,要再去開龍頭,「不要管我,出去。」

「蘇小姐,這樣不行,你這麼淋會感冒的。」保姆和李叔也趕緊過來勸。

大家要把她從浴室里推出來,蘇依依卻是不肯動。

「我就是要生病。」只有這樣,她才能多一個借口讓陸靖琛來看自己。

「出去,你們都出去.......」

「不行,蘇小姐,你不能再這麼淋下去了,如果你想見三少爺,我們給他打電話就是,他那麼心疼你,他會回來看你的,你不要這麼傷害你自己。」雅蘭苦口婆心地勸著。

「他怎麼會回來,都到家門口了,他都不進來,甚至連都車不下,他怎麼會回來,你們走開,讓我淋,讓我淋.........」蘇依依又哭了起來。

聽著她那悲慟的哭聲,其他三個人心裡也跟著不好受。

.................

蘇依依執拗地不肯出來,大家在浴室里勸了好久,才把她勸出來。

儘管,保姆和傭人,用了最快的速度給她換了衣服,但還是生病了。

因為她身體本來就不好,加上天氣又這麼嚴寒,那麼多冷水淋下去,一下子就讓她發起了高燒。

司機要帶她去醫院,蘇依依不肯,只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保姆給她熬了薑湯,她不喝,給她拿了感冒藥,也不吃。

她只是躺在床上,不斷地呢喃著陸靖琛的名字.......

......................

陸靖琛倒了杯溫水過來,方錦年要自己喝。

「別動,我來。」陸靖琛卻是不讓她動,親自喂她。

「陸靖琛,我只是發燒而已,我手腳還是好的。」被他這麼伺候著,方錦年一點都不習慣。

「弄得我好像是個殘廢了一樣。」

話音未落,腦門上就被重重地彈了一記。

「啊嗚!」方錦年捂著額頭痛呼一聲,「陸靖琛,你幹嘛又打我!」

「下次再亂說話,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打你了。」陸靖琛瞪她一眼,眼有怒火。

「我說錯什麼了?」方錦年不解地看著他。

「殘廢么?」她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一樣,天真的問。

陸靖琛一個冷厲的眼神射過去,咬牙,「方錦年!」

臉上的怒氣更重了。

方錦年被他那可怖的眼神嚇到,反應過來,立刻閉了嘴。

「你真想變成殘廢是不是!」陸靖琛低喝一聲,一臉不悅。

「不是,不是.......」方錦年連連搖頭,「我只是隨口那麼一說的而已。」

「你隨口一說還說得真好,非要挑殘廢這兩個字說。」陸靖琛重重地看她一眼。

方錦年被他眼神,看得心尖發顫。

「我知道錯了......」她主動承認錯誤。

只是,這男人不該她說,他自己倒是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

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哀怨地斜他一眼。

不過,他好像很抵觸,殘廢這兩個字,面上布著的那層陰霾也是真真地從內心發出來的。

「陸靖琛你是佛教信徒吧?」方錦年忍不住問。

聽著她沒頭沒腦地一句話。

陸靖琛愣了下,看她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我就只是說一下而已啊,你幹嘛要這麼緊張,好像我真的會因為這麼一說,就變成......」那兩個字,方錦年沒敢再說出來,識趣地打住了。

陸靖琛聞言,眉頭蹙了蹙,眼底劃過一抹幽暗,沒回答她的話,只放下手裡的水杯,硬邦邦地命令,「躺好!」

方錦年卻是不肯放棄,追著他問,「你是佛教信徒對吧!」

「......」陸靖琛不理會她。

見他不說話,方錦年只當是默認,「你這樣子,肯定是的!」

「燒得這麼厲害,話倒是一點都沒少。」陸靖琛斜她一眼。

明顯的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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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驚喜,早安,總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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