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賓客盡歡
好么一個噴嚏好巧不巧的都奔著四夫人的方向,許是看不得自己主子受辱,頓時閃出幾個丫鬟擋在了四夫人的面前,被悟空的噴嚏打個正著,即便悟空噴出來的不見什麼明顯的污物,仍是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四夫人柳眉倒豎道:「好個沒規矩的小和尚,虧我們老爺還以禮相待,這又哪裡是什麼出家人,分明就是個登徒浪子,來人啊現在就給我去報官......」
管家一聽四夫人這是要鬧到官府,立馬為難的看向寇員外。
寇員外這時也氣的臉色鐵青,不過總算是還有幾分理智示意管家退下,沖著金蟬子道:「聖僧你看......」話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語氣比起之前已經淡漠了許多,顯然對於悟空胡鬧的忍耐已經到了一個限度。
金蟬子連忙道:「員外見諒,我這徒兒無父無母,自幼長於深山,故而疏於管教唐突了夫人,貧僧願意代他向夫人賠禮。」
說著便向著四夫人的方向施了一禮。
悟空這時鼻腔里的異香仍沒散去,噴嚏一個接著一個根本停不下來,聽到金蟬子這麼說有心反駁「我說......阿嚏......金......」
朱剛烈怕悟空再說出什麼惹嫌的話來,急忙對著沙狂瀾道:「沙師弟,大師兄看來是染上了風寒,要麼你先帶他出去透透氣。」
沙狂瀾也瞧出了氣氛不對,連拉帶拽的拖著悟空往齋堂外面走去,悟空仍自掙扎不休。
一個服侍四夫人的丫鬟看到了這一幕不平道:「長老,我看你那徒兒根本就沒有悔過之心,這事既然是他做下的,理該他來向我家婦人道歉,如何能由長老替過......」
不等這丫鬟說完,四夫人已經呵斥道:「閉嘴,怎能對長老無禮!」
訓斥完了丫鬟,這才對著金蟬子道:「既然長老開口了,就當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齋菜不是已經準備妥當了么,老爺咱們不如這就請長老入席吧。」
說著沖著侍候在旁的一眾丫鬟道:「行了,我這兒也不用你們伺候了,都回去梳洗梳洗吧,省得再讓旁人看到了笑話。」
一眾丫鬟領命而去。
寇員外這才牽著四夫人的手,領著金蟬子和朱剛烈兩人,往齋堂的裡間走去。
一進門就看到明晃晃金漆的桌案,亮黝黝黑漆的交椅。
前面擺的是五色瓜果,不但先前端出來敬客的瓜果都在其中,還有些個嬌艷欲滴的新果子點綴其中,擺放的都有講究,這一堆做那碩果累累,那一堆名字是桃李天下,顯出了掌勺師傅的良苦用心。
第二行擺的則是五樣小菜具是時鮮冷拼,第三行放著的則是五盤精緻的糕點,第四行卻是五大盤子熱氣騰騰的素齋。
可以稱得上是般般甜蜜,樣樣精心,更不要提素湯米飯整卷饅頭等主食,更是應有盡有,你看那熱氣騰騰的模樣,白嫩宣軟的架勢,只讓人看了就留口水,當下食指大動。
這還不算完,席間仍有七八個家丁不斷地往返忙碌,把一樣樣新鮮菜肴端上桌來,另一邊四五個廚子手下不停,仍在不斷地趕製著速炒趁熱的吃食供應。
說完了這素齋的排場,再來說說咱們的兩位主人,寇員外寇洪和四夫人喜媚,這兩個真是盡全了地主之誼,你看那上湯的上湯,添飯的添飯,一來一往真如流星趕月一般,
不過眨眼的功夫,金蟬子面前的飯碗中,就堆起了小山似的菜肴。
卻說那四夫人剛夾起一塊紅燒腐竹放到金蟬子的碗中,偷眼瞥見寇員外正合金蟬子攀談,於是又抬起纖纖素手夾了一塊,往身邊白衣飄飄的朱剛烈碗中放去。
「朱長老,來~來~多吃菜,到了咱這兒就和到了家一樣,千萬別客氣~」
「小長老你聽我說,這可是奴家珍藏的雪頂毛峰,據說產自南瞻部洲的高山之巔,咱們西牛賀洲本是沒得產的,一路西來不知費了多少人力物力,運到咱們天竺國已是比金子還要金貴的多,這可是奴家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到的,朱長老你再嘗嘗吧......」
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的挪了挪身下的交椅,往朱剛烈身邊拉進了一些,借著起身斟茶的功夫,軟綿的身子輕輕往朱剛烈的肩膀上靠去。
卻說這四夫人喜媚,既然已經育有寇棟、寇梁這麼兩個兒子,如今的年歲再怎麼算也得有三十多歲了,可是要是不知內情的見了這位四夫人,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這竟然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三十許的少婦。
四夫人的腰肢還很細,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皮膚還很細嫩猶如剛剝了殼的煮雞蛋,尤其是臉上那股渾然天成的媚氣,不知道讓寇府多少血氣方剛的家丁魂牽夢縈。
當那沉甸甸的胸脯終於完全放在朱剛烈的肩膀上,黏糯的嗓音呵氣如蘭的噴在朱剛烈的耳朵里,以朱剛烈的定力還是忍不住稍稍閃躲了一下。
只是這麼一閃卻壞了,四夫人好似突然失了依託般一個踉蹌,手裡的熱茶頓時就往朱剛烈胸腹處潑去。
按理說以朱剛烈當下的修為,並不至於被這麼一杯熱水潑個正著,但是許是擔心在寇員外面前露了行跡,朱剛烈只是略微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可是還沒等完全閃過,四夫人的身子就靠了上來,正好擋住了他閃躲的空間。
如此一來,那一杯熱茶終歸還是潑到了朱剛烈的身上,但是因為朱剛烈的閃躲和四夫人踉蹌身形的阻擋,潑到的位置要低上許多。
大部分都潑在了朱剛烈腰間,少許順著衣袍繼續往下流去......
四夫人一聲嬌呼「哎呀~」
「你看看~都怪奴家不小心,朱長老燙著了么?」
一邊說著一邊從胸口那處軟嫩中掏出一方粉紅色的香帕,就要上前幫朱剛烈清理身上沾染到的茶跡。
朱剛烈道:「夫人且慢動手,小僧不礙事的,自己清理一下就是了。」
四夫人佯怒道:「那怎麼成呢,這茶是奴家不小心弄翻的,理應奴家來為長老清理乾淨,長老且放心寬坐,奴家最擅長打理衣物,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收拾的妥當。」
說著也不顧朱剛烈究竟答應還是不答應,半強迫的把朱剛烈按回了座椅上,抓起那方香噴噴的手帕,就在朱剛烈腰間雪白的袍子上揩了起來。
另一隻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按在朱剛烈的胸膛上,等到腰間那些個污漬擦拭的差不多了時,抓著手帕的纖纖玉手漸漸有了往下游弋的趨勢。
四夫人低垂著頭彎著身子,從朱剛烈的角度來看,順著衣領開口處正好能看到那一抹雪白,隱隱還能看到其中的溝壑。
慢慢的四夫人的呼吸似乎都急迫了起來,按在朱剛烈胸膛上的手漸漸無力,軟綿的身子也越靠越近。
但是不等四夫人完全倒在朱剛烈的懷中,另一邊隔著桌案正和金蟬子攀談的寇員外卻發現了不對,問道:「聖僧,你看到我那夫人哪裡去了,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不等金蟬子答話,四夫人已經收攏了儀錶,聘聘婷婷的站了起來,這個過程中還不忘背著寇員外的目光,橫了朱剛烈千嬌百媚的一眼。
回聲道:「老爺,奴家在這兒呢~」
寇員外奇怪道:「夫人怎麼到桌下去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這就叫人送你回房。」
四夫人嬌嗔道:「還說呢,還不是因為老爺您捨不得花錢,買的茶具也太過粗製濫造,奴家剛才正在給朱長老奉茶,結果就被茶杯上面的倒刺劃了一下,害得人家拿捏不住,撒了朱長老一身的茶水不說,還弄得滿地的碎片,這不剛才正在清理呢嘛~」
寇員外聞言霍然起身關切道:「夫人的手可還要緊么?這些事讓下人來做就是了,怎麼還自己上手......」
說著便站起身搶前幾步,正準備拉起四夫人的小手撫慰一番。
誰承想四夫人卻賭氣似的扭過了身子,賭氣抽泣道:「這會兒才知道關心人家了么,人家的手還不要緊,只是因此弄髒了朱長老身上的衣服,實在是於心難安~」
寇員外道:「這有何難,我這就命管家,去照著朱長老身上衣服的款式,命人趕製幾套賠於朱長老就是了,朱長老以為如何?」
朱剛烈淡淡道:「寇員外太過客氣了,不過是件身外之物罷了,員外和夫人不必太過介意,再說了貧僧行禮之中倒還有幾件換洗的衣物,這就先去換過。」
寇員外連忙道:「朱長老,你們的行禮我已命人運往廂房,恐怕朱長老還不識得前去的道路,且等一等我去喚一家人來為朱長老領路。」
四夫人扭身道:「瞧老爺您說的話,還去喊什麼下人啊,這寇府還有誰比奴家更熟悉的,既然是奴家弄髒了朱長老的衣服,就讓奴家帶朱長老前往落腳的廂房,也算是稍稍賠罪了。」
寇員外遲疑道:「這......這......」剛要說什麼,突然發現喜媚臉色不渝,連忙改口道:「如此就有勞夫人走上一趟了。」
說著又對朱剛烈道:「朱長老換過了衣物,還請再到齋堂來用膳,小老兒還有些問題想要請教。」
朱剛烈微笑著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