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聽安夏的
莫小藻的眉宇間不自主的展現出興奮,小手搓動,「我姐姐可是神仙!」
雖然不知道白狐神位是什麼,但是和神沾邊不說也知道。
她想著整個人撲在了床上,一手抓過電腦,另一隻手拎過零食。
「小藻。」莫姒嫿開門走進了卧室,入目就是莫小藻裹在被子里紅著眼睛打著電腦。
「姐,你要吃嗎?」莫小藻勾起唇角,小手按著圖案所在的地方。
圖案在散發著灼熱。
「我不吃。」莫姒嫿笑著,大手點在她的額頭上,「剛才是不是偷聽了?我可是聽到了你那句我姐姐可是神仙。」
「當然了,不偷聽怎麼知道這麼勁爆的事情?」莫小藻掀開被子,目光閃閃發亮。
她一定要給在文章里塑造個新角色,用自己最崇拜的姐姐做原型。
似乎是猜到莫小藻所想,莫姒嫿又點了她的額頭一下,「不要想用我做你那些人物的原型,我可是看過你的文。」
「我也看過。」安夏的聲音插入。
莫小藻整個人傻在了那裡,小手拉著莫姒嫿的手臂,「你怎麼還不離開,我姐姐可是會把你打的魂飛魄散的。」
安夏抬眼看著她,目光帶著冷意。
緩步走到她的身邊,安夏的手就將她從莫姒嫿的身邊拉開。
「她我帶走了。」
「今天還是留下吧,夜裡東西多,不適合現在的你們出去。」莫姒嫿攏著自己散落的髮絲,精緻的眉微微挑了起來。
遺憾的是房間內都是女性,可惜了這男性丟魂的風情。
「沒事。」安夏淡淡的看著莫小藻,詭異彎曲的手指捏著莫小藻的手腕。
「那好吧,我和小藻單獨說幾句話,你們再走。」莫姒嫿的目光落在兩人相握的地方,眉心微蹙。
她突然間有點擔心自己的決定了。
安夏識趣的退出卧室,將空間留給要說話的姐妹兩個。
隨著門被關好,莫姒嫿手上的白光也形成了一個簡單的小球,翻滾下手掌消失在了卧室的地面。
「小藻,你要聽從安夏的。」
「為什麼?她不是女鬼嗎?姐怎麼不打散她,還要我聽她的?」
「傻丫頭,你只要聽安夏的就好。」
莫小藻的身體一下站起,抿唇,「如果你還是我姐,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我要聽從一個鬼的。」
「安夏把自己的怨氣種在了你的身上,你和她之間,她一旦消散你就會死去,你一旦死去,她沒有任何事情。」
莫姒嫿盯著她的眼睛,指甲嵌進了肉里。
摘取事情的一部分告訴小藻,不算說謊吧?
「我知道了。」莫小藻癱坐在床上,目光空洞,「我只要幫她完成心愿,她的怨氣才可以散。」
她也只能在那時候獲得自由。
仰頭看著水晶吊燈,她能成神嗎?
每天數以萬計的寫手進行寫作,多艱難才能成神?
莫小藻不敢想,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那我成不了神,一輩子都要被安夏驅使嗎?」
莫姒嫿的表情已經給了她答案。
她的心徹底崩潰了。
胡亂的擦去眼淚,起身走到了門邊,打開門。
坐在那裡的安夏翻著一本小說,巴掌大的小臉上盡數是認真,尤其孱弱的身體不時的動一動。
是極喜歡書的吧?
莫小藻本能的不想打擾安夏,目光也落在了安夏手上的書,囿叄珂的平凡之後。
也難怪莫小藻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本書,實在是太巧合,這本書囿叄珂送給她過。
「出來了就回去吧,我還沒真正看你寫東西呢。」安夏合上書,幾乎都是眼白的眼睛看著她。
雖然害怕,莫小藻還是跟在了按下的身邊。
出來的太晚,公交車早就沒有了,莫小藻只好抓著自己的198元錢打了一個車。
「98元。」司機停在了正路,看了一眼彎曲的黑色小巷並沒有進去。
「什麼?不是才三十幾元嗎?」莫小藻驚叫,手握緊了手上的錢,這不是她第一次做計程車,卻是第一次這麼貴。
「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都是午夜了。起步價都是五十,你還走了這麼遠,當然貴一點了。」司機說的理所當然,眼睛里的貪念**裸的。
富人街出來的,不多要點怎麼可以?
莫小藻的小臉漲紅,抓著錢的手收緊。
「給他。」安夏握住錢。
「師傅,你的錢。」莫小藻極不情願地交錢,眼睛看著手裡皺巴巴的一百元,眼圈紅了起來。
這是她最後的錢了。
這個月還有很久。
「別鬱悶了,你這可是破財免災。」安夏陰測測的開口,飄著身體進了小巷。
莫小藻跟在安夏的後面,在安夏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瞪了安夏好幾眼,但是腳步不慢的跟在了安夏的身後。
終於,她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伸手「啪」的一聲打開了燈。
「啊。」莫小藻驚叫,轉身看著身邊的安夏,「房間里怎麼什麼都沒有了?」
安夏沒有理她,飄著身體落在了床上,「有人來整理過。」
她沒有追問是誰整理的,倒是很享受房間這樣乾淨的樣子,就是從心裡有些怪怪的。
熟練的打開電腦,登陸qq,編輯沒有催她繼續存稿。
心滿意足的打開了b站,莫小藻盡情的放鬆著自己。
一直到夜裡一點半,莫小藻才戀戀不捨得將網頁換成了她寫稿子的網站。
「別登陸。」安夏按住莫小藻的手,熟練地關掉登陸的頁面,在瀏覽器上搜索著小說的名字。
已經連續更新三個小時了,三十萬字。
「你看看吧。」安夏丟開滑鼠,整個人再次撲到了床上。
莫小藻握著滑鼠,一行一行的劃過更新的章節,她很清楚那些不是她寫的,可是誰會這樣給她寫?一更新就是幾十萬字。
「你知道?」莫小藻深吸了一口氣,竟然不那麼害怕安夏了。
「殺你的人以為你死了,這最後的文坑也就給你填了。」安夏翻了個身,裹在了被子里,「所以你不能再用囿訾寫文了。」
「不用囿訾怎麼寫文?」莫小藻不知不覺的尋求安夏的意見。
「你先睡吧,明天我就會告訴你怎麼做,但是,你必須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