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開天眼
褲子沒扯下來,陳來虎穿的是籃球褲,李桂花那一扯是連著內褲都下來了,胖嬸沒扯下來,是因為他用手扣著。
「嬸……」
這一聲叫喚像將胖嬸的魂給喚回來了,她圓臉一紅,訕訕的將手縮回來。
「是胖嬸不好,跟你開玩笑呢。」
胖嬸擠出笑容,就拾起背簍要回村,陳來虎看了外面一眼,雨還沒停,她又被淋濕透了,這要回村,還不得便宜那幫兔崽子?
想著一把拉住她胳膊,使力大了,胖嬸整個身體都撞到他懷中。
那滿是香味的身體一碰撞到陳來虎,她那胸還撞在他的胸上。那對飽滿豐饒的**,一時用力的搖晃了下。
陳來虎咽了下口水,看胖嬸臉還紅著,就鬼上身的抱住她,雙手繞過她,往她那肉鬆巨碩的臀上抓了把。
胖嬸一時心跳加速,臉紅血熱,心頭像有小人在打鼓,不敢看陳來虎的低著頭。眼睛就瞅在那頂出個大帳蓬來的褲襠上。
籃球褲寬鬆得緊,哪能擋得住忍著疼還硬生生直挺著的鳥杆子,那形狀讓過來人的胖嬸一眼就瞧清了,果真大得能嚇死人。
陳來虎摁得小腹上火蛇竄了起來,鳥杆子跟鐵棒子似的,抵在胖嬸的肚皮上,她也腦子暈乎乎的,被那團火熱弄得失神。
陳來虎挪出只手去摸她**,才碰著,就看到遠處有個村民往這邊走,忙拉著她蹲下來。等那人走過去,陳來虎的興緻也沒了,想這邊還是會有人過來,再急也不在這時。
「嬸,你等著。」
陳來虎說完就鑽進雨中,一溜煙跑沒影了。
胖嬸站住腳,心頭在想,剛是咋的了,鬼迷了心竅?去扒拉來虎的褲子?這也幸好沒人瞧見,要讓人瞧見了,那還用活?
人要臉樹要皮,這塊田再荒,再癢,也得等著安仁死了再說?怎地就急成這樣?
不過……回想著陳來虎那跟擀麵杖一般大的鳥杆子,胖嬸就夾著腿扭了下屁股。被他那般磨蹭,那心頭腹下也是燒得厲害,要真能跟他……
還真沒想到,六哥家這傻子還藏了這寶貝,這要能用用它……
呸!胖嬸揮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才掂著腳往外看。來虎讓我等他,等他做啥?那傻子不是要做啥傻事吧?要他回去跟六哥說,這可咋辦?
心裡七上八下的,等了好一陣,終於瞧見陳來虎披著雨掛子,快步的往這邊跑,手裡還拿著把長柄黑傘跟個塑料袋。
「胖嬸,給,給你……」
胖嬸接過傘,往那塑料袋裡一看,是一整套汗衫長褲,瞅得清楚,這些都是從她家裡拿來的,心頭不禁一曖。
「來虎,你傻病好些了?」
陳來虎心頭一凜,想到那老和尚說的話,把頭搖得脖子都響了。
胖嬸嗯了聲,又有些猶豫,要在這裡換衣服?
陳來虎像是瞧出她想什麼,咧開嘴傻傻的笑了下,蹲下身撿起兩塊石子在手中拋起來。
胖嬸吸了口氣,將濕透的花襯衣解下來搭在窗戶上,拿起塑料袋裡的乾淨衣服換上。
陳來虎眯著眼用斜光一瞥,心就瞎跳起來。
胖嬸那兩顆哈蜜瓜不單圓鼓鼓的,大得嚇人,還很白,白得跟村尾開的梔子花似的。那腰身比李桂花稍粗一些,肉棉棉的。大腿根那頭……一根毛都沒,看得陳來虎乾脆就扭過頭,眼睛盯直了。
胖嬸感覺到了,轉頭臉就燙得像發燒,啐了口說:「來虎,你可不老實,偷看你胖嬸換衣服做啥?」
陳來虎像沒聽明白她說的話,咧著嘴在傻笑。
算了,來虎腦子有病,看就看了吧。
胖嬸抬腿穿褲子,那地方的風光陳來虎就瞧得更仔細,白嫩嫩的,讓他差點鼻血都落下來。那鳥杆子硬得快跟燒火棍一樣了,那先前被胖嬸按住的痛楚早就不見了。
胖嬸心頭有些異樣,被他這樣瞧著,心底有點痒痒,那圓潤的屁股蛋子就不自覺的扭了一下。
陳來虎咕嚕一聲,咽了口水,一臉痴迷。
胖嬸偏頭瞧他眼,心裡笑了下,沒想到這傻子也是識貨的?
將褲子穿上,又換好汗衫,就拿上雨傘問陳來虎跟不跟她一塊回村?
陳來虎搖頭,胖嬸看他身上有雨掛子,想著要跟他一起進村,倒還麻煩,就謝了一句,撐起傘,出屋去了。
村口那邊早就擠滿了人,拿著雨具,就等著濕了身的胖嬸回村。
等胖嬸一出現,身上連點雨沫子都沒,還撐著傘,大傢伙頓時一鬨而散。
陳來虎等了大約一袋煙工夫才往村裡趕,倒是剛好,前腳進村,後腳雨停。他就將雨掛子扯下來搭在手上,往家裡走。
陳來虎家在村子偏西的地方,一個不大的農家院。陳風波跟他女人趙秀梅就住在對大門的那間屋子,陳來虎一個住靠右的小屋,靠左是灶房跟廁所,還有個不大的畜欄,前兩年還養了四五樣禽畜,現在還剩下三隻走山雞跟一條兩歲大的土狗。
還沒走到家,陳來虎就被人從身後喚住了。
一扭身差點嚇一跳,就瞅李桂花的男人陳黑狗叼著煙走過去。
不是跟李桂花的事被他知道了吧?這才多久工夫?早就瞧出那娘兒們要壞事。
「傻子,你黑狗哥找你有事,」陳黑狗嘬了口煙,瞧陳來虎那眼神有點不對,抬手就一掌揮在陳來虎的後腦上,「看個球啊,你黑狗哥讓你給你爸帶個話,支書說,後天鎮上有幹部要下來指揮通溝,你爸,就六叔,是個好手,得帶個頭,到時把家活什都準備好了,上田出工。看你這模樣,你聽懂了嗎?給你黑狗哥複述一遍。」
陳來虎心裡將陳黑狗陳金水他全家都問候了一遍,磕磕巴巴的重複了一通,陳黑狗聽得不耐煩的一擺手:「就這樣,回頭跟你爸說。噢,對了,支書還說,這次通溝數人頭,你來湊個數,也能領個工錢,吃個閑飯,滾吧。」
陳來虎黑著臉一回屋,土狗阿黃就搖著尾巴跑上來蹭腿,他沒好氣的抬腳就將它踹開。
「爹,陳黑狗說後天通溝……」
隔著門把陳黑狗的話帶到,就瞅個跟門神一樣的男人掀開門帘走出來。
「草他娘的,每回就讓老子帶頭,工錢也沒多給幾個,這***陳金水還不知黑了多少錢,真拿咱村當他家開的了,天不收他,老子早晚也得收了他。」
一百九多公分高的漢子,這嗓門一吼,就跟雷公放屁一樣,隔著牆都聽得到。
「小心點,你就不怕陳金水收拾你?」趙秀梅從灶房裡探出頭來瞪他。
陳風波這才憨笑聲:「不就是說說,還真能跟陳金水鬧翻?對了,秀梅,我下午在龍首山山腳那頭摸了個王八,你趕緊的給燉上給我補補身子,這晚上咱們好辦事。」
趙秀梅臉盤子正,身材也好,年輕時可不比丁小蘭李桂花要差,現如今三十四五了,還可說風韻猶存,屬陳村老一輩的村花。
「你說個啥呢,沒看來虎在嗎?」
「他又聽不懂,」陳風波說著才想到兒子那傻病早好了,頓時臉一綳,再一瞧陳來虎在那壞笑,抬手就要扇他,「你他娘笑個啥?」
「沒啥,」陳來虎趕緊跑到一邊,「就是光一隻王八夠不夠?要不要我去摸條水鱔?」
「滾,」陳風波拿起板凳砸過去,正中陳來虎的屁股蛋子,看兒子扒在地上嗷嗷叫,他就笑:「還不站起來,你老子用多大力會不知道?」
陳來虎揉著臀爬起來一臉憂傷:「你小心又把我弄傻了。」
陳風波還沒說話,趙秀梅從灶房鑽出來說:「就是,你那力氣要收不住,真出事咋辦?咱家就來虎一顆獨苗,要出事我找你算賬。」
陳風波怵她晚上不讓他上炕,這就一擺手:「算了。」
陳來虎識趣的擺桌子拿酒給陳風波滿上,又跑進屋裡掐著個銅錢大的白紙包出來,去灶上提著錫壺倒了杯熱水,將白紙包里的粉末都倒下去,就坐在一邊等。
陳風波看他忙活完,才說:「是了,你那毛病沒了,這是最後一副葯了?」
「嗯,老和尚說吃完這副這病根就去了。」瞅著粉末都溶化了,握了下試試燙不燙,陳來虎就一口喝下去。
陳風波盯著兒子:「感覺咋樣?」
「沒啥,有點甜。」陳來虎舔下嘴唇,將水杯放在一邊,去灶房幫趙秀梅的忙。
吃過飯陳風波就心急火燎的讓趙秀梅先別洗碗,將陳來虎趕出家,拉著她就往炕上鑽。
「等等,」衣服解了一半,趙秀梅突然說,「那老和尚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什麼話?我說秀梅,你別在這關口停住啊,還讓我活不?」
陳風波嚷了聲,趙秀梅就全身一震想起來了:「那老和尚說,最後那副葯吃完了要靜躺,要不可能會有……副作用?」
陳來虎很無聊的在村裡散步舒食,沒幾步就走到胖嬸家院外。
「吃個球!我知道我沒幾天好活了,你是不是早就巴望著我死了?咳咳,我死了你好在外頭找男人?是不是?」
陳安仁的話說得還挺大聲,陳來虎還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瞧瞧。
這位安仁叔這都快死了,要是出什麼妖娥子,例如覺得不值當,要拉胖嬸陪葬,那可不就出事了?
這邊院牆比較矮,陳來虎就瞅那屋裡燈光下胖嬸像是捧著碗拿著湯匙在喂靠在床上的陳安仁。突然陳安仁支起身來,手往胖嬸胸前一抓。
「我沒死,你就是我女人……」
陳安仁喘著氣將燈熄滅,院牆外的陳來虎一著急,就想翻牆進去。在他快要撐著牆前,眼睛猛地一痛,他慘叫一聲,翻倒在地。
就瞅兩道星光像箭一般的射進他的眼中,黑色的瞳仁瞬間一閃,一層淡紫色的妖異光芒覆蓋在眼瞳之上,痛楚隨之消除。
搖晃著扶著牆爬起來,眼睛往屋裡瞧去,腦中想著胖嬸,突然間,那整間屋子像是點了燈。被扯開衣襟,滿臉痛苦的胖嬸,被陳安仁掐著脖子,舌頭吐出來一截,整張臉漲得通紅,眼瞅著就要死過去了。
陳來虎不及想這到底是咋回事,翻過牆跑到房前一腳將門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