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鼎西南第四十八回一戰定乾坤
正當主角在為如何分配使用從原貴州軍閥那裡搜刮來的財富而苦惱時,原財富的主人正為逃過一命后的財產損失失聲痛哭,此時的毛光翔就披著件被撕扯成破布的白絲內袍一條裂了好幾條大口子的黑馬褲,靴子都掉了只剩一隻了,臉上全是灰黑再加上滿頭亂草似的頭髮,要是個不認識的還以為是從瘋人院里逃出來的哪!
「哇!哇!啊!~~~」毛光翔座在荒郊野外跑不動的驢子上放聲豪哭,本來最進事事不順,算命先生說他最進烏雲蓋頂有災星臨門,本想借酒削晦氣誰知,一晚上剛喝高了點就被一群不知沖哪裡冒出來的『黑夜叉』(他也沒弄明白黑人是怎麽回事!雖說王勃手下的生化兵算不上「原版黑人」)殺進了老窩,打垮了手下軍隊。要不是平時多心留了條地道,自己說不定就被它們給燉了(⊙o⊙)!可是自己多年的積蓄可全拉在城裡了!眼下兵被打散了錢也沒了就算找到部隊也鐵定要被王家烈給趕下台了!老天爺呀!這沒了錢可叫我怎麽活呀!我的金子和古玩呀!%>_<%~~~正當這位前貴州主席為自己失去了財產和權位失聲痛哭的時候,一陣「嗉哧~」的草木撥動聲馬上將他從悲痛中驚醒,到底也是從底層趴上來的軍人,也是參加過討袁護法之戰雖說這幾年有些養尊處優但終究還是多年征戰經驗尚在,昨晚上要不是先喝的大醉又被黑兵的突襲嚇破了膽子也不至於敗的那麽慘(少說也能帶著部分財產和忠心的衛隊鑽地道轉移),但在慘敗被俘中還能抽空鑽地道逃掉可見他的本事和心思還是遠超常人的,不然也弄不倒周西成,關鍵時刻還是能顯出不凡之處。用地道逃到城外時還不忘從村民手中順手牽羊拉了頭驢子還偷了點乾糧和水,代價是差點被農夫當成賊用钁頭打死(誰又能想到曾經的貴州王鬧得如此破落)心中一急之下打光了手中僅有的一支微型手槍子彈,雖嚇走了那幾個該死的農夫(心神不定下3米內楞沒命中一發子彈!)但也讓他怕驚動追兵驚慌而逃,結果用槍口燙驢屁股亡命飛逃又迷了路!
雖已是驚弓之鳥但他還是沒象某些傻冒似的大喊:「是誰!」而是迅速貓腰,爬到一棵槐樹後面,手中打完子彈的微型手槍已經被他半路上丟了手中又沒刀,只好從地上撈了根帶尖的硬樹枝,但聽到對面明顯不止一人的密集腳步聲中心裡更是一陣發搐,老實說他此時已並不怕被那群『黑兵』抓住了!在定下神后回想起對方進城后還用不少本地人組成的民軍守城並滅火維持秩序來看對方並不是吃人的羅煞鬼最多只是想要他的地盤,不然也不會把他關押進地牢而沒當場殺他!可對面那散亂的腳步聲明顯不是黑兵那如戰鼓般錯落有序的步伐能比的(一定下神后心到挺明的),這讓他更擔心落到本地人的手中就算不考濾對方有可能懸賞就是貴州本省也有不少人恨不的致他於死地。他可不是個受人愛戴的領袖先不說貴州本地的分裂,就是他為擴軍撈錢四處亂徵稅收把錢都要到幾十年後了,弄得不少人賣兒買女傾家當產還丟命丟田(舊軍閥的悲哀!很多不義之事明白是錯的還要接著干)平時就恨不得要自己死,如今垮了台後被那些窮棒子逮住還不活剝了自己(⊙o⊙)!就算是自己的軍隊也不可靠!本來就和王家烈有矛盾,又干跑了表兄周西成二十五軍里早有人不滿,再加上前半年幾次外省出戰死了不少人可搶來的財物又被自己私分了不少,底下的士兵肯定有任恨不得打他的黑槍,如今自己兵敗了難保手下沒人抓住后砍了頭去請賞的,總之他就在傝忒不安中看清了對方真容,高懸已久的心才放下去~~是猶國材!不過看樣子他也就剩身邊50來人了!不用說遵義肯定是丟了,第二師也完了!想到這裡心中悲涼的毛軍長又忍不住痛苦起來~·
「什麽人?!」已是被黑兵追了大半夜!又數次被潰軍衝散的警衛排排長已是成驚弓之鳥,一晚上沒睡又水米未進,徒步跑了百里路。神經早已綳的要斷,話一出口想也沒想就是拔出盒子槍對著樹榦就是一梭子,只聽子彈撞擊樹榦的「砰嘣」聲響起一個略顯肥胖的身影抱著屁股從地上猛竄了起來大喊:「別開槍!我是軍座~~」幾個警衛兵上前揪住就是連打耳光道:「你是軍座?!發哪門子瘋,找死哪!」還有人想拔槍將他斃了!衣衫爛縷的毛光翔急喊:「用儂!是我呀!」
「軍座還請節哀!」猶國材有些面色尷尬的上前勸道,自己丟了遵義不說第二師也完蛋了,就在剛才自己手下過於緊張的警衛員還差點開槍打死沒認出來的軍座,作為毛光翔的鐵杆手下還沒完成救援貴陽的任務結果害的軍座落得如此下場真是有愧軍令;「喺~~呲~~」毛光翔摸了把鼻子止住哭聲問道:「王家烈沒動?!」猶國材猶豫了一下道:「他動是動了!但卻是帶兵後退到湘西地邊了!」「哼!想座山觀虎鬥嗎!蔣在珍的弟三師和車鳴翼的教導師哪!」猶國材回問了一下聯絡兵道:「二人原本已星夜出援但不久得知清鎮失守,第一師潰散,就匯兵織金~」毛光翔猛地一站道:「走!去找蔣在珍」猶國材驚道:「什麽?」毛光翔跳上一匹戰馬道:「我就不信老虎沒牙,氣就散了!甭管他哪路來的大爺!想搶老子地盤就跟咱來個一戰定乾坤!輸了咱也沒啥好說.....」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