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魔穴縱情
錢沖被沈君茹這番話深深感動了。他動情地把沈君茹緊緊抱在了懷裡···
直到此時,錢沖才真正意識到了,通過這次危險旅途的洗禮,沈君茹徹底跟他難捨難分了。甚至她還要吃跟自己有『親密接觸』女人的醋了。
不過,錢沖又意識到了,只要自己宣誓加入這個『邪教』組織了,那他的生死就徹底掌握在圖布亞的手心了。因為圖布亞既然讓他聽了那番言論,就決不允許他離開半步了。假如再殺了自己,就不是撕票殘殺人質了,而是宣揚處決了他們的叛徒。自己跟小茹已經置身於危險的邊緣,如果想離開這裡,簡直是難上加難。
錢沖想到這裡,就把沈君茹的嬌軀抱得更緊了。
艾莉莎這時走近了,看到錢沖和沈君茹若無旁人地傾情相擁,不由得很動容。
「錢先生,我和這位先生是不是做了您倆的電燈泡了?」
艾莉莎一看錢沖長時間摟抱著沈君茹,不由得發問道。
沈君茹聽懂了她的英語,便順勢回答:「假如您能知趣地離開,那會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翻譯還沒等過來翻譯艾莉莎的話,一看沈君茹也用英語回復了艾莉莎,便緘口不語了。
艾莉莎並沒有生氣,而是聳了一下肩膀道:「我很想把這個空間留給您們。可是,我的身上的衣服無法阻擋外面強烈的紫外線對我肌膚的輻射。所以,您倆要想順利地『繼續』,就請去后屋吧?那裡還有一張舒服的大床,會讓您們無比盡興的。」
沈君茹聽了,頓時俏臉被漲紅了。她立即推開錢沖,有些溫怒地瞪著艾莉莎,心裡感覺這個洋女人說話真是恬不知恥。
錢沖聽不懂她倆的對話,便把目光投向了翻譯。可是翻譯感覺他是多餘的了,就動身往帳篷外走去了。
錢沖只好問沈君茹:「寶貝你們都說些什麼?」
沈君茹自然不好意思轉述艾莉莎讓他倆進入后屋『盡興』的話,而是眼珠轉了一下答道:「這個洋女人想跟我一起分享你,問我同意嗎?」
錢沖不知道沈君茹『使壞』,還信以為真了,不由回頭怒視艾莉莎:「小姐,請您自重。我們中國人對愛情是講究『從一而終』的。決不像您們西方人那樣濫情。請您要尊重我們中國的傳統道德觀,還是收斂您們西方人那種對**的貪慾吧。」
沈君茹聽了,不由心滿意足地開心笑了。不過,那個翻譯已經走出去了,翻譯錢沖的話就落在她身上了。她可以自由發揮了,便嘲諷的語氣對艾莉莎講道:「我的愛人對您說了,我們中國人首先是用情感的方式表達愛情,並不是您們西方人靠性來詮釋,甚至利用性感的**來吸引異性。」
艾莉莎聽出了沈君茹的話外之音,不由哼了一聲。她便丟下一句:「那您倆就在這座空曠的大廳里詮釋您們的情感愛情吧。本小姐去后屋迴避好了。」
她講完這句話,便悻悻地走到了后屋。那個所謂的后屋是這頂大帳篷隔斷出來,是專為圖布亞下榻的。艾莉莎就是在那裡穿換這套性感十足的禮服的。
當這個大廳里只剩下錢沖和沈君茹兩個人時,他倆反倒結束了擁抱。不過錢沖握緊了沈君茹的小手沒有放開,也陪著她在瀏覽這座『宮殿』的兩側牆面的裝飾。
他倆這時候暫時享有了一個屬於他倆自己的空間,不由得十分欣慰。
沈君茹好奇的目光掃視了這裡一切后,便又略帶羞澀地問道:「錢沖,他們既然要把咱倆扣留在這裡了,那會不會讓咱倆住在一起呢?」
錢沖不假思索道:「就算圖布亞不這樣安排,我也會極力爭取寶貝跟我在一起的。因為這裡就像一個狼窩。而且聚滿了公狼。我才不放心寶貝獨自一個人睡呢。」
沈君茹回想當初自己被幾名武裝分子搶奪的場面,就心有餘悸道:「是啊,咱們在這裡,就等於身處魔穴里一樣。他們太野蠻了。你一定要保護好我呀?」
錢沖經歷了一番情緒波動后,突然又恢復了以往的嬉皮笑臉:「寶貝,假如他們只是把我倆象徵似的留在這裡的話,那我們就安心住在『魔穴』吧。只要我們始終都能在一起的話,即便生活在哪裡,都是無所謂的。對不對?」
沈君茹一看錢沖一副憨笑的模樣,不由得心裡劃上一個問號,但她點頭道:「嗯,只要咱倆能在一起,即便面對再兇險的環境,也無所畏忌。」
錢沖又嘿嘿道:「寶貝別總想象危險呀?我總感覺這裡環境還是不錯的嘛。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即便在『魔穴』廝守一生,也無所謂嘛。到時,我們要怡然自樂地生活著。這都好啊!」
沈君茹詫異的眼神問道:「那你不想念國內的親人嗎?」
錢沖又嘿嘿道:「只要寶貝不想,我也不想。我們只要在『魔穴』里快樂了,就乾脆『樂不思蜀』算了。到時,寶貝再多給我生下幾個孩子···對了,這裡不需要計劃生育的。寶貝就多生幾個···」
「錢沖!」沈君茹羞怒地大叫道,「難道你想做三國的劉後主嗎?還居然···讓我多生孩子···你真夠『下流』的···」
沈君茹羞澀得有些說不出口了,就用自己的小手狠狠杵錢沖的肋部。
錢沖嬉笑著,趕緊逃避開了。
沈君茹不舍,緊咬著他不放。
錢沖一邊快速移動腳步躲避著沈君茹的猛撲,一邊故作驚恐低聲叫喊:「快來人呀,她要謀殺親夫了!」
他倆就這樣,在圖布亞這座『魔穴』里穿梭著···嬉戲著···
錢沖就是利用這種方式,要把自己和他心愛的女孩內心的陰霾一掃而光。當他感覺追逐自己的沈君茹有些累了,並呼呼喘著嬌氣,才停止退讓,並突然欺身上前,把沈君茹緊緊抱住,並原地快速地旋轉,沈君茹的嬌軀被他一輪,就像一個風車一樣,被急速旋轉著···
她的雙腿被高高懸起來,頭部瞬時感覺天旋地轉,不由發出一陣陣刺耳的尖叫,並把自己的手臂緊緊摟住錢沖的肩膀,就怕自己的身體被甩出去。
錢沖正在縱情地跟她嬉戲,突然感覺帳篷外面走進了人,就連忙停止了旋轉,並把已經轉暈的沈君茹緊緊擁住,不讓已經暈頭轉向的她摔倒了。
從帳篷外進來的不止一個人,而是有十幾號人。他們手裡拿許多道具一樣的東西。
「喂,您們太放肆了!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豈能容您們胡鬧?」
為首的人對他倆怒斥著。
錢沖和沈君茹同時觀察那個人,不由感覺非常眼熟。錢沖的大腦轉動了一下,立即認出此人正是那個發現旅行團行蹤,並指揮武裝分子射殺布隆和差旺的小頭目。他怎麼來了呢?
沈君茹因為懂英語,便歪著腦袋反問道:「我倆是被圖布亞先生邀請來到這裡的。我們要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難道還要受您的限制嗎?」
當沈君茹一搬出圖布亞時,果然好使了。那個叫瓦努的小頭目憤怒的神色收斂了許多。但他還是冷冷地講道:「我們的領袖要在這裡舉行生日宴會。我負責要在這裡好好布置一下。請您們二位出去一下,可以嗎?」
錢沖聽了沈君茹的翻譯后,便笑著摟住她的肩膀道:「寶貝,咱倆在這『魔穴』里玩了大半天了,也該出去晒晒太陽了。」
沈君茹自然不屑再跟那個瓦努講什麼,就隨著錢沖的簇擁,向帳篷外走去···
瓦努等他倆經過自己身邊時,又冷冷地警告一句:「您們最好別四處亂走動。這裡有許多您們不能去的禁地。千萬不要給我們找麻煩。」
沈君茹面對那個瓦努的警告,只是哼了一聲。
瓦努又對身邊的一個武裝分子吩咐道:「你去盯著他倆。」
等那個武裝分子也走出去后,瓦努這才吩咐那些武裝分子:「大家趕緊干吧。」
正當那些武裝分子在大廳里忙碌的時候,躲在大廳后屋的艾莉莎聽到了動靜,便走了出來,並對那些武裝分子問道:「您們這是幹什麼?」
瓦努一看艾莉莎居然也在,就趕緊賠笑道:「原來艾莉莎小姐也在呀?我要把這裡重新布置一下。」
艾莉莎掃視了一下,然後不解道:「這裡本來不錯嘛,怎麼還需要布置呢?」
瓦努趕緊又解釋道:「這裡馬上就變成宴會的會場了。到時會進來許多族人和手下兄弟們給我們大頭領進來拜壽的。我擔心會污染了這錚亮的木製地板,所以,要預先鋪設一條地毯遮蓋住,而且,也顯得喜慶嘛!」
艾莉莎一看,要想在木製地板上鋪設瓦努等人帶來的紅地毯,就要把帳篷里的座椅和其它擺設都要大動一番,不由哼了一聲:「您們既然不嫌費事,就忙您們吧。」
艾莉莎對瓦努帶人在這裡折騰,並不感興趣。她又返回了后屋。
瓦努目送著艾莉莎返回后屋后,就俯身從一捆還沒攤開的紅地毯的堵頭,摳出了一個一尺見方的小箱子。那個箱子表面好像是木製的,但並看不到任何封口。他拿起那隻木箱子,眼神里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再說走出帳篷的錢沖,此時正一隻手牽著沈君茹的小手,另一隻胳膊攬住她的肩膀,跟她並排徜徉在圖布亞的這座軍營里···
他並不理會像跟屁蟲一樣的武裝分子,也不理會那些來來往往的武裝分子向他倆投來的異樣目光。就儼然自己就是這裡的主人,隨便在自己的領地里溜達。
由於這個軍營幾乎都是男性,那些武裝分子一見到沈君茹靚麗的容貌,眼神都直勾勾地發亮。沈君茹見狀,可沒有錢沖那樣悠閑,而是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錢沖絲毫沒感到偎依身邊女孩的心理反應,而是頗為感慨道:「寶貝,咱們這次走過來,可真是充滿了傳奇色彩啊!」
沈君茹一愣:「你為什麼這樣說?」
錢沖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沈君茹也仰頭好奇看了他一眼:「那你就說說看吧?」
錢沖於是講道:「咱們先別說在飛機上那點小意外了,就單說咱們在乘坐大巴車趕往伊甘達途中所經歷的從所未見的大暴雨,和只有在影視劇里才能經歷的激烈槍戰,再從咱們被逼到了一個無人區的險惡地帶,遭遇了那些動漫片里才能見到的巨獸,以及揭開當地人從未了解的天狼山。而後,又發現了七十多年前那支失蹤的神秘軍隊的蹤跡,再落入那個絕谷里,意外發現了大寶藏。這些經歷,不僅是別人無法所及的,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經歷。這難道不是我們的傳奇經歷嗎?」
沈君茹聽了錢沖的一番話,又回憶起曾經經歷的點點滴滴,也想起了悲壯離開的老教師,不由濕潤著雙眼道:「可這些傳奇背後,又包含了多少艱辛和苦澀的淚水。我們大家數次都徘徊於生死之間。這樣的恐怖也是別人想象不到的。」
錢沖一看沈君茹又傷感了,就趕緊打趣道:「不過咱們不是都挺過來了嗎?如今又能『做客』在這個就像傳說中的部落里,還要參加他們頭領的生日宴會。這也是一種奇緣呀。」
沈君茹聽了,不由哀怨道:「可是,他們卻不讓咱倆離開了。你難道還感覺挺美嗎?」
錢沖搖頭嘲諷道:「這是他們太熱情好客了。既然想把咱們長期留在這裡。恐怕比咱們中國人不知『好客』多少倍呀。」
沈君茹鼻子一嗤:「咱們中國人對遠來的客人是熱情。他們哪是呀?分明是強制扣留嘛。」
錢沖不以為然:「只要他們對咱們以禮相待,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了。」
他為了感染沈君茹,就即興嘴裡哼起了歌曲:「路旁的花兒正在開···樹上的果兒等人摘等人摘···嗨羅唉羅唉···樹上果兒等人摘等人摘···瑟羅瑟羅瑟羅唉羅唉···遠方的客人請你留下來···遠方的客人請你留下來···唉羅唉羅唉羅唉···」
「錢沖!」沈君茹明眸一閃,突然打斷了錢沖的哼唱。
錢沖本來只是想逗沈君茹開心。當聽到她的叫喊,便停下來問道:「寶貝怎麼了?難道嫌我唱得不好聽嗎?」
沈君茹搖搖頭:「不是!我感覺剛才進入帳篷里的那個傢伙對咱們就不友好,言語之間也不客氣,好像還不安好心。」
錢沖點點頭:「是啊!就是這個傢伙指使那些武裝分子射殺了布隆和差旺,還差點消滅了我們。幸虧那個想佔有你的男人出現,才讓我們逃過一劫。」
沈君茹一聽錢沖提前那個武裝分子二號人物迪魯,不由俏臉一紅。不過,她無暇對錢沖的嗔怪,而是疑心重重道:「那個傢伙怎麼會知曉那個洞口的?而且還不分青紅皂白要殺掉我們?他會不會···」
沈君茹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那名武裝分子,就打住了話頭。
錢沖知道沈君茹的擔心,便先不以為然道:「寶貝但說無妨。我估計那個傢伙聽不懂咱倆的『加密語言』。不過你的顧慮有道理。我一直感覺此事蹊蹺。而且感覺那個武裝分子頭目好像一心讓我們死。」
沈君茹聽了錢沖的話,不由更加驚恐道:「那他會不會再生惡念呢?」
錢沖的眉毛一動:「我預感到他會有所行動。比如,他剛才去布置圖布亞生日宴會的會場,就好像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