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青春躁動

「蘇茉莉，你來讀一下。」茉莉站了起來，後面二個束髮也映入眼前，茉莉拿著書，支支吾吾，終究是沒法發出聲音，可以想象的到，此刻，她的臉必定很紅。

「老師，我來讀吧。」小菲自告奮勇的站起來，幫忙讀了起來。

「沁園春，長沙，獨立寒秋，湘江北去。。。。」小菲的聲音很好聽，讀的又很帶感情。

「很好，很好。」語文老師表揚道，他是一個國字臉的老師，帶著民國時期比較流行的圓框銀邊眼鏡，為人也比較拘謹，和蔡老師也些像，似乎教語文的都差不多。

下課後，茉莉顯得很失落，茉莉不漂亮，也不聰明，還膽小，但是她卻是一個非常努力的人，努力學習，努力做好每一件事情。

還記得小時候我快要過生日了，小菲和茉莉相約，小菲給我打圍巾，茉莉給我打手套。本來時間就不夠，編織對他們也是新課題。也沒成想過他們真能夠完成。待到生日那天，小菲送了一條非常漂亮的圍巾，茉莉的手套卻顯得老土難看。

那時候只看到小菲圍巾的漂亮，卻沒能看到茉莉的辛苦，現在顯然明白，小菲的哪條圍巾十有八九是買的，一個新手，能編織出這麼漂亮的圍巾，那肯定是一個奇迹。

「小菲，轉筆，你有興趣嗎？我教你。」一下課，蘿蔔就拿著一支筆來到小菲課桌，一手犀利的正反手轉。

「好厲害啊。」人群中傳來讚美聲。

「喂，翔子。」這次慧沒有叫阿彪讓開，而是直接利用自己苗條的身材，從阿彪和後面桌子縫隙間卡了進來。她顯得很興奮，手上的土豪金6S很是耀眼。別跟我說是送給我的，我膽小，會高血壓！

「你的手機號碼是多少？」見我疑惑的看著她，她臉稍微有些紅。

「我沒有手機。」現在學生有手機的一大片，當然，我沒有，一來不富裕，二來學校不讓帶手機，壓根沒有開口要手機的臉皮。

「哈哈。「人群中傳來陣陣笑聲，彷彿沒有手機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對，對不起。「慧顯得有些尷尬。

「你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沒事的話，回座位吧，馬上上課了。「

看著慧失望的離開，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殘忍，不過她一開始的目的我就了解，看了一眼小菲，顯然，只能辜負他的熱情。

「翔子，你是不是有些殘忍。「阿彪搖著迷糊的腦袋說道。

接下來是外語課，是小班的課，頓時大家都打起精神來，一來小班是班主任，惹火了班主任，絕對沒好果子吃，二來，小班靚麗的身姿，似乎也成了很多年輕小伙的幻想對象。

「那孫子又來電話了。「上課氣氛正融洽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來了。小班皺起眉頭，四處尋找聲源，但是持有者似乎也很敏銳，很快就掛斷了。

小班似乎決定放一馬，她回頭繼續寫單詞。這時候，電話鈴聲又突兀的想起來。

「那孫子又來電話了。「

「喂，爸，什麼事？「

「哈哈。「班上炸開了鍋。

「張慧——「小班嚴厲的聲音響起，張慧才站起身，小班走到張慧面前，伸出了手。張慧猶豫了很久，終於是將手機遞了過去。

「學校不允許帶手機，但是我也知道你們很多人帶了手機，所以你們都放聰明點，調個震動，震動不會就關機，下次要是在發生這樣的事情，手機沒收！張慧，晚上放學再來找我。」小班似乎很是生氣。下課後，小班一走，大家又議論紛紛起來，有解氣的，有覺得小班處罰太輕的。

「當——噹噹——噹噹當——當。」課間操的鈴聲響了起來。

「好了，好了，大家下去做操吧。」淺語拍拍手，開始催促大家下去做操。雖然不情願，但是適當的鍛煉還是要有的。大家很不情願的想教室外面走去。

「陳翔，你等一下。王磊，我和陳翔要談談，就不去做操了。」淺語走到了我身邊，似笑非笑的感覺，很是讓人猜不透。

「我知道了。」王磊揮了揮手，顯然對這些事不感興趣。

不得不說淺語也是個美人，而且很經看，她五官搭配的非常完美，尤其是眼睛，經常眨巴眨巴，咕嚕嚕轉，像是會耍雜技一樣，頭髮有些波浪卷，身材高挑，包子雖然不是很大，在這個年紀也很是可觀了。

人漂亮，性格又好，難怪能當班長，人要是不漂亮，男生顯然不答應，性格不好，女生肯定不答應。

「噹噹當，噹噹——」人走得差不多了，我靠著牆，她一隻手搭著桌子。

「有什麼事嗎？」我收回目光，處於青春期的我太容易激動，淺語領口的鏤邊花紋，讓我有些想入非非，我覺得這樣的自己很討厭。

「我不想去做操，找個理由，不行嗎？」她半眯著眼對我笑。

「可以。」你是班長，我能說什麼，確實，不去做操蠻好的，操場上開始響起一二三四的節奏身。

一二個人不去做操顯然沒事，但是人數達到十個以上，那顯然就會被學生會逮住，扣班級分數了。平時王磊也會去查，當然，一二個人，假若純在感又不強的話，王磊估計也查不出是誰，估計不了了之，當然，若是抓住了，那自然就是搞班級衛生了。

「好了，言歸正傳。」淺語突然收回笑臉，表情嚴肅起來，這樣才班長！

「上次你和李大嘴他們打架影響很不好，班上很多同學都很怕你，認為你有暴力傾向。所以作為班長，我也覺得應該給你一些提議，大家都是同學，以後遇到什麼事不要太衝動，有很么問題可以找我。」淺語拍拍胸脯，頓時看到她胸口一陣乳搖，忍不住吞了一把口水。

「我知道了。」我心不在焉的回答，惹急了，自然還是照樣動手。

「還有，那個昨天堵我們班門口的女生，是吳彪的女朋友嗎？」淺語稍微歪了一下頭，似乎覺得有點角度看人更容易看清楚。

「你怎麼不去問他？」至少我覺得這不是我的事情，戀愛這東西，似乎是高中一個比較尷尬的問題。大家都知道不允許戀愛，可是似乎都想干那麼一票。

「你是他朋友嘛，自然是知道的，問他和問你，有什麼區別嗎？找你一下子問清楚就行了，幹嘛非要在找一個人問，再說，吳彪看起來大大咧咧，顯然不怎麼好說話，倒是你看起來挺深沉的。「淺語饒有興緻的說道，至於這句深沉，是誇獎還是諷刺，就不得而知。

「怎麼，不說話，因為是朋友，所以不好出賣嗎？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你跟他說說，別太招搖了，你應該知道，大家可都是喜歡各種八卦的，這謠傳起來可是很可怕的，這要傳到老師那裡，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淺語很像一個老師，說的頭頭是道，但是聽得人總想睡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對了，茉莉是你女朋友嗎？「

「不是。「

「你別把我當班長，你把我當同學，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她幾乎是把臉湊了過來，近距離接觸，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我撇過頭，她的腦袋又湊了過來，陰魂不散。

「不是。「

「真的嗎，真的嗎？你覺得青青怎麼樣？「她雙手靠後，身體前傾，繼續問道。

青青？原來以為她挺班長的，最後終於暴露了，這個問題，真的很不班長。無疑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你說青青不好吧，是同學不說，你還不了解她，就誹謗她？毛主席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出於客套可以說一句還行，但是這樣一說，那個所謂的青青湊過來，那可就真麻煩了。

「青青怎麼樣，你不是最清楚嗎？「

「我說的是你，你對她印象怎麼樣？「

「我不知道。「

好吧，談話繼續不下去，我只好邁開步子，回到桌位，第一次期待課間操早點結束，大家趕緊進教室。

「說說嘛，說說嘛？「淺語不滿的追了過來。

「別忘了，你是班長。「我狠狠的說道，她才停下腳步。

「也對噢，我是班長，早知道這樣，就不當班長了。「淺語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顯得有些尷尬。

怎麼也沒想到突然會和青青扯上關係，人和人就是這樣的奇怪，回想起來，和青青似乎都沒有說過話。一見鍾情是什麼我還真不知道！

青青和淺語，包子三人似乎是很好的朋友，基本上天天在一起，淺語顯然是核心人物，既熱心，又樂於付出。

包子不用想，就是屬於那種大嘴巴類型，想到什麼說什麼，不過這種人也有一個好處，就是不記仇。

青青顯然是比較沉默的那種，雖然不像茉莉那樣膽小，卻是不會主動開口搭話，估計你扯開她的話題后，她也很能說的那種。

「班長找你有什麼事？「做操回來的阿彪問了起來顯然，被班幹部找，多半沒好事！。

「沒事。」

「真的嗎？不會是上次打架的事情吧？」小菲顯然不相信。

「恩，不過只是說稍微注意一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真的很難開口，其實班長是來做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