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強吻!
楊少尚喜歡寧夏,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如今厲朝『欺負』了寧夏,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厲朝指了指寧夏,然後看著楊少尚,問道:「她是你的女人?」
楊少尚微微皺眉,向著寧夏的方向瞅看了一眼,卻見對方輕哼瓊鼻,滿臉的不屑。於是,他目視著厲朝,想了想,說道:「她是我喜歡的女人。」
「哦。」厲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這麼說來,她不是你的女人?」
「……」
楊少尚眉頭深皺。他不明白這傢伙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嗒嗒嗒——
厲朝不再搭理對方,邁著輕盈的步伐,向著寧夏所處的方位走近過去。
這傢伙想幹嘛?眾人心中盡皆是這疑惑的想法。
隨著腳步聲的響起,兩人之間的距離也逐漸地拉近了。
寧夏雙手抱胸,倚靠在法拉利的車門上,像是一副看待他們『狗咬狗』的悠然姿態。陡然間這身邊出現的人影讓她微微一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一道人影便再次撲近了過來。
厲朝貼近臉頰,鼻子嗅聞,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女孩子身上散發出來的芬芳。
啵——
然而,這並沒有結束。他直接將嘴唇貼了過去,一下子親吻住了寧夏柔軟的朱唇。
這一刻,寧夏腦袋裡瞬間一片空白。她腦海中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強吻了!
她瞪大著美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厲朝這張近在咫尺的俊秀臉龐。這個混蛋居然敢強吻自己?而且還是嘴對嘴!
這一刻,所有人都看瞪大了眼珠子看傻了眼,他們都屏住呼吸,面容痴獃地望著眼前這一幕情形。因為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他們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們盯看著厲朝,心裡想著,這傢伙瘋了嗎?他難道不知道這樣衝動的行為需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嗎?
當然,他們也不得不佩服厲朝的勇氣。
女神被染指了。此時此刻,他們只想大喊一聲:多麼痛的領悟啊!
「嚶嚀——」
嘴唇被一團厚實包裹著,寧夏無力反擊。她俏臉緋紅,直至蔓延到脖頸,齒貝磨蹭著,嘴裡忍不住發出一陣細微的嬌喘。
啪——
她伸手奮力將其推開。可是,厲朝仿似知道了她的動作,率先分離了她的嘴唇,身軀往後退了一步,閃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你這混蛋——」寧夏一邊用手抹著嘴角,一邊對著厲朝破口大罵。
然而,厲朝卻是享受般地舔了舔嘴唇,像是刻意的做出來給某人看,笑道:「我是幫你去口臭,你應該感謝我的。」
「……」
你強吻了我?你還有理了?本姑奶奶還得感謝你?你怎麼這麼厚臉皮啊?你怎麼不去死啊?
口臭?誰口臭了?你才口臭呢。你全家都口臭!
果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麼不恥的行為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竟然變得如此冠冕堂皇。
無聲無息間,有一股刺骨的寒意瀰漫四周。仿似周遭的空氣都為之下降,眾人只感覺後背微微發涼。於是,他們向著那一處發源地掃視而去,只見楊少尚攥緊拳頭,面色陰沉可怕,雙眸嗜血般通紅,就像是一頭即將進入瘋癲狂暴狀態的兇猛野獸。
「你是在找死!」楊少尚怒了。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強吻自己喜歡的女人?
他也顧不得其他,一下子沖著厲朝猛撲了過去。這一刻,他心中憋藏的怒火全然爆發了。
作為往年學校的搏擊亞軍,他的手底下還是有幾分實力的,一般人壓根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而對於這一點,在場的人也都是有所了解的。
於是,眾人再次瞅看了厲朝一眼,心裡嘆息道,看來這傢伙真得要遭殃了!
楊少尚的速度極快,如一陣疾風掠過,轉眼間便來到了厲朝的身前,然後奮力揮出一拳打向厲朝的面門。
這一拳傾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倘若擊中,定然可以使得頭破血流,他的眼前彷彿已經出現了對方倒地痛叫呻吟的一幕。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誰,還真是不自量力,居然敢跟楊少尚叫板!」
「這混蛋褻瀆了我的女神!該死!」
「呵。他很快就會被楊少尚虐打成狗了!」
「……」
在場的眾人冷眼觀望著。
可是,事實似乎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般。
啪——
只見厲朝一伸手,看似隨意地握住了楊少尚的拳頭。
很快的,楊少尚整個人便僵持在那兒,無所動靜。
眾人見到了這一幕,不由地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在玩什麼鬼遊戲啊?
楊少尚面色一變,表情上流露出一抹痛苦之色,逐漸的,他的面容開始扭曲變形,感受到自己的拳頭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包裹著,他的心中甚為駭然。外人或許看不出這其中的狀況,但身為當事人的他卻是感受得無比真切。
對方那巨大的力量就像是一把鐵鉗,將自己禁錮的死死的,讓自己絲毫動彈不了半分。
「這傢伙居然有如此大的手勁?」楊少尚心中震驚無比。他的額頭臉頰上已經開始滲透出絲絲的汗液。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大叫出聲,但是為了維持自己的顏面和尊嚴,他選擇了痛苦的煎熬。
「呵。」厲朝嘴角扯出了一抹戲謔地嗤笑,然後將其的手臂微微一扯。
撲通——
楊少尚整個人一下子跪倒在了地面。毫無徵兆,他的身體就像是受到了惡魔的操控,不由自主。
「這——」
於是,在場的眾人也傻愣住了。他們驚訝之際,更多的是難以置信。要知道,楊少尚可是學校的搏擊亞軍,這才一回合就跪趴下了?這也太神奇了吧?
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
寧夏眨閃了一下美眸,若有深意地瞅看了厲朝一眼。此時的她俏臉依舊微紅,不過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當然,這並不代表她已經擺脫了之前所受屈辱的憤怒。
厲朝俯瞰著楊少尚,搖頭說道:「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威脅,你完全可以把忽視成無關緊要的旁觀者——又何必過來自取其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