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第196章 一次怎麼夠,我要睡你一輩子
看她氣鼓鼓的樣子,盛北爵低頭,輕輕抓住她軟綿綿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
「傻瓜,我早都被你吃的死死的了,除了你,哪還有其他女人能進入我的心裡。從很久以前開始,除了你,我的這顆心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盛太太的位置,我只會留給你,留給我的小笙。」
余笙嚇得立刻搖頭:「你胡說什麼?」
什麼盛太太?這男人到底清楚他自己在說什麼嗎?
盛北爵嘆息一聲,抱緊了她,稜角分明的下巴擱在她胸口:「沒胡說,丫頭,我是真的想娶你,從頭到尾,我要娶的人就只有你一個。」
余笙一下就恍惚了,她抽噎了一下,眼睛溢出一層水光。
娶她?怎麼可能?
「你別騙人了,你覺得這可能嗎?」
他是不是也是用這種方法把霍佳音迷得團團轉的?
「當然可能,並且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不然你以為我等你這丫頭這麼久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睡你這一次?」
聽見他的話,余笙小臉刷的一下就變得通紅,她兩手從他大手裡掙出來,攥成拳頭錘向他胸口。
可是,她那點軟綿綿的力道不像生氣,倒更像是撒嬌。
盛北爵笑笑,大手撫摸著她的脊背,故意逗她:「當然不是,一次怎麼夠?我要一直睡你,天天睡你,睡你一輩子……」
聽著這些膩人的情話,余笙更想哭了,她覺得自己的心被分成兩半,一半貪戀盛北爵給的溫柔,另一半在道德倫理之間徘徊。
她轉過頭閉上眼睛,任由眼淚從眼角滑出,嗓音顫抖著:「我好累了,要睡了,求求你快走吧……」
看著她驚悸顫抖的樣子,盛北爵心裡撕痛,沉了口氣,他起身拿了睡袍穿上。
余笙以為他要走了,心口瞬間就一疼。
這男人……是和她睡過就要走了嗎?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她覺得自己像被遺棄了,如果他真的把她當做他在外面那些女人,她以後該怎麼辦?
余笙還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臂忽然將她攔腰抱起。
四肢被扯到,那種劇痛又來了,她頓時就疼得吸了口冷氣。
盛北爵盯著她看了一眼,最終還是將她放下,摸摸她的小臉:「乖,你先躺著,我馬上回來。」
看著他離開,余笙把臉埋進枕頭裡,滾燙的眼淚一直控制不住的往外涌。
她擦掉眼淚努力想睡著,才想起這是他的房間。
掙扎了好久,她強忍住身上的酸痛起身,拽了單子裹住自己,一隻腳剛下地,就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
看見她的動作,盛北爵大步走過來,將蛋糕放在一邊,然後迅疾握住她冰涼的小腳重新放在床上,低聲冷斥:「動什麼?乖乖躺好!」
余笙雙眼通紅的盯著他,雙手撐在床上執拗的又要下床。
盛北爵心頭一突,再次將她抱起按在床上,看著雙眼通紅的樣子,他有些痛心的斥責她:「今晚乖乖在這裡睡,不準離開!」
余笙眼底有些潮濕,她哀哀的看著他:「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幹什麼?」
聞言,盛北爵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似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你這笨蛋以為我是走了?真是小傻瓜,我怎麼會在這種時候離開?」
看著她一臉不解的表情,他起身將蛋糕打開:「餓不餓?我給你買了蛋糕,是你最喜歡的口味。」
余笙看了眼那個雙層蛋糕,忽然覺得有些眼熟。
前天下午,她看見盛北爵的時候,就好像是在一家蛋糕店外,她當時在櫥櫃里看見過這個樣式的蛋糕。
難道他……當時是在給她訂蛋糕嗎?
她癟癟嘴:「我沒胃口,不想吃……你拿走吧。」
男人轉身坐在她身邊,旋即又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今天是你的生日,你連蛋糕都還沒有吃。下午不是也還沒吃飯嗎?乖,吃一點。」
生日……
提起這兩個字,余笙就鼻尖一酸。
在她生日的這一天,一切都變了,天空都好像變了顏色。
「生日早都過了,還有什麼吃蛋糕的必要……盛北爵,你拿走吧……我真的累了,求你了。」
看著她委屈的樣子,盛北爵心裡比她更痛。
他用力把她按入懷中,長臂探出去,將那些蠟燭拿出來,仔細的一支支擺放在蛋糕中央,隨後又極為認真地點燃。
「我說沒結束就沒結束,丫頭,跟我在一起,我每天都會把你當小壽星一樣對待。」
余笙苦澀一笑,有像她這樣悲慘的壽星嗎?
「可以吹蠟燭許願了,18支。」
余笙本來不想理他的,可看見他帶著期許的眼神,她就又覺得自己心軟了。
可是她沒什麼力氣,只吹滅了兩支就定在那裡不會動了。
身後的男人擁著她往前探了下,只是輕鬆吹了一口,剩下的蠟燭就全都滅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用手掌蒙住她的眼睛:「快許願了。」
余笙心裡亂糟糟的,閉上眼睛的時候,竟不知道許什麼願才好。
以前,她最大的願望就是把盛北爵趕出余家,為爸爸報仇。
可是現在,她迷茫了,她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願望,畢竟她的人生已經變成這樣了,許願這種事對她來說還有什麼意義?
許完願,盛北爵又仔仔細細的將那些蠟燭拔掉,切了一塊鬆軟的蛋糕拿過來。
余笙搖了搖頭,不肯吃。
盛北爵卻已經切好一小塊遞她嘴邊:「嘗嘗今年的味道有沒有變,以往你每年過生日定的都是這個蛋糕,只是前天我去的時候老闆不在,也不知道還是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味道。」
余笙喉嚨一緊,心裡亂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所以,她那天看見他和那個女售貨員說話,其實是吃錯醋了嗎?
吃醋?
余笙被自己腦子裡忽然蹦出來的這個詞嚇了一跳,吃醋?她怎麼會因為這男人吃醋?
「怎麼回事?一點也吃不下嗎?」
余笙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心頭的悸動,「盛北爵,我不想吃你的東西,再也不要吃了,你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