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英靈們的盛宴（5）
33、英靈們的盛宴（5）
「很好，全員都到齊了！」征服王豪放的高聲說道：「諸位都是來自不同時代的英雄，之所以在此匯聚一堂，全都是為了要獲得名為聖杯的萬能之釜。」
「不對不對！」凡突然打斷了征服王的話：「大家之所以能夠匯聚一堂，全都是因為本公爵開了這個宴會才對，否則你們這幫傢伙才不會和和氣氣的坐下來喝酒呢。」
「好吧小鬼，感謝你的邀請，不過現在先聽我說。」就算被打斷了話題也不生氣，征服王喝了口酒，咂咂嘴，然後接著說道：「據說只有獲得資格的人才能獲得聖杯。」
「哼……」吉爾伽美什不屑的哼了一聲。
撓了撓頭，肌肉大塊頭無視了吉爾伽美什的反應，他那豪爽過頭的聲音漸漸變得嚴肅起來：「而作為篩選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市裡進行的爭鬥……聖杯戰爭！但是如果只是要確定資格的話，實際上並不用打的血肉橫飛。」
「原來如此。」lancer開口的說道：「征服王，在奪取聖杯之前，你首先想要確定在場的英靈是否有奪取聖杯的資格么？」
「啊，是否擁有資格，那當然不是由余來決定的，但若是沒有比天地還要宏大的願望，想必在場的每一位都不會認同讓那種人奪得聖杯吧。」
「你想要比試一下誰更有資格獲得聖杯么？」saber安靜的聽了征服王說說的話之後，開口說道。
「哈哈哈，各位都是真正的英雄，互相以英雄的名義進行較量，這就不叫聖杯戰爭，而是叫聖杯問答了吧，究竟誰才有資格獲得聖杯，把酒相見自然會獲得答案。」
幾乎所有的英靈都認同rider的話，事實上對於酒宴而言，這是一個很有趣的話題，英靈們當然都不會因為區區幾句話而心甘情願的將聖杯拱手相讓，但若是能夠確認其他人的資格，那麼即使自己失敗，也能夠毫無遺憾的面對那種結局吧。
只有一個人似乎並不這樣認為。
「玩笑就到此為止吧，雜種！」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態度惡劣的說道。
「哎呀……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討人厭呀，連神之酒都無法安撫你么？」吉爾無奈的嘆息了起來。
雖然將對方視作贗品，但那畢竟是不同時代的另一個自己，對於這樣的存在，若是惡言相向的話就太蠢了，於是英雄王說了一半的話硬是被吉爾擋了回去。
不過征服王可不打算放過首先開口的金閃閃。
「archer，你說這是開玩笑，難道你另有高見？如果認為只有你才有資格獲得聖杯的話，那就想辦法說服我們。」
「別自作主張，雜碎！」
英雄王依舊是那副傲慢的樣子，他理所當然的說道：「首先，擁有獲得聖杯的資格這個前提就不合道理，聖杯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世上所有寶物的起源都能追溯到我的寶庫之中，獲得聖杯的資格？那種東西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這倒是真的。」話音剛落，吉爾的聲音接了上來：「我的寶庫實在是太龐大了，其中財寶的總量甚至超出了我的自己的認知範圍，因此每次整理的時候我都會覺得很苦惱，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覺得財寶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或許就是因為這種想法，聖杯才會從我的寶庫里溜出去。」
這下眾人都無語了。
金閃閃是個自大狂，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但吉爾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個性率直認真的好孩子，英靈們大多都相信他所說的話，而此刻這兩個人卻說出了一模一樣的話，這令英靈滿感到了極度的困惑。
「哎，怎麼說呢，擁有世界上所有的財寶，而且比我伊斯坎達爾還要高傲的英靈，我覺得我大概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了。」rider漫不經心的說道：「那麼archer，按照你的意思，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聖杯戰爭，只要你點頭答應，聖杯就可以送給我了？」
「那是當然，不過沒有理由將我的寶物送給你們這些鼠輩。」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真名，也不需要你的饋贈，archer！」被英雄王一口一個鼠輩激怒的槍兵凌然的說道：「只要打敗你，然後再擊敗所有的敵人，聖杯自然會為我所有！」
「哼……」冷笑了一聲，喝了口酒，英雄王甚至連回答都懶得做了。
「lancer，既然如此自信滿滿，那就說說你的情況吧，你為什麼要追求聖杯，其中蘊含著怎樣的道理，又隱藏著怎樣的大義呢？」征服王饒有興趣的說道。
「我對於聖杯本身毫無興趣！也沒有想要通過聖杯實現的願望！」槍兵凌冽而清高的聲音回蕩在客廳之中：「向我現世的主人肯尼斯大人獻上所有的忠誠，並為他贏得這場聖杯戰爭的榮耀，是我迪盧木多.奧迪那唯一的願望。」
「哼，好一條忠狗……」英雄王冷笑著說道。
「閉嘴！！你這樣的傢伙又怎麼會明白吾輩騎士的忠義大道！！」
「archer，我不準容許你再繼續侮辱這位騎士的忠義之道！！」作為騎士王的saber不由得幫起了同為騎士的lancer。
「saber！」得到了騎士王的認同，迪盧木多的臉上浮現出被認同，感動的神情。
而另一邊的間桐雁夜靜靜的看著這邊發生的爭執，臉上閃過一絲漣漪。
「真棒，真是出色的小丑！」英雄王被逗笑了，大多數人都不明白有什麼可笑之處，只有吉爾嘆息著搖了搖頭，而另一個認同他的人竟然是凡。
「阿爾瑪克，難道你不認同我的騎士之道？」
因為曾經化解了自己和肯尼斯的誤會，因此lancer對於凡始終有著那麼一點好感，此刻看到凡居然表現出認同的神情，這令lancer感到了一絲被背叛的錯愕。
「怎麼說呢。」凡歪了歪頭，考慮了一下，然後說道：「忠心耿耿是不錯啦，我也喜歡忠誠的部下，只不過把自己的忠誠託付給虛無縹緲的聖杯，隨便找了個人就直接獻出忠誠，這太傻了，掩耳盜鈴不過如此，archer會發笑，我覺得並不是沒有理由。」
「說的不錯，小子。」英雄王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笑容，鮮紅的雙眼掃了掃凡，然後點頭表示認可。
「忠義乃為人臣子之大道。」這話不像是個性惡劣的傢伙能說出來的內容，但這偏偏就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所說的話：「但你的忠義並非人道，只不過是喪家之犬的狂吠罷了。」
「根本就……不值一提！」
「真是的，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光了，為什麼就不能說的婉轉一點呢……」
吉爾無奈的喝了口酒，不管是自己的master還是另一個自己都是如此的坑爹，看著暴起的lancer，吉爾就只能苦笑連連了。
「實在是……無可救藥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