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第167章 這男人終於要對她下手了?
「丫頭,我們回家。」
聽見他說『家』這個字,余笙心尖不由一顫。
她在這裡住了五年,其實下意識里早已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
可是現在他嘴裡的這個『家』字,同她心裡想的卻又是兩個概念了。
他說,我們回家。
鼻息間全是他身上清冽的香味,余笙仰頭盯著男人稜角分明的下巴,心裏面漸漸生出一股暖意。
她忽然覺得,這樣的感覺似乎還不錯。
………………
到了晚上時,余笙臉上的紅腫總算是消退得差不多了,可是身上的紅疹子還是有一大片。
江阿姨給她送進葯來,親自看著她服下,正要走的時候,聽見余笙有些結巴地喊住她。
「江阿姨,我可以洗澡嗎?」
盛北爵那男人說不準讓她碰水,可她身上都要粘死了。
而且她現在渾身都是醫院那種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今天晚上要是不洗澡,她肯定睡不著。
江阿姨拉開她的衣襟檢查了一下,頓時眉頭蹙得緊緊的:「小姐,醫生吩咐過了,疹子沒消退之前是不能碰水的。」
聞言,余笙立即可憐兮兮的曳住她的衣角:「那擦擦總可以吧?真的,我都要難受死了。我保證不碰水,江阿姨你給我擦擦就好。」
「不準——」
她的話音剛落下,門口就忽然傳來一道冷凝的斥責。
余笙一抬頭,就正好盛北爵冷冷的目光相撞。
她心口一顫,小臉氣鼓鼓的嘟起:「我都說了不碰水了,為什麼就不行?」
江阿姨剛想說話,盛北爵就用眼神示意她出去。
看著江阿姨出去,余笙心裡更加覺得鬱悶。
等她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男人緩步行至她面前,極具攻擊性的挺拔身形隨即壓下來,黑沉的眸子盯著她。
「哪裡難受?我看看。」
看見他嘴角噙著的壞笑,余笙立刻連連往後退去,兩隻小白手拉著被子緊緊裹住自己:「沒有沒有……哪裡都沒有難受,真的!」
男人性感的薄唇一勾,一隻大手已經伸出去扯她的被子。
余笙徹底慌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別墅里人多,她肯定會嚇得失聲大叫。
「三叔,我不難受了……真的不難受了,我不洗了,不洗了總可以吧?」
「難道我的小笙害羞了?」男人眯眼盯著她,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把打橫將她抱起來,朝門口走去。
余笙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可是她又不能大聲喊,只能委屈巴巴的望著他:「你要帶我去哪兒?」
片刻后,當男人抱著她進了他的卧房時,余笙腦袋裡立刻就『轟隆』一聲炸掉了。
一瞬間,她腦袋裡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
難道這男人終於要對她下手了?
她一直以來害怕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嗎?
如果盛北爵真的對她做了那種事,她要怎麼面對爺爺?
在她回過神的時候,盛北爵已經抱著她進了浴室。
看著男人把她放下,轉身去放熱水,余笙全身幾乎都麻掉了。
她盯著他的背影,瞧瞧向外挪去:「三叔,我還是回自己的房間好了……」
須臾,男人就眼明手快的將她撈回來,幽深的眸子盯著她:「不是說要擦身子,你自己能夠得到?」
余笙心口一直砰砰跳動,連說話都結結巴巴:「我……我覺得不洗也挺好的,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受,等疹子退了再洗好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慌亂的抬手推他。
男人絲毫沒有理會她的反抗,只是淡淡的眼神盯著她:「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選一個。」
余笙心尖一凸,顫抖的嗓音帶著哀求:「我不選……什麼都不選,我都說了不想洗了,盛北爵你不能強迫我。」
盯著她驚惶的神色,盛北爵一瞬眉頭蹙起,直接伸出手去解她的衣扣。
余笙心裡一慌,下意識的就抬手推他。
「別動!」男人低斥一句,一隻大手攥住她的手腕,另一隻大手伸出去迅速剝掉她的上衣。
感覺到自己上身被他扒光,余笙渾身一抖,眼眶忍不住就紅了。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這是她第幾次被他看光了?
她覺得自己肯定守不住,肯定早晚都要被他吃掉的。
哪有人對自己的親人做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的?
看著男人已經彎腰去扒她的褲子,余笙再也忍不住的哭出來,眼淚啪嗒直往下掉。
「三叔……你放了我吧,外面有那麼多女人供你挑選,你要是喜歡年齡小的,肯定也有大把漂亮女孩送上門來的,你為什麼偏偏就針對我?」
「閉嘴!」盛北爵瞬時抬頭盯著她,深眸里聚起森然的精光。
看見她害怕的抖了抖,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但也只是那麼一瞬間。
他動作利索地替她脫的只剩下一條小內褲,轉身投了熱毛巾過來,從她指尖開始一點點擦拭。
「哭什麼?只是擦身而已,余笙,我在你眼裡就那麼飢不擇食?」
其實余笙很想回答一句『是的』,但她一對上男人陰沉的臉色,就瞬時被嚇得沒了勇氣。
雖然他沒有做出什麼傾略性的動作,余笙仍舊嚇得瑟瑟發抖。
她覺得自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剛才要是自己偷偷去浴室就好了,幹嘛要對江阿姨說?
這家裡所有人一向都對盛北爵言聽計從,就算盛北爵沒有聽見,江阿姨也肯定會去向他請示的。
男人抓著毛巾給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那認真的表情,彷彿他擦的不是手指,而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古董。
浴室里悶熱的蒸汽,加上毛巾的熱度,好像驅散了她內心的恐懼,漸漸的,余笙甚至開始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男人手裡的毛巾滑向她胸前時,她才驚醒似的,霧蒙蒙的大眼一下子睜開,不知所措的盯著他。
「乖乖別動,很快就好了。」
聽著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余笙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好像正在一點點流失。
盛北爵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渾身的熱血早已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